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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连理(1)

风满楼,在卫京中是座数一数二的酒楼,这儿的环境和服务都是极其奢华和周到的,这儿的姑娘也是极其妩媚与妖娆的。

“公子,我们暂时先放弃卫京,回华州吧!”

位于二楼的一间雅室中对坐着两名男子,一位年纪已到不惑之年,另外一位年纪二十多岁的男子白衣玉面,他们有酒无菜,不知是否只为一醉。

玉面公子道:“我联系了两个当年的旧臣,但他们好像并不赞成我复国。”

那人一听此话,紧张地问道:“他们会出卖我们吗?”

玉面公子想也没想便回道:“不会。因为他们已被我杀了。”他顿了顿,继续道,“父皇生前失了民心,君臣起异,想要成此大事,除了找到那件东西,便是要起兵打几年硬仗不可。”

“可我们的军队力量实在太过单薄。”

前朝皇帝众叛亲离,苏昊与宋瀚学带领群臣发动政变,宫变后,投诚的投诚,被杀的被杀,即使还有忠于前朝的人但也所剩无几,军队亦是少得可怜,根本难以与当今朝廷相抗衡。

玉面公子深酌一杯,将烈酒与他心头的愁苦一并饮下,但酒精丝毫不能缓解他心中浓浓的忧虑,相反,却愈演愈烈。

“容渊先生,我要去一趟西岳。”

容渊问道:“公子为何?”

玉面公子回道:“我自有计划,但暂时不方便说。”

容渊虽然不再去问,可他心中是有谱的—宋家在西岳。

容渊起身向他深深地行了一个揖礼:“愿公子此行顺利。”

方才与苏豫的一遇,他让夕照赶快带宋璎回去,可是十年不见他好像忘了宋璎的性子—她会那么听话吗?

终于,在夕照不停地念经似的劝阻下,宋璎实在不耐烦了,她就甩掉了夕照,独自一人进了风满楼。

这酒楼装潢得富丽堂皇,可是对宋璎这样的吃货来讲,酒楼的装饰并不代表这家酒楼就能最得她欢心。只要菜肴可口,深得她心,那即便是路边小摊,她也能食之有味,乐得其所。

而此刻的风满楼内,似乎这里的人都已闻到了一场暴风雨来临前夹杂在风中的点点土腥之气,原本嘈杂的人声鬼使神差一般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三楼的偏角处,一个能将一楼大厅一览无余的包厢里,紫檀木的圆桌旁围坐着九个人,锋利的刀剑隐藏在腰间。

“少爷?”

被唤作“少爷”的人,正是当朝皇太子苏豫:“少安毋躁。”

在众人神不知鬼不觉时,数百名乔装打扮的精兵,在李珣的带领下已在风满楼外慢慢形成包围之势。今日苏豫得父皇之令,与李珣里应外合,他们要一举剿灭风满楼内的所有叛逆。

宋璎怀着大吃一顿的心思大摇大摆地走进风满楼。她才一迈进,就见姑娘们互换眼神、交头接耳,客人们个个凝目而望、议论纷纷……此情此景,使得宋璎立马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直逼脑门儿,且是异常强大—

“如此英俊的小客官,姐妹们还不好生伺候着!”

“看着是稚嫩些,但来了就是客,岂有怠慢的道理……”

宋璎这才知道来错了地方,直把一张粉嫩的小脸儿憋得发紫,掩着脸面进退两难,只寻摸着地上有没有裂缝,好让她这会儿有个藏身之处。

三楼的苏豫循声望去,剑眉当即立成了一道深壑:宋璎,你来这里作甚!

风满楼外的合围已经完成,这便意味着,今日的风满楼内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

宋璎在一名紫衣女子的拉扯下上了二楼,长长的走廊里,少不得见到暧昧的男女成双成对地走过,他们或搂或抱,神情暧昧。

她突然听到从一间房中传出奇怪的声音,宋璎一时好奇心起便停下脚步,扒着门缝朝里看去—半掩的淡黄色帷帐里,一对赤裸的男女上下交叠,翻身打滚……宋璎的脸瞬间红到了脖根儿,这……这是在做什么?

身边那紫衣女子将嘴唇凑到宋璎的耳朵旁,轻轻呵气:“客官,想不想试试?”

