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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血色兰花(17)

当天夜里,盗兰行动开始。  盗兰行动开始前,陶大亮对马小军和杜二更说:“掏鬼子老窝人不能多,谁也别带人,有咱们三个八路就够了!”

马小军说:“陶司令,也不要武工队在外面接应接应?”

陶大亮忽闪忽闪贼眼:“要不,二更你就留在外面放风吧。”

杜二更一撇嘴:“看我缺心眼儿是不?”

陶大亮说:“我就知道你心残志坚。”

月黑风高。老天爷给等着分赃的盗贼一个下手的好天气。

三个大盗腰系编织袋潜行至基地外的小山上,趴在地上等待时机。

基地内不时闪过手电强光。保安的身影在风中摇来晃去。

马小军说:“这帮汉奸拿了鬼子多少钱啊!”

杜二更说:“要不抗战打了八年呢,就是汉奸太玩命。咱们先别动,等这帮东西烟瘾上来再说。”

陶大亮点头道:“咱们就趴在这儿当回邱少云吧。”

马小军说:“不是掏鬼子老窝嘛,怎么又玩起抗美援朝啦?”

杜二更扇着风:“哎哟喂,看不出马爷还是“屎”学家。咱们趴着也是趴着,干脆开个百家讲堂,听马爷侃侃明朝那些事儿。”

马小军说:“别招我,我可有瘾。那我就从原始人先讲起……”

陶大亮忍不住了:“我真佩服自己,有幸交上你们这两位大侠。好家伙,眼看要干一桩惊天大事,还在这儿谈笑风生。”

马小军一吸鼻子:“不是吹的,枪顶脑门你看我躲不躲。”

杜二更说:“让我点原子弹我都不眨眼。”

陶大亮贼眼一亮:“服!”

三个家伙你言我语,时间过得飞快。

凌晨时分风更大了。基地内没了动静,估计保安都火烤胸前暖去了。

陶大亮说可以动手了,另外两人都激动得像打了鸡血。

陶大亮看了杜二更一眼。

杜二更马上说:“我要跟你们去。”

陶大亮咬咬牙:“好,那就不留放风的了,咱们有福同享有洞同钻!”

说完,带头朝预留的暗道入口爬去。

陶大亮说得多痛快啊,不留放风的。其实他早就秘密安排了两个放风的。这两个躲在山上不但负责放风,而且做好接应他的准备。

陶大亮不仅要甩了马小军和杜二更,连唐西天也一视同仁。贵妇红一旦到手他就远走高飞,让唐西天跟那两个傻妞儿阿弥陀佛去吧。他为自己棋高一着偷着乐。

他哪里知道,马小军一出发,老六就按计划带人悄悄跟在了后面。

杜二更也不是吃素的,同样安排了人。他走后,贺美丽不放心,急忙赶到汪欣然处通报。汪欣然坦然一笑,劝她把心放在肚子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是二更的飞不了,不是二更的咱们急也没用。”

贺美丽当然不知道,狡诈的汪欣然也暗中布置人尾随杜二更去了。

再说陶大亮带着两个各怀鬼胎的同伙来到暗道入口,他首当其冲先钻了进去。马小军在二,杜二更断后。

过第一道机关时,陶大亮叫了一声“芝麻开门”,断路的铁门应声翻平,三人顺利通过。

马小军说:“哎哟喂,还玩声控的呢!”

陶大亮笑笑:“谁叫也不灵,带识别的。”

过第二道机关时,马小军眼快手疾按下开关,断路的铁门立即翻平,三个人也顺利通过。

陶大亮问:“你玩的什么?”

马小军笑笑:“我这个可太土了,说了怕你笑掉大牙。”

陶大亮心说,笑掉大牙?小子,完了事我把你脑袋拧下来晒干!

三人在暗道里钻来钻去,来到密库所在位置。

陶大亮移开一块假山石,眼前豁然开朗——

哦,密库静悄悄。贵妇红一盆挨一盆井然有序。

陶大亮一挥手:“上!”

