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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十)下

我们换好衣服,收拾妥当了。把车停在山脚下,开始沿着崎岖的青石路往山顶的方向走去,我走在前面,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走在后面。

S省从地理学上被叫做S省丘陵,鲁中的山又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山,他跟人们印象中的海拨几千米以上的高山峻岭截然不同,大都是一个接一个山丘连在一起的,海拨不过几百米的样子。它既不像Y省的石林那般陡峭,又不像西部的山那样遍地黄土,它大都是由大块的青石叠加起来的,青石上掺杂着泥土,泥土上长满植被,鲁中的山从气质上可以用小家碧玉来形容,更多是充满了秀气和灵气。大多数的山都是从中间部位一份为二,要不以下是用山上的青石堆砌起来的沟沟壑壑,远远看去呈现出层层叠叠的样子,人们就在这样的土地里种庄稼,每块地都是一小片一小片的,腰部以上就是硕大的青石和青石之间的成片的柏树,柏树与柏树之间又都是碎小的青石和杂草和其它植被,到了山顶往往就是广阔的像平原一样的草地,也可以称作山丘。过去,山里人就是指望着这些贫瘠的土地为生,家里的房子也大都是从山上开掘的青石砌成的。

我拉着雨晴的手一直往上走,尽管山上的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陡峭,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样子。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刚好地理有几颗苹果树,树上零零星星挂着几个乡人摘剩下的果子,雨晴让我听了下来。她跑到树下去摘树上的苹果,却是怎样都够不着,又从地上捡起几块小石块去打,还是够不着,这时,我就在一旁看着她偷偷地乐,她嘟着嘴说“真坏!明知道我够不着,也不过来帮我?”,我故意说:“我帮你有什么好处呀?”她嘿嘿笑着说“先帮我摘下来再说!”我疾跑几步过去猛的一跳,刚好抓住一根树枝,顺手摘了一个苹果下来,故意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馋她,她跑过来就要抢,我赶紧高高的举起来,举过头顶,她跳了跳也够不着,我故意说“怎么还改抢了?这回知道海拨不够了吧?”她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我又说:“想不想吃?”她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拉着我的手晃来晃去,撒娇地喊着:“老公,老公,好老公?”我故意把歪着头把脸凑到她的跟前儿,她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就要去抢我手里的苹果,我说:“亲一下,咬一口!没说整个给你!”她气的够呛,一个劲儿嘟囔:“真坏真坏!不长好心眼!”,虽说这样,她还是三口把整个苹果吞了下去,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那意思是说“看你还耍小聪明?”。

没想到她会来这招,我又四处打量,刚好从石堰的石头缝隙之间探出一颗枣树,上面结满了红红的野酸枣,我计上心来,指着树上像珍珠一样的枣儿说:“想不想吃?”,她赶紧拽过我的胳膊晃来晃去“想吃,想吃!”,我走到堰边,努力探出半边身子,一只手抓住一根枯树枝,这才勉强够得着树上的枣儿,费了半天劲儿,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手差点儿被划破了,这才勉强摘了十几个枣儿,我又拿到她的跟前儿,说:“这回咱可说好了,是亲一口,吃一颗!不得耍无赖噢?”她说:“好吧,好吧!看在你那么辛苦的份儿上,就当是奖励你了!”

就这样,她亲我一下我给她一颗枣儿,我虽然一颗没吃,心里却是比吃了枣儿还要甜。吃了一半,她就不再吃了,我问她干吗不吃了?她嘻嘻笑着说:“还是给你留点想头吧,省得我都吃完了,你在想让我亲你可就难了奥?”

越往山上去,路反倒是越加平坦了,她从路边的各色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花摘下许多,然后编成一个花环一样的帽子戴在头上,又拿出挂在脖子上的数码相机,对着远处咔嚓咔嚓拍照,又要给我拍照,拍完了,又让我给她拍,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早知道这里风景这么漂亮,就该带帅仔一起来了!画板也都忘在了车上!真可惜!”,我说你要是喜欢这儿,以后咱们经常过来不就成了吗?