宋璎一蹦三尺高,忙不迭地喊道:“不用不用不用!姑娘无须客气!”

但之后发生的事是宋璎怎么也预料不到的。远离“少儿不宜”的“是非之地”后,又有几位长相极美的姑娘围住了她,她本以为姑娘们是把她当成了男子准备将她吃干抹净,谁想姑娘们居然拉着她就把她拖进了二楼的一间屋子里,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在门外落了锁!屋里点着蜡烛,洒下一片混浊的烛光,她惊诧地发现,这竟然是一间封闭的密室!

“快开门!你们想干什么?放我出去!”宋璎的叫喊声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她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密室之外,玉面公子的视线从密室的门前移开。风满楼外被高手包围,逃生已不大可能—他不能丢下这些对自己忠心耿耿、将脑袋悬在刀尖上的属下,独自突围。地道不久就能挖通,现在,他要留下来,把时间拖延到他们有幸接触生机的时刻。

“她是平西王的小女儿,宋璎郡主。”身旁的容渊说道。

“我知道。”

容渊道:“如果在我们离开之前他们进攻,她会是一枚不错的筹码。”

“但拿一个弱女子做要挟来逃生,我不屑。”玉面公子拳心微握,轻轻搭在门板上。

丑时,是苏豫与李珣约定的进攻时间。到时,风满楼外数百精兵便会一拥而入,把风满楼变成一座人间炼狱。

时辰已到,而宋璎还被困在那间小小的密室中。

“杀!”一个“杀”字出口,风满楼内顿时响起一片惨叫声,刀锋利刃下,本是鲜活的生命一个个倒下变成了亡魂。

封闭的房间内,宋璎无法撞开紧锁的房门打开这唯一的出口。悲惨的号叫,以及从门缝中漫进的血腥之气都在告诉她:风满楼正大难临头。

咣!咣!巨大的撞门声后,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咔!门锁一斩为二,有人打开了密室!

滴血的刀尖异常寒凉。

宋璎身形一转,巧妙地绕到这男人背后,原以为可以顺利逃走,没想到走廊里又出现几个持刀的精壮男子拦下了她的去路。宋璎虽说是将门之女,但所学的只是花拳绣腿,若赤手空拳和这些人斗狠,只怕难以取胜。

然而还未等她想好对策,那几名男子便向她步步紧逼,让她不得不后退,突然她跌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

宋璎觉得身后猛然一轻,而后眼前晃过一袭白色,就在这白衣男子腾转挪移的弹指之间,那几个男子便都已倒在了地上。而他,也已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

在宋璎的视线中,这具挺拔的身影突然倒下。他半跪在地,剑尖承受着他身体的全部重量。她看到一支长箭深深没进他的后背,想必在赶来帮她之前,他便已经历过了一场苦战,鲜血顺着伤处蜿蜒而下,几乎浸红了他半个背部,那修长的脊背如风中之烛般正瑟瑟发抖。

“帮我,进屋……”他气息孱弱地说道,带血的手,颤抖地指向那间密室。

见这场景,宋璎有些失神,但她知道在走廊中逗留得越久,只会让他和自己都陷入未知的险境。他既然救了她,并指名要她带他进密室,就必定有他的道理。

他伤得很重,当她扶起他时,他已不甚清醒,头自然而然地搭在她肩头,微微凌乱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遮面的白纱顺着他玉滑的颊骨盈然而落,因此,她借以看清了这张清秀俊美的脸庞。这男子美得妖冶,就连此时之模样也显得风姿万千,令宋璎一时惊为天人—

面如冠玉,只是此刻苍白如纸;眉似双峰,却不知那双眉之间依稀闪烁着的,是痛还是愁。

插上门闩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把男子放下,让他盘坐在地,看着他背后的箭伤,想帮他,又实在不知从哪儿下手。

宋璎不敢轻易拔箭,怕他会出血不止。她只轻轻碰触他背上的箭便听到他一声沉闷的苦吟,吓得她更是不敢再动。犹豫之中,男子气若游丝地说:“没关系,拔了吧。”

宋璎定然是没有拔箭的力气的,但是可以折下箭杆,为他减少一些只要一动身子,箭杆就晃动给他带来的无止境的痛苦。

宋璎下定决心后,果断折下箭杆,她自认为动作已经够快够稳,但仍然牵动了他的伤口。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伤口处鲜血直流,刺目的猩红再次漾开。男子一声闷哼,身躯猛然一动。

密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办?”宋璎忙问。

男子做深深的调息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双灿如星辉的眸子,便落进了宋璎的眼底,近近对望,她发现了他眼中的浓浓忧郁和悲伤。因为和他相见,她第一次相信,世界上果真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而且这双眼睛正隐隐地告诉她,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男子见她不说话,也只是默默凝望着她:宋璎郡主,你知道我冒死返回,正是为了你吗?

