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我心里还真是失望。我听红闪又在说了:“主人你看就这点他就比不上我善解人意了,所以主人你该对我好些。”又开始了实际意义的话没说上几句,它又吧嗒吧嗒了,可主要内容我给归纳了一下,就是我该如何如何才算是对它好,比如别总凶它,威胁着要弄死它,还有什么时候给它找个伴。外带还把它心目中理想伴侣的模样绘成图画以意念传达到我脑海里。我看了都有想呕血的冲动,红闪,我的灵宠居然还是条色蛇。它的理想伴侣是条美女蛇。这美女蛇我也见过的。就是我哥玩的某款网游里的一个角色形象。人首,人身,蛇尾,上半身波涛汹涌几乎要冲出小小的比基尼,那腰肢纤细到似乎根本承受不住上身高耸的双峰。长长的蛇尾带着梦幻的色彩不时轻轻甩动几下。那一脸媚态确实相当勾魂摄魄。我那时候就问我哥,干嘛选这个角色,我哥说因为够魅惑呗。我知道我哥那样说还算是很保守的说法,某天我可是亲耳听到我哥和廖潜讨论那个角色形象有多浪荡,多招惹男士喜欢。一上场就有男人来主动带着练级。所以了,那些喜欢玩游戏的男士看清楚啦,游戏里的魅惑美女也许是你们的同性在操控,别浪费精力瞎献殷勤啦。
我忍不住了一声暴喝让红闪住了嘴。我威胁它,它的蛇身我可是知道在哪的,惹火了我,就直接跑过去把他给腌了,让它当条太监蛇。我发现这可太有用了,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我搬出这句话,就能让它消停下来。
这个夜晚说来也挺漫长。我透过窗户去看外面才刚刚透出一点灰白。看来天是要亮的。一夜没睡,倒也不觉得多困,想来是打坐的功劳。我起身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敲门声。我猜想着是谁在门外敲门,意随心而动,眼随意而动,我居然把那扇木门看透了,我该怎么来形容透视眼呢。我们上火车时保安会用扫描仪来检查箱包物品。我的透视眼看到的东西就跟那差不多。看到的东西是模糊的轮廓。而且还会是各种物品轮廓的叠加。好比说,门的轮廓,门上挂着的门牌的轮廓,再来就是门外所站立着的人的轮廓。当然也不会模糊到以至于我认不出那人是谁,是霍然。
这个霍老头一见我打开门就堆了满脸笑。越老越会装说的就是他,我可是看得清楚得很,就在我房门打开的前一刻他的脸色还是很阴郁的。亏得他在我房门打开的瞬间切换成笑脸。
没事,他笑我也笑,在装模作样上我甘拜他为师。
“木丫头昨休息得可好。”他笑眯眯地问我,因为他人瘦皮皱,他一笑起来满脸的皮就像随时会掉到地上一样。
“还不错。”我回他,我虽然没睡,可是打坐之后我精神很好,精力比之昨晚还充沛。
“那就好,那就好。待会咱们吃过早饭就要出发了,你还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吗?”霍老头问。
我想了想确实是需要做些准备的,至少得到后厨那看看有什么能让我带着上路的。这去妖牢山得先穿越峡谷。又是下山又上山的折腾,上一次有张梦仪领着还走了两三天才到。这次应该也差不多吧。吃的得准备足了。我可不能幻想着霍老头这一路上会有多照顾我。
“是有些东西要准备,霍老先到餐厅等我,我待会就来。”
目送霍老头离开我立刻就去敲蒋斌阳的房门。他也很快开门了。我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我的想法,然后就一块去餐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