三人一拥而上。贼手贼眼,刷刷刷,就是一个快。一株株贵妇红转眼被拔出盆,装进了各自口袋。三人提着口袋又钻回暗道。

还是陶大亮在前。杜二更眼珠儿一转要走中间。陶大亮回过头来,给马小军使个眼色。

马小军笑笑:“好嘞,杜爷,你走先,我断后。”

杜二更说:“枪子打过来,我给你挡着。”

三个贼背着三个口袋,像三只熊在黑暗中爬行。

爬到马小军设置的机关前,他操纵开关放下了铁门。

陶大亮忽然停下来。杜二更问:“怎么不走啦?”

陶大亮故弄玄虚:“上面好像有动静。”

杜二更吓得一哆嗦,忙抬头向上看。马小军也跟着抬头看。就在这一瞬间,陶大亮飞快地窜过了铁门。杜二更就没这么幸运了。他看陶大亮过了铁门,刚要跟上,回过神来的马小军一拉机关,铁门下的石板突然被抽开,露出黑洞洞的井口。不容杜二更退后,马小军一脚就把他蹬了下去。只听扑通一声水响,好嘛,下面连着水道。就在杜二更落井的瞬间,肩上的编织袋也被马小军一把夺走。石板很快又被盖上,里面传出杜二更瓮声瓮气的叫骂声:

“马小军!有种的你下来!”

陶大亮见状,抖着嘴皮说:“漂亮!”

马小军说:“暗道是咱们开的。怎么能便宜了他?”

陶大亮贼眼一闪:“没错。”

当二人来到陶大亮设置的机关前,突然互露杀机。一番拳脚相向,你死我活,马小军最终打翻陶大贼眼,翻过的铁门将陶大贼眼关在暗道里。马小军一把扯断藏在石壁缝中的电线,声控顿时失灵。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啊——”

陶大亮再怎么叫也没用。

芝麻依然香,铁门就不开。

陶大亮低头一看,自己的编织袋也不翼而飞。

“马小军,我也操你八辈姥姥!有种的你把门打开!”

马小军隔着铁门说:“省省吧,陶司令。悠着点儿喘气,里边氧可不多啊!”说完,把三个编织袋的贵妇兰合起来,塞进一个袋子里。连扛带拖,好歹钻出了暗道。

一出暗道,马小军就发觉情况不对。黑天半夜的,这里那里,像突然长出庄稼一样,四面八方都是朝他摸过来的人影。

可不是嘛,等在外面接应的四伙人各为其主望眼欲穿。此刻看到出口有动静了,个个都急了眼,再也顾不得隐身。来吧,上吧,有一个算一个,管他爬出来的是谁,先把编织袋抢到手再说。

马小军一看,好家伙,早就有埋伏啊,这是要生抢啊!我孤身一人的寡不敌众,抢不着的还不把我撕成八瓣?那我也太壮烈了。

他情急生智,把装满贵妇兰的编织袋藏进石堆里,然后往手中的两个空口袋里装上几块石头又抓了两把土放进去。掂了掂,分量合适。做完这一切,早已大汗淋漓。马小军仰望夜空,抬手一抹脸上的汗,忽然间豪情万丈气壮山河,大喊一声:“我来也!”提起口袋,奋不顾身冲向人群。

一时间,为抢夺编织袋,四伙人大打出手。

但见拳砸脚踹头撞胸膛腿飞肘顶牙咬手挖,打得天昏地暗石走沙扬荒草倒伏落叶缤纷:摔掉牙的满地找;伤着肺的乱咳嗽;打肿眼的变熊猫;踢坏腿的跳大神。

再说掉在井里的杜二更可真遭了罪,半截身子泡在臭水里,淹不死也活不成。再这么泡下去就成标本了。他摸索着井壁艰难地朝上爬。爬三次摔三次,不抛弃不放弃。再爬再摔,再摔再爬。爬了N次,终于摸着了井盖,却怎么也推不动。扑通一声,又掉下来,摔了个胖头肿脸。

你猜怎么着,真是寸劲儿,那井盖上正瘫痪着一个肥肥的陶大亮。就是奥运冠军也甭想推开。陶大亮也太缺德了,自己瘫了也就算了,还断了人家二更的生路。

陶大亮被芝麻关在门里叫肿了嘴也出不去,只好转回身朝密库里爬。边爬边骂,边骂边爬,又急又气又累又喘,正好爬到井盖上就瘫痪了。他真想献身在这儿了。可又觉得自己就这么献身了,实在太冤枉也太窝囊。贺美丽跑了,自己刚叫了俩妞又让他妈的假和尚给呛了,到手的兰花也让人家夺了。自己就这么献身了,万一成了化石,让人家给挖出来到处卖票展览,多吃亏多寒碜呀!这不叫献身,这叫现眼。