微服的士兵们逢人便杀,他担心士兵不知宋璎的身份而将她错杀,幸好他回来得及时,否则,这会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

撞门声响正在递增,虽然密室的铁门结实可以抵挡一阵儿,但这样下去房门肯定会被攻破,到时他们藏无可藏!

在宋璎看来,无论这个男子是谁,他终究是在她危急时对她出手相救,没有他,或许她已惨死在那些人的刀下。宋璎果断地说道:“委屈你藏在床下,我出去见他们。”

方才在折箭杆的空当,她听见了苏豫下令撞门的声音,此时她便理顺思路—这家酒楼正有两方势力在交手,一方应该正是此男子,而另一方,则是苏豫。她相信苏豫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她的。

她正要起身去开门时,男子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臂,郑重说道:“姑娘今日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她又见到他的眼睛清亮如泉,温柔似水。宋璎暗自低低一笑,他救她一回,她也救他一回,如此,便两清了。

心思敏锐如他,察觉到了她的低笑,他很久都没见过这么干净纯粹的笑容了。没有欢笑的十三年,于他来说漫长得可怕。而他正是在这个没有笑容的世界里,从一个稚子长成一个只为复国而活的男人。茫茫无际的复国之路,宋璎,将是他的一站。

就在宋璎拉开门时,一大群人也随之涌入。

见宋璎安然无恙,苏豫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浅笑。下令动手前,苏豫已经吩咐属下们留意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切莫误伤,但命令并没有及时传达至每个士兵,害得宋璎险些被杀,他为此也后怕不已。

苏豫审视了一眼这间密室,正声道:“搜!”

“搜什么?”宋璎问。正要进屋的士兵们此刻也停下了脚步。

苏豫道:“搜刺客。”

宋璎道:“我一直在这间密室里,并没有见到任何人进来。”

苏豫反问:“是吗?”

宋璎反问:“你不信我?”

“宋璎郡主言重了。”苏豫不再说什么,转身便走。

宋璎意外,这样就走了?她不知道的是,苏豫转身时已经暗中和身边的属下打了一个眼色。她不做一丝停留,立刻跟上苏豫的脚步,以免叫他看出端倪。

她的父亲是平西王,她自知此刻的行为会直接牵连到家族。于萍水相逢的玉面公子而言,能为他做的,也仅是如此了。

第二日,是当朝文皇后四十岁的诞辰,皇宫内觥筹交错,鼓乐齐鸣,热闹非凡。

坐在最上座的是皇帝苏昊与皇后文绰,皇帝的下方坐着的正是苏豫,而皇后的下方坐着的是她的亲生儿子—二皇子苏显。当今皇帝只有二子,子嗣单薄,连后宫嫔妃都寥寥无几。正是这样的帝王,在百姓心中是明君,但在心系国家盛衰运程的朝廷重臣心中却是太感情用事,身为一个帝王,怎能专宠皇后?

此时戏台上正演着一出“八仙过海”的戏码,虽然内容十分精彩,但宋璎却始终心不在焉,她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八仙过海”的戏码结束后,文皇后的这场生辰宴会也算圆满收尾,文武百官纷纷告退,苏昊则留宋瀚学父女在宫中小住。

南华殿曲终人散,自然不比先前热闹,偌大的皇宫又恢复了原本冷寂的模样。守卫林立,宫中各人噤若寒蝉。苏昊携手文绰,苏豫跟随在后,最后面的宋璎在宋瀚学耳边小声说着话。

“父皇,”苏豫追上皇帝、皇后二人,作揖道,“儿臣想要父皇为儿臣做个主。”

苏昊笑道:“哦?太子尽管直说。”

