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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罗刹临门

夜色朦胧,晚风如刀,天边隐隐的雷雨,闪着若有若无的闪电,一场暴雨即将来临,天龙府内,灯火通明。

门外红、白两位女子,红色女子身着塞外罗莎红裙,头髻插一支翡翠玉簪,双耳挂一对同心连环银耳环,一副翡翠眼罩遮面,怀里抱着一台香木裂痕古琴。白衣女子一身白衣轻纱衫,披肩长发,一白色轻纱遮面,脸型的轮廓若隐若现,只露出一双诱人黑瞳。让人一瞧,犹如冰山挡路,不寒而栗。

两人踏入大堂,迈着矫健的碎步,径直来到大堂中央。她们每走一步,众人就恨一分,心也怕一分,人人手握刀柄,有的已经微微出鞘,只等人一声令下,就把这眼前两人剁为肉泥。

“公孙长风,玄天宝鉴可有准备好?”红衣女子冷冷的问道。众人一听,心微微的一提。

公孙长风向红衣女子稽首道:“不知道罗刹女侠何出此言,我公孙长风从未得到过甚么玄天宝鉴。”

红衣女孩哈哈一笑道:“你们这些中原武林人士,永远是出尔反尔,敢做不敢当,可笑呀可笑,你可认识血衣无常丁一鸣。”

“那是我师兄!”公孙长风答道。

红衣女子冷笑道:“丁一鸣用这惊天秘密换他一条狗命,你真龙一脉的搬山一派的震派之宝,想必公孙门主不会不知道吧。”

公孙长风恨恨的道:“这离经叛道的叛徒,为求一命,违背祖训,他现人在何处?”

“公孙门主不必记挂,我已帮你送他到阎王处报道了。”红衣女子微微一笑道。

“什么?”公孙长风一惊

红衣女子冷笑道:“如果他缄口不言,我还敬他是个铁铮铮的江湖汉子,这等贪生怕死的宵小之徒,岂可留他在世上,他留不留这惊天秘密我都要取他性命。”

公孙长风怒道:“他既已说出,又岂可取他性命,你……你也……也太狠了!”公孙长风虽和丁一鸣不和,与其在掌门之争结下冤仇,但他毕竟是自己师兄,再如何也不望他丢了性命。

突然“啪”的一声,一条九节长鞭横在路中,魏老九愤怒道:“玉面罗刹,你欺人太甚,杀我家仆,我来领教你的高招。”话未说完,鞭如银蛇般取其双目。

红衣女子动也未动,身边窜一团白影,在鞭上轻轻一碰,鞭头便变了方向,向这地上飞去,深深插入地板。魏老九运气一提,鞭应声而起,带起一鏃砖屑,未等招数用老,转向白衣女子攻去。

白衣女子只在鞭中游走,并不攻击,但看其身形走位并不落于下风,优雅得至,犹如跳舞一般。魏老九连使十来招,未碰到白衣女子半点衣襟,而且越使越心慌,他这得意的‘蛇行九鞭’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就近不了他身,死于他鞭下的山贼匪首不计其数,但对这小女孩却犹如泥牛入海,漫无边际,自己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坐落一旁的江湖豪杰不明其理,大呼小叫道:“老九兄,替中原武林出口恶气。”“杀了这女魔头。”

奇居正对牛大道:“这魏老九要送了性命了”

只见这白衣女子游走到其身边,手轻轻拂了一下魏老九的脖子,一个转身,在魏老九身后三步外停住了。

魏老九鞭子举在空中,双腿扎马,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豆大的汗珠由额头滑落,滴在地上。旁边的人见到奇怪,不停的大喊:“九爷,上去,杀了这小妮子……”

魏老九咬了咬牙,恶恶的骂道:“玉面罗刹,你……你不得……好……好死……”

这死字还未说出,魏老九头身顷刻分家,众人被这情景惊出一身冷汗,只见一条银丝缓缓收入白衣女子衣袖,只是此丝细如白发,若有若无。

“还我老九兄弟命来”一男子手握一把断刀,以一招‘风卷残云’向白衣女子攻来。

牛大定睛一看,认出此人正是当日与魏老九在牛家茶铺一起喝茶的‘断龙刀’薛三。

这薛三本是天龙门的一个赶手,和魏老九情同手足,负责财宝的押运,使的是大环钢刀,此刀全身由纯钢制成,通体乌黑,奇重无比。三年前与青城派简无情比试切磋,被简无情一掌震断,遂拜入青城门下,简无情为念其因缘,取断刀名为断龙。薛三这三年来武功精进不少,凭这断龙刀嬴得不小的名气,故江湖人称青城‘断龙刀’薛三。