爬到山顶的时候,是一块看起来相对平整的草地,一大片山丘又是连在一起的,她简直兴奋坏了,把相机丢到一边,拉着我的手在草地上跟风赛跑,又撒开我的手一个人跑,让我去追她,我故意装作追不上的样子,看她有些跑不动了,这才紧跑两步追上去,抱起她来在草地上转圈儿,她兴奋地大喊大叫,最后转着转着转晕了,我们就跌坐在地上喘粗气,她把头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让我将我小时候的故事给他听。

我说我的童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这里有我童年的梦。这里的每一个山头,每一个地方都留有我童年时的烙印。我指着山间蜿蜒盘旋的像巨龙一样的很大的一条河说:“这条河叫淄河,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就从未干过,小的时候,我们就去河里抓虾、抠螃蟹、捞鱼,每次我抓到的都比其他的小孩子多,因为我会光着屁股一直游到河的中央去,别人是不敢的,我会一头扎进河里,十几分钟都不出来,其他的人就吓坏了,记得在河岸上大呼小叫,等他们喊累了,我这才从水里露出头来。到了冬天尤其是下过雪之后,河里的水就结冰了,我们就去冰面上堆雪人、扔雪球、打雪仗,我和刚子还会从家里拿上铁锹,找一处冰薄的地方用力撬开了,从水里捞鱼。”我又指着很远的地方一个象湖一样的水库说:“看到了吗?那里就是淄河的尽头了。那里叫太和水库,也是齐都市最大的一个水库了。现在整个般阳区甚至是齐都市喝的水都是用管道从太和水库里引过去的。当年修建这个水库的时候可没少劳民伤财,差不多要算是市里最大的工程了,小时候听外公说当时就是他指挥修建的,他那时候在水库干总指挥。”我又指着山脚下稀稀拉拉的几个村落跟她说,别看现在这里住着的人很少,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沿着淄河的两岸就五六个乡镇,有大大小小几十个村庄,大的村子里有几百户人家,小的也有一两百户,到了现在,乡里的年轻人都去城里打工、做生意,也就都在城里定居了,现在一个村子剩下不到几十口人,很多村子甚至是整体搬迁的,现在村里就只剩下些老人和孩子,房子也都是几十年前修建的,很多早就垮塌掉了。这里的人祖祖辈辈就是靠种地为生,那时候土地就是最稀缺的资源,人们把地一直种到山顶上,我指着很远的一条上山的石子小路说:“看到了吗?那条路叫十八坡,早些年人们天不亮就会挑着满满的一旦粪土去上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了,那时大人们就拿十八坡教育那些不好好学习的小孩子,告诉他们说你们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就往十八坡上挑粪,小孩子也就开始卖命读书了。现在乡里剩下的乡人也只是在山腰一下相对平整的地上种些红薯、花生、小米等经济作物,很少种庄稼了,这里的土地太贫瘠了,根本就不适合种庄稼!山上的一些小块的土地时间长了没人种也就全都长满了荒草。”

我又指着半山腰一条绵延几十里的石水渠让她看,别看这条水渠几十年不用都荒废了,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它可是乡人的救命渠,要是哪年赶上大旱,乡人就靠这条水渠的水灌溉庄稼,这条水渠把淄河两岸五六个乡镇全都连在了一起。最早修建这条水渠的时候可没少费劲,乡人用山上的青石凿出来的。

我又指着半山腰的一些结满了黄灿灿的柿子的柿子树说:“知道那是什么吗?”她摇摇头,我说:“那叫柿子树,树上金黄色的叫柿子。柿子是不能生着吃的。我很小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把从树上摘下的柿子挑回家去,然后把外面的柿子皮刮掉,然后再一个个的用麻绳穿起来,穿成一大串一大串的样子,然后再把穿好的柿子一串一串的紧挨着挂房屋外面的墙上,让太阳晒上整整一个冬季,柿子就被晒成了柿饼,然后到了春季,就会有很多城里人来收购这样的柿饼,他们收了去再送去加工厂稍微已加工,就可以飘扬过海,出口到韩国日本,据说日本人最爱吃这里的柿饼了。当然柿子除了用来晒柿饼之外,也有其他的吃法,比如用火烤着吃,小时候,我和刚子两个人没事就去山上从树上摘下个头儿最大的柿子,然后找些柴火来烤熟了吃,当烤到外面的皮烤焦了,里面的果肉流油的时候,是最香的了!”我这么说的时候她早已馋的在那里流口水了,嚷嚷着:“我也要吃!我也想吃!”,我说下次吧,下次咱们再过来的时候,我一定给你烤柿子、烤花生、烤地瓜吃,她又嚷嚷着一定把帅仔也带上。

我又指着远处的一个山头说:“看到了吗?就那个山头上现在还留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石环呢!”她问:”什么石环?干什么用的?”,我说据大人们说很久很久以前,差不多要追溯到上万年以前了,这里的山都是在海底下的,那个石环就是用来栓船用的,后来海水退去了,这些山就从海底下浮了出来。反正大人们都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她说:“肯定是真的!肯定是真的!”我又说就那个栓石环的山上,又一条很深很深的山洞,据说有几十里深,却是谁都没有走到过尽头,我和刚子小时候经常去那里的山洞,然后打着火把一直往里走,直到走出差不多五六百米,里面变得很窄很窄了,我们这才折身回来,别人最多也就走个五六十米就再也不敢往里走了。我们要算是走的最远的了!”

