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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坠崖(1)

第二天,太极村依旧平安无事。由于不知从何处下手,天又下着雨,我们也没有继续调查。包括凶手在内,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就好像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

连昨天络绎不绝来道观祈求平安的村民都无影无踪了,就如同被从天而降的雨水冲走了似的。知了的叫声更令人心情烦躁。

直到中午,雨才算彻底停止。处暑时节“秋老虎”的威力实在强大,即便下了一夜的雨,天气却依旧闷热。午后,因为无聊再加上闷热,我突然来了困意。就趴在桌子上养精蓄锐,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梦中,我和林溪握手言和,她躺在一张大床上,我慢慢的把手伸向她的连衣裙。就在我的手触动拉链时,突然被粗暴的推开。

“快起来!”罗基近乎惊慌失措的摇醒了我。

“怎么了?竟打扰我的好事!你再晚一分钟,满园春色就尽收眼底了!”我回忆着梦中的艳遇,对罗基抱怨道。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好奇,不知是什么事竟然使一向沉稳的罗基如此焦急。

“二百年前的一幕又要上演了!”

也不知哪个有想象力的村民把三起案件与祠堂联系到一起。结果唐涅瓦复仇说成了太极村的头条。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极富创造力的村民认为是外来的地质队破坏了太极村的风水,才唤醒了沉睡三百年的唐涅瓦。甚至有人干脆认为地质队的四个人就是二百年前的四个传教士转世。总之,骚乱愈演愈烈,最后由加强版发展成终极版。

两下加到一块儿,被一系列恐怖事件吓得失去了理智的村民们联合到一起,非要把地质队的成员处以私刑。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纪,还有这样现代法律无法介入的法律真空“孤岛”,只有在古代题材的文学影视作品中才会出现的这种原始的低级的私刑即将活生生的发生在我们眼前。

眼看二百年前的惨剧又要发生,决不能袖手旁观。失去理智的人是疯狂的,而集体失去理智的人群是恐怖的。现在三言两语根本无法制止住红了眼的村民。在失控的情况下,行动是唯一的解药。

尽管打着地质队幌子的这个团伙已经触犯了法律,但他们毕竟罪不至死,审判他们的应该是法院而不是暴民。我是个警察,不能眼见无知的暴民酿成血案而无动于衷。警察的天职和残存在我心中的那一星半点儿的正义感使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出手相助。

罗基和我迅速商定好,由他去找村长和龙王,通过他们二人的影响力来控制局势,而我的任务则是救人,引开暴民的注意力,确保大祸临头的地质队能够暂时躲过这次浩劫。

当机立断,我们分头行动。

在村里的这段时间,尤其是两次“捉鬼”的经历,我已经把当地的地形摸了个大概。要想赶在村民的前面通风报信,到达地质队的营地,必须要走一条布满荆棘的崎岖小路。不过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解救几条无辜的性命才是当务之急,而时间就是裁判官。

从邀月峰向下望去,阳鱼村和阴鱼村各有一条由人群组成的长龙,而且每条龙都是越变越长。因为下雨的缘故,地上湿滑,很不好走。当我跑到半山腰时,阳鱼村的长龙已经浩浩荡荡的越过了行云桥,与阴鱼村的长龙会师一处。现在已经顾不了别的了,我沿着泥泞的村路继续向地质队的营地奔驰。

暴乱的村民人数众多,行动想必也快不了。按我的速度,也许还能赶在暴民的前面。争分夺秒的抢救可不是一件心旷神怡的美差,我觉得自己的血管似乎也参与了暴动,心脏也在快速的跳动。

由于阴鱼村的地势较高,因此长龙一度消失了十多分钟。当我冲上行云桥时,长龙已经蜿蜒在山脚,正在迅速的逼向营地。眼看地质队员就要命悬一线了,我真恨不得自己能脚踏哪吒的风火轮或者长出雷震子的风雷二翅。我深吸一口气,拼命的向山上奔去。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在这座连绵起伏的山上狂奔了。我真是个执着的登山爱好者。

辨清方向后,我一头钻进了杂草丛生,布满荆棘的灌木林。抄捷径是赶在暴民前到达营地的唯一办法。终于,我率先来到营地。

“你来干什么?”正端着一个铁盆的棒球帽看到了我。

“快离开这!”我气喘吁吁的说。

“怎么了?”