想到这儿,陶大亮陡然增添了生的勇气。他战胜瘫痪,爬离井盖,挣扎前行。当他再次返回密库时,两只贼眼一下子瞪成个牛蛋,哎哟喂,密库里除去绝品贵妇红外,居然还收藏着其他一些兰花。不用说,能进密库的,当然都是价值连城的珍稀品种。

陶大亮大嘴咧成了瓢:“哇噻,天不绝我!”

他急忙上前去拔兰花,不料一脚踩中了地上暗藏的报警器。

顿时,灯光大亮,警报狂叫。

保安从四面八方赶来,基地人声大作。

得知密库被盗,陆局亲自带人赶到。随后,方明、白如兰、朱宁远也都赶来了。一时间基地内警灯闪亮人声鼎沸。

陶大亮被瓮中捉鳖;杜二更被拎出深井。

在基地墙外死缠烂打的人一看不好,抱头鼠窜各奔前程。两个装着土块和石头的编织袋,一个被汪欣然派来的人抢走,一个便宜了陶大亮的狗仔。老六不知内情,抓狂着要去抢。马小军一把拉住他。老六心领神会,咋呼一气便偃旗息鼓了。

马小军笑道:“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

笑罢,带着老六潜回乱石堆中去取那袋贵妇兰。

一摸,没摸着。

再一抓,抓了一手野狗屎!  马小军抓了一手狗屎,惊出一身冷汗。

明明藏在石堆里,怎么转眼不见了?

谁动了我的编织袋?

动了编织袋的不是别人,正是唐西天。

唐西天在桑拿城里要了两个妞儿,完全是为了稳住陶大亮。胜败在此一夜,他连手枪都准备好了,哪儿还有心泡妞儿?

陶大亮前脚走,唐西天后脚就跟上了。

他隐身暗处,用远红外夜视镜把陶大亮一伙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

当他发现马小军一个人背着编织袋爬出洞口时,猜事情有变。他拔出枪来正要冲上去,忽见马小军把编织袋藏在乱石堆里,然后像中了狂犬病疯跑疯叫而去。唐西天闷叫一声天助我也,对夜空连送三个热吻,纵身跳下,直取编织袋。

现在,这个令马小军悲痛欲绝的编织袋被掏空了,贵妇红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一支棕色的大皮箱里。

这是位于机场附近锦秀宾馆的豪华商务套间,紧闭的韩国丝绒窗帘隔绝了窗外紧张的空气,让入住的唐副总充分享受着自由与温馨。

“哎呀呀,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唐西天美透了。

美了一阵,他拿起电话拨通商务中心,订了一张飞往上海的机票。一小时后起飞。不一会儿,中心的小姐就把票送来。

唐西天半靠在床上看着机票,上面清楚地打印着自己的名字。好啊,让他们乱去吧。他又拨通商务中心的电话:“对不起,我还要帮朋友订一张今天飞深圳的机票。对,要马上就飞的。姓名尚永强,身份证号……”唐西天说着摸出一张绝对正版的身份证,报出上面的号码。当然,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他本人的。他告诉小姐不必送票上来了,让乘机人自己去机场直接办登机。

先飞到深圳再设法出境,唐西天这样安排了自己的行程。

做完这一切,他心满意足地打量着平放在地上的皮箱。

“睡得好吗,小可爱?让我再好好看你。”

他温柔无比地说着,蹲下身来轻轻打开皮箱。仿佛里面睡着一个美女。

装满衣服细软的皮箱里,平放着三个能透气的大可乐瓶,里面装着成束的贵妇红。根是根叶是叶,花是花朵是朵。红红的花绿绿的叶,水灵灵油汪汪。天真可爱,生动活泼。

阿弥陀佛!唐西天用慈爱的目光看着瓶里的贵妇红。看着看着,突然,他的眼睛发直了——

贵妇红的叶子似乎有些异样。

啊,不会吧?唐西天急忙从瓶中抽出一株带花的贵妇红,拿到灯下,拧亮灯细观。一观不要紧,差点儿要了他的老命。

这株带花的贵妇红有假!

