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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刑堂惊心(1)

这日,渔嫣去了趟云老板那里,以于安表妹之名,把云老板替她接的状纸推了,免得误了人家的事,之后方慢吞吞走回了王府。

府中张灯结彩,丝竹正妙。

傅总管见她回来,笑眯眯地作揖,并未靠近。渔嫣看到清高绝艳的夜明月抱着琵琶,姗姗走向御璃骁宴客的明乐台,那边传来男子们爽朗的笑声,正是尽欢时。

不多会儿,琵琶声起,渔嫣忍不住扭头看,夜明月的琵琶称得上一绝,声声到位,多一点则太过,减一分则情不至。方才还如明月清辉,勾指间,便是彩云绕月。

御璃骁带回来的两位夫人,各有绝技,想必极得他心。渔嫣抬头看渐暗的天色,深深吸气。她也有梦,曾梦想与云秦大漠策马,草原飞奔,一生一世江湖成双。可如今,她的梦想就是御璃骁你吃多了就找那两位去恩爱缠绵,别再来找我麻烦。

回了小屋,她踢了鞋一瞧,脚踝处已肿得像包子,红彤彤的。

念恩用帕子浸了井水不停地给她敷,“说了不能翻墙,王妃得爱惜自己。”

“等下弄点草药。”渔嫣龇牙咧嘴,不停呼痛。

念恩的手顿了顿,抬起红红的眼睛,“王妃也生得貌美温柔,也有才有情,为何王爷不喜?莫说让你扭伤脚,就算是打个喷嚏,云将军也是不舍得的。”

“这你也知道。”渔嫣打趣地说。

念恩的脸色略略变了一下,扭开了头。

渔嫣凝视了她一会儿,拉着她的手轻声问:“他写给我的那些信,是你们两个收走了?”

“是。”念恩沉默了一会儿,点头,“皇上不许你看。”

“他一直盯着我?”渔嫣又问。

念恩犹豫了一会儿,轻轻点头,可又连连摇头说:“王妃放心,不该说的我半字都未说过。”

渔嫣把手里的书丢掉,手轻抚着额头,往后一倒,好半天才长长叹气。能怪念恩吗?她们的命都攥在太后和御天祁的手中。

“大状之事呢?”她看着头顶新悬的轻纱帐幔,手轻轻拨动了一下。

“我没说过,但是应该知道了吧。”念恩略一犹豫,又换了条湿帕子,捂在渔嫣的脚踝上。

渔嫣拍拍额头,合眼静了半天,轻声说:“睡了。”

念安转头看念恩,二人吐了吐舌头,轻手轻脚地出去。

渔嫣早睡,说明她生气了。

一夜乱七八糟的梦,梦里拿着竹竿打柿子,有一只青涩的柿子正砸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坐在树上的英朗少年哈哈地笑。

她眼角湿湿的,揪着一片被角擦眼泪。少年跳下来,用手指轻揉她的额头,一声一声地叫她“小青鱼”。

小青鱼游得很累,她在这复杂的人心里努力地摆动着尾巴,像男子一样,想让自己再强一点,可她只是女子,是一条微不足道的小鱼,尾巴摆着摆着便有些无力,很想找个暖风暖水的小港,永远躲着不出来。

鼻尖有淡淡的药味浮动,似乎有人在眼皮子前晃动了一下,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奈何太困,始终未能成功。又感觉有双手握住了她的脚踝,粗粝的指肚在肿起的地方轻揉,可一点都不痛!是云秦怜她,来梦里陪她了吧?她唇角轻轻一扬,睡得更沉。

正梦意香甜时,有人用力地推她的肩膀,她懒洋洋睁眼,只见念恩正满头大汗,“王妃,快起来了。”

“怎么?天塌了?”渔嫣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今日要审金富和许家娘子。”念恩趴下去,从榻下扯出一只小箱子,里面是于大状的行头。

“什么?怎么这么快?这不合理!”渔嫣心一沉,看来芙叶太后要抢先下手,不妙,金富要翻供,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方才听送王爷上朝的轿夫们议论,说太后震怒,一定要早日理清此案。”念恩把行头摊开,过去打水,让她梳洗。

“念安去搬梯子,念恩赶紧去通知东集的人,去衙门那里,依计行事。”渔嫣抓起白布就往胸前使劲缠,勒得平平的,再拎着青布衫往身上套。

刚穿一半,院中传来匆匆脚步声,一名婢女快步过来,隔着门向她行礼,“王妃,王爷昨夜醉酒,传您前去伺候。”

真是可恶啊!渔嫣心急如焚,她不去,谁能替许家娘子说话?