“来不及了!”我拉着他的胳膊,“快把其他人也叫上,快点!”

“你把话说清楚!”棒球帽根本没有想到死神已经来敲门了。

“村民们要把你们处以极刑!”看棒球帽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又补充了一句,“像祠堂里那四尊木雕的死法一样。”

“猴子,猴子!”棒球帽声嘶力竭的喊叫起来。

“咋了?”瘦子提着裤子从一棵大树后面走出来。

“快走,咱们就要大难临头了!”

“什么大难临头?”瘦子呆愣愣的问道。

“边跑边说。”棒球帽扔开铁盆直奔树林跑去。

瘦子不明所以,也只管傻乎乎的紧随其后。

我因为刚跑上来,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所以落在最后。

“唉,别在泥地上跑,那边有岩石。”我指着一大片裸露的花岗岩提醒他们。

如果让老梁知道我和两个盗贼不分彼此,亲密无间的一块儿逃命,那我被送到国足的概率将要远远高于国足小组赛惨遭淘汰的概率。

“多谢提醒啊!”棒球帽灵活地跳上岩石。

“你们队长呢?”如果我现在直接问“你们的贼头呢?”显然不合时宜。

“他下山有事。”说话时,棒球帽头也不回,继续保持原有的高速度向前奔跑。果然是专业盗贼,体力非同一般。这时,他已经把山下的情况说给了瘦子。

“你们向南或者向北跑,只要别向东和西就可以活命。等过几天风平浪静后再回来。”我停下脚步。

“你不和我们一起?”棒球帽驻足问道。

“他们的目标不是我。”

“多谢!”棒球帽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如果看到我们队长,麻烦你转告他一声,就说我们在那个地方先避一阵子。”

“那个地方?”

“就是我们约定好的地方。”棒球帽不自然的笑了笑。真是狡兔三窟啊!

“放心吧。”

“兄弟够意思!”瘦子也竖起了大拇指。

“快去吧。”我摆了摆手。有点放虎归山的意思。

等他们向北跑出几步后,我又冲着他们喊了一句。

“记得回来!”

真是多余,这最后一句让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我原以为要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劝导,但不用一兵一卒,甚至连口水都没浪费,实在出乎意料。

既然是有惊无险,我索性一个人来到青龙崖顶。

就在我要返回的时候,村民们竟然也来到了这里。他们也真是的,找不到目标也不必到这里来嘛。一定是我的脚印给他们指引了方向。

“喂,外来的,你看到几个穿花衣服的人吗?”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用钢叉指着我问道,如同我是烤鱼片似的。而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就好像我非礼过他的女眷一样。

“别说穿着花衣服的人了,就是披着花羽毛的鸟我也没看到。”我伸出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圆圈。

“是不是你通风报信的?”

“是不是你把他们藏起来的?”

“把人交出来!”

“他们是吸血僵尸!”

“你们就是一伙的!”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把我穿透一遍,我觉得自己突然间变成了筛子。

村民们虽然失去了理智,但想象力却是有增无减,他们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着实令我自叹弗如。但对我来说意义都差不多,只不过是“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看他们气愤填膺的模样,很有可能把我也看成是唐涅瓦二百年后的“余党”,想到这里,我竟然情不自禁的幻想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死法。

正当我在大脑里快速的寻找一个友善的,合适的,能让暴民们接受的外交措辞时,林溪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坏了,难道她就是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林溪飞快的对我挤了下眼睛,径直来到我旁边。

她先对着村民们深鞠了一躬,然后笑吟吟的对他们说,“乡亲们,听我的,先都回去吧。反正你们要找的人也不见了。这件事不妨让村长定夺。大家冷静冷静,我们不要让悲剧在宁静祥和的太极村重演。”

她真是个活菩萨啊!