我又指着山顶上的一些用青石一块块砌成的小屋说:“看到这些小屋了吗?最早这些小屋是用来给生产队放牛放羊的人住的,那时候每个村里都养了很多很多的牛羊群。直到最近几年,这里被规划成生态区以后,就不再让乡人去山上放羊了。”我又说我小时候最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跟着爷爷去山上放羊了,那时爷爷为了几十只羊,他每次去山上放羊,我和刚子两个人都会跟在他的后边,爷爷往往会趁羊儿停下来吃草的当儿,给我们两个摘树上的山枣,给我们掀石头下面的蝎子,逮地里的蚂蚱,每次都要用地里的草拧成很长很长的草绳,然后把逮到的蚂蚱一个个沿着脖子的部位穿到草绳上,放完羊回来,我们每个人都提着很长的一串蚂蚱,然后回家以后让奶奶给我们炒着吃。”

我又指着前面山顶上现在只剩下一小段一小段的用石头垒起来墙一样的工事说:“看到了吗?据说这些都是抗日的时候,八路军的部队垒的工事!用来打日本鬼子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我还在继续讲我小时候有趣的故事,讲我的童年,她的眼睛已经开始变得湿润了,她含情默默的看着我说:“老公,我好羡慕你!我号羡慕你有这样美好的童年!”她又把头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柔柔的说:“老公,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把她紧紧的搂在我的怀里,我开始对她愈加的怜爱了。

我不禁在心里感慨到:是啊,小时候像我一样山里的孩子,虽然不像城里的孩子那样有心爱的玩具,有可口的零食,然而我们却有着他们体会不到的童年乐趣,那个年代尽管贫穷,却充满着我们自己才懂的欢乐,这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有我童年最真的梦,今天,当我再次回到这里,再次带着我心爱的女人回到这里的时候,我难免会感慨万千,新潮澎湃!我应该感谢这里,它又给了我一个新的梦想,我发誓我要带着我怀里深爱的女人从此开始我新的人生,新的希望和梦想,我在心里默默发誓我会爱她一生一世,我们会相约相伴牵手一生,我们从这里上路,让这里的山水为我们见证!

雨晴站起来,站到前面不远处一块硕大的石头上面,望着远处的青山,望着山脚下的村落,她用一双手捧到嘴前,做出一个话筒状,然后大声的呼喊:“老公,我——爱——你!”我也忍不住跑过去跟着她一起喊:“老婆,我——爱——你!”我们两个的回声在山谷间久久地回荡着,这是我们对爱的宣誓,让大山为我们见证!让河流为我们见证!

我们在草地上相拥而吻,我们在草地上翻滚着,我们的欢笑声在山谷里回响着,久久不能平息!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轮金黄色的太阳像一个圆盘一样落在了西边的山头上,霞光散发出金黄色的懒洋洋的光芒,它周围的云朵也被染成了金黄色,这是梦里才有的画面,这是在书上才有的景象,而这些就在我们的眼前,是那样的真实!

我们也要下山了。下山的时候,是我一路背着她的,她故意从山上折了一条小树枝,将两条腿盘在我的腰间,一边摇着手里的小树枝,一边嚷嚷着:“驾——驾_驾!喔——喔——喔!””你赶驴呢?”,我简直气的不行,说着就要把他从背上放下来,她吓得灰溜溜的再也不敢了。

下山以后,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我们开始开车往回赶了,山里的路不好早,我一路上都开的小心翼翼,她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一路上嘟囔着:“时间过得也忒快了吧?还没玩够呢!”我说过几天再带她过来,她简直就高兴坏了,伸出小拇指又要拉钩上吊,我让她老实点,看路呢!

