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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益州心不齐,刘备进CD

李严听完,皱皱眉看着刘璋沉默了一会儿说:“火拼的话,那就要看主公怎么想了。要么血流成河,要么就是委曲求全。”

刘璋听完一愣,但他没有马上追问,而是招呼内侍将茶水和吃食之物摆上。

刘璋看着摆完了,招呼李严跟自己对坐,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吃的东西谁也没有心思去动一下。

李严抬起头定定地看一眼刘璋,白面黑须扫帚眉,仪表不凡。轻轻一叹,说:”主公,岁月不饶人啊!”

刘璋把茶杯推到李严面前,顺势摆摆手,说:“先别说这个。你就把刚才的话说完,我听着呢,下文下文。”

李严见刘璋真的着急,歪着头想了一下说:“你要是真把他们全部召集起来,主战的和主降的旗鼓相当,就免不了话不投机发生火拼。”

刘璋点点头,继续问:“继续说,别我问一句说一句。”

“要想不发生火拼,就要主公痛下决心。”李严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看刘璋表情很平淡,才又继续说下去:“如果要战,你就拿主降的一方杀几个警示一下。”

李严没说完,刘璋就忍不住喊起来:“要是主降,那就杀几个主战的是不是?主战的都是令人敬佩的忠臣,你让我去杀了他们?”

李严看着刘璋情绪激动,心里一惊,赶紧将茶缓缓倒进杯中,双手捧给刘璋。

刘璋接过去喝了一口,稳稳心神,说:“杀那些主战的,你能下得了手?”说完,端着茶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李严赔着一脸的苦笑,说:“这倒不必。主公只要下了他们的兵权,给他们重金打发回家就是。”刘璋听完李严这句话,感觉还合适,不由得脸上一喜,说:“让他们远离这个是非圈?”

李严看着刘璋恍然大悟地样子,点点头,轻轻喝了一口茶并不去接话茬儿。

刘璋的情绪却是一下子好了起来,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拿掉主战将领的兵权,将他们远远打发了。这样,虽然会伤他们的心,可终归还是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李严喝完了茶,抹了一把嘴,脸上微微变色,默默不语。

刘璋瞥了李严一眼,说:“这事儿就由你来做了!”

李严惊出一身冷汗,很不自在地说:“让我去做和事佬还是去当监斩官?”

刘璋微微一笑,说:“好了,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给我说说结果。”刘璋说完,让李严自行斟酌去了。

刘璋这里徘徊不定,刘备那里却是一片安定。

刘备每日里只让魏延和黄忠轮着班叫阵,虚张声势地攻城,自己却躲在大帐里跟吴苋偷闲享受难得的温柔,任凭谁来也不见。

一觉醒来,吴苋揉着眼笑:“你这整天贪图温柔,也不怕冷了大家的心?”

刘备红着脸笑:“这能怪我?你要是变成一个丑鬼,恐怕我想睡觉都睡不着。”

吴苋听完,忍不住笑起来:“你可别让大家把我看成耽误大事儿的人。”

刘备说:“庞统比谁都精明,他自然明白我的心思。我想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会给大家解释的。”说着,出来洗脸。

刘备刚洗完脸,吴苋就拿着毛巾过来给他擦脸,笑一下说:“这行军打仗带上夫人还真是不错的选择啊!”

吴苋熟练地给他擦好脸,笑着说:“的确不错的想法。如果有点失误,就推给夫人。都是女人耽误的。”说完了,话题一转,问:“这几日文长将军应该很辛苦了,要不要更换一下?”

刘备摇摇头得意地说:“这你就不了解了。文长怎么闹腾都会开心,你要是让他安静,反倒是不是了。”

天刚擦黑,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魏延吃过战饭觉无聊,便抽出一本兵书来看。恰在此时,庞统走了进来说:“文长,要休息?”

