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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众人频频点头,节奏起伏如球场上啦啦队的波浪舞。

向家的长子想要娶妻?这个消息要是一放出去,来登记候选的年轻女孩,只怕会从村口一路排到村尾去。

向荣微微一笑。

“不用了。”

“啊?”三姑瞪大眼睛。“难不成,你也跟向柔一样,打算独身一辈子?”她惊慌的说道,拿着手帕快速的挥舞,把独身主义当成最可怕的病菌。

薄唇上的笑意加深。

“不,我有对象了。”他简单的说道。

娘子军们发出讶异的呼声。

始终坐在梳妆台前的欣欣,心口蓦地一紧,还浮现某种酸酸涩涩的情绪,让她闷得好难受。

他有对象了?

怪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白嫩的小手,无意识的揪紧裙子,欣欣脑子里胡思乱想,突然渴切的想知道,他中意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想得太出神,她没发现柔软的布料竟然被揪得绉了,那双大眼儿黏在向荣身上,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原来,你已经有意中人了?”天啊,这是她的声音吗?为啥语气竟会这么僵硬?

向荣看着她,嘴角噙着笑,缓缓点头。

这次,心口的紧缩强烈得接近疼痛。

欣欣发出小小声的,小手摸着胸口,又困惑的摸摸脸,弯如新月的眉拧了起来。

糟糕啊!她是不是该去做婚前健康检查?她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先前的酸涩情绪,这会儿变得更严重,聚在她胸口翻江倒海,简直像要把她淹没,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啪!

搁在小脸上的手,被李月一把打掉,欣欣茫然的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母亲大人。

“别摸脸,两个小时的妆呢!小心都摸掉了!”

“噢——”

李月挑剔的看着女儿,从头到脚检查了一回,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连忙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

“怪了,时辰都快到了,男方的人怎么还没到?”

“说不定是路上交通壅塞,车队塞在路上,所以才迟到了?”镇上人情味浓厚,一遇上什么婚丧喜庆,就算不住在镇上,也都会设法赶回来出席。

“欣欣的爸,你去门口瞧瞧啊!”李月对着客厅喊道。

坐在电视机前的男人,仍是不动如山,对妻子的呼喊充耳不闻,双眼专心的盯着电视萤幕,甚至舍不得眨眼。

“真是的,女儿要订婚了,老子却还抱着电视不放。”急性子的李月抱怨着,懒得再三催四请,索性自个儿出去瞧瞧。“对了,向荣,你替我看一下她的妆,可别让妆花了。”临出门前,她还回头特别嘱咐。

娘子军们像退潮似的,跟着往外走,房内转眼清场,只剩下两人单独相处。

向荣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半晌后才走过来。

她看着他走路,却完全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他走路的姿势,好看得让人舍不得转开视线。

她一直知道,他的姿势与动作是赏心悦目的,从高中时代,她就常坐在操场旁,看着他奔跑时汗水淋漓的模样。

只是,这会儿他的目光可让她有些不安。

唔,他在看什么?是她的妆有哪儿出了错,还是她的穿着哪里出了问题?

欣欣偷偷检查了一遍,却没发现任何不妥,她满肚子困惑,只能抬头仰望着身旁的男人。

“请问,向大哥,有哪里不对吗?”她小声的问道,那双小手揪紧裙子,有些手足无措。

这几年来,她都是穿着运动服,偶尔绕去向家,跟向荣随意扯上几句话,还是第一次这么“盛装”的跟他说话。

再者,房里没了其他人,气氛突然间变得亲匿许多,他身上的气息、温度,以及目光,都让她觉得别扭——

她困惑的东想西想时,黝黑厚实的大掌伸来,抬起她的下巴。

啊?

欣欣唇儿微张,想要说话,脑袋瓜里却一片空白。

门外喧腾鼓噪,一堆人在外头为她的订婚忙得不可开交,她却充耳不闻,只能呆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向荣长着厚茧的指,慢慢的、慢慢的刷过她柔嫩的肌肤,带来某种异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轻颤。

男性的指掌,从她的下颚,从容的抚到太阳穴,大拇指轻轻抚过颤抖的眼帘,接着再抚回嫩嫩的粉颊——

唔,奇怪了,确定她的妆有没有问题,需要——需要——需要摸她吗?

