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既是困惑,也对她的幻术充满防备。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阿娜扎丽有意无意的咋呼,但是我不敢动,也不敢看向空姐的眼睛,怕又中招。
“宁哥哥,哼!又勾搭哪个狐狸精了!”声音嗲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这话让我听得内心深处直冒汗,心中想道:这他妈是我认识的阿娜扎丽吗?但我知道阿娜扎丽已经发现我现在所处的情况肯定不妙,才会发出这样妖娆的声音警醒。
我知道阿娜扎丽已经准备攻击,脚下轻轻的移动了一下,迅速俯身侧向趴下,我刚趴到地下,阿娜扎丽整个人已经像流星般射向空姐,我翻身一个鲤鱼打挺,身子一稳,一拳也攻向空姐。我和阿娜扎丽配合这一连串的动作也只是电光闪烁间。
我以为空姐肯定躲不开我和阿娜扎丽配合的攻击,可惜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阿娜扎丽不担没踢到空姐,反而因发力太猛,踢到机仓壁上,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而我也未能幸免的把飞机的洗手间侧面打凹陷了一大块进去。这一瞬间商务仓上的人大部分惊醒了,胆小的人哇哇直叫的慌张向经济仓那边跑去,顿时一片混乱。
此时我和阿娜扎丽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吵杂混乱的环境让我和阿娜扎丽顿时失去了目标,只好两人背对背靠拢,以防哪个空姐偷袭。
我和阿娜扎丽攻向空姐的瞬间,空姐已经如鬼魅般身影一飘,整个人像猫一样轻盈的飘向机顶仓上面,全身像长满了吸盘般的贴在机顶上面。
我很快便发现了机仓顶上的空姐,我用手臂轻轻的碰了碰阿娜扎丽,阿娜扎丽迅速和我肩并肩的看向如鬼魅般贴在机顶仓上面的空姐。
正当我和阿娜扎丽准备新一轮的攻击时,空姐说道:“宁先生我对你们俩并无恶意,我叫银月利,专门从很远的地方来这等你的。”
我并不完全相信空姐的话,只是动作也放缓了。
反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坐这一趟飞机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银月利不答反问道:
“宁先生,你应该知道北域对吗?”
空姐的话让我的心里忽然起了一种恐惧感,因为从我知道北域开始,就不曾外泄,她是怎么会知道的?
正当思虑其中缘由时,银月利轻飘飘向我和阿娜扎丽飘来,对就是飘,像幽灵一样,其身此时在我看来,其轻如鸿毛,仿佛没有一点点重量。双脚微拱,哪姿势有点仙女下凡之态,轻轻渺渺。还没吓到逃离的人,此时发出巨大无比的吼叫:“鬼啊!”
我此时和阿娜扎丽此时已是进入全神戒备的状态,以防银月利忽然发起攻击。
混乱的人群,吵杂的惊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安静如初,商务仓内只剩下三个人。我以为只剩下三个人,我和阿娜扎丽,还有哪欲语还休的空姐银月利飘到离我们两三米远的地方和我们对峙着,只有飞机飞行的轰鸣声依然如惜。
我正奇怪飞机上的警卫人员在如此危机四伏的情况竟然还不出现,难道混乱的人群四散乱跑尖叫还不足以引起机上安保的注意?还是他们也一样的害怕,躲了起来,只是外强中干的草包?
就在这时银月利樱唇微张准备说话时,她的眼睛轻轻的扫了一下右侧我看不见的死角。
“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银月利的话让我内心产生莫名的震憾。
这时右侧死角传来一声让人听起来好像了无生趣却又无比慵懒的声音:“哎!打呀!你们仨死站在哪干嘛?打!打够了我好收拾残局,顺便收拾你们!”
这时哪人话音一转,口气变得让人感觉恨得牙痒痒般:“妈拉个巴子,小爷正好和女神打屁正欢,还想着顺便下机能暖床,你们仨在这干啥架?害我白白浪费了几吨口水,我拿哪几个破工资容易嘛我!”
敢情这人不把我们仨对峙的情况当回事,反倒对我们影响他泡妞耿耿于怀。我心想道:这人是飞乘安保吗?这么吊儿啷当的样子是如何进得空乘安保的?难道现在乘警的素质掉到地下了?心想是心想,但我知道此人必定是高手,能悄无声息的靠近我五米以内而不被我发觉的,一身轻身和隐匿的本事绝对是一流的,绝对不可小瞧,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看来此人若是对手,我和阿娜扎丽对付银月利已经是相当的扎手,再来个幽灵般的对手,我和阿娜扎丽这一趟绝对凶多吉少。(前提是阿娜扎丽不发动灵魔术)
银月利虽然说对我们没有恶意,但此时我却是不敢凭她三言两语而信任她。
人心险恶,由古至今一直都是,所谓知己廖廖无几应是先人早已参透的至理。
上一刻对你欢言笑语,下一刻便对你刀刃相对从来不是稀罕事儿。
阿娜扎丽左脚慢慢向前面移动了几分,我伸手把领带拉了下来,把皮带扣结松开,随时准备一场恶战。
“哟荷!角度姿势都不错,看来高飞没说错,你俩近身博斗都是个中高手!”
身后哪家伙声音又很有节奏感的响了起来,依然像是没睡醒般的慵懒。此时我内心的崩紧的弦这才松了松,既然他提到高飞,那此人就算非友,也一定非敌。我看了看对面的银月利,反倒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但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对她造成威胁!
哪年轻人慢悠悠的走到我们和银月利对峙的中间,安然自在的站在哪,好像我们和银月利并不存在般,一切存在的,对他来说都仿若空气,脸上依然挂着慵懒迷人的笑容,一副欠扁的样子和银月利轻松自如的样子极其般配!反观我和阿娜扎丽额头上都细汗密布,全身都紧紧崩着,全神贯注的盯着哪个年轻人和银月利。这种感觉让我和阿娜扎丽都极其不舒服,但情况没有弄清楚之前,我和阿娜扎丽都无法放松下来。
这时阿娜扎丽动了,整个人双脚微屈用力急速从右角一蹬一跃,拐过哪个年轻人向银月利踢去。
阿娜扎丽一动我也动了,双拳紧扣,气运丹田,把所有力气集中在双拳上,左脚向左边的椅子借力,空气似乎也感觉到这硝烟四伏的紧迫感,仿佛空气中传来空气与力量极致摩擦的压迫感,“茲茲茲”的电光交叉无声传进了每个人的灵魂深处。年轻人也动了,他似乎无视我的进攻,反而整个人一纵一跃射向了阿娜扎丽,就在我以为阿娜扎丽已经跃过年轻人的阻挡时,年轻人神奇的抓住了阿娜扎丽的玉足,阿娜扎丽身体稍一停顿,失去重心,整个人从半空中掉到地上。
“砰!”的一声,砸得阿娜扎丽咧牙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