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然把那杯以为是假酒的东西灌入自己口中,苦涩得叫人想吐掉舌头,然后大脑就不听使唤,以史上最牛的速度酒后吐真言了,“愿主子早……早生贵子?呃,不,是早点醉死……”舌头在嘴里都不知道放哪儿,不停地伸出来吹气。
慕容铄突然双手握拳,冷冽地扫了她一眼,看了看手中那樽被凌悦然刚刚碰得“啷啷”的盛酒器皿,有些嫌恶,但还是一饮而尽。
悦然暗暗松下一口气,对自己下手更狠地倒了个满杯,“哈哈,主子,这酒性太烈了……亏我刚才见主子喝得那么云淡风清地,还以为是什么假……”打住,悦然拍拍迷糊的脑袋,“话说,酒可是好东西呀,是以内养外补肾养颜的佳品呀,主子多喝两杯,才会不烦不躁睡得好,和我一样美貌如花!来,主子,祝你睡得香、梦得好,美梦成真!”悦然竟然毫不淑女地打了个酒嗝,呃,不要活了,竟然这样大刹风景、自毁形象,她捂额兴叹,“主子,对不起,我……我喝多了,不能伺候你了,我睡觉先!”舌头打软的凌悦然,全身伏倒在桌上。
“谁让你喝了?”头顶上传来一声暴喝,吓醒迷蒙的小受,凌悦然使劲揉揉眼,想看清楚他,可是他干嘛离她眼球这么近?好朦胧,好……好重的酒味,悦然更晕了。
发际边被他猛地弹了个暴栗,象锥子一样,疼得凌悦然真醒过来,无辜地捂住被他弹痛的发际望他,“主……主子你干什么?你……你干嘛戳我头?好痛的你知不知道?”
“看来你还是不太懂规距,阿灿!”慕容铄好象很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很想丢弃一袋垃圾,但垃圾里又有一块鸡肋叫他想丢又想捡,但不能因为这一块鸡肋就要捡回一袋垃圾吧?
“你想干什么?杀……杀人……灭……?”凌悦然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怕怕地看他,他那样子好像要噬了她,很狰狞地说。
“灭口……”他猛地勒紧凌悦然的腰往自己身上提了提,低头恨恨地攫住她的唇,肆意摩挲。
嗯嗯嗯,头好晕啊,凌悦然快透不过气了,因为醉酒,提不起一丝劲,只知道乖乖地承受着他的霸道与怒气,可是他到底在气什么?气她又自称“我”了,还是气她没经他同意就坐他对面喝酒?想着想着就觉得大脑严重缺氧,有昏厥症状。
唇上的人急忙松开她,揪起悦然的脸颊命令,“呼吸!”
“哦!”凌悦然被他揪痛,怕他再痛下毒手,忙按他的指意,张嘴大口大口喘息。
“呃,不要,不要再喂我酒……”
他的唇松开片刻,却更重更深地覆上,这次又啃又咬,好像气急败坏。舌头戏弄片刻,便不再等待,有力且无耻地钻进悦然口中,酒味重到好像又灌了她一壶酒进喉似地……
悦然的腰也快被他勒断,与他紧紧契合的身体迟顿地感觉到他的某个地方发生了质的变化,硌得她发痛,迷糊中听他急喘,“你这个妖精,竟然敢在爷面前装疯卖傻!你就这么笃定爷会喜欢你……不,是被你勾引?哼,不要再耍花招,爷平生最恨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