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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计中之计

郊外,北门,五里亭,小雨纷飞,冷风沁骨。

一辆马车由北向南一路狂奔,来路泥泞,溅起一路水花。

行出一两里,宇文正发现大路的两旁的山林树木的树枝之上皆绑着一串火把,用一根麻绳连贯着,向两边绵延好几里,有几处火光凸显,显然火把没有熄灭。

宇文正暗思:“听莫九窟说丐帮五千人马围城,想来也是虚张声势,以火把代人,顶多也就一两千人,南宫瑾倒也审时度势,调度得当,没有上当,也算是一代枭雄。”

“张掌柜,我们这是往哪去呀?”宇文正思毕,望着驾驶车狂奔的张掌柜,朗声问道。

张掌柜长鞭一扬,“啪”的一声狠狠抽在马屁股上,马吃痛长嘶一声,疾速而行,淡淡的说道:“毋须多言,到时便可知晓了。”

宇文正闻言,不再多问,背靠车梁上闭目休息,只觉两耳风声凌烈,呼呼作响。

约行了两个多时辰,向南奔出一二十里,张掌柜一勒缰绳,马踢腿长嘶,稳稳的停住,张掌柜说道:“到了。”

宇文正睁开眼帘,看到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轮用软布包裹,车旁站着七八个人,麻布头巾,皆农夫打扮。看这情景,想必在这等了许久。张掌柜下车抛给宇文正和柳月娥各一包袱说道:“你两把这身行头换上,把换下的衣衫给交给他们埋了。”

张掌柜说完转向那几个农夫,附耳低语了几句,便见那几个农夫从车上抬出若干捆好的白菜就地掩埋,从车中暗阁中放出四人,躺于车上,宇文正一看,不由的吃了一惊,这四人正是公孙老夫人、公孙长风,公孙羽,雪媚娘一家。

宇文正疑惑重重,心想:“这车从外表看与平常无异,但车底平板间竟然有一夹层,形成一暗阁,这小小的夹层竟可隐藏四人之多,可见设计之巧妙。还有这四人如何在张掌柜手上,那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又是谁?难道是张掌柜?”

张掌柜看出端倪,对他说道:“毋要多问,适时便会告知。”

宇文正心思被看破,一脸尴尬,转脸笑道:“看来做不成邹公子,要做回我的牛八宝了。”

“那邹公子可不好当,一不留神可要丢了性命,还是安安分分做你的牛八宝吧。”柳月娥打趣道,说完遂向路旁的山林走去。

一切准备妥当,张掌柜抱拳对一干农夫说道:“众兄弟,有劳了,就此别过。”

众人也抱拳回礼,说道:“请堂主放心。”便一哄而散,消失在深深的夜色之中,其中两人跳上方才的白菜马车,拉着公孙一家,一路向南奔驰而去。

宇文正走到张掌柜身边问道:“张掌柜,那我们往何处去?”

张掌柜笑道:“回去。”

“回去,福州府?”宇文正着实吓了一跳,喃喃说道:“尔等才刚刚从那脱身,此番又要折返回去,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柳月娥哼了一声,笑道:“兵法有云,危地即安全之所。我们此番杀他个回马枪,南宫世家定是料想不及。”

张掌柜哈哈大笑道:“月娥婉如一名军事,真是魄力得很。”

柳月娥轻轻一笑,对张掌柜说道:“张掌柜真是过谦了,我等小女子在您面前就是班门弄斧罢了。”

张掌柜捻须一笑道:“快上车,可别误了时辰,鸡啼之时一定要进福州府。”

一行三人,跃上马车,张掌柜长鞭一甩,调转马头,朝福州府奔去,车溅起无数水花泥浆。

“现福州府方寸大乱,定会设置不少关卡排查,进福州府并非那么容易。”宇文正忧虑的说道。

张掌柜的哈哈一笑说道:“不会,以南宫瑾的老谋深算,定会排查府内民居,向外按车痕马蹄之印一路追踪离府之人,进府,并不难。”

果不其然,马车行了十几里路就被一小队人马团团围住。带头的一士官厉声问道:“干什么的,要到哪里去。”

“军爷,小民是三十里外张家村人,我叫张三,我儿子得了肺痨重病,这不趁天赶路,想要刘大夫给看看,你要知道刘大夫贵人事忙,去晚了不一定能看得上。”

“万春堂的刘大夫?”士官问道。

张掌柜诺诺的说道:“正是,正是万春堂的刘大夫。”

士官走到车后,掀起帘子,看到宇文正背靠在车上,捂住嘴巴不住的咳嗽,旁边的的刘月娥不断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显然病得不轻。

士官拿起手中的画像对了对,遂捂起嘴鼻,放下车帘,怒身说道:“快走快走,别让爷也沾了晦气。”

张掌柜唯唯诺诺的应道:“是是是,小的马上走,马上走。”

“报……”突然一士兵跳下大马,指着地上的一条车痕说道:“这辆马车承重很深,走的很急忙,车上起码有七吧个人,一路向南驶去。”