“这么晚了,不休息做什么啊?让黄老将军折腾一夜吧。明天换我的。”魏延说完了,微微闭上了眼睛故意不说话。

关平忽地进来笑呵呵地说:“军师,已经安排妥当!”魏延猛地睁眼,只看见关平全副武装紧握着佩剑,觉得十分惊奇,连忙说:“你们这是……”

庞统哈哈一笑,说:“你别问,看看就知道了!”说完了,对着外面喊:“孝直,进来吧。”

一句话说得魏延犹如遭了雷击一样,一下子起来扳着他的肩头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法正长出了口气,沉默良久方说:“我这是不是想你了吗?难道你没想我?”魏延笑了:“这想不想的,看不见你有用吗?”

几个人一起去见刘备。庞统与法正相视一笑:“文长,我们来个先斩后奏怎么样?”

“斩什么奏什么?进来吧!”三个人正在嘀嘀咕咕,刘备却站在帐门口看着他们满脸含笑。

“啊?嘿,主公。法正先生来给你送涪城了。”庞统向前一步,抱拳施礼。

刘备哈哈大笑说:“孝直,你是怎么个送涪城啊?”

法正笑嘻嘻说:“这不是来向主请示吗?你是要城还是连城带人一块要?”

原来李严被刘璋赶回家去想办法,怎么都不能想出满意的办法。他知道刘璝张任是最大的阻碍,他们属于死战到底的顽固派,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涪城。正在彷徨,法正来访。

法正听完李严的话,一番商量,由法正绕路来见刘备。

刘备看看法正,法正点头说:“主公,我这次来,涪城就算是你的了。只是有一件事儿还需要问你:刘璝张任,你怎么打算?”

刘备说:“我对他们俩虽然是恨之入骨,可这两个人的确是难得的人才。”

法正自然能听得出刘备的弦外之音,微微一停,笑着说:“主公,涪城可以给你。但是刘璝张任,恐怕你要失望了?这两个人一直信奉忠臣不事二主,绝对不会投降。”刘备沉思半天,摇摇头说:“那就放这两人一条生路,让他们民间去。”

“你认为他们能安心后半生?”法正一笑,说,“你就不怕他们召集西川主战将领搅扰后方?”

法正这句话说完,其余几个人互相对望着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刘备摇摇头说:“那你说怎么办?”

魏延在一边说:“这还用说嘛?直接斩草除根就是了,用不着怀妇人之仁。”

刘备当下点头对魏延说:“文长,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魏延顿时一阵兴奋,眼前一亮赶紧答应了一声“遵令!”

庞统在一边笑着说:“文长,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两个人?”说完,眼角的余光神速地瞟了刘备一眼。

“唔……我自然有办法。见机行事吧!”魏延神色郑重,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主公。这两个人我给你生擒活拿,先放他一马,然后再杀。”

刘备听了,默然不语。

这话正说到他心上:直接杀了刘璝张任,会搅乱了人心不利于自己扬名树威。抓了放掉,然后再杀就可以现出自己的仁慈。他说:“文长见机行事吧?”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名将啊。”

魏延听完,知道刘备同意自己的想法,心中暗喜,说:“嗯。忠臣良将都重气节。我会让西川文武心服口服,感激主公仁慈之心!”

刘备点点头说:“这是大事,稳定局势是第一紧要。现在的西川内忧外患不断,我们不得不痛下决心啊!”刘备说完,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庞统看着魏延压轻轻摆手说:“文长,那你去吧。”说完,微笑着坚定地点了点头。

魏延胸有成竹沉着地说:“放心好了。”说完,一按腰间佩剑转身大踏步离开。

涪城内,刘璝张任看出刘备只是佯攻,心内窝火。这样下去,弓箭用光,自己将面临被刘备活捉的危险。张任瞧着刘璝绷得紧紧的脸,心里着急,说:“引狼入室啊!”

