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但是必要的时候会。”宁侃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很高冷的样。
“那你想听听我的想法吗?”梁乃华咬了咬唇说。
“说吧。”宁侃说。
“你和她如果真想开始,那么你们也只是错误的开始,而引发的后果却肯定是你们都难以承受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宁侃高冷地笑了笑。
“宁侃你不能一意孤行,别忘了婆婆这样做是为了宁家,为了你!”梁乃华有些失控地拔高声音。
“或许是,或许不是。”宁侃沉默了片刻才说。
“你什么意思?”梁乃华扬起她精致的脸问。
“小华你跟着她的时间比我都长,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吗?你真的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吗?”宁侃悠悠地说。这次沉默的人是梁乃华。她转了转身,看向一旁路边的栅栏,那栅栏本来是白色的被来来往往的车辆开过时扬起的灰尘所覆盖了,呈现出一种肮脏的灰黑色。
“玄门中人最忌执念太深,她这一生的执念不在宁家,而是在别处。”宁侃说的话让我很好奇,宁瑶笙的执念会是什么?对一个一辈子没结婚的老女人来说,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呢?难不成是老情人?难道是秦小花她爷爷?很抱歉我的思想有点龌蹉了,我居然满脑子充斥着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着抱在一起的画面,不过执着应该也没用吧,人家秦小花她爷爷据说都死了好多年了。在我满心乱想的时候,宁侃和梁乃华谈话已经告一段落,宁侃转身正要回餐厅,而梁乃华也朝着她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怕被宁侃发现我偷窥,我赶忙转身朝我们的包厢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按住了肩膀,就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了,我讪笑着转身过去,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我把手里那杯橙汁递给宁侃说:“宁爷喝点。”宁侃还真接过杯子喝了半杯,然后又把杯子还给我,同时还不忘以审视的眼神看着我说:“木潇雨你是到哪都不改爱偷窥的本色。”
我干笑两声低头看看他脚上那双出门前被我擦得铮亮的黑色皮鞋说:“那个啥,看看更健康。”
“好奇害死猫,没事别眯着两小眼到处瞎看。”他满是说教的口吻,说罢越过我就朝包厢走去。
“那个啥,别走那么快啊,我是偷窥了,总算也是听到了些啊。”我追在他后面说。再说我眼小吗?说实话我这张脸上我最自豪的就是我这双大双眼皮的眼了,还又大又有神。
“哦,说说看,你听到了什么?”他忽然停了下来。我猝不及防一下就撞到他身上,他倒眼疾手快一只手抢过我那半杯橙汁,一只手接过我那盘榴莲酥,还滴溜溜地侧了侧身,避免了一次橙汁淋身的事故。
我有点尴尬,又庆幸说:“那个啥,说说你家姑奶奶的计划呗,听那口气是个重大计划哦。最主要的是,这个计划好像和我有关系。”
宁侃笑了笑,但是笑不入眼,还带着几分鄙视说:“木潇雨,你是不是把自己想到太重要,我告诉你没有任何与你有关的计划。”说完他把橙汁和榴莲酥一块丢回我手上,然后抬头分辨了一下方向,倒不着急进包厢,反而去卫生间了。
他的回答很欠扁,其实我真想扁他,如果我能打得过他的话,我自讨没趣地瞪着他的背影,然后嘀咕着说:“我不重要,干嘛要自作主张和我订婚,还把传家戒指给我,还跟人说什么心动情牵,我看就是放屁。”现在回想起来,我和宁侃之间,还真怪不得我慢热啊,他那么个性格别扭的人,该哄该骗的时候全没啥表现,倒是一贯的高冷范,就算我有时候觉察点什么了,也被他的高冷范给抹杀了,况且我也不太想这事情,因为每次一想,就会冒出四个字来,两相其害,这四个字是当初在妖牢山时张梦仪和我说过的。后来就连同无数似警告又似反对的声音一块印在脑子里了。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宁侃忽然扭头过来狠瞪着我说:“木潇雨,你说什么?”
“没有,我啥也没说,我只是听了某些人的放屁而已。”说完我高傲转身,懒得搭理他了,别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高冷范,难道我就不会装啊!
刚走两步,肩膀有一次被人按住了,这次老娘我就是不转身,他强迫我转我也不转,然而山不转水转,他居然绕到了我跟前,一只手抬起我下巴,露出丕丕的样说:“你个鸡脑子,没事瞎听,没想到还抓到了重点。来,奖励一个。”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当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