奇异的感觉,夺取了她的神智,她无法克制的轻颤,察觉到眼前的男人靠得好近好近,近到她能感受到,那辐射而出的男性炙热;近到她能在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见自个儿一脸迷醉的倒影——

当他注视着她时,先前折磨她的酸涩情绪,顿时一扫而空,转而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温暖油然而生,让她呼吸急促,心儿更是咚咚咚咚的狂跳不止。

那种感觉,就像是她曾在高中时跑步扭伤了脚踝,向荣替她脱了鞋袜,以宽厚的掌仔细为她按摩时,心头浮现的复杂情绪。

不安、紧张、羞怯,以及某些说不出的感觉,各种滋味同时涌上心头,让她一颗心慌得没有主意。

欣欣从没有喜欢过谁,更不知道爱情该是什么样的感觉,活到二十六岁,她的****经验还是一片空白——

所以,当向荣的注视令她心跳加快、他的触摸令她晕眩时,她竟也分辨不出这是什么。

当那只恣意游走的大手,缓缓撤回时,她竟唇儿半张,神智不清,难以抵抗的自动靠上前去——

“妆没有问题。”向荣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那从容的神态,跟昨天无意泄漏出的暴躁形成强烈对比。

看样子,大概是他看中的花,确定逃不出他的掌心了吧!

“嗯?什么?”她茫然的问。妆?什么妆?这会儿她连自个儿姓啥都想不起来了。

“你的妆。记得吗?伯母出门前,要我注意你的妆。”他柔声提醒,低沉的嗓音伴着热烫的气息,窜进她的发里嬉戏。

欣欣粉脸一红,总算回过神来。

“呃——呃——谢谢——”她咬紧红唇,连忙转开头,不敢再看他,

只是,那道热烫的视线没有转开,反倒缓缓下移,滑过那截柔嫩的颈项,落到她蕾丝包裹得格外抢眼的丰盈上,眸光略略转为深浓。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他毫不吝啬的给子赞美,眼里浮现些许火苗,燎烧着热烫的温度。

事实上,是太适合了!这件小礼服完美的勾勃出她的体态,她所呈现的美妙景致,能让任何正常男人血脉偾张。

“谢谢。”她用媲美蚊子叫的声音回答,再度抬起小脸,无法抗拒的注视向荣,一跌进他的视线里就爬不出来,某种不明的情绪,让她的胃揪成一团。

她觉得自己作错了一件事情,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作错了什么。胸口好难受,像是有什么话该要跟他说,但是迟钝的小脑袋,到了这紧要关头,更是乱得有如一团棉花,根本理不出头绪——

呜呜,讨厌啊!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奇怪,还没见到人影呢!”李月人未到声先到,立刻把房内的暧昧气氛驱逐得一干二净。

向荣不着痕迹的站开几步,再度移到角落,凛锐的眸子静默的环视众人。

娘子军们各显神通,努力试图联络男方的人马,有的拿手机猛拨、有的大声呼吼儿子丈夫去路口等着,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刻回报,若有任何延误,回家后就把皮绷紧一点。

正在忙乱的时候,路口响起一串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啊,来了来了!”

一瞧见男方人马,守在路口的女方亲人立刻就会燃放鞭炮。

“总算到了。”

“再慢可要误了时辰啊!”

欣欣的胃愈缩愈紧,慌乱的拉住李月的手。“妈、妈——我、我——我不要——我——”她小脸惨白,全身发抖,连话都说下好。

“乖,别紧张。”李月拍拍女儿的脸蛋,急呼呼的就准备冲出去迎接未来亲家。

不!这不是紧张,她不是紧张,她是——

她求救的转头,望着角落的向荣,急得都快哭了。

他一言不发,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甚至带着浅浅的弧度,像是正噙着一丝神秘的笑。

欣欣慢半拍的脑袋,还没能厘清杂乱的思绪,男方的纳聘人马已经以火烧屁股的速度,飞快的冲进屋子。只是这票人个个神色惊慌、脸色发白,脸上看不见笑容,那模样不像是来文定,倒像是来报噩耗的。

大队人马里,有陈信明的父母、有陈信明的亲戚、陈信明的朋友,却唯独缺了陈信明本人。

“咦,信明呢?他那部车还没到吗?”李月问道,蹙起眉头往门外瞧。“那可要叫他快些赶到啊,再拖下去——”

话还没说完,陈家两老就握住她的手,涕泗纵横的低头道歉。“噢,欧阳太太,很抱歉,今天的订婚必须终止。”

一时之间,屋内充满各式的喘息声,娘子军们惊讶的窃窃私语着,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李月的脸色立刻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半晌后才有办法挤出声音来。“为什么要终止?”