刘璝无奈地苦笑一声,说,“主公怪可怜的。口口声声喊人家兄长,可人家拿着刀枪要抢他的江山了。搞不好性命也要丢掉。”

邓贤在一边垂手站着,赶紧陪笑说:“刘将军,这是心不齐啊!如果上下一心,怎么会在乎张鲁,又怎么会在乎刘备这点人马?”

刘璝铁青着面孔“哼”了一声,头也不回跨出门外,一挥手冷笑着说:“什么都完了,我们唯有一死为主公尽忠而已。”

“尽忠?”邓贤脑子里轰然一声,脸色立时发白,强笑说:“现在的局势恐怕是涪城全军死战也不能解决问题。都这么长时间了,CD竟然一兵一卒都没有派来,真是不知道主公在想什么了。”

“你打算归顺刘备?”刘璝话音没落,一巴掌打在邓贤脸上。

邓贤措不及防,被打得两眼金星直冒,高声叫嚷:“刘将军,你!”

刘璝余怒未消,大声喊:“谁要是扰乱军心,不管是谁,就算是吴懿,我照样把他砍了!”骂完,左右开弓又是两巴掌。

“大敌当前,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啊?邓将军,你先去巡一下城。刘将军心情不好,请不要往心里去。”张任见两个人争执,心里一惊,赶紧解劝。

等到邓贤离开,又说:“我知道你心里窝囊,可这个时候,你不能跟这些将军发生冲突。即便是他们有些话过格。”

刘璝没有说话,抬腿一脚将旁边的小桌踢飞,“砰”地一声,刚摆好的饭菜撒得满地都是。

两个人正僵持着,忽听得有人大喊:“法正大人来了。”

两个人回头看时,却见法正已经在了门口。刘璝一个箭步窜出来,把法正当胸一把抓住,大喊:“CD文武到底是怎么啦?”

法正轻轻将刘璝的手挪开,喘了一口气才说:“主公密令。”刘璝一听,当场瞪大了眼睛:“什么密令?”法正将刘璋交给吴懿的佩剑一摆,说:“刘将军应该认识吧。”

“主公的佩剑,我怎么会不认识?他什么想法?”刘璝一脸的震惊,眨眨眼问:“你是怎么进城的?”

“这还不简单?我跟刘备说来劝降两位将军,他能不让我进来?”法正一笑,神情猛地严肃了一下,说:“主公让你们二人马上开成投降。”

“什么?”刘璝气得脸乌青,浑身都颤抖起来,大声嚷嚷:“法正啊,法正,你们真行,大难临头,都为了一己之私劝主公投降。”

张任虽然略加冷静,听了法正的话,也是情不自禁地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骂:“西川难道就这么拱手相让了?!”

“哈哈哈,主公还真是料事如神。”法正不但不着急,反而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只把两个人笑得迷迷糊糊,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张任压了压火,问:“孝直,你到底在说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乱搞!”

法正向四下里看了看,挑了挑眉说:“主公是让你们俩以投降的名义让刘备进城,然后来个瓮中捉鳖。CD援兵随后就到,吴懿将军也已经抽兵往这里赶。”

按着法正说的路线,离开涪城约十里,刘璝带领几十名亲随迎接刘备汝进城。

只见刘备由远而近,左边军师庞统,右边是法正,身边没有武将。刘璝心中暗暗叫好,心想:“刘备,你以为我真投降了啊!”见刘备走近了,就喊:“刘将军,刘璝恭迎了。”

刘备拱手答应着,让刘璝带路一起向涪城靠近。

刘备一边走一边说:“刘璝将军这个决定是对的,将使涪城的军民减少无谓的血光之灾,当属大功一件。”刘璝心中暗骂,嘴上却说:“刘益州有令,刘璝不敢不听从。”

说完,在旁边向刘备靠近,中间却隔着法正,不能够近身。法正说:“刘璝将军,城内可安排妥当?”刘璝爽朗一笑,说:“大小三军全部集合完毕,只等刘将军进城。”

