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气的是牙痒痒,我把怀中的林敏雪慢慢的放在床上,然后阴沉着脸向着那两人走过去。“四儿你干嘛?”龙泽鹏疑惑的看着我,我没说话,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光头和那女生,那两人听到龙泽鹏的喊声自然也注意到我了,就在这时,我动了,我生平第一次打女人!
先是一脚踹在了那女的肚子上,那女的吃痛一下坐在了地上,我从袖子掏出钢管对着光头的肩膀就猛抽了下去,光头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挡,只听一声闷响,光头疼的直咧嘴,不过我却不管那么多,对着他一棍又一棍,打的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头也被我打破了。“草,今天算你走运,还有你。”我看着光头和那女的说道。
然后转身走到田宙鹏旁边“玛德,你俩还发呆,赶紧把大哥送医院去,不然会流血过多的!”“你不是叫了救护车了?“老二呆呆的问道。“草,还等救护车?”我用着看白痴的眼神撇了陈奎似一眼,然后他俩帮大哥扶到我背上,我背着大哥就跑了出去。
老二紧跟着我后面,而老三则是跑到床上,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衣服就往林敏雪身上套,然后裹着他的外套两人也出来了。整个房间就剩下了光头和那女的。“哥,你看看你,没事老弄什么女的?”那女的没好气的看着光头。光头此时没有了刚才的恐惧,而是一脸阴狠的表情“这笔帐我会慢慢和他们算的,月儿苦了你了。”
“我没事,不就一脚吗?还有麻烦你下次要泡女生带其他宾馆去,老往自己家带干什么?”月儿使劲瞪了光头一眼,虽然语气很不客气,但还是站起来,走出去一会,然后又带了个医药箱上来,为光头处理着伤口,而光头也趁着这个时间穿了四角裤。
这时候走廊又响起了脚步声,很乱,很响。但是光头却是没有一丝畏惧的眼神了,当那群人站在光头面前的时候,为首的赫然就是光头叫他瘦猴的那位,一看见自己老大被别人打成这样,瘦猴一下急了“瞿哥是谁做的,我草他妈!”瘦猴愤怒不已,而光头则是淡淡的摆了摆手“这个帐慢慢算。”
而瘦猴明显急了,不过在被月儿踹了一脚后便老实了。瘦猴还不敢在光头和光头妹妹面前放肆。而我们这边,我背着田宙鹏到楼下后,救护车就过来了,看来这次还是挺快的,老二连忙跑上去招呼,待救护车停在旁边后,车上便下来了医生和护士,还拿着一副担架,让田宙鹏趴在担架后,便进行了简单的止血,然后连忙招呼我们一起上了救护车。
我们坐在一边,而医生和护士还不停给田宙鹏消毒和打吊针,“现在这孩子动手可真够狠的,这匕首在进去点,就会伤到内脏了。”医生检查了好一会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那我大哥没什么事了吧?”老三抱着林敏雪焦急的喊道。“喊什么喊?病人需要安静,不会危及性命,但还是需要做手术把匕首取出来。”
医生不满的看了龙泽鹏一眼,然后便拿出手机跟医院联系,说是准备手术室,一回来就进行手术。“对了。病人的家属呢?”打完电话后医生方才问我们,“先给我大哥做手术好么?我们会联系他爸爸的,”“不行,医院有规定要先缴费然后病人家属签字。”说的那是一个正经。
龙泽鹏把林敏雪扶正,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医生“叔叔帮帮忙,我们会去先缴费的,但是家属签字能不能缓到他爸爸来在说?”“这,这不太好吧?”那医生说是这样说,但是收红包的速度还是不慢的,看的我和老二眼皮直跳。然后龙泽鹏又给两名护士各送了一个红包,说是好好照顾我大哥,两名护士都是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好嘛,看龙泽鹏这架势,这种事还是经常做的,连红包都准备好了,不过我们却是没有说话,因为这种场景显然龙泽鹏比我们更有经验,与刚才疯癫的他简直就是两个人。“还有姐姐,能不能给我朋友伤口处理下?”龙泽鹏看着其中一名护士道。“没问题。”说着便拿着医药物品走了过来,这拿了钱的就是不同。
不过那名护士在给林敏雪处理伤口的时候都忍不住皱眉“这也太狠了吧?在一个女生手上烫这么多烟头。”“能不能消掉?”龙泽鹏连忙问道。“可以的,等伤口好了,用我们医院的一种专门祛疤膏就行。”那护士说道。“好好好,谢谢,谢谢。”龙泽鹏边说边从口袋里又拿出一个红包就想往护士手上塞,
不过这次,那护士却是说什么也不要,说看他年纪小小的就这么为女朋友考虑,很不错,已经收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绝不会拿。听到护士这样说,龙泽鹏也不好在塞就收进了口袋里。“玛德,真是重色轻友,没见你为我送别人两次红包啊!”这时候田宙鹏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们一下笑了,刚才这****昏了过去,现在醒了过来,说明还是问题不大的,“你就值那个价,哪能和雪儿比,雪儿是无价的。”龙泽鹏一脸贱贱的笑容,田宙鹏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到了医院后,田宙鹏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而龙泽鹏则是又跑去缴费又联系田宙鹏的父母,不过我们这除了陈奎似有田宙鹏爸爸电话之外就是龙泽鹏了,至于钱嘛,那个学生会每天带几千去上课?我的生活费不过才八百。而林敏雪就坐在我和陈奎似的旁边,还是那副呆滞的样子,不过眼神已经有了点活力。
不久后老三便回来了,说是叔叔马上就过来了,然后坐到林敏雪旁边,悄悄的在耳边说些什么,说来也奇怪,每次林敏雪到我们旁边的时候完全都是呆滞的模样,而龙泽鹏一坐到她旁边,她居然直接就把头靠在了龙泽鹏的肩膀上,在宾馆的一切她都看的清清楚楚,也知道谁是对她最好的人。
我们正焦急的等着,这时候从走廊走过来一位中年男子,不自觉的散发出一些历气,模样很是严肃,龙泽鹏看见后连忙站起身来喊了声叔叔,我和老二也连忙站起来喊叔叔好。田爸看着我们点了点头“孩子们,受苦了。”这一刻我感觉田爸好慈祥,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竟然让我的心颤抖了一下。
“叔叔,田宙鹏没什么大事,小手术。”龙泽鹏连忙说道。田爸笑了笑,然后一名护士走过来叫田爸去前台签一下字,田爸跟我们招呼了一声,然后便跟着护士去了,我看着田爸远去的背影有点发愣,在他笑的时候有那么一丁点,好像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