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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隆吐山战役(10)

欧珠甲本不吭声了。老婆的话不能不听,听了又觉得难以做到。他,一个堂堂正正的西藏人,怎么能为了活命就跑到哲孟雄去呢?尽管哲孟雄也是藏人藏教,但毕竟在他的前面而不在后面,后面才是他忠心耿耿要守卫的藏土。他不知道俄尔总管关他是想让他当替罪羊--万一朝廷不来旨命,摄政王追查开枪的责任呢?他只知道自己没有堵住洋魔,丢失了日纳山,又写了最后通牒,还代表西藏署了他欧珠甲本的大名。一系列的错误就这样按照自己的逻辑出现了,一经出现就无法挽回。俄尔总管说,摄政王的命令是堵住洋魔,但不要开枪。这是什么命令?开了枪都堵不住,不开枪还能堵住?为什么不能开枪?百思不得其解。他心说倒霉的欧珠甲本啊,谁让你是一个愚蠢的下等人呢,连人家的话都听不懂?

果姆看透了丈夫的心,又说:“哲孟雄在洋魔后面,我们去洋魔后面收复日纳山。你别说收复已经失败了,就不会再来一次?这次带上春丕寺的经幡,春丕寺的经幡是世上没有的。这次不能放进箭垛,洋魔会抢走的。我们就揣在怀里,让经幡听见我们的心跳。经幡听了心跳,就会用法力让我们把上帝包围起来,你一脚我一脚,踢死他。”

果姆说话时,大家都愣着。她看大家表情木木的,着急地跺了一下脚,唱起来:

据说不听黄鹂之言,

乌龟从天掉落地面。

后来听了黄鹂之言,

乌龟展翅飞上了天。

显然她唱的比说的更有说服力,一首山歌没唱完,赤乃定本就飞跑而去,很快又回来,手里攥着一把从春丕寺寺前经杆上扯下来的经幡。

欧珠甲本没有再反对,却提出了一个谁也无法拒绝的要求:问问喇嘛,如果去哲孟雄不是一条绝路,喇嘛一定会支持的。接下来就是商量问哪个喇嘛,春丕寺的活佛喇嘛他们信不过,信得过的只有拉萨来的大喇喇西甲了。

赤乃定本说:“我去问吧。”次登定本说:“我也去。”

两个定本骑马跑向了隆吐山。等他们见过西甲喇嘛,跑回来时,又过了一天。

赤乃和次登几乎争抢着传达了西甲喇嘛的话。

西甲说:“好啊好啊去哲孟雄。他们占领了我们,我们也占领他们。最重要的是不要叫他们认出你们是西藏人。你们说,我们是哲孟雄的藏人,说不定会请你们走进洋魔的军营呢。进了军营你们就是……啊,就是内鬼了。好比我,莫名其妙成了沱美活佛安插在迪牧摄政王身边的内鬼。我今天真的想做一个内鬼了,潜伏到洋魔的队伍里,好好地祸害他们。但是我不能离开,我在隆吐山是很重要的,三个代本团和这么多陀陀喇嘛离开了我的指挥,就连去哪里放屁拉屎都不知道。西藏和佛教现在离不开我了,怎么办?只能让你们去做内鬼了。”

听西甲喇嘛这么一说,好像欧珠甲本一行是派到敌人后方执行任务的。

欧珠甲本绷着脸问:“原原本本是西甲喇嘛的话?”

赤乃说:“就一根头发丝。我们是照话的镜子。”

次登说:“不是一根头发丝,是半根头发丝,一样的舌头一样的嘴。”

两个定本的意思是误差不超过一根头发,他们的嘴就是西甲喇嘛的嘴。

欧珠高兴地挥起手说:“那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走了走了。”

一行人拉马的拉马,赶牛羊的赶牛羊,男女老少没有犹豫彷徨的。欧珠甲本面带笑容,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前面,不时朝后面招招手,好像去哲孟雄原本就是他的主意。

他们离开河边,钻进一片稀疏的山林走了一程,然后踏上一条小路,伴随着林莽草莽,往南经过了朗热、则利拉、勒布、念那、纳塘,然后绕开隆吐山和日纳山,在随人鹰的带领下,踏水过河,在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潜入了哲孟雄的绒布山谷。