话音刚落,魏延从后面军事当中猛然纵马出来,大喊一声:“刘璝,还不下马。”随着魏延的喊声,刘璝措不及防,早被魏延用刀杆推到马下,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荆州兵捆了个结实。

刘璝带来的兵将,见主将被擒,刚想法抗,黄忠等人早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西川兵将只好一个个扔了刀枪跪地投降。

张任在城楼上看见刘璝被捆到阵前,心中大长叹一声说:“西川气数已尽,不是我不尽心。实在是回天无力啊!”说完,挥动手中的佩剑就要自杀。

邓贤在旁边紧紧将他抱住说:“张将军,使不得啊!”两边的军士这才回过神来,一齐跪下去,大喊:“愿意随张将军与涪城共存亡。”

张任扔了手中的佩剑,将他们一一扶起,说:“多谢各位兄弟了,我们誓与涪城公共存亡。”说完,声音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邓贤点点头笑着说:“好,好,好。兄弟们有这份忠心,我们今夜就趁他们庆贺捉了刘璝将军,杀他个措手不及!”说着,转过脸来冲着张任说,“张将军,你看怎么样?你要是同意,我愿意领兵劫营。”

张任此时也激动不已,猛然一挺身高声说:“好,我跟你一起劫营,胜败就在此一举了。”

邓贤点了点头说,“好,但愿我们一举成功。”

就在张任在城楼上跟邓贤打着各种算盘的时候,刘备正在跟刘璝谈话。刘璝态度恶劣,对刘备满脸的不屑。刘备心里又惊又喜又怒,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法正说:“刘璝将军是西川名将,请主公给刘将军一条生路,让他不再参与军事,怎么样?”说完,起身走到刘璝面前,沉默一下,说:“刘将军,事已如此,回家做个富足翁吧!”

刘璝没想到法正会说这样的话,冷笑一声说:“你打算让我落个不忠不义之名?”

法正眼珠儿骨碌碌转了一圈,苦着脸说:“刘将军,西川内忧外患,你还能有回天之力补天之手?如果不能,不如效仿古人回家隐姓埋名了吧!”说完,偷偷给刘璝递了一个眼色。

刘璝心中一怔,长叹一声说:“也只好这样了,我对西川的确回天无力,可又不想落个不忠之名。”

法正喜出望外,忙对刘备说:“主公,刘璝将军向来是忠义之臣,虽然主公喜欢,可他不想辱没一世英名,恐怕不能伺候主公。还望给一条生路。”

刘备不禁笑说:“忠臣良将素来受人敬仰,本想留将军一起共创大业,可将军既然主意已定,也好,我放你走,给你重金,希望将军逍遥自在。”

刘璝沉吟静了一会儿,说:“西川到了这个地步,乃是天意,人力不能扭转。但愿刘将军能约束荆州兵将。刘璝也就苟且残生了。”说完,跟刘备拱手告别。

看着刘璝纵马而去,魏延不禁一呆,说:“主公,你真让他走了?”刘备微微一笑,说:“我看他心如死灰,还是让他去吧。”魏延听完,吓了一跳,忙说:“就不怕他其中有诈?”说完,眼睛在其他人身上看来看去。

刘备笑着说:“我已经给了他生路。他如果有炸,那就不是我赶尽杀绝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众人起身回帐。刘备进入内帐,笑着对吴苋说:“你说刘璝能不能有诈?”吴苋皱着眉头说:“你既然看好他,怎么就不肯挽留呢?”

刘备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忽然笑起来,说:“我能留得住吗?他能让出涪城算是最大的限度,你能让他去攻打刘璋?这个时候最是关键的时候,他要是因为刘璋对我反手一击,我怎么办?”说到这里,眼睛静静地盯着吴苋。

吴苋笑着说:“那就是你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说完,收敛了笑轻叹一声,说:“恐怕是拿得了西川,留不住上将,实在是可惜了!”

