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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恨起来,他手下就用了力气,窄小露台透不进满室的光,月色只照出半圆的一个小角,他把她拖到那仅有的一点光线里,用两只手紧紧捧住她的脸,月光照在她白色的皮肤上,眼睛闭得那么紧,睫毛颤抖,很多很多的眼泪滚落下来,每一颗都是透明的,笔直划过她的脸颊,重重砸在他心上。

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他在这些泪水前深呼吸,然后猛地松开了手。

她不爱他!他这样耗尽心力又是为了什么?就算她能够留在他的身边有怎么样?她不爱他!

太晚了,电梯已经停运,凌小萌是走上楼的。老式公寓的楼梯反复折绕,一圈一圈好像没有尽头。

楼道里倒是装了感应灯,但是她脚步很轻,那灯可能也坏了很久,从来不见亮过,所以她也习惯了一路扶着扶手从黑暗中走回了自己门前。

那扶手是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的陈木,被人手摸得光滑无比,又长年不见阳光,夏夜里也冰凉一片。

冰凉的,一路走来抚过的每一寸都是,踏出最后一级台阶之后她没有急着掏钥匙,而是让手掌在扶手上继续留连了一会。

开门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有电话铃声,静夜里突兀响亮。这里的固定电话才开通,除了苏凝没人知道号码,这么晚了难道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凌小萌关上门就跑过去接。

“小萌。”不是苏凝,那头只有简短的两个字,但那声音太熟悉了,光是听着呼吸她就能够清楚将他分辨出来。

是顾正荣,快一个月没有听到过他的点滴消息,这时候电话里熟悉的一声小萌,突然就让她有了恍如梦中的感觉。

是做梦吗?她觉得很有可能。

白日里刻意忙碌之后,她很幸运地没有失眠问题困扰,可是她做梦。

重复地做梦,半夜里顾正荣轻轻抚摸自己的双手,翻身上来,没有一点预兆地嵌进自己的身体。

他的强硬,还有自己的柔软,不用睁开眼睛,黑暗里只有两个人沉默的喘息声。

然后一切变得死静,而她总是在黑暗中猛然惊醒,蜷缩在小半张床上,身侧空荡无边,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

太不正常了,那样真实而且漫长,反反复复,永无止境的梦,现在就连接个电话,也开始出现幻觉,幻觉他回来了,幻觉他就在身边。

她握着话筒不回答,那头也没了声音,一切都很安静,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到。

公寓临街,太安静了,自己的听觉在这种环境下被无限放大,窗外偶尔的车声异常清晰,话筒里仿佛有共鸣。

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共鸣,她猛地丢下话筒往露台跑,露台窄小,往下看的时候一片黑暗,旋涡般有吸力的感觉。

旋涡的中心是一辆熟悉的车子,静静融在夜色里,车厢里的灯是开着的,晕黄朦胧,还有男人握着电话的静静侧影,数分钟后,仿佛感觉到她的注目,抬头看了过来。

怎么可能?一定是做梦吧,凌小萌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蛮荒世界里的原始女人,就连梦里也一心念着男人,本能到可耻。

自我分裂了,身体想奔下去,理智却让自己固执地停留在原地,她站在窄小的露台上颤抖,楼下车里的灯灭了,然后是车门合起的闷响。

扭头往屋子里跑,跑得太急了,凌小萌在露台进屋的高起处狠狠绊了一下,摔得飞扑出去,木质地板冰冷坚硬,浑身都是一阵剧痛。

爬起来再想跑就不行了,扶着身侧的沙发半晌出不了声,可是脑子里已经没了其他念头,她继续往门边去,拉开门的时候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

不是特别快,也不是特别沉重,但听到她耳里却好像万马奔腾,心脏都跳得不规则。

原来决不会是这样的,这样的脚步声她很熟悉,过去她独自睡在卧室里,半夜门响,然后是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不是特别快,也不会故意很轻悄,知道是谁,她从不会觉得不安,往往一个翻身又睡着了。

可是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是快逃,屋里是个死局,她要往外跑,膝盖开始火辣辣的痛,楼梯上的脚步声还在继续,手还在门把手上,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不明智。

跑?她还能跑到哪里去?一个男人有心要找到一个女人,尤其是顾正荣这样的男人,她还能跑到哪里去?