唐西天一手抓住老根,一手捏住花茎,轻轻一抽,花茎竟从老根里被抽了出来。再一看,原来花茎根部扎了一根细针,露出的针尖又被扎进老根里。于是一根细针就把花茎和老根给连起来了。花是贵妇红的花,而叶却是另一种兰花的叶。两相结合,安能辨我是雌雄?

啊,移花接木!

唐西天大惊失色。他慌手忙脚地把瓶里的兰花都取出来,一一检查。结果,凡是带花的全是用针连上的,而没带花的根本就不是贵妇红。

贵妇红花期长。只要给足水,花离了根儿照样能开一个多月。

完了,全完了!

是谁干的呢?

唐西天抱着脑袋死想。不对呀,明明是我看着贵妇红进的库,打从进库就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除了方明,谁也不可能接近啊。

难道是方明这活王八干的?

不,不可能。他那点儿猪脑子全倒出来也装不满一眼药瓶。

再说,他为的什么呀,叫疯狗咬着蛋啦?

难道是那陶大亮那帮贼干的?

也不可能。他们都是空手进去的,没有替代品。

再说,要玩这个细活儿那得多大的功夫啊!

莫非……

莫非朱宁远送来的就是假冒伪劣?

也不像啊,就他那脑残的模样,叫人惨不忍睹。

那会是谁呢?

谁动了我的贵妇红?

牛犄角到底长在牛耳朵前还是牛耳朵后?

唐西天简直要疯了。这么一会儿时间,起码抓掉了半斤头发。

这回真是遇到高人了。

怎么办?

真的贵妇红究竟在哪里呢?

嗯,解铃系铃。如果方明不知道答案,朱宁远就一定知道。

唐西天到底没猜错,答案的确在朱宁远的肚子里。

当方明和白如兰得知密库失窃,匆匆赶到基地时,天已经亮了。看到贵妇红被悉数拔光,方明当时就瘫地上了。白如兰拉都拉不起来。而随后赶来的朱宁远却出奇的镇定。他看见方明瘫在地上痛不欲生,上前连拉带劝,怎么也不管用,情急之下大声叫道:

“贵妇红没丢,被偷的是假的。”

方明说:“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朱宁远急了:“我骗你不是人。”

方明说“真的?”

朱宁远说:“真的。”

白如兰说:“宁远,你真不能骗人啊!”

朱宁远更急了:“不信,跟我看去!”

方明瞪大眼珠儿:“去哪儿看?”

“莽山!”

听朱宁远这么一说,方明和白如兰都惊讶不已。

就这样,朱宁远带着方明和白如兰上了莽山。

他们前脚刚走,唐西天的电话就打到了基地办公室。

接电话的女秘书一听是唐总,尖叫着:“密库被盗了!”

“阿弥陀佛,方总在吗?”

“不在。”

“朱宁远来过吗?”

“他刚才来过。”

“你快帮我找找他们。”

“他们都不在,都走啦。”

“到哪儿去啦?”

“和白教授一起上莽山啦。”

“什么?上莽山啦?”

“对呀,刚走的。”

“他们上山的事,你要保密,别告诉人!”

“我知道啦。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告诉你啦。”

“告诉我不算。”

“可是……”

“你又可是什么?”

“可是方总也说过,不让我把他们上山的事告诉别人。”

“告诉我不怕,我不是别人。”

“我知道啦,你不是人……”

唐西天气得挂了电话。我不是人是什么?

就在唐西天急着找人的时候,有人也急着找他。

不,说得准确点,急着抓他!

基地被盗,陆局带队赶到现场坐镇指挥。陶大亮和杜二更先后落网。经过突审,陶供出主谋是唐西天。陆局认为时机已成熟,向陈友正发出抓捕唐西天的命令。

陈友正问陶大亮:“唐西天现在什么地方?”

“在桑拿城泡妞儿呢。”又补了一句,“两妞儿,双飞。”

陈友正马上联系上负责盯唐西天的田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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