刘备笑了笑说:“这倒未必,名将自然有名将的心态。张文远是忠义的大将,还不是降了曹操,黄忠义薄云天,还不是对我死心塌地?就是那马超一世英雄,不也是跟了张鲁?”

“这么说来,你已经有了让西川文武归附的办法?”吴苋听了刘备的话,脸上一喜,沉静了一会儿说:“武将当中,我兄长倒是可用。只不过文臣当中,就需要好好地谋划一下。”

刘备当即说:“武将当中,除了吴懿将军还有黄权、孟达。文臣当中,李严和法正也是很好的内应。”

李严本来是在绵竹镇守,也打算跟刘备进行一番较量。只是两个好友都已经归附了刘备,他受不了两个好友的轮番轰炸,也就站到了刘备一方。

很快,李严得到了刘璝被俘并不知去向的消息。但他没有告诉刘璋,只跟刘璋说涪城铁桶一样。直到张任和邓贤劫营被魏延斩杀,才急忙忙告诉刘璋。

CD上下一片惊慌。刘璋看着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楚妤和楚蕶姐妹,心如死水一样,一脸的颓废,问:“我们是与CD共存亡,还是献城投降?”楚氏姐妹看着刘璋,泪珠无声地滚落下来。

刘璋苦笑着看看刘瑁的灵牌,颓然得抚着楚氏姐妹的肩头平静地说:“兄长,西川本来不是我的。可我强占了十六年。现在好了,马上就不是我的了,你也不用再耿耿于怀了。”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柄雪亮的短刀。

“主公,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虽然没有了西川,但完全可以离开CD做个富足翁的衣食无忧,没有烦恼,不比现在要好?你怎么就想不开呢?”楚氏姐妹哭得昏天黑地,说:“不管你到哪里,我们姐妹都会跟着你不离不弃,你何必……”

刘璋惨淡地一笑,泪如雨下,长叹一声,说:“我……就忍了吧!”说完,又摇头说:“刘璝张任等将军都能为了西川流血丧命,可是我怎么能……”

楚氏姐妹听了刘璋的话,先是一阵沉默,然后楚蕶说:“主公,刘璝将军不是去向不明了吗?”

刘璋皱眉稍加沉思说:“刘璝去向不明,终归是没有归降。可是泠苞邓贤、杨怀高沛还有张任将军,他们那哪个不是为了西川流血丧命?”说完,对着刘瑁的灵位失声痛哭:“大哥啊……”

楚氏姐妹见刘璋哭刘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浑身汗毛竖起,脸色白得像纸,颤声问:“你这么哭,大公子就能帮你收住西川,就能挽救败局吗?”

这姐妹俩依仗姿色,平时在刘璋面前卖宠卖乖肆无忌惮,可是今天见你刘璋哭得神志恍惚,也不敢有半点放肆和大意。说完,楚妤顺手将刘璋手中的短刀拿走。

猛然,刘璋好像被蝎子咬了一下,眉头猛地一蹙,恨恨地笑着说:“你们俩,你们俩鼓动我抢了西川,抢了大哥的位子,结果闹成现在的样子,让我情何以堪?这要是大哥坐镇西川,何至于闹成现在的局面啊!!”

听了刘璋的话,楚氏姐妹又愧又恨。暗骂刘璋自己无能却要将责任推卸给她们姐妹,忍不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楚妤望着楚蕶的脸说:“妹妹……以往的错,就由我来承担吧,希望你以后跟主公不离不弃……”说完起身整整衣襟,猛然挥手,短刀深深扎入前胸,当场毙命。

刘备让关平和黄忠收了涪城,自己带着庞统和魏延刘封星夜赶到CD。刘璋派人将西川的一应文策交给刘备,自己带了几个随从和楚蕶到黄权家中暂居。

刘备却是安静得很,一连几日不见任何动静。这不但刘璋心里犯嘀咕,就连黄权也觉得心里七上八下,不安起来。他觉得刘璋随时都有丢掉性命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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