一恍神的功夫,四下又没了一点声音,万籁俱静,就连临街窗外彻夜不休的车声都没了。

恐惧起来,脑子里变得空白,她沿着楼梯一路跑下去,疼痛都忘了。

裴加齐是在回程路上接到苏凝电话的,照样的快言快语,上来倒是先抱歉,“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你,小萌呢?”

这个苏凝,倒真是把凌小萌当成宝贝那么看着,裴加齐笑着答,“放心吧,已经安全送到家,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就是送到家?”苏凝的语气里是难得一见的不赞同。

“那你说如何?”

“喂,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啊?不是你自己说要追求她,我都这么给创造机会了,你还不奋勇扑上去。”

“扑上去?”裴加齐差点喷了,艺术圈里很开放,男女之间往来聚散很自由,来来去去都很轻松,有感觉了自然就在一起,所以他从来没有过跟女孩子讨论这些的经验,这时候听完苏凝的话哭笑不得,回答都没了,直接反问。

“当然了,小萌这样的,你不主动一点,哪年哪月她才能接受啊,秀才怕强盗,淑女怕流氓,这么好的机会,怎么都要跟她一起吃吃宵夜,拉拉手,在月光下告白一下,怎么能送到家就走,太浪费了,死缠烂打你都不会啊?”

太有意思了,裴加齐哈哈大笑起来,“苏凝,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扑上去?”

苏凝今天热血沸腾,到家以后根本没睡,这时候是坐在窗边讲话的,听完这句差点栽下去,“这还要我教?你不是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吧?”

确定苏凝今天是由于什么不明原因受了刺激,而且一定是某种程度地醉了,裴加齐笑着安抚她,“太晚了,你还是早点睡吧,这些事情急不来,明天再聊。”

挂了电话他才加快车速,他在城市里不太喜欢开车,速度上不来,更多时候觉得公共交通更方便,但他喜欢在这样的夜里独自行驶在路上,车流稀少,道路宽阔,高架环形交错,游龙般往无数不同的方向铺陈而去,而脱离了白昼浮躁,深夜灯火宁静绚烂,有时候打开天窗让风直灌进来,高速下痛快淋漓。

Cd里反复地放着那首西班牙歌曲,对不起,我爱你,但是我不会回头,不会回头,不会回头。

他望旁边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当然是空无一人,但是他清楚看到凌小萌眼神迷离的脸,明明看着自己,可总让人觉得那视线透过血肉,遥遥落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车速益发的快了,他在下一个出现的匝道口飞驰而下,路口绿灯正在跳转,他利落地回转方向,十字路口宽阔无人,车子甩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然后又从另一端跃上了来时的方向。

楼道里很黑,凌小萌是扶着扶手一路跌跌撞撞下去的,掌心很烫,那扶手就显得益发得凉,冰冷刺骨的感觉。

世界都是漆黑的,不知多少年的陈木的扶手水一般的滑,冰一般的凉,她的手在转角处碰上更凉的触感,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撞上了另一个人。

夜半漆黑的楼道,冰凉的手指,没有人说话,只有隐约的呼吸声,一切都好像是恐怖片里才有的场景。

但是凌小萌却不觉得害怕,只是感觉有些凄凉,身体被用力抱住了,然后是熟悉的手指温度,身体被迫紧贴在他的怀里,脸颊摩擦着衬衫上的织物纹路,耳边有心跳的声音,很快,擂鼓一般。

她为自己身上所遭受的强力和这样铺天盖地的心跳吐了一口长气,刚才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已经烟消云散了,自己的心瞬间落回原位。

但她忘了自己的处境,下一秒钟她被一股大力挟抱起来,双脚落不到实处,十几级台阶是脑后虚无的一个碎片,她离开得慌乱,门只是虚掩,门板最后被砰地合上的声音让她浑身一抖。

没人说话,他有力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颚,握住她的腰,夏日里衣着单薄,她的身体很久没有接触到这么熟悉的怀抱了,皮肤开始战栗,毛孔张大,汗毛竖起,细密的小疙瘩瞬间在他手掌触碰到的每一处浮现出来。

她在那样用力而猛烈的亲吻中摒住呼吸,被动地仰起脖子,双脚已经地上,两只手没有了依附,空落落地垂在身边,唇上的压迫稍稍离去,腰里的手移到她的肩膀上,又很快地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最后紧紧抓住她的一只手,那凉意一路攻城略地,她的每一寸手臂上的肌肤直到指尖都瞬间麻痹。

耳边有顾正荣压抑而沙哑的声音,喃喃的好像是一个咒语,“小萌,握住我!”