“告诉王爷,我信期到了,肚子疼得不行,黄历上说不得见夫君,否则晦气得很。”她横下心,大声回了句。

看着婢女离开,她跳起来就往后窗外爬。

“王妃,你小心啊。”念安把她的小包给她,紧张得嘴唇都发抖了。

“还是那句话,若我不归,你与念恩逃命去。”渔嫣爬到墙头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

念安仰头看着她,用力点头,又用力摇头。

脚踝有伤,她硬着头皮往下一跳,手在树枝上挂了一下,但脚上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来不及细想,她拔腿就往衙门跑,手也没停,用力往脸上抹让肤色变黑的草药,贴块假伤疤,遮住额角胎记。

大状于安,并非翩翩小公子,而是黑瘦的秀才,这一行的人都知于安祖籍南考郡,上京赶考时丢了盘缠,因而替人写状纸,后来一发不可收拾,索性做了大状。至于真的于秀才,那年病死在了荒庙,渔嫣好心,出银子掩埋了他。

衙门中鼓声击得正急,大门口围了许多百姓。

见“于安”过来,有认得的衙役便打趣说:“于大状,今儿可没你赚银子的机会,刑部的尚书大老爷们亲审此案,白衣不得进。”

渔嫣伸手去怀里掏令牌,大声嚷:“谁说我是白衣,我是盛元二十七年的士子。再者,后青律令特许为女犯请大状,替其出声,我是许家娘子的大状,我有官衙给的大状令牌,让我进去。”

几名衙役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让路。

一青衣男子从里面大步出来,看了一眼渔嫣,挥退衙役,盯着渔嫣说:“你真要当许家娘子的状师?”

“是。”渔嫣点头,微抬下颌,往前迈了一大步。

“那好,进来吧。”男子眼中寒光轻轻闪动,转身进去。

渔嫣回头看了看,东集的人还没赶到,但愿一切顺利。

迈进高高的门槛,先见一只青石大鼎,以示清明公正。衙役分两排站着,手中撑着水火棍,都扭头看着她。

这些人渔嫣居然一个都不认得,以往熟识的衙役都不在堂上!今日刑堂凶险,只怕得步步小心。

“替犯人为状,若坐实有罪,大状要受五十棍,你可想好?”青衣男子绕到刑堂师爷坐的桌后,提笔蘸墨,递到她面前。

“是。”渔嫣坚定点头,接过笔,略一沉思,于字的威风大名便落在了纸上。

男子嘴角牵牵,笑意有些阴险。

渔嫣已走到这刀锋烈焰之上,没有退路,只能迅速让自己镇定,想着等下堂上会发生的万般可能。

堂鼓咚咚地响起,声声沉重。

渔嫣敛眉顺目,退到大堂外垂手站着,等着大老爷升堂,再传她进去。

水火棍击响十次,堂上传来脚步声。她悄悄抬眼,不由得心一惊,刑部三大员都到了,看座次,是刑部刘恒大人为主审,隔着屏风还坐了一人,不知是何人物。

今日审的只是许家娘子与金富,过了这一坎,才是那六位朝官之案。若今日金富翻案成功,便只有许家娘子一人堕入修罗地狱。

升堂威武,例行程序过后,许家娘子和金富被押了上来。二人都被打得厉害,金富也不见往常嚣张之色。许家娘子更是凄惨,身上无一处好肉,鼻青脸肿,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见这两日又动了刑。

堂上惊堂木一拍,刘大人二指一伸,指着金富厉喝:“金富,许家娘子状告你以假药牟利,害人性命,你可知罪?”

“老爷冤枉,若小人家中有一块假药末子,小人也甘愿被阎王索命,厉鬼缠身。”金富一听,眼泪鼻涕纵流,磕头不止。

“休要满嘴胡言,本官问你,那你为何要投案?”刘大人又重重一拍惊堂木,怒斥道。

“那是因为这许家娘子雇了人,以鬼魂来吓小人和小人的妻女,一家老小不得安生,痛苦不堪哪,求老爷为小民做主。”金富号啕起来,状如正在经历六月飞雪。

“你血口喷人。”许家娘子奋力睁开眼睛,挣扎着要爬起来。

衙役上前,不由分说就是一棍,重重打在许家娘子的腰上,“大人未问,犯妇不得开口。”

许家娘子一声惨呼,趴回地上。

渔嫣心头一颤,这样打不了几棍,许家娘子命都没了,不就由得金富去说?她立刻捧上状师令牌,隔着门槛跪下去,大呼道:“各位老爷,小民乃许家娘子的状师,请为许家娘子辩。”