早晨,绒布山谷的太阳被嘈杂惊醒,阳光洒满了谷地植被,不断发出沙沙沙的声响。由于炎热,绿色在这里变得有点干枯。几个英国军人和一队由布鲁克巴人和哲孟雄人组成的背夫迤逦而行,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给十字精兵运送给养的。欧珠甲本和他的人藏在葳蕤的树丛里,悄悄窥伺着。

果姆小声说:“我看是吃的,没有了吃的,洋魔就饿死了。饿死他们才好。”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说出了一个打劫粮道、断其供给的作战计划。

欧珠甲本赞同道:“太阳没有后面,从哪里看都是正面;树木的影子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移到哪里都能乘凉。只要是敢于拍胸脯的勇士,到哪里不能打仗呢?我看这里跟隆吐山一样。”

果姆又说:“人要吃,枪炮也要吃,人不吃就没力气了,枪炮不吃就哑巴了,哑巴是打不死西藏人的。”她无意中又补充了自己的作战计划,那就是不光打劫食物,更应该打劫弹药。

欧珠甲本还想赞同,就听身边次登定本怪叫一声:“哎呀,我闻到手扒肉的味道啦。”吓得欧珠甲本回身捂住了次登的嘴。

但是已经晚了,一个英国士兵听到次登的声音,端着枪走了过来。欧珠甲本立刻冒出了汗。他知道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候,地形于自己不利,打起来无处可逃。再说也没做好准备,你这里火绳枪还没点着,他那里一梭子先把你撂倒了。怎么办?紧急中他盯上了果姆。果姆一把推向次登:“谁惹的事谁出去。”

次登定本哪里敢出去。果姆只好拨开密不透风的树枝,自己跳出去,唱着山歌,左顾右盼地走向那个英国士兵。英国士兵立刻举枪瞄准了她。

“喂,你为什么瞄准我?”果姆吃惊地问,然后说,他们也是背夫,来给英国人背东西,不让背他们就回去了,怎么还能用枪瞄准他们?她说着激动得喊起来,“洋魔异教英国人,讲讲良心吧。”

背夫中的哲孟雄人里有许多是喜马拉雅山南麓藏人,穿戴打扮跟他们没什么区别,有男有女有武器,武器也是火绳枪。英国士兵审视着从树林里钻出来的欧珠甲本一行,大声喊来了上司。上司盯着这些自称背夫的人,用半生不熟的藏语说:“我说少了一些人嘛。你们是想逃跑,还是刚刚来到?”

欧珠说:“想逃跑。”

果姆说:“刚刚来到就想逃跑,因为你的兵瞄准我们啦。”

沟沟相连的隆吐山的深沟里,绿茫茫的林色遮蔽下,漫长的三天终于过去了。如同马翁牧师保证的那样,受伤且昏迷的两个藏兵醒了,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这除了证明马翁牧师并不想用上帝的血害死他们之外,还能证明上帝对不信仰他的人也是慈爱有加。倒是那个同样受伤的英国士兵--戴着十字架臂章的上帝的信徒,一直处在昏迷当中。马翁牧师本人也还好,他用膏药揭下皮肉后留下的三处创伤已不再流血,疼痛也越来越轻了。

马翁牧师说:“看见了吧,万能的上帝之血挽救了两个西藏人,而我作为一个光荣的施血者,已经烙上了上帝恩救的印记。看顾是不会间断的,我要一心称谢的上帝,会出现在赞美者需要的时时刻刻。”

霞玛汝本犹豫着,从骨子里并不想承认上帝的存在。又觉得魔鬼也有魔法。魔法和佛法的区别在于,魔法是小悲有限之河,佛法是大悲无量之山。上帝的法一定是非常有限的魔法,不然怎么会让他们自己的人迄今昏迷不醒呢。他说:“上帝一定是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神,有的看见有的看不见,尤其看不见信他的人。”突然想到,这里是西藏,菩萨的净土,每一滴雨水都是佛天的甘霖,每一个生命包括草枝树叶都沐浴着清风朗日送来的经声佛语,也许不是上帝的法,而是佛的无量之法借这个英国牧师的手,挽救了两个西藏人。又说,“我们的佛有一千只眼睛,谁敬信谁不敬信全看在眼里,敬信的活了,不敬信的,看样子活不了了。”

马翁牧师摇摇头:“你抢了我祈祷的功劳。没关系的,就算上帝把慈爱加在了佛身上,佛才有了一千只眼睛。”