她怕到极点,想逃开,但是身体又背叛了自己,稍一迟疑间掌心已经被强硬按了下去,那里是火热的,她的身体也是,挣扎着叫嚣着要脱离自己的意志,自由行事。

两年前凌小萌发誓,她不会再哭泣,不会再抱怨,不会再让自己陷入第二次因为对虚无感情的向往而导致的灭顶之灾。

但是这一刻她开始绝望,或者她做不到,她太软弱了,那一切她都做不到。

他们两个在黑暗中抵死纠缠在一起,气喘咻咻,如同两只原始的兽,他继续说话,声音不稳,气息就在她的耳边,“逃,你逃什么?我都离婚了你还要逃?”

这几个字震得她耳膜里如有金铁相交,离婚?他说他离婚了!可那并不是她的问题所在,那样的话一切都会变得更可怕,错乱了,不知名的勇气从角落里冒出来,凌小萌居然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说出了口,“不行,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她说的每个字都很清楚,顾正荣的心脏开始抽搐,刚才走在楼梯上的感觉又回来了,自己如同坐在一个失控的电梯里,无止境地坠下去,连带自己的心脏,空落落永远到不了实处的感觉。

刚才那种感觉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而现在效果却截然相反,他觉得有一种暴戾的情绪疯狂蔓延,太阳穴边突突地跳动,血管都要爆裂开的感觉。

他在过去的二十多天里奔波了好几个国家,为了解决问题用了一切见得光见不得光的手段,他只是一个生意人,并不能只手遮天。但他利用的是人性最卑劣的一面,用可能消失的继承权挑拨甲斐家里虎视眈眈的另几股势力,最后竟看着他们突然爆发的内斗,致死了那个原本不可一世的老人。

这不是他预料之中的结局,但的确是他一手推动的,杀人不见血,他甚至都没有亲自露面过。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商场多年,他的原则总是凡事留有余地,对手再如何都不要太过赶尽杀绝,如果问题实在不能解决,他会把它搁下缓一缓,换一种方式再进行。

但是这一次的事情让他明白,原来那不是真正的他,原来他也会为了某个结果不择手段,甚至枉顾别人的生命。

他在回来的飞机上思索要不要让凌小萌知道自己的这一面,但现在他想自己应该让她知道,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已经忍她够久,太久了!他要让她知道她是逃不了的,她是他很久之前就认定的女人,如果她想逃,他会更加不择手段。

恨起来,他手下就用了力气,窄小露台透不进满室的光,月色只照出半圆的一个小角,他把她拖到那仅有的一点光线里,用两只手紧紧捧住她的脸,月光照在她白色的皮肤上,眼睛闭得那么紧,睫毛颤抖,很多很多的眼泪滚落下来,每一颗都是透明的,笔直划过她的脸颊,重重砸在他心上。

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他在这些泪水前深呼吸,然后猛地松开了手。

她不爱他!他这样耗尽心力又是为了什么?就算她能够留在他的身边有怎么样?她不爱他!

那些泪水反射着光,凛凛如刀锋般将他切得体无完肤,返身往外走的时候顾正荣眼前蒙着一层黑色纱,一切都是死一般的颜色。

多么可笑,这就是他耗尽一切精力所求得的答案,她不爱他!

随着沉重的拍门声,屋子里变得一片死静,凌小萌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月亮的光是凉的,身体上每一寸被他抚摸过的皮肤也是凉的。

她在心里为了自己的勇气喝采,看看她这一次是多么成功,居然让顾正荣拂袖而去。

他走得那么决绝,就好像当年的董亦磊,但这次是不一样的,这一次是她的决定,这一次她终于可以维持一个完整的自己慢慢走下舞台,而不是在不知何时的曲终人散中再次被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目瞪口呆。

耳边仿佛听到稀疏而零落的掌声,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丁点欢愉和骄傲,眼前还是顾正荣最后看她的那一眼,很多很多压抑的情绪,她在那里面看到的好像是一只绝望的兽,而且受了伤。

她不以为自己能够有那样强大的力量伤害到他,一定是看错了,像他那样的男人是不用留恋一个过去式的,整个世界都会对他微笑,只要一转身就可以找到比她好不知多少倍的下一任。