“你是林校长家的千金吧?”一个披着盔甲,扛着耙子的中年人问道。

一个相当不错的开头。

“是的。”

“他身体还好吧?喘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还挂念家父。”

形势一片大好。

“是啊,咱们先回去吧。这么耗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又一个扛着锄头的年轻人说。

村民们开始在底下窃窃私语,他们就算是推选村长恐怕也不会比现在更投入了。他们不会要举手表决吧?是少数服从多数,还是一票否决?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停!”一个响亮的男高音从人群里发出,声音之专业听起来好像是来自于片场的导演。我的心也随着这个“停”而不由得悸动了一小下。

他们最后终于达成一致,原路返回。一想到之前那些充满了奇思妙想的酷刑无一实现,我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长龙解散了,村民三三两两的离开,看上去就像是刚刚干完农活一样。任谁也想不到这样普普通通的人群,五分钟前还是杀气腾腾。

等村民全部离开后,林溪和我一前一后的沿着盘山小路往回走,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平心而论,刚才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也许就做了乱棒之下的冤魂了。可一想到之前的一幕幕,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声谢谢。

林溪用一根树枝漫不经心的抽打着悬崖边上的野草,而我心中两个互相攻击的小人还没有决出胜负。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林溪不小心踩到一块看起来是草地但实际上只是由乱草纵横交错形成的没有任何支撑点的“陷阱”上。

“啊”的一声,她的身体就偏向悬崖的一侧。她坠崖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伸出右手去拉她的手,可由于她坠下的力道太大,而我脚下又都是湿滑的草,不但我没有拉回她,自己反被林溪拉住,跟着坠落下去。

死定了!

这可不是武侠小说,左脚踩右脚来获得反向作用力的“神功”可不管用,因为那种做法完全违背了动量守恒定律,系统的内部作用力对系统的运动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这也不是探险电影,没有导演对下坠的过程进行慢镜头的处理。

我的手只能是抓到什么是什么,因为根本没有看的时间。眼前的一切都是一闪而过,就像是两辆相向疾驰的汽车在交错的一刹那,车上的人根本看不清对面车上的人。

猛然间,我的胸部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剧痛。原来我的左臂钩住了一棵从峭壁上自然生长的松树的树枝。而疼痛的原因则是右臂拉着的林溪的重力对我胸肌的撕扯。

“喂,这是你第三次从天而降了!不光这样,这回你还捎带上了我一起坠落!我还没结婚呢!”平静几秒钟后,我向林溪喊道。“你还好吧?”

“哈,有惊无险。”声音从下面传来。

“你身边有没有着力点?我们现在可不是脚踏实地啊!我快坚持不住了!”其实问了也是白问,我只是想在临死之前再多说几句话。

“没有啊!”

果然如此!现在只是死神给我们的中场休息时间。这黄泉路还是要去的。人们平日里遇到困难总会说“死的心都有。”可真的死到临头时,才发现一切困难都是浮云,只有死亡才称得上人生中唯一的大事,活着才是真正美好的事情。但这唯一的一次生命马上就要离我而去了,我就要和世界说永别了。如果我现在不是万念俱灰,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挂着我的松树本来就不粗壮,再加上我们两人下坠所带来的巨大冲力,松树根开始慢慢地露了出来。我闭上了双眼,生命开始进入倒计时……

“你再看看!”我绝望的喊了一句。

“但我正前方的崖壁上有个洞!”

“洞?!”一时间,我的大脑失去了功能。

哈,吉人自有天相,也许是我们命不该绝啊!

“你怎么不早说!我们现在不是在表演情景喜剧!你和洞的间隔有多远?”尽管我们只相差两只胳膊的距离,但从我的位置却看不到山洞。

“你用力把我抛出去,兴许能成功!”林溪兴奋的喊。

“大姐,你难道学不会惊慌失措吗?好吧,我一会开始摆动右臂,你算好时间,当你说‘好’的时候,咱们同时松开双手。记住,这可没有排练的机会,务必一次成功!否则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把你先奸后杀!记住了吗?!”