薛三毫不避讳,连将青城派所学尽数使出,‘云里乾坤’‘雾里挑灯’‘长江点浪’……一招招一股脑儿全使出来,这几招关联得当,毫不拘泥,犹如行云流水。旁边的一干人等不由的深深的叫了一声“好”,皆感青城派的武功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薛三的刀势凶猛,满堂皆听到兵刃相撞之声,只见薛三出招,却不见白衣女子用甚兵器。白衣女子步伐精妙,忽在其左,忽在其右,稍在前,稍在后,犹如一白衣仙女,踏着优雅的步伐,在湖面翩翩起舞。

突然,薛三大叫一声“不好”,急速倒退几步之外,左臂袖子已破,流着鲜血,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在石板之上,右手紧握的断龙刀只剩刀柄,不远处残留着断龙刀的碎片,看到切口,好似被利器如切豆腐一样切下来一般,薛三两眼瞪圆,惊恐的望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依然面无表情,冷如冰山,双眼看不出半点变化。众人皆惊,这断龙刀坚硬笨重异常,竟被这小小的细线给切割成数块,如切在人身上……,众人不敢再想,已不寒而栗,眼前这女子确实恐怖异常。

牛大叹道:“这一噬火天蚕丝的功夫果然凶狠毒辣。”

奇居正则笑道:“这功夫精妙无比,这控丝的功夫也是一绝,起码值得一千两。”

白衣女子一个转身,飞身伸掌向公孙长风袭去。

“嘭”的一声,白衣女子与一人对了一掌,在空中翻了个身,轻轻落在红衣女子身旁。

“玄难大师的般若掌果然掌力雄厚呀!”红衣女子格格笑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既已获胜,又何必暗加偷袭,胜之不武。”玄难双手合十道。

红衣女子道:“今日是公孙门主生辰,我们只是向公孙门主打个招呼而已,大师又怎说是暗加偷袭呢?”

玄难道:“阿弥头佛,出家人不打妄语,贫僧也不与施主做口舌之争,还请施主放过公孙施主一家老小。”

红衣女子哈哈一笑道:“今日是公孙长风的寿辰,小女献曲一首,听完此曲再诉吧。”遂伸手为掌,内力一吸,堂前的案几就吸附到他面前。

众人皆是一惊,这隔空取物的功夫三尺之外已称宗师修为,看这案几起码五尺,而且是颇重之物,如此信手捏来可看出其内力之深,深不可测呀,看其女子年不过二三十岁,竟和玄难大师五六十年的修为不相上下,她究竟修炼了何种功法,竟能年纪轻轻已有如此雄浑的内力,着实让人费解。

红衣女子右手一翻,瑶琴稳稳的架在案几之上,她席地抚琴,“咚、咚、咚”三声琴音,试过三声琴音之后,一曲琴音犹然生起。

琴曲由高转低,悲伤异常,犹如在轻声哭泣,低声诉说。在坐的人无不为之动容,听曲动情。一股怜悯之心犹然而生。

红衣女子附和着曲调,轻声吟唱,只是唱调中有一种悲凉。

“昏昏雪意惨云容,猎霜风,岁将穷。流落天涯,凄凉罗刹宗。春花秋雨秉寒冬,倾酒绿,借颜红。七千宗众玉殒中,血暗红,香损浓。对景仇思,仗剑古琴冻。故乡残宗几人待,仇未断,人不还。”

这首不知名的词,由红衣女子渗透着悲伤的曲调,忧伤的曲调,把很多人带到了罗刹宗灭宗之后颠沛流离的生活,凄惨奔波,一股仇怨突起,中原人士无不低头不语,毕竟罗刹宗的惨事与中原正派脱不了干系。

琴声突然由低吟转高亢,由悲凉转为愤怒,堂内的一珠牡丹含苞欲放的花蕾徐徐落下,玄难突然大声叫道:“不好,‘八步焚音’,大家快运气。”

众人一听,皆运气抵御,却又有不及,内力不济者,此时已经挠头扶肚,显然已经被琴音所伤,更有甚者,已经彻底晕厥,口吐淤血,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八步焚音是把内力注入琴音,与琴音高低相配,再以琴音化为无形剑气,御音伤敌。内力不济者,被剑气所伤,轻者真气乱窜,五神絮乱,重者经脉尽断,吐血而亡。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突然声声佛语,钻入各人耳膜。此音注满内力,声如洪钟声,震得桌上的茶盏抖动不止,把这琴音直压得无声。有道是“只闻佛语声,不闻琴音起。”