“这定是天龙府走失的要犯,兄弟们,南宫世家发出悬红,死伤不计,抓住一个赏黄金百两,抓住天龙门主赏黄金千两,兄弟们,发财机会到了,给我追。”士官嚷道。

一众人等调整马头,朝南而去,在也不管宇文正一行人。

宇文正看着这群人消失的背影,朗声说道:“张掌柜真是料事如神呀。”

张掌柜笑道:“这都是阮帮主的计谋,我只是按计执行罢了,别说了,快到福州府北门了。”

“是爹?”宇文正一脸疑惑,暗思道:“如若真是爹一手布置,那爹真算得上是神机妙算了,可与诸葛孔明比肩了。”

不多时,满城鸡啼,城门大开,宇文正一行人行至城门,又遇到几道关卡,张掌柜按准备好的一套说词,没遇到多少阻碍便进得城来。

张掌柜一路驱车而行,行至天龙府后门勒马下车。宇文正掀帘而下,抬头一望,心里嘀咕道:“天龙府,为何又回来了?”

天龙府经过昨晚的打斗已无人丁,一府家丁丫鬟死的死,逃的逃,府内的死尸还未处理,无人敢进,俨然一座死城。

府外留宿五六名乞丐,一见张掌柜皆围将过来,张掌柜低首吩咐几声,一行人围到车尾,张掌柜把暗阁徐徐打开,想必此车的结构也与白菜一车如出一辙。宇文正悄悄瞟了一眼暗阁夹层,不由又是一惊,大汗簌簌而下,差点叫出声来。

“公孙长风?他不是被农夫一般打扮的人带走了吗,如何又会到了这里?难道见鬼了?”宇文正满脸狐疑。

柳月娥把玉指放在嘴唇之上,示意宇文正不可多言,毕竟在福州府内,各路人马的耳目众多,稍有不慎,必会引来杀身之祸。

两名乞丐在府外放哨,其余四名乞丐背起四人,张掌柜宇文正三人跟在其后,一路来到天龙府的佛堂之内。张掌柜朝着供奉的观音的莲花座连敲三下。

旁边的一道石墙“轰隆”一声徐徐打开,出来一人,竟然是牛大叔,牛大叔关切的问:“可安排妥当了?”

张掌柜示意众人先把天龙一家四口背进暗阁之内,小声对牛大说道:“都安排妥当了。”

宇文正一行人依次进入暗阁,乞丐四人把天龙一家放玉床榻之上,然后依次退出,石门“轰隆”一声再次关闭。

“张掌柜,你把雪媚娘用麻绳给绑了,关在旁边的小屋之中,月娥,这是‘三日散’的解药,你给公孙长风他们各服一粒。”牛大说道。

张掌柜和刘月娥得令各自忙去,牛大走到宇文正面前说道:“掌门,这天龙门一事原是阮清风阮掌门布的奇局,事后牛大再向你详细禀告。”

宇文正暗道:“果然是爹的奇谋怪局。”遂对牛大说道:“那有劳牛大叔了。”

阁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约过了半个时辰,公孙老夫人等三人慢慢转醒,公孙老夫人身中剑伤,轻声咳嗽起来。公孙羽分经错骨手,躺在塌上低声呻吟。

牛大从身上拿出阁小瓷瓶,倒出一颗褐色药丸给公孙老夫人服下,不一会,老夫人咳嗽渐平,气息平稳,精神也恢复了七八层。

“公孙老夫人,我是玄机门飞龙堂堂主牛大,此番多有得罪了。”牛大抱拳对公孙老夫人说道。

公孙老夫人叹道:“原来是飞龙堂堂主,阮掌门强将手下无弱兵,此次多劳牛堂主出手相救,如若不然,我公孙一门就不复存在了。”

“老夫人言重了,我等也是谨尊阮老帮主嘱托,誓必救天龙一门出水火。”牛大客气道。

公孙老夫人黯然道:“我那两不肖子孙现在如何?”

“公孙门主并无大碍,只是精神有些恍惚,令孙公孙羽受分筋错骨之伤,已敷我门的‘百脉再续膏’,此药虽不及五毒教的‘黑玉断续膏’奇效,但也具备其七八分药力,只需半个月,令孙定可恢复如初。”牛大答道。

公孙老夫人望了望身边二人,叹气道:“当初阮掌门发现烟雨楼的异动特来向我提醒,我当初就知我儿难当此大任,难救我天龙一门,谁想他如此不济,竟为一虚情假意的女子竟弃道义而不顾,让牛堂主见笑了。”

牛大说道:“英雄难过没人关,我想门主也是一时糊涂而已。”

公孙老夫人深深谈了一口气。

张掌柜办理妥当,向牛大报道道:“已按阮掌门吩咐,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找到与四人有七八分相似之人,在脸上划伤,此刻载有四人的马车想必已经坠崖了。”

“好,最近两日注意江湖有何异动,尽快相告。”牛大说道。

宇文正一听,恍然大悟:“原来马车上四人是公孙一家的替身,爹竟然花了一年布此奇局,可算是算无遗策呀。”