“你难道学不会少说两句吗?本姑娘知道啊!快摆,我都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的见阎王啊!准备好了!走着!”

“闭上你的乌鸦嘴,快摆!”

我摆动起右臂。

“一……二……三!”我们一起喊着。

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就需要冒险和抉择。如果我们不冒险一搏,图一时安稳挂在树上,即使树坚持的住,我也坚持不住。但放手一搏,反而会有生还的可能。唉,生死由命了!我松开了右手,甚至不敢向下看……

“喂,上面悬着的,快点下来吧!”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林溪的声音从我脚下传来。我送了一口气。

“把长树枝伸出来,我下落时好抓住。”

“什么长树枝?”

“你刚才在上面一直挥舞着的那个。”

“早扔了,谁坠崖的时候还握着树枝,又不是救命稻草。”

“说的也是啊。那你快找点长树枝什么的,”

“没有长的怎么办?!”林溪的声音第一次焦急。“都是比筷子长不了多少的。”

“你伸出手,我目测一下距离。”

林溪照我说的做了,只能看到她的手指尖。

“那个突出的石头是山洞口的外沿吧?”

“是啊,你不会想要在下落的时候抓住它吧?”

“事到如此,也只有这么办了。”

攀岩最重要的就是冷静,大忌就是慌乱。没想到在登山协会学到的攀岩知识在这里派上了用场。只是这次考试没有补考。我用右手抓住树枝,以便最大限度的减小我到山洞的垂直距离。看准位置后,我把心一横,松开了手……

我成功抓住了突出的石头。但是,石头脱落了。我迅速抓住了石头下面的一棵小树。抬头一看,即使伸出手臂,距离洞口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尽管距离不长,但在这没有任何工具的地方,生命就在毫厘之间。每次都是我和别人开玩笑,这次老天爷却和我开起了玩笑,看来我这次真的要成烈士了。

这时,林溪探出头来,看了看我。

“上面的,如果你能活着离开这里,务必转告罗基,让他照应我的父母。”

可林溪没有说话,连人都看不到了。

“喂,你个忘恩负义的丫头,狼心狗肺的家伙。为了救你,我把自己都搭上了。连这个忙都不肯帮?!”

“你等等啊!”林溪终于发话了。

“你还让我等?地狱之火已经烧到我的屁股了!我在崖上拉你时,怎么不让我等等。”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一件连衣裙从洞口抛了出来。是林溪的那件蓝色连衣裙。真没想到一条连衣裙竟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我赶忙抓住裙子的下摆。

“喂,你走光了!还真是别具一格的色诱!”我对着上面喊道。

“快抓着上来!”林溪带着哭腔喊。

我把鼻子贴近连衣裙,“好香啊!”

伴随着“撕拉”一声,连衣裙裂了个大口子。我不顾一切的向上爬去。

“你买的啥破衣服啊!地摊货吧?这么不禁扯!”

“谁买衣服也不是为了禁扯。”

在裙子彻底断开的一瞬间,我终于抓住了洞沿。把双肘卡在外沿上深吸一口气后,我终于翻进了山洞。

我仰天躺在山洞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恨不得把氧气吸光。

过了许久,我才说了进洞后的第一句话。“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林溪好奇的问。

我直勾勾的看着洞顶说,“如果我刚才到山洞的外沿再远半米就好了。”

“为什么?”

“那样你就会脱光了。”

“我怎么就没一脚把你踹下去!”林溪把脸侧到另一边。

“现在还来得及。”我转过头来盯着只穿着内衣裤的林溪,“嘿,还是樱桃小丸子呢!”

林溪红着脸,“你这烂人!”

“你别误会,我说的是你卡通内衣的图案,不是内衣里面藏着的,你可别展开联想啊。记得某人曾经说我是‘只会穿着幼稚卡通的人’。二十好几的女人,还穿卡通版内衣,羞不羞?”

“我是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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