“儿臣先谢过父皇。”苏豫直起身子,目光还未完全抬起,在宋瀚学身边注视着他的宋璎就预感大事不妙,忽地缩起了脑袋。苏豫向宋瀚学那方盈盈一指:“儿臣请父皇赐婚,这位宋璎郡主,儿臣想纳她为太子妃。”

苏昊有些诧异,因为他知道苏豫与宋璎虽然十年前就相识,但当时从李正青那里得到的消息却是,他们相处得并不是十分愉快。不过他又转念一想,时间都过去十年了,如今男儿已长得气宇轩昂,女儿家也是亭亭玉立,互相看对了眼,也是极正常的。更何况,即使太子不提,他也是有撮合这两人之意的。

苏昊笑了笑,道:“太子年少气盛,对宋璎郡主产生了爱慕之心就急急地表露于外,让平西王笑话了。”

宋瀚学拱手作揖,道:“皇上言重了,太子殿下能看上小女,是小女的福气。”

苏昊看了看一脸不悦的文绰,他假装未看懂,笑道:“那就择个吉日吧!皇后,此事交由你来办。”

文绰眼神冰冷,目光如一把利刃从苏豫和宋瀚学的脸上扫过,再看向苏昊,面上勉强挂上笑意,回道:“是,臣妾遵旨。”

宋瀚学拉着宋璎下跪:“臣叩谢圣恩!”

宋璎在一旁仿佛置身事外,好像他们所说的赐婚都与她无关,待她细细想来时,却觉得很是奇怪。若说苏豫只是为了报小时候的仇,故意要使她难堪,那也没有必要娶她,谁会想不开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供在家里天天对着呢?难不成他是看上她了?

宋璎从小胸无大志,只愿将来能找到一个可许她一世欢颜的人。宋璎不知道苏豫是不是她的良人,但只要他敢娶她,她也就敢嫁他。她自小就清楚知道,她的婚姻大事不是自己能做主,也不是父亲能做主的。自古多少公主、郡主们成了政治上的牺牲品,虽然她可能也是这牺牲品中的一个,但她不用离开卫国远赴外邦,已经算是上天对她的恩惠了。

苏豫站在宋璎的前方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不知道她的脑瓜儿里在盘算着什么,只见她方才的表情瞬息万变,着实有趣。

值中秋佳节,卫京繁华的街道上处处红灯高挂,人头攒动,放眼望去,节日的喜庆之气尽染眼底。

焰火在空中绽放,中秋团圆的美满与喜庆,就这样轻易地被诠释了。

苏豫邀宋璎中秋赏月,然而他没有准备佳肴,也没有准备好风光,却是带她去了风满楼的楼顶。

宋璎说何处不能赏月,为何要来这里赏月?苏豫盯着她,半眯着眼微笑,好像要给她什么天大的惊喜似的。

数日前,结束风满楼的杀戮之后,当晚苏豫便命人留下了几个活口带回审问,旨在找出藏在暗处的前朝皇室,将卫国的致命威胁连根拔除。

奉命搜查密室的属下在今日也终于有了结果,他走上楼顶,躬身向苏豫回禀:“殿下,我们查过了,里面没有人。但是我们在床底下找到一条密道,还发现了一些血迹,血迹很新。从血迹上看只有一个人,且伤得不轻。我们顺着密道追查,并没有找到此人,想必是被人接应走了,请殿下降罪。”

宋璎心中一咯噔,已然明白他为何要带她来这里“赏月”了。

苏豫屏退属下,望向宋璎,毫无预兆地,他忽然靠近,双手重重地按上她的双肩,让她不能动弹半分。

“你……”宋璎吃痛,不禁眉头一皱,但她难免心虚,于是连声音都有些飘,问道,“干什么?”

他的眼中似笑非笑:“你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包庇要犯,宋璎,我一直以为你疾恶如仇,面对罪恶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宋璎一掌拍开了他的手,避开他的目光:“我哪里有你说得这样伟大?第一,我并不知晓那位兄台是你要捉拿的要犯;第二,那位兄台五官俊逸,看着也不像是坏人。”

苏豫气极,突然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距离她甚近,甚是恼怒地说道:“罪犯的脸上可会写上‘坏人’二字?!你莫不是觉得他长相俊逸,就动了春心?宋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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