寻声而去,只见玄难大师禅坐于地,双手虔诚合十,面容安详,口中念念佛语。

“老和尚,竟有这般的好功夫,小看你了。”红衣女子怒目而对,右手在琴弦上向外一拨,琴音再次提高,所有琴音集于一处,尖锐异常,刺得耳膜隐隐生疼。

玄难并不理会,只是默默的大念‘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两句佛语,随着琴音提高,玄难也提高了一个音度,额头上汗水簌簌而落,身上的袈裟已有几处被剑气割破,碎落的布条在空中又被剑气分为几段才缓缓落地。

再观红衣女子,气定神闲,长发被佛音震得飘飘而起,左耳的耳坠已不知去向,几滴香汗沿着脸颊滑落,显得格外娇艳。

佛语与琴音彼此胶着,琴音每高一分,佛语便又重一声,犹如龙凤争鸣,龙吟高一分,凤鸣便尖一刻,龙凤相争,声声不绝。隔在两人中间的座椅花卉盆栽已尽数被两音声波剑气所毁,惹得一片狼藉。

突然“蹦”的一声,琴铉应声而断。玄难佛语应声而止,缓缓调息,一口气提不上来,一口鲜血喷射而出,眼前形成一片血雾。

“好,好,老和尚,内功我们平分秋色,我再领教领教你的剑法。”红衣女子用手擦了擦嘴角留下的鲜血,从琴底抽出一把二尺长剑,飞身朝玄难胸口刺去。

突然闪出一个黑影,拦在玄难面前。红衣女子不由的心底暗暗吃惊,这身法来得好快,她只觉凉风轻颷,人影煽动,手中的长剑便被夺了去。剑已被夺,空中急速转身,左手朝黑影面门打出一掌。

“嘭”的一声,黑影右手应声而动,殷实接下红衣女子这一掌。红衣女子空中反退,使出一招‘蜻蜓点水’,轻轻落在瑶琴旁边。

“休伤玄难大师!”一白衣上年双手划圆,护在玄难身前。

“好深厚的内力,我倒看走了眼,敢问少侠尊姓大名。”红衣少女自忖虽和玄难老和尚比拼,伤了经脉,但其内力尚有余力,比拼之下,一般高手皆不是她对手,这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内力却似二三年功力,生生把她震退,此等功力绝不是十七八岁少年所能拥有的,但眼前此人,让她好不诧异。

“我是幽州天岗寨的邹子龙,大师已经受伤,请姑娘高抬贵手,饶了他性命。”宇文正缓缓答道,他本受少林庇护,又是慧能大师弟子,与玄难大师几经照面,在达摩堂几次听他讲经,无比佩服,敬他是得到高僧,佛法精深。虽牛大吩咐行事低调,不得与人交战,但一见玄难有难,竟不自觉的挺身而出。

“哈哈,高抬贵手,你问问他三十年前可曾高台贵手,我罗刹宗一宗七千弟子又是被谁所杀?”红衣女子怒目凄笑道。

“阿弥陀佛,我少林方丈天慧禅师每每提起此事总良心不安,圆寂之时也不能释怀,每天吃斋诵佛也不能慰籍亡灵,皆言死后必下阿鼻地狱方能洗刷罪孽,但事已至此,冤冤相报何时了呀,我愿意用老衲一命换天龙一门性命。”玄难合十说道。

“哈哈,你师弟玄苦用一命换龙门镖局十九名老弱妇孺的性命,今天你又用你一命换天龙门一门的性命,我仇人甚多,你们少林换得来吗?”红衣女子轻蔑一笑道。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下地狱,玄难师弟舍生取义,救得一十九命,使得女施主免去这一十九条性命的杀孽,已是功德无量。我虽不能感化女施主放下屠刀,摒弃仇恨,我愿意用老衲一命换天龙一门也是大圆满,阿弥陀佛。”玄难禅坐余地,面容慈祥的宣道。

“哈哈,哈哈,果一个大圆满,你少林欠我罗刹宗的债我会慢慢和你清算,今天我敬你和玄难大师是得道高僧,天龙一门三十年前未与我罗刹宗结怨,只要公孙长风把玄天宝鉴奉上,我今后绝不找天龙门半点麻烦。”红衣女子暗忖自己已伤,现在高手云集,不如索性取了宝鉴安然离开。要不打将起来,全身而退固然问题不大,但玄天宝鉴定会落入他人之手。

玄难咳嗽两声,朗声道:“玄天宝鉴定会引起江湖大乱,就算你侥幸得到也不免遭到各方人士的追杀,施主又是何必?”

