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味道让我疯狂,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折磨他们,让他们后悔在世为人!
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祭奠我战友的英灵!
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双眼透出红光,迈步走向了毒贩头目。毒贩头目捂着膝盖上的伤口,挣扎着站起,想要逃命。
然而这是没用的,他是跑不掉的。我像猫玩老鼠一样,不急不缓地跟在他身后,说道:“跑吧,用尽你所有的力气,这样才好玩!”
毒贩头目啪地摔回地上,一边爬行,一边说道:“壮士,不,大爷,爷爷,您饶过我吧!放我一条生路!”我笑了,说道:“放你一条生路?你折磨我战友的时候可曾有想到会有现在?你可想过要放过他们?”毒贩头目嘴角抽搐,忽然脸色一狠,说道:“去死吧!”说着快速从腰间抽出手枪,对向了我。
在毁灭状态下,我的感官敏锐异常,早就防着他这招,一把夺下手枪,用力一捏,手枪化作了一颗铁球,哐当掉在地上。
毒贩头目骇然道:“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我露出残忍的笑容,道:“我不是怪物,而是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
毒贩头目吓坏了,朝我磕头道:“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过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十来岁的儿女,求您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蹲下身子,道:“要我放你,也可以,只要你能坚持下来,说完抓住他的左手腕,用力一捏。卡擦卡擦卡擦……骨头碎裂的声音如炒豆一般响起,毒贩头目凄惨的叫声响彻树林,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道:“感觉如何?”
毒贩头目疼得汗如雨下,他知道难逃一死了,怨毒地道:“杀了我,你也不得好死,我的手下一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杀光你的亲人,杀光你的朋友!”我道:“来吧,让他们一起来,来多少我杀多少!”说着我又抓住他的右手,用力一捏。
惨叫声再次响起,毒贩头目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我戏谑地道:“你知道吗?杀人需杀尽,斩草需除根。如果你刚才一枪杀了我,而不是埋了我,就不会有现在了。”
毒贩头目边滚边哀嚎:“杀了我,快杀了我!”
我笑了一声,一脚踩在了他的左脚踝上。毒贩头目惨叫更甚,叫道:“魔鬼,你是魔鬼!”我下手极快,接着就踏碎了毒贩头目的右脚。在强烈的疼痛和惊恐刺激之下,毒贩头目一口吐出了胆汁,昏了过去。
昏过去还有什么好玩的?
我又弄醒了毒贩头目,此时,他的双眼里已经写满了深深的恐惧,沙哑着声音道:“求求你,快杀了我,快……杀了我……”
“杀你?还早!”我双手伸出,从上到下,毒贩头目的双肩双肘、髋关节、双膝,齐齐被捏的粉碎。
此时,毒贩头目如一滩肉泥一样躺在地上,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
我提起毒贩头目的脑袋,露出了他的脖子,用匕首轻轻一划。
鲜血汩汩而出,毒贩头目双眼一翻,终于惨死。血腥味让我为之兴奋,伸出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随后将鲜血淋在了自己身上。等血液流尽了,我用力一拧,直接把毒贩头目的脑袋拧了下来,就像揪掉葱头一样。
我提着毒贩头目的脑袋,回到了光头男的跟前。
光头男被两把匕首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因为它移动,就会产生难以想象的痛楚。
我一边朝光头男走,一边从背上取下军用铁锹。
光头男脸色煞白,像看鬼一样看着我,说道:“爷爷,我都是迫不得已的,您饶了孙子吧!”我抬起铁锹,锋利的刃口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说道:“迫不得已,我看没人强迫你啊?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欢别人折磨你?让我想想,该先砍断你的哪一部分呢?”
光头男登时吓坏了,嘴巴一动,想咬舌自尽,然而我早抢先一步,一脚踢碎了他的下巴。
光头男口喷鲜血,不停地嘶吼。
我不说废话,铁锹用力砍下,光头男的右腿齐根而断,鲜血溅了我一身。
光头男比他老大还不济,一下就疼昏了过去。
我将光头男弄醒,接着剁了他左腿。
光头男想打滚,可被匕首钉着,根本不能动,又喊不出来,疼得眼泪直流,胆水直吐。我却感到无比的兴奋,说道:“石头,你想怎么折磨他?嗯……砍掉他的头?不行,太便宜他了吧,嗯?剥皮?哈哈,蟑螂,还是你狠啊!”
抽出匕首,用刀尖在光头男的脸上划着,问道:“你知不知道,被剥皮是什么感觉?”
光头男嘶嚎着,身体一颤,登时屎尿齐流。我充满了复仇的快感,道:“你有没有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光头男忽然脸色大变,看样子就要胆裂而死。
我伸手点了他的穴道,道:“别着急,等我剥完你的皮再死不迟。”我用匕首绕着光头男的脸转了一圈,划了一个轮廓,再用刀尖一点一点地挑皮,光头男在整个过程中都在不断颤抖,然后变得神志不清。
最后,光头男的整张脸皮都被我割了下来,变得血肉模糊,状如厉鬼。我抬起铁锹,砍断了光头男的两条胳膊,此时他已经濒临死亡,连惨叫都发不出了。
接着,我用铁锹砍下了光头男的头,直到死亡,他也没想通,我是怎么从地下跑出来的?我用绳子穿了两个人的头颅,挂在了脖子上。抬头看天,明月西斜,已经快要天亮了。
我回到帐篷里,把两个人的头颅摆在了三个战友跟前。
石头、蟑螂、乌云,徐远替你们报仇了!
我看着三个战友冰冷的尸体,跪在地上,眼泪再也忍不住,如雨落下。都是因为我的疏忽,因为我的大意,才让敌人有机可乘!如果我小心一点、警觉一点,我的战友就不会惨死了!
在这一刻,我的内心无比的内疚,它就像毒液一般,蔓延了我的全身,让我生不如死。
我拿起手枪,塞到自己嘴里,就要饮弹自尽。
忽然间,一道黑影像鬼魅一样出现在了帐篷里,站在了我对面。我一惊,抬头一看竟然是陈师傅!他正站在我的对面,双眼沉静如水,盯着我。
师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抽出手枪。道:“师傅?您怎么在这儿?”
陈师傅像一道鬼影,看着我,淡淡地道:“你启动毁灭了。”
我看着死去的战友,道:“师傅,我迫不得已。我必须杀人!”
陈师傅扫了一眼我的战友,道:“可你自己也许就活不成了。”我看了看乌云,道:“我喜欢的人死了,或者也没有什么意义。”陈师傅道:“人岂能轻易言死?她一定想让你活着。”话音一落,帐篷里灯光忽明忽暗,又多了一道影子,我定睛一看,却是死去的乌云。
我吃了一惊,乌云不是已经死了吗,转眼一看,乌云确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是鬼魂吗?
乌云看着我,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她说道:“徐远,好好地活着,替我活着,也替死去的战友活着,你不能死!”
我心中巨震,隐约中记起了什么,十分重要,却又抓不住。
陈师傅看了我一眼,道:“你还有亲人,还有朋友。你的好兄弟小三还在老家等你,你怎么能死在这里?”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劈在了我的脑海,我登时浑身一震,就像在无边的黑暗里看见一座灯塔,醍醐灌顶。
此时,黎明终于到来,阳光穿透了云层,穿过了树林,照亮了一切。
我想起来了,我和小三正陷身诡异的地下世界,正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我不能死,我要救我的朋友,我不能再容忍失去我的朋友!
眨眼间,帐篷消失了,我的战友消失了,只剩下陈师傅,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化作了一片烟雾,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