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567300000165

第165章

芷烟、凤藻两姐妹对视一笑,凤藻道:“一看你也是深闺小姐,不问世事,你去问问齐王府的三位公子,有不知道公子襄的吗?”“我管他香的还是臭的,那副德行看着叫人讨厌。比我们齐王府的三位公子差远了,凤藻你说是不是?”璎璎嘻嘻一笑。凤藻抿嘴一乐。

芷烟向身边的婢女看了一眼,那婢女忙上前把怀中的暖手炉交给她,她淡然一笑,把暖手炉给璎璎:“公子襄是梁王的独子,自幼聪明绝顶,有一回,太学里那些才高学富的博士轮流和他清谈辩论,竟没有一个人辩得过他。众人都说,公子襄是建安七子、竹林七贤之后,朝中最有名的才子。”“最有名的才子不是我们家二公子吗,怎么变成他了。”璎璎想起公子襄刚才的态度,仍是不屑。

“公子襄才十六岁,宇文二哥比人家大了好几岁呢,而且宇文二哥现在已经是骠骑将军,哪里还在乎这些虚名。”凤藻中肯的说了一句。璎璎笑道:“果然你快成我们家的人了,也向着我们家说话。你自己也说是虚名了,以后也不用觉得刚才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凤藻被她说得脸上一红,没有答话。

中午,在郗府的前堂,宴席摆好之后,宾客们纷纷落座。璎璎跟着凤藻一同进堂屋,看到满屋都是男宾,悄悄问凤藻:“女眷是不是在另一室?”凤藻点了点头:“我带你去。”“等会儿,我先去和我们家的三位公子说句话。”璎璎向宇文家的三兄弟走过去。

宇文逸风看到璎璎,向她招手:“这大半天你跑哪儿去了?”璎璎笑着坐下:“我跟郗家的两位小姐堆雪人去了。”宇文逸风听说她和芷烟、凤藻在一起,不屑的移了目光。璎璎心里一笑,向宇文长风道:“我在另一室和女眷们一同饮宴,你们走的时候别忘了叫我啊。”“不会忘的,你这么大个人,把你丢了怎么成。”宇文长风笑道。璎璎耸了耸鼻子,站起来往外走。

刚走了两步,就看到公子襄百无聊赖的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旁,心中不屑,白了他一眼。公子襄看到她瞪自己,认出她就是刚才在树下折梅的那位身穿红衣的美丽少女,只哼了一声就侧过脸去。璎璎走出了门,他才又看了她一眼。

酒宴散后,宇文家的三兄弟向主人家告了辞,带了璎璎一同离开。凤藻见宇文逸风来去都不和自己打招呼,心中有些不满,想不理他,又有些不甘心。跟在郗子祈身后送他们到府门口,见宇文逸风和璎璎上了一辆马车,她走过去和璎璎话别:“姨小姐有空的时候,常到寒舍来走动。”璎璎向她眨眨眼睛:“多谢。我若是有机会出来,一定来。”

璎璎见凤藻和她说话,眼光却有意无意的瞟着宇文逸风,心中一笑,轻轻踢了宇文逸风一下,示意他也说一句。宇文逸风却装不知道,没有理会。凤藻有些失望,想和宇文逸风说句话,又有些说不出口,幽幽叹了口气,咬着嘴唇转身而去。璎璎见她的背影远去,才向宇文逸风摇了摇头。

春节过后,就是最热闹的元宵节。元宵节又叫上元灯节,宫里宫外照例要摆花灯庆贺。这一年,为庆贺新君登基后的首个上元灯节,宫里下令举国欢庆三日。

溪月怀孕后,一直在府里没有机会出门走动,此时听说秦淮河畔有灯市可看,央着宇文长风带她出府去赏灯。宇文长风初时不同意,拗不过她一再相求,只得答应带她出门去,但是只能去宫中看灯,不能到人多热闹的秦淮河。溪月也怕人潮拥挤会伤到腹中的胎儿,答应了他的条件。

府中各房用过晚膳,各人纷纷收拾好乘马车出门赏灯。宇文逸风怕又遇到凤藻,没有跟随众人一道出门,独自去了韶音坊。齐王夫妇和两位夫人去宫里拜见太后,璎璎跟着宇文长风夫妇进宫,宇文啸风夫妇则和王家的人约好了去秦淮河畔赏灯,一家人四散而去。

金陵皇城里,永巷的宫女舍人早已把一盏盏花灯挂满了整个皇城,到处缤纷一片,花灯下人影憧憧。宇文长风小心的扶着溪月,夫妻二人缓缓的走在灯下,观赏着一盏又一盏精巧的花灯。“金陵的花灯会,比起南阳的,要气派的多。”溪月紧紧的依偎在丈夫身侧,不时的驻足观望。宇文长风笑道:“秦淮河畔的灯会更热闹,只可惜你今年去不了,以后一定带你去看。”溪月抿嘴一笑。

璎璎带着妩儿在另一侧赏灯。妩儿不时的发出赞叹声,璎璎笑道:“你倒像是没见过这些。”妩儿道:“奴婢那时在南阳,灯节时也看过灯,只不过比不上这里好看,让人眼花缭乱。”“是啊,眼睛都看不过来了。”璎璎挽着妩儿的手,怕被看灯的人群冲散了。

两人走到宫内一处城楼,璎璎站到高台上,眺望皇城中的景色,美景尽收眼底。“你看此处,真是个观景的好所在,处处的花灯都能看清楚。”璎璎指着远方,转头向妩儿道。妩儿趴在栏杆上,放眼望去,笑道:“我要仔细看看,能不能看到小姐和姑爷。”