“她请了状师?”几位大人惊愕地互相看了看,小声议了几句,令她上来。

渔嫣收敛心神,迈进门槛。这将是她打得最艰难的一场官司,无论胜负,今日一定要带许家娘子活着出去。

“你就是于安?”刘大人上下打量她,想必也听过她的大名。

“小民正是。”渔嫣跪下,规矩地磕头。

“你可知,犯妇一旦罪名坐实,你也得挨五十棍。”刘大人又问。

“是,小民已经画押。”渔嫣头勾得更低,嘴角狡黠一扬,想打她,没那么容易。

“那好,许家娘子一案,许你辩来。”刘大人抚须点头。

渔嫣双手拱拳,深深一揖,转头看着金富说:“方才金富说,家中无一片假药,若找到了,便如何?”

“当然没有。”金富立刻梗着脖子说。

“大人没问你话,当打。”渔嫣立刻板下了脸。

衙役怔了一下,转头看向刘大人,刘大人拧拧眉,手指一挥,衙役抄起杀威棍,对着金富就来了一下,疼得他杀猪一般地号叫。

“请大人允许金富答小民问。”渔嫣又向刘大人作揖,一本正经地请求。

刘大人脸黑了黑,“问吧。”

渔嫣转过头来,严肃地盯着金富,“金富,后青国律法为大。你说许家娘子雇人装鬼,请问,那鬼装成什么样子?”

“青面獠牙。”金富犹豫一下。

“说具体点。”

“就是脸是青的,牙这么长,舌头这么长。”金富想想,用手比画。

“是这个?”渔嫣从自己带的布袋里掏出一张铜制鬼面,在他眼前晃。

“就是这个。”金富连连点头。

“有几个?”渔嫣把面具抛开,问他。

“三个,不,五个。”金富赶紧说。

“你确定五个,不是三个?七个?九个?”渔嫣眯了眯眼睛,蹲下去与他对视。

“就是五个。”金富看了看堂上的人,咽了咽口水。

“那鬼是去你们家吓你们了?”渔嫣唇角扬起了笑意。

“就是。”金富眼珠一瞪,粗声粗气地回。

“哪个家?”渔嫣伸出一只手,立着五指在他眼前摇晃。

金富犹豫了,小声说:“就是我家。”

渔嫣站了起来,笑了笑,走到了门边,指着外面看热闹的百姓说:“满城皆知,我们的金富大掌柜拥有十二家药号,独掌京城半壁药局。进了他的药号,不刮你三层皮,别想出来,除了正房夫人,还有四房侧室、六个小妾,烟花巷中的名妓相好四五人,可以用敛财有道、富得流油来形容他。有这么多财富,自然就要有人帮他看家护院。我们京中有四大镖局,想必众位都知道,每年镖局都会联合办一场武功切磋擂台,壮声威,警告江湖中人,不要打四大镖局的主意。这四大镖局中,第一武功高手被金富收入麾下,为他训练出一支堪比镖局镖师的打手护院,足足有五十多人。”

堂上堂下,一阵惊呼。

“敢问金富,到底许家娘子请到了什么恶鬼,让你五十多人都拿不下,还要让你吓得来投案,莫非真是被你的假药害死的冤魂缠上了?”

“她请的是武功高手!”金富开始冒汗,结结巴巴地喊。

“许家娘子一介妇人,居然能请到五个高手,在五十多个强壮汉子保护的大院中来去无影,只怕也要点价钱才行。这价钱你出得起,她出不起,状师的钱还欠着呢。这样,不如请你的护院来,我们说说鬼长什么样子,也好捉了来对质。还有,我告诉你,这面具戴上去牙不会长,舌头也不会长,嘴巴是密封着的。”

“你、你……”金富开始慌了,不停地往堂上看。

“翻供再坐牢,罪上加罪,凌迟处死,很疼的。”渔嫣用面具拍拍他的额头,站了起来。

“许家娘子写禁书,就是因为金富卖假药,害死了为人善良的许秀才,她求告无门,才出此下策,以慰亡夫在天之灵,日月昭昭,忠贞可鉴。她与许秀才多年夫妻,每日红袖添香,懂些文字又有何可怪之处?当今太后也是才女,曾写过七绝痛悼先帝,被引为佳话绝唱。许家娘子只是借狐怪以托相思心志而已,与太后之诗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哀思亡夫,所以,许家娘子无罪。只怪金富自己心中有鬼,看了此书便对号入座,怎能怪许家娘子写书?”