霞玛立刻板起了面孔:“你不可以这样说,应该是佛把慈爱加在了上帝身上。”然后指着地上受伤的英国士兵说,“现在,我祈求佛让他脱离苦海、结束生命,你祈求上帝救他的命,让他站起来。要是他死了,就是佛法灵验,要是他活下去,就是上帝的法灵验。”他朝自己的人做了个鬼脸,嘀咕道,“我就不信。”

马翁牧师说:“上帝啊,这样祈求是有罪的。”但他身上充满了冒险家的素质,宁肯有罪,也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证明上帝存在、上帝圣明的机会。他仰天祈求道,“上帝啊,你已经听到了这个西藏人的挑战,为了你的事业,请降临你的圣爱,让我们和你一起,看到我们的士兵赶快苏醒。”

霞玛的祈求要复杂一些,他跪趴在地上,朝着拉萨的方向,念出了所有他知道的神佛的名称,然后念了几句他平时熟悉的经咒,最后斩钉截铁地说:“让侵略者去死吧,佛。”

英国士兵死了。也许此前就已经咽气,但发现咽气是在霞玛汝本祈求完之后的几秒钟,祈求灵验了,神佛胜利了。毕竟是西藏,佛法都是举手之劳的法。而上帝,也许是厉害的,但他太遥远,来不及赶到这里,佛法就已经先入为主了。马翁牧师恼恨地瞪着霞玛汝本说:“恶魔,你请来了恶魔。”

葬礼在黄昏举行。晚霞把沟谷里的林带染濡成了金碧色,像是辉煌的殿堂交射着富丽的光芒。还有声音,是晚风走过森林的脚步声。西藏的林风吹奏着黑夜前的曲调,寂寞地动荡着,山山相连。

作为一个年轻的牧师,马翁是第一次在教区和教民之外主持牧灵的弥撒,内心的隆重和肃穆让他忽略了没有教堂、教民和唱诗班以及管风琴的简陋。他把自己的卫队集合起来,目测着四面奔涌的山脉说:“多么壮阔的教堂啊,还有你们,上帝的孩子,代表我们的祖国英格兰来到了这里,漫无边际。”

马翁牧师意识到这个送别亡者的仪式其实也是感化生者的机会,就把祷词用英语说一遍,再用藏语说一边,试图让那些围观的异教西藏人至少明白上帝对生命的眷顾和对死亡的接纳。他在风中伫立,脸上充满悲欣之色,声音朗朗的:

“我们今天把这个人的死和我们大家连接在了一起,我们除了悲痛,还有喜悦和思念。为了人类的基督的身体和血,就是我们的身体和血,从我们受洗的那一天起,死亡和复活就时时召唤着我们。我们为亡者祈祷,同时也恳求上帝,让我们在西藏的荒蛮之地,看到永生的希望和弥赛亚临世的曙光。向圣父、圣子、圣灵感恩吧,我们曾经在圣洗的水中得到了最初的追悔和幸福,皈依耶稣基督的荣耀在一瞬间成了灵魂再生的荆冠,我们每一个活着的人,在追随基督的日子里,都抱了到达永福天乡的梦想。现在,这个人已经走了,走进了我们所有人的追求和梦想,我们在此祝福他,并深情地为他送行。阿门。”

他让卫队唱起了《慈光歌》:

恳求慈光,让我脱离漫漫黑夜,

我已远离家乡,迷茫又无助,

经过洪涛和寂静的荒山空谷,

晨曦的光亮里,天使和蔼微笑。

歌声里,马翁牧师亲手点燃了权充蜡烛的树枝。灵魂走向天国的时候,最初的一段路程总是幽黑恐怖的,需要光与火的引导。他用挂满绿叶的树枝向柳条编成的灵柩倾洒了来自谷溪的圣水,然后神情悲怆地把《福音书》覆在了灵柩上。风、树、草、山都是庄严的。庄严的气氛也感染了围观的霞玛汝本的人,他们鸦雀无声,一个个面无表情。马翁牧师骄傲地望着他们,好像能让西藏人立定注目,就是上帝的胜利。他大声布道:

“这是基督在世时的生命终点,也是走向天路、进入新生命的起点。我们相信耶稣,也相信他已经战胜死亡,获得了永生的天福。这信德将帮助我们,即便我们怀着失去道友和战士的悲痛,但仍然可以用信赖和爱去寻求上帝的慈悲。我们在信德中交托,在爱德中送行,在望德中重逢。该走的路你已经走完了,你本来就是地上的匆匆过客,如此让人羡慕地回归你所属的在天的父,并在天父的怀抱里享受安息的幸福。阿门。”

睡在主的怀抱,

从未有人醒来哀哭,

再无忧愁、艰难和祸患,

任何敌人休想束缚。

马翁牧师觉得西藏人没有听懂卫队唱起的圣歌,自己又用藏语唱了一遍。之后,安葬开始了,笼罩山谷的肃穆气氛就此消散。西藏人中突然有人笑了,接着所有西藏人都笑起来。

霞玛说:“愚人洋魔,连地里不能埋人都不知道。”

在霞玛汝本和他的部下看来,如果不把尸体放在山顶,让鹫鹰吃掉,灵魂就不能往生他方或进入天界。英国人无知到居然会挖坑埋尸,那就是要让灵魂下地狱了,可笑又可恶。西藏的地面上,到处都是通往地狱的地洞和阶梯。再说英国人就算不知道西藏的土地下面是地狱,也应该明白尸体埋到土里会被鼠类和虫蚁吃掉。鼠类是野鬼变的,虫蚁是孤魂野鬼的毛发变的,不像鹫鹰,那是神,是强巴佛的转世随从、往生使者。

霞玛汝本和他的部下讥笑着马翁牧师,突然意识到,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洋魔从哪里来,就该回到哪里去。即使西藏的地狱,也不能接纳英国人的鬼。他喊起来:“出去,出去,人已经死了还不出去。”好像对方走进了他家,只要一迈腿,就能走出家门去。

马翁牧师假装没听见,直到埋好尸体,又象征性地立了一块碑,才带着卫队,拉着马匹,离开了这里。

霞玛立刻带人挡在了前面:“你们不能往前走,这里是西藏。”

马翁牧师说:“西藏?西藏的什么地方?”

霞玛说:“不管是什么地方,都不是你们来的,不听我的劝告,你们的人会死光的,我向佛保证。”他知道,这里是不是隆吐山的米沟,或者是别的什么沟,阿奈甲本和部下到底在哪里,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让马翁牧师和他的卫队从眼前消失。

霞玛举起了火绳枪,所有他的部下都举起了火绳枪。

马翁牧师吃惊道:“你们的枪里没插火绳也能射击吗?”

霞玛肚子一挺说:“能,不信你再往前走一步。”

牧师的卫队立刻举起了来复枪。又是一触即发的局面。

马翁牧师不想再看到死人,赶紧拉马往东走。

霞玛说:“不行,东边也是西藏。”

马翁牧师说:“那西边呢?”

“东西南北都是西藏。”霞玛四下里看看,在这渊深如海的山脉和林带里,他很难想象西藏是可以走出去的。

马翁牧师看了看地图,哭丧着脸说:“那我们总不能上天吧?请你告诉我往哪里走才能走出西藏?”

霞玛犯难了,他怎么知道通往西藏之外的路在哪里?到处张望着,越望越糊涂。

马翁牧师微笑着,走过去给他看地图:“我告诉你吧,这边,往这边走,就能走出去了。”

霞玛瞪着地图上那些曲曲扭扭、粗粗细细的复杂线条和英藏两种文字,看懂了似的点点头:“那就走吧,快点走。”

马翁牧师一行走在前面,霞玛汝本一行跟在后面,像是押送。走走停停过了一天一夜,发现还是山沟,草树蔽日,鸟兽出没,没有路,都是第一次由他们走出来的路,艰难得几乎不能走。但马翁牧师没有停下来,似乎他就是从这里走来的,即使前面有陷阱,他也能带着卫队和骡马安然无恙地绕过去。

陷阱是命运的安排,一个直上直下的大坑出现了。不知它何时形成,偌大的坑口被茂密的草树覆盖着,根本看不出这是地狱的进口。走在前面的马翁牧师听到后面一声惨叫,回头看时,已经不见了霞玛汝本。他丢开马缰绳,回身过去,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差点也掉下去。他浑身一抖:“上帝啊。”他这是后怕,如果不是上帝保佑,掉下去的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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