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扯扯嘴角，胆小的女人就是这么没劲儿啊。
挥挥手掌，将牙齿和身体埋在女子嘴巴里的肉虫挥进瓷瓶，将瓶口封好，放进腰间的储物腰带里，回身，看着面色苍白，没有多少人气的白月蓝，叹了口气，走过去，抱起女子放在自己的身边。
再转过身，看着眼睛睁得老大，不知是死是活的狐狸精，弯下腰身，轻轻一笑，锋利的匕首在女子的手腕脚腕上面挥舞，不多时，放下丝毫血色没有沾染的匕首，一脚把浑身是血的女子，一脚踹进海水里，身体掉进水里的声音，在夜色里，清晰可闻。
汹涌而来的潮水很快席卷，带走一切能带走的东西。
“记住，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天知道，我会再对你做些什么。”
云楼把白月蓝的脑袋重新放在自己的肩上，迎着月色，驾着大船出海，一路上，不似昨日的重重阻碍，顺风顺水，船行驶的很快，不多时就行到了深海附近的位置，偌大的船只在海上，形单飘渺。
将船停在海面上，云楼抱紧白月蓝，女子的体温凉的让人有些惊心，她从空间里取出棉被，包裹着她，还听见她在梦中的呓语，哀伤的让她有些心酸。
“王兄……”女子呢喃着爱人的名字，眼泪滑落下来，苍白无力的容颜，到没有平时的云淡风轻，显得楚楚可怜。
“别离开我……”
“我在这里。”云楼叹了口气，爱不爱，真是件太烦闷的事情了，这么纠结，真不知道白月蓝是怎么坚持了近乎三十年的岁月。
“你别放开我的手。”
“我抓的很紧。”云楼将手放进被子里，握住白月蓝的手，握住满手的汗珠。
“娘亲，做个好梦吧，醒过来，我就带你去见他。”她合着被子抱着她，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对于白月蓝，她永远学不来残忍。
“嗯……”若有所感的回答了云楼的话，白月蓝终于安稳的睡了过去。
云楼将她放在甲板的一边，靠着船干，确定会安然无恙，这才起身，往船舱走去，寂静在周际蔓延，黑暗里，也不知道是老鼠碰到了油灯还是夜猫偷吃了黄油，一阵不安的响动从船舱传来。
云楼勾了勾唇角，这是藏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啊？
这么不乖。
“出来。”站在船舱口，云楼摸了摸没有沾血的匕首。
黑暗里，终于还是一片沉寂。
“不出来是吧？”将匕首狠狠地扎在船舱的一面原木上，云楼笑笑，刀面上的光芒在月色下，闪闪生辉。
“你应该知道，狐狸精被我杀了，你要是不出来呢，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就怕他们不出来。
“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们去死！”
拔下匕首，一匕首包裹着扔进响动传来的位置，听见匕首刺入血肉的声音，云楼的唇角勾的更漂亮。
既然这样，都还不出来，该说她们聪明还是笨？
“要知道，这只是利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