陈太太泪如泉涌,满脸自责,只差没跪下去磕头谢罪。“我教子无方,那孩子——那孩子——”

陈先生叹一口气,补充说明。“今天早上我们才发现,信明离家出走了。”

噢,谢天谢地!

一阵释然涌来,欣欣必须咬住舌头,才能克制欢呼的冲动。她松了一口气,全身发软,差点没有滑下椅子。

在场的人不是震惊万分,就是满怀歉意,没有人发现欣欣正在偷偷窃喜,只有一双锐利的黑眸,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

“什么?”李月捣住胸口倒退两步,脸色愈来愈白,眼看已经白得跟身后的壁纸没两样了。

“他去哪里了?”三姑追问。

“他、他、他——”陈太太咬着唇,终于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他私奔了。”

“私奔?”李月大叫一声,接着双眼一翻,咚的一声倒地不起。

她昏倒了!

小刀坏了。

欣欣看着削到一半的色铅笔,再看看断了半截的刀片,接着抬头看着窗外,对着缓缓移动的白云发愣。

许久之后,红嫩的唇儿吐出一声长叹。

机车疾驰的声音由远而近,在门前来个急转弯,接着就拐进欧阳家的前院里,跟另一部机车并排,骑士脱下安全帽,立刻咚咚咚的往屋内跑。

糟糕,又有人来了!

半个小时前,三姑才登门拜访,这会儿连四姨也来报到了,想必再过一会儿,五婶替丈夫小孩做完早饭后,也会尽快赶到。

自从订婚当日,被对方当场“退货”后,欧阳家就弥漫着一股低气压,李月成天咳声叹气,而娘子军们则风雨无阻,每日自动报到,聚在大厅里,哀叹欣欣的运气下佳,一面商讨对策,急着要弥补这可怕的错误。

娘子军们积极得很,却没有察觉,欣欣这个当事人,因为订婚失败而偷偷松了一口气。

透过左邻右舍无远弗届的情报网,事情逐渐水落石出。

原来,陈家的独子是跟咖啡店的年轻寡妇私奔了,先前老是约欣欣在咖啡店见面,只是为了乘机多看情人两眼。欣欣还记得,那个寡妇秀丽温柔,说话轻声细语的,很有礼貌,丈夫意外去世后,就含辛茹苦的独自养育两个幼子。

原来,她这个相亲对象,从头到尾就只是个挡箭牌。

小镇上向来平静得很,没什么大新闻,偶尔走失一只小猫小狗,就能让大伙儿热闹上好一阵子。这会儿发生这种大事,八卦消息早就传遍了方圆百里,精彩的程度,只怕够让镇民们谈论数年之久。

一般的女人,要是遇上这种事情,肯定会认为是奇耻大辱,自尊心就算没被戳得满目疮痍,也要难过上好一阵子,躲起来不愿意见人。

只是,这桩婚事,根本是双方家长一厢情愿下的产物,如今一拍两散,她高兴都来不及了,哪里还会伤心?

别人看她若无其事,以为她是强忍悲伤,眼泪往肚子吞,却不晓得她躲在房里,找出高中运动会留下来的红白彩球,对着镜子跳大腿舞,偷偷庆祝订婚失败。

女人们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上来,欣欣趴在楼梯口,眯起双眼,确定所有“成员”还没到齐,大伙儿尚未开始抱头痛哭。

唔,看来,她要是手脚够快,或许可以逃过一劫,不必被拉去参加今天的聚会。

迅速收妥铅笔后,她套上牛仔裤,小心翼翼的下楼,绕过正在看电视的爸爸,慢吞吞的往门口走去,一面祈祷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们不会发现她。

老天保佑,让她们看不见她、看不见她、看不见她——

“欣欣,你要去哪里?”刚泡了茶出来的李月,瞧见女儿蹑手蹑脚的往外走,连忙扬声喊着。

纤细的身影略略一僵。

欣欣扮了个鬼脸,埋怨老天不赏脸,更哀怨自个儿为啥没有哈利波特的隐形斗篷,可用来掩人耳目。

“我去文具店买点东西。”她简单的报告去处,然后脚底抹油,毫无预警的往外冲,以最快的速度一溜烟落跑了。

一口气跑了两、三百公尺,确定身后没有追兵,她才放慢脚步,沿着产业道路,经过一畦又一畦的菊花田,悠闲的晃进镇上,再慢吞吞的走到文具店前,推开沉重的玻璃门。

当啷!