公孙老夫人轻声咳嗽道:“想不到阮门主连我等的后世都想得如此周全,老身真是感激不进。”起身深深的向牛大鞠了一躬。

牛大大惊失色,连忙扶起,诺诺的说道:“老夫人言重了,此为本门应做之事,这位是我门新任掌门宇文正,他是软掌门的义子。”

宇文正抱拳道:“宇文正见过老夫人。”

“好好好,真是虎父无犬子,你接百步神拳那一拳,我就知道你定是不凡。”公孙老夫人恭敬的说。

宇文正脸上泛红,面露窘态道:“在下武功微薄,让老夫人见笑了。”

公孙老夫人哈哈大笑道:“你和令尊倒是很像,当时我以天龙一门所有财富请求他帮我渡过此劫,谁想他竟分文不收。”

“家父一向视钱财如粪土,这也不奇怪,只是奇怪家父两年前就与老夫人布此奇局了吗?”宇文正问道。

公孙老夫人说道:“阮掌门与长风是至交好友,两年前来拜访时,无意中发现雪媚娘行动异常,经过调查发现她竟是烟雨楼的四大护法之一,但见到长风为情所困,听不得半点意见,遂找到我。”

“这么说,家父那时候就已经知道贵府藏有‘玄天宝鉴’了。”宇文正问道。

公孙老夫人说道:“阮掌门是何等聪明,他知道一般宝藏烟雨楼定不会看到眼里,出动四大护法定是为了不世秘宝,所以暗暗观察。”

“发现了什么?”宇文正继续问道。

“我发现她把我府上的所有丫鬟都换了阁遍,原来的丫鬟不是死就是疯,都一一被他赶出府去,而且我天龙府所有藏宝地点皆被她探了彻底,但缺未丢一件宝物,当时我就知道,她的目标是‘玄天宝鉴’。”老夫人说道。

宇文正若有所思的问道:“我等入住的时候发现老夫人身上有血腥之味,想必当时已经受伤,想必也是烟雨楼所为吧。”

“呵呵,当时她派人四探我佛堂,皆被我打发了,也不巧,来的也是好手,老身在打斗之中也中了一剑。”公孙夫人说道。

“我听说那都是玉面罗刹所为,难道是老夫人嫁祸所致。”宇文正不解道。

公孙老夫人叹气道:“这就是家父的神机妙算了,当时阮掌门对我说道,我天龙门要脱身必定要引起江湖大乱方可,江湖上又哪一号人物即使遭了陷害也不削去辩解讨回公道的,唯有玉面罗刹。”

“玉面罗刹非中原江湖人物,对中原武林恨之入骨,即使受了陷害也不会找人晦气,一一杀了便是。”宇文正解释道。

“正是,但可惜了丁一鸣的一条命。”公孙老夫人叹气道。

“血剑无常丁一鸣”宇文正不解道。

公孙老夫人黯然忧伤道:“丁一鸣是长风师兄,此人虽好酒色,但对于民族大义也算一位顶天立地的汉子,我与他相商退敌之策,他一口应承,置生死而不顾。”

“那他如何做的呢?”宇文正继续问道。

公孙老夫人睫毛微动,看似有泪,说道:“我等查明‘怡红院’是烟雨楼的一个据点,丁一鸣假意醉酒,透露玄天宝鉴在天龙府中,在外,到处找玉面罗刹的晦气,到处宣扬玉面罗刹为玄天宝鉴要灭天龙一面,最后玉面罗刹不得不找他晦气,他一心求死死在玉面罗刹的剑下,来了个死无对证。外面的人却满心相信玄天宝鉴在天龙门所言非虚,因为丁一鸣是天龙门的人。”

“他真是位真英雄。”宇文正说道。

公孙老夫人继续说道:“玉面罗刹一闹,江湖四大家族,各路人马都为之所动,天下乱局已成。”

“这也是我爹算计之内吗?”宇文正问道。

牛大接话道:“虽说是算计之内,但千算万算也算漏了公孙公子的脾气,本想让他避过此难,谁知他脾气倔强,视死如归,这才被南宫瑾挟持至此。”

“公孙羽?”宇文正疑惑道。

“羽儿虽年纪尚小,但铁骨侠长,不愧为我公孙一家的子孙,比他爹……”公孙老夫人怆然落泪,竟然接不下去。

牛大拿出一卷紫金卷轴,恭敬在公孙老夫人面前道:“这是从雪媚娘身上搜得的玄天宝鉴,现在物归原主,归还公孙老夫人。”

公孙老夫人接过宝鉴,拉开卷轴,哈哈大笑道:“玄天宝鉴,玄天宝鉴,多少人为你命丧黄泉呀。”,言毕,随手一掷,宝鉴落在火把之上,瞬间烧将起来。

众人皆是一惊,不知出了何,皆想去救。

公孙老夫人朗声说道:“大家勿慌,那只是个赝品。”

众人又是一惊,心想烟雨楼和南宫世家生死相争之物,到手的竟然也是个赝品,暗阁内灯光跳动,更显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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