我们回到齐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九点中了。回去以后,她就一直拿着相机看她拍的那些得意之作,又把带回来的花环带到帅仔的身上,还不停地絮絮叨叨的跟帅仔说话。我做好了饭端出来,她也懒得吃了。

没过几天,我们就又去了那里。不过这次我们做足了充分的准备,我们特意去卖旅游装备的店里买来了帐篷、运动装备,还买了野炊用到的锅碗等一干物件,她更不忘带上帅仔,还有她心爱的画板画笔。

去了山上,白天的时间她除了拍照,就是坐在石头上摆开画板画笔写生画画,也懒得去理我和帅仔。我带着帅仔在草地上跑来跑去,帅仔也像变了一只狗一样,不再像原来那样懒洋洋无精打采的样子,显得特别亢奋。我趁她画画的当儿,去柿子树上摘了一大堆柿子回来,又去地里挖了些地瓜、花生,然后又带着帅仔去早来一些枯树枝,选一块平整的土地生气火来,然后把先前的柿子、地瓜、花生一起在火上烤,还没等烤熟呢,她早已耐不住性子丢掉画板,跑过来不停的嚷嚷着“怎么还没熟?怎么这么慢?”还没等火堆里的柿子、地瓜烤熟呢,她早就馋的流口水了,用一只挑火棒从燃着火炭的火堆里,挑出一块来,烫的用两只手不停地掂来掂去,烫的舌头直打突突,这还是低挡不住她肚子里的馋虫,直到吃的满嘴满脸都是炭灰,那样子简直可爱极了。当然她也不会丢一块给早就等在一边的帅仔,帅仔高兴地直冲她摇尾巴。我一边烤她一边吃,也就烤熟了,她也就吃撑的直打阁,这才轮到我吃,我刚吃了没几口,她就又指着我嘴角的炭灰笑得前仰后合,我说“你还真就别笑话我,先看看你自己再说吧?”她这才想起拿出随身带着的小镜子对着照,然后瞅我一眼,又从包里拿出湿巾一点点的擦拭。

她有时也会恶作剧般的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块偷偷的从后面塞进我的脖子里。我费半天功夫取出衣服里的小石子,于是开始从地上爬起来追她,她早已跑出很远的距离,但还是被我追到了,我把她按倒在草地上,从后面脱下她的裤子,打她的屁股,这时帅仔也摇摇晃晃追了过来,我也只是做做样子,却又不真的用力打她,打过几下以后,她重新提上裤子,瞅着我嘟囔着:“臭流氓!臭流氓!”

天很快黑了下来,我们开始忙活着在草地上搭起帐篷,我们就着原来的火堆重新烧起一堆新的篝火,然后拿出带来的半成品的鸡翅、鸡腿、烤肉、鱼、虾等等,把他们放到火上烤着吃,我又拿出特意准备的啤酒来喝,我们两个加上帅仔三个一起盘腿围坐在火堆的旁边,不过这次是她烤我吃,感觉我们原来从外面吃过的烧烤从没有今天这么好吃过。

只等我们都吃的差不多啦,火堆里的火着的也差不多了,我们这才把吃剩的东西连带烧烤用到的东西全都收拾起来,我重新往火堆里加满新的柴火,她开始凑到我的旁边,把头靠近我的怀里,我们一起对着火堆唱歌,唱《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唱《最浪漫的事》,唱《浪花一朵朵》,我们在唱的时候,帅仔就在一边晃尾巴。

很快,天上的星星升了起来,我们又一起抬头数天上的星星,我们一起对着星星许愿,我问她许了什么愿?她故作神秘的说不告诉我;又问我许了什么愿?我也不告诉她。数完了星星,她又指着银河让我给她讲牛郎织女的故事,讲完了,我说我希望我们两个也像牛郎织女那样永远相爱!她说她才不呢!他们一年才见一次面,多可怜!我们两个要天天在一起!

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她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帅仔也蹲在地上打起了瞌睡,我给她披上我的衣服,直到山上渐渐的起风了,被冻得身上要起鸡皮疙瘩了,我这才轻轻地抱着她去帐篷里,刚要把她放下,她却突地醒了,然后色迷迷的看着我。

我们在帐篷里做爱,那种真的感觉好奇妙!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又从帐篷里出来,在草地上翻滚着,身下的草地就是我们的床和褥子,天空就是我们的被子,天上的星星就是被子上的小花朵。我们充分享受着不一样的野性,释放着身体里不一样的野性的欲望。情到深处,她不管不顾的大呼小叫,结果把帅仔吵醒了,帅仔抗议的汪汪直叫,帅仔一叫,远处村里的狗也全都跟着一起叫,她这才灰溜溜的知道自己闯祸了。

那个夏天,那两个月,我们去过很多次。我不单单是带她去山里,也带她去水库里钓鱼、划船、游泳,去河滩里摸虾、抠螃蟹,去钻山洞。那两个月是我们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

雨晴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都在齐都陪着我,中间回过泉城三次,她说他家里有事,忙完了接着回来,我说要不要我陪她一起回去,她说不用!她回去最长的一次带了三天,她回去的时候不让我给她打电话。就让我在家里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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