门铃一响,柜台后的老板抬起头来,透过老花眼镜,眯眼看着她。

“林叔,早。”

“喔,欣欣啊,早啊早啊。”老板回了一个热络的微笑,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继续低头翻看报纸。

“欣欣?欣欣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身材比老板壮硕两倍的老板娘立刻现身,肥肥的双手还滴着水,似乎是正在后头洗衣服,一听见欣欣来了,立刻扔了衣服就跑出来。

“林妈,我是来——”还没能说出来意,她的双手就被握住了。

老板娘揪紧她的小手,激动的摇来摇去,双眼里含着同情的泪水。“奸孩子,你千万要坚强啊,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你要想开点。”她愈说愈激动,胖胖的身子随着感伤的抽噎而颤抖着。“人家不是常说,那个什么、什么,下一个男人会更好吗?你就把这件事——”接下来的时间里,老板娘努力的开导她,叨叨絮絮扯东扯西。

双手被握得牢牢的,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站在原地,尴尬的微笑点头。

没过多久,她的眼儿也愈来愈蒙眬,老板娘的声音逐渐飘远,她不由自主的开始闪神。

唔,不知道中午老妈会不会煮饭?

大概会煮萝卜汤吧,昨天市场上有萝卜特卖会。

对了,下午得打电话和出版社连络。反正暂时不订婚也不结婚,再接几张图稿来画好了。

不知道向大哥的心上人是谁?

这个疑问刚刚闪过脑海,欣欣的胸口就猛然一紧。她蹙起柳眉,无意识的发出难受的呻吟。

“欣欣、欣欣,你还好吧?”察觉她不对劲,老板娘担心的追问。

“呃,我没事。”她瞬间回过神来,粉脸微红,连忙用力摇头。

“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的话,记得要去看医生喔!”唉,这可怜的丫头,伤心得连身体都出问题了!“啊,对了,你来是要买什么的?”直到这会儿,老板娘才想起,欣欣是登门来买东西的。

“我要买小刀。”

“喔,刀啊,没问题,老头子,拿把小刀给——”话才说到一半,老板娘的表情转为惊恐。“刀解?你要买刀?”

“嗯,我要买超级小刀,家里的那把断掉了。”

老板娘倒抽一口气,两眼睁得圆圆的。

“断掉了?”

“啊,找到了,这里有一盒。”老板窝在柜台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纸盒,放到玻璃柜上,慢条斯理的准备打开。

老板娘见状,再度惊恐的吸了一口气,肥肥的身子立刻挤入柜台,用臀部撞开瘦弱的丈夫,成功的把柜子上的纸盒抢过来。

“不行,这盒不行!”她连连摇头,肥肥的手把纸盒揣在胸口,说什么都不放。

“啊?”欣欣有些呆愣。“为什么?”

“为什么?呃——因为——因为——”老板娘干笑着,额上有着汗水,胡乱说了个借口。“因为它放大久,所以生锈了。”

被撞得跌趴在地上的老板,好不容易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不会啦,超级小刀都有涂油防锈的,不会生——唉啊!”他发出一声痛叫,抱着几乎被老婆踩断的脚趾,在柜台后跳来跳去,哀嚎不已。

“老头子,你忘了这盒是瑕疵品,没有涂油,我昨天才和你说过,要退回去换的。所以它不能卖,对不对?”老板娘皮笑肉不笑的问,把瘦巴巴的丈夫拎到面前,眯起的双眼里进出威胁的光芒。

眼看老婆大人有指示,老板连忙点头,立刻改口。“对对对,我忘了,这盒小刀有问题。”

“没有其他盒了吗?”欣欣退而求其次,半蹲下身子,贴在玻璃柜前寻找着。

她就是用不惯削铅笔机,工作上需要用的色铅笔,每枝都是用土法炼钢,慢慢用小刀削出来的。

“没有,统统没有了!”老板娘打断她的问话,还不忘回头看老公。“老头于,对不对?店里没有刀子了。”

“对对对,都没有了。”老板用力点头附议,只差没举手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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