璎璎见她伸着脖子张望,挑着嘴角一笑,向另一侧走了几步,踮着脚尖往高台的栏杆外望去。“喂,你挡着我的视线了。”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璎璎有些惊讶,扭头去看。黑暗中,一个身穿白狐皮长袍的人坐在不远处的石台子上,若不是他出声,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璎璎走过去看了他一眼,依稀认出这人正是公子襄。

同类推荐
  • 乱世离殇之寒月

    乱世离殇之寒月

    江湖上人称玉面神医的嫡传弟子,在师父的安排下初入江湖。“暗影”最年轻的主人,奉命踏上寻找公主的旅程,几次擦肩,几次回眸。是命运还是阴谋?让他们的生存轨迹交织在一起,理不清,剪不断。一个是历经磨难的公主,一个是冷血无情的杀手。乱世沧桑,风云变幻,能掌握命运的人究竟是谁?时代更迭,他们将迎来怎样的结局……(可爱的你们,看了记得收藏、推荐哟!)
  • 魂穿之嫡女不受宠

    魂穿之嫡女不受宠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窦小豆终于清醒过来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孩,长得不错,圆圆的脸蛋,因为哭过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小豆,这倒是让小豆刚刚那样对人家而不好意思起来,离远了点看,她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啊,有点像戏服,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窦小豆呆住了。
  • 寄秋引

    寄秋引

    寄言不知道为何捡了一个天上掉下个“秋妹妹”,唔~许是老天觉得她太孤单。可是这个“妹妹”有点难搞哦。???这个“妹妹”是个男子??“死阿秋,你敢骗我?”“姐姐,骗,是什么?”哦天呐,这个“妹妹”有点傻哦......————————————————————(东方的古风纯情小甜文,不甜你来找东方,东方任你处置。就是~下手轻点~~扮猪吃老虎的男主与沙雕爱财的女主的甜甜日常,走起)PS:要相信东方的脑洞?(??3`?)?
  • 盛宠名门娇女

    盛宠名门娇女

    身在书香门第,父母不在身边,刚刚被退了亲了小姑娘该何去何从?林瑾初不知原主作何抉择,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健康的生活下去更重要了。抱紧外祖家的粗胳膊,远离亲伯母一手遮天的内宅,然后,日行一善争取早日转运,林瑾初要求不高,只想平安康健到寿终正寝。林瑾初眼中的初遇:人模狗样的世子爷,由表兄陪着逛园子,真是骄傲到鼻孔朝天,哪里知道谢风扬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她没认出我来!谢风扬记忆里的初遇:披着金光的小仙女,解救他与苦难之中,他日必当涌泉相报,唔,小仙女的玫瑰糖真甜!
  • 飞梁燕

    飞梁燕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冯延己《长命女》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开局就是神兽

    开局就是神兽

    新书《每周都有新愿望》,去看看呗,兄弟们?开局就是神兽,神兽血脉配合系统,苏源无敌了。
  • 花凋冷雨后

    花凋冷雨后

    混乱的家庭纠纷,绵绵的相思之苦。优劣明显的三角关系,深浅不同的情感态度。她的卑微孤独让她渴望被爱,他的玩世不恭难道注定这一切将走向幻灭?不幸的家庭造就她孤傲敏感的性格,她恨,她怨,她不甘屈服,努力与命运作着揪心的抗争……
  • 张太史明道杂志

    张太史明道杂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你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你

    同样是豪门的夏梓萱和李羽信,但李羽信是爱显摆的大少爷,而夏梓萱却是不爱嚣张的温和大小姐,但是,两人真的会在一起吗?结局,可能会让你们大吃一惊哦!
  • 电竞大神的精分女友

    电竞大神的精分女友

    当他们站在荣耀巅峰的时候,脸上洋溢的激动和喜悦是属于他们骄傲的刻痕。在舞台上挥洒热血,在一晃而瞬的青春不遗憾。……“请问Y神,你觉得此刻的心情怎样?”记者拿着话筒,激动的询问。纪言面无表情的回答“要是有影后张静涵在就好了。”记者面不改色,但心中如烈火焚烧。这么大的爆料,年终奖有着落了。嘿嘿在不远处的张静涵,乔装打扮着。面色如土,但心情很好,我男友就是给力。
  • 演天化地

    演天化地

    诸天万界,道法万千,各族林立,如何才能踏上巅峰?还好自带一个金手指。从此以后踏上了穿梭万界不断演法的道路......孙浩:成功没有捷径,唯以此身踏遍诸天,以万界诸法为薪柴,各族天骄为资粮,铸就吾无上大道!
  • 背着光的造物者

    背着光的造物者

    这片土地上从不缺少恶意,但这些恶意若被特殊的力量加持,那又会是什么景象,人间炼狱吗?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但是我的使命,就是制止这股力量.
  • 天之界毁灭

    天之界毁灭

    —位少年在无意间,获得了—个机遇,从而开始了他的疯狂人生…
  • 韫儿

    韫儿

    最可悲的事情是,失去了自我,只剩下空躯壳。亓官韫和郗卓,爱得真爱得切,然而却又爱得痛。亓官韫的目光闪烁,说道:“如果我早知我们的爱,像在荆棘丛里翻滚过一番,我就不会要这份姻缘了。”“那么说,你后悔了。”郗卓瞪着韫儿,闷声道。“不,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那么痛苦。”亓官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