这世上哪有非这个人不可的事情?天方夜谭里也没有!她不相信,他也不可能信。

从来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对自己说过那么多话,脑子转得疯狂,但是泪水还在不间断地奔涌出来,眼前模糊一片,听觉却变得异常灵敏,他的脚步声消失了,然后是车门的声音,发动机启动的声音。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以致于幻觉丛生,地上人影晃动,有人在奔跑,气息紊乱,步履匆匆,仓皇间分辨,那个人竟然是她自己。

裴加齐把车再一次开到凌小萌楼下的时候速度已经放得很缓,事实上他刚才已经在考虑是不是真的要在今晚再见她一次。

他不想急于求成,直觉对这个女孩子绝对不能操之过急,凌小萌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稍稍一点响动就会振翅飞得无影无踪的感觉。

或者她过去所发生的某些事情对她影响巨大,但他并不关心那些,也不想探个究竟。

谁没有过去?过去就是过去,而他,只关心将来。

凌小萌住老式的里弄房子里,临街的一栋,抬头就可以看到那个小小的露台。沿街栽满了梧桐,夏日里枝叶浓密,一直要探进那露台似的。

太晚了,整条街除了偶尔路经的匆匆车辆之外声息渺然,路灯被掩在绿色的重重叶片之间,晕黄一点,而她所在那栋小楼却早已灯火全息,每个窗口里都是沉沉的一片黑暗。

她睡了吧?习惯了夜里的精彩,原来这城市里还有很多人跟他的生活完全不同,都已经到了楼下,这一秒钟裴加齐却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17岁少男,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了。

天窗还开着,耳边突然有发动机的闷响,然后一辆黑色的车从树后转出来,速度奇快,连车灯都没有开,转弯的时候险险擦着他的车身而过,惊险万状的一瞬。

他身体反应比平常人快许多,这时也只来得及转头匆匆一瞥,那车速度太快,又是在一片黑暗中,眼角只扫到一个侧影,对方就已经凭空失了踪影。

下车去看是否擦到,身后有零乱的脚步声,有些奇怪,他立在车边侧头看过去,看到凌小萌。

凌小萌是跑过来的,很吃力的样子,姿势也有点奇怪,到了街沿边就停下,手撑着膝盖,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呼吸声在静夜里很远都听得到。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裴加齐是有些惊喜的,这种惊喜让他忽略了她出现的种种不可思议,笔直走过去打了一声招呼,“嗨,小萌同志,你不是每次都这么千里眼顺风耳的吧?”

听到声音她仿佛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过来的时候眼睛睁得很大,看清是他之后才把惊恐之色褪尽。

原本想笑的,笑她胆小如鼠得可以,既然如此干吗半夜跑出来?可是取代那一瞬惊恐的是另一种陌生的目光,透过他的身体,苍凉而遥远。

眉头皱起来了,裴加齐又往前走了一步,靠得近了,终于看清她的狼狈。

看清她红肿的眼睛和嘴唇,还有膝盖上的擦痕,他最多离开了一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低头去检查她的膝盖,她不说话,两只手掩得很紧,后来慢慢在街沿边坐了下来,低头开始哭泣。

很低很低的哭泣声,细碎得可以,还有模模糊糊的句子混杂在里面,“你走吧,不要看我。”

月光水一样洒在地上,她也是水一样的,仿佛一眨眼就要融化在这样的光线里,再也抓不住。

他没有移动脚步,弯腰仔细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肘间,只露出一点点白色的额头,像一只肤色稀有的鸵鸟。

叹了口气,他也坐下来,就在她的身边,听着她绵密不断的啜泣声,很耐心地观察云彩在月亮上投下的变换阴影。

“请你走吧。”凌小萌不抬头,声音模糊得只能靠猜才能理解。

他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她的,“你要哭到几点钟?明天的计划不是给杂志社拍照?你要你的家具旁边出现的是一只猪头吗?”

啜泣声突然停了,然后肤色稀有的小鸵鸟终于对他露出了半张脸。表情是震惊的,不知是因为他所说的哪一部分,拍照还是猪头?他很好奇。

这么想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弯起嘴角笑,然后笑着继续吓她,“再看,再看我又要亲你了。”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表情是濒临崩溃,可是裴加齐很满意,崩溃好,崩溃比刚才那个苍凉的眼神好太多了,更何况她现在的目光绝对是实实在在地落在他的身上,再没有半点穿透的可能。

心里有个声音,刚才响起过的,现在又放大了一些音量。

谁没有过去?过去就是过去,而他,只关心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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