红衣女子笑道:“这就不劳大师费心了,我宗主三十年前与北剑圣比武,并未就此败于北剑圣之手,而是败在帝邪剑下。只要得到帝邪剑,我罗刹宗一宗定可一洗前耻,重振宗族。”

“只要我交出玄天宝鉴,你真可放我一门”公孙长风朗声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绝不食言”红衣女子正气道。

“好,天宝把这玄天宝鉴送到女侠面前。”公孙长风从怀里拿出一卷紫色卷轴,一家丁奉着个托盘,承在他前面,公孙长风把卷轴轻轻往托盘上一放。

玄难轻轻叹了一口气,合十道:“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案。”就再也不言语了。

天宝家丁奉着奉茶的托盘来到红衣女子面前,轻声道:“女侠,请。”

红衣女子和众人对公孙长风的举动皆感到惊讶,如此简单就交出玄天宝鉴,实不像公孙长风的作风。

红衣女子疑惑的把玄天宝鉴拿在手中,实想不出竟如此容易得手,似乎大大超出自己意料。突然一杆银笛由下而上,朝红衣女子胸口的檀中穴袭来。她微微一惊,不由的退了三步。未等她站稳,此名家丁手执银笛,袭身攻来。

“公孙长风,你言而无信,难道不怕我灭你满门吗?”红衣女子一边与家丁游斗,一边大声的嚷道。

公孙长风水袖一甩,怒道:“哼,我公孙长风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你杀我丫环家人,我若不手刃尔等魔头,我枉为大宋男儿,我还怎在天下英雄面前立足,今天就算拼个玉石俱焚,我也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众英雄豪杰无不为他豪言壮语所感,不由的暗暗佩服,暗暗叫好。

“好,好,好个盖世豪杰,就不知是你死还是我亡?”红衣女子答道,一息之间又与银笛家丁斗了十来招。

“你不是个普通的家丁,我从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好在阎王生死薄上记下你的姓名。”红衣女子向后一跃,停在其三尺之外,愤愤的问道。红衣女子与玄难比拼内力,已伤五脏,内伤已成,此时有些娇喘。

“好说好说,刺青追风,只为你项上人头而来。”银笛家丁转动手中的银笛,微笑答道。

“哈哈,原来是刺青阁四大杀手之一的银笛书生追风大爷呀,公孙门主还真是阔气,也太看得起小女子了。”红衣女子苦笑道。

追风再此笑道:“好说好说,三万两白银而已,生死不计,姑娘还是不要为难小生了,乖乖自行了断吧。”

红衣女子大笑道:“哈哈,三万两白银在这,有本事就来取吧。”

追风轻叹一口气,朗声道:“那只有唐突了佳人了,小生只有得罪了。”喝的一声,银笛一转,竟拔出一把一尺来长的细剑,追风在细剑上一弹,细剑嗡嗡作响,气势如虹,脚下踏步爆发,如离弦的箭一般攻了过去。

红衣女子不敢怠慢,运气临敌,虽有伤在身,拼死一搏还有胜算,稍有不慎,定惨死在他剑下。

追风蓄势而出,一瞬间向红衣女子胸口、小腹、小腿各刺了四剑,这四四一十六剑出手之快实所未见,红衣女子瞬间笼罩在剑影之中,红衣女子被内力所伤,手又无兵器,逐渐落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对招渐久,红衣女子内力越发不济,行动逐渐迟缓下来,左臂右腿皆中了剑招,隐隐的留着鲜血,真气引动内伤,一股鲜血由嘴角顺流而下。

众人皆暗暗叫好,皆暗忖道只要不多时,定能手刃此女魔头,为武林除一大害。

就在众人关注场上两人对战形势的时候,白衣女子无声无息的走到宇文正面前,两眼深邃空洞,毫无感情,犹如野兽一般。宇文正被她一瞧,心里犹如落入冰窖,无主无根,心想天下哪有如此冰冷的女子。

屋外下起了牛毛细雨,伴随着寒风,一股凉风由屋外透入屋内,弥漫着一股透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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