“可她大肆印发,在京中传阅,这便是罪。”刘大人皱眉,一声断喝。

“哪条律令规定,她写的书被别人偷去印出来卖,就是她的罪?许家娘子,名娟娘。月前家中曾遭盗,丢失钱粮书籍之事,街坊尽知,大人可查。看这书的署名,却是吴言。”渔嫣往前一步,轻轻一笑。

众人面面相觑,对啊,吴言是吴言,她是娟娘,她是许家娘子。

“大人应当抓那冒名顶替之人,说不定是书商想发横财,自己署了这名字。而许家娘子乃女流之辈,被打被吓,当然心志慌乱,一切听人摆布,受这不白之冤,着实可怜。”渔嫣微抬下颌,迎着那三位大员满是惊愕的眼神。

许家娘子此时抬起乌青的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民妇冤枉,青天大老爷做主。夫君许秀才是建兴第一年京考第三十九名,若活着,明年再考,说不定也能坐于大堂之上,当个为民做主的好官,哪能见民妇受此冤屈?”

此时大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大叫声,渐渐群情激奋。

“青天大老爷,奸商金富卖假药,草民有证据,草民还有他卖给草民的药呢!”

“青天大老爷,奸商金富的打手,把草民老父的腿都打断啦,望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

“青天大老爷,这金富还欠小女一个月的嫖资未付呢,让他先付了再审吧。”

金富左右看看,抖如筛糠,突然就往那屏风处爬去,“大人饶命。”

屏风后的人猛地站起,拂袖而去。

渔嫣轻吸一口气,捏住了藏在袖中的假死药。今日她做了万全之策,若真的带不走许家娘子,便趁乱喂她吃药,等衙役把她抛进乱葬岗了再救她离开。现在若能定她无罪,那就更好。

“先退堂。”刘大人站了起来,拍了惊堂木,黑着脸退到了堂后。

衙役过来,把许家娘子与金富拖到了外面,等着再开堂。

渔嫣看着许家娘子,微微向她点头笑,给她鼓劲。

正放松时,突然有衙役大步过来,大声说:“老爷,有于安家人来报,说于安失踪已久,前来寻他。”

渔嫣的心骤沉,猛地转头看去。只见一妇人牵着两名孩子站在堂外,正伸长脑袋往里面张望。

糟糕!想必这也是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让她和许家娘子一起倒在这里!

今日步步惊心,若此关不过,她一定惨极。

渔嫣热汗微微地涌出后背,抬袖抹抹脸,只听有幽幽笑声入耳,“额上疤歪了,整整。”

她一惊,飞快四下张望,只见外面人群里,一个高大身影正用折扇掩面,双瞳含笑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在额上轻摸,果然歪了!她赶紧挪好,再抬眼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可他说那么大声,别人听不到?

升堂鼓又响,刘大人等快步出来,高坐堂上。

妇人牵着孩子过来,怯生生看她一眼,又看堂上。

“尔等何人?可知这是公堂,妇人不得擅入。”刘大人盯着那妇人,一声大喝。

渔嫣又开始冒冷汗,若今日剥出她女子的皮囊来,她和许家娘子会一起被剥皮示众!

妇人一个哆嗦,扑通跪到了地上,捣蒜一般磕头,“大人,民妇的丈夫前些年出来赶考,一直未归家,民妇带着儿女来寻他。”

渔嫣又抹汗,心跳如急鼓。

“你丈夫叫什么?何方人士?”刘大人瞟了一眼于安,大声问。

“于安,是南考人。”妇人缩缩脖子,小声说。

“可是他?”刘大人二指一挥,指渔嫣。

妇人看了看渔嫣,摇头。

“于安,你是何处人氏?”刘大人眼中冷光渐深。

“回大人的话,南考人士。”渔嫣硬着头皮答话。

“她可是你妻子?”刘大人冷笑连连。

渔嫣打了声哈哈,低声说:“小民尚未娶妻,哪会有妻子?”

“这就怪了,你们都叫于安,又都是南考人,可她却不认得你,莫非你是冒名顶替?”刘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

渔嫣倒无事,那妇人吓得眼睛一翻,晕了。

“大人容禀,于安此名,又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别致名字,实在是乡间老父随口而取,太常见了,同名同姓也是有的。”渔嫣深深一揖,镇定下来。

“巧言令色,哪有这么巧的事?”刘大人鼻中发出一声冷哼。

“回大人,世间就是有这么多巧合,不如把这妇人泼醒了再问。”渔嫣笑笑,侧开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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