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办公室依旧烟雾缭绕,他们依次进去,站在小白的面前。
“小王啊,这是怎么回事?”。小白打了个呵欠,眼睛看着小艾,冷冰冰的。
“李小艾在我去吃饭的当儿,就把这孩子弄成这样了。还有,老乡的地里被踩踏了一遭,恐怕那些今天是完成不了了”。班主任也转过头看着小艾。
小艾此时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架起来一样,两脚毫无触地感。他低下了头,如以往一样想象着即将到来的惩罚。“是皮带还是板子呢?”。小艾心中暗暗的自忖。
“小艾跟阿三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小白收拾着桌子,头也不抬地说。
“是!”。于是班主任带着其他人就出去了。
小艾站在这个让他感受过各种疼痛的地方,心里无奈又可笑,身边站着的阿三,也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李小艾!”。小白点起一根烟开始了他的教育,不过这次他的教育从手转移到了嘴。
“初一刚开学,你就带着人把你们班的一个同学打了,那时候我刚刚记住你。但是第二天你被人打了,于是你就在那以后的一周时间里天天去找那个人打架,最后那个同学转校了,你满意了?第一学期的快放寒假的时候,你被校外的人打伤住了一周的院,那时候我带着你的老师们去看望你,不知被谁挡在门外,我们也只好作罢。这事李光你是不是知道?”。小白意味深长地看着阿三,眼神复杂。
“是我!小艾不舒服,不想让人进去看他”。阿三昂着头,倔强写在他脸上。
“好,这事先放过去”。小白斜靠在椅背上,烟雾从他的齿缝中涌出。
“但是我听说放假回来的第一天你就把人家又送进了医院,人家家长在学校闹了一周,校长出面才解决了争执。校长心软,你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们没有好好解决,所以后来还是放你一马,算你走运。再后来你又是打架闹事,砸宿舍,顶撞老师,屡教不改。我看哪天你是不是也要找人把我打一顿啊?”。小白神情激动,“刷”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回家去吧!我给你俩放一周假,上次你们的家长才刚刚来过,说实话我也没有退你们的权利,九年义务教育,上完赶紧滚蛋。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给家里帮帮忙也比你们待在学校强太多,回去吧!”小白终于无可奈何,脑袋摇个不停。
小艾看了阿三一眼,两个人悄悄走了出来,慢慢的走出校园,然后开始狂奔起来,他们大笑,他们欢呼,然后他们跑到无人的地方静静地躺下了。
蓝天白云,无人约束。阿三高兴极了,转头看着小艾说:“我昨晚上偷了寡妇一条内裤,现在在我床底下压着呢”。
“哈哈哈,你妈发现了准会打死你。什么颜色的?”小艾眯起了眼睛,他感觉有个东西在他的胸腔里乱撞着,他面红耳赤,想起了偷看寡妇洗澡时的场景,雾气腾腾的屋里,朦胧粉色的胴体让他深陷不能自己的泥潭,他全身微微发抖。寡妇那丰满的体态让他魂牵梦萦,作为在漫漫长夜里的唯一消遣,他几乎兴奋到要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