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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童年

童年第一节

彭郎山位于长江边。这座山虽然不是大川名山,但是这山的由来有一段凄美动人的神话故事。彭郎山隔江而望有一座小孤山。

相传彭郎和小姑相爱,可是他们的家人一直反过他们的自由恋爱,他们就私奔到彭泽,他们的爱情感动了上天,有一天王母娘娘听到他们的故事,让他们化为两座山。彭郎山山上有一座巨大的彭郎像,永远看着对江的小姑。他们虽然活着不能在一起,但是他们化成两座山,永远相伴在江边。从此人们便把这两座山为别取名为:彭郎山和小孤山。

曾有一位诗人写下一首诗:“生死相随绝不悔,化为青山守长江。一对情侣万世伴,两座独山亿年望。”

彭郎山脚下左手边不远处,有一个古老的小村落。村落村头有十来棵古树,这十来棵古树分别整齐的排在路两边。古树中最粗的一棵大约五六个人手拉手合抱都抱不住。听村里上百岁的老人说,这些古村有的有一千多的年的村龄,最年青的也五百多年了。这些古树都是银杏树。银杏根深枝粗,枝叶都沿伸十来米长。整个村落就在这些银杏树的后面,这个村落的人祖祖辈辈的都生活在这里。沿着唯一一条狭长的小路,这里的房屋成“八”字形排开。这个村落从此得名叫八字村。居住在这里的居民世世代代以打渔为生。

村落最尽头,一座青砖瓦房,显得比其它的房子要破旧一些,两旁都有一个比较低矮的小屋。右边一座屋顶上伸出一个细小的烟囱,可以判断这是厨房。左边完全是木头做的屋子,外面是泥土砌成的。不知经过了多少的风雨的洗刷,这屋子的墙上都破出了好些洞,最大的直径大约有五十公分宽。依稀可以看到屋里陈列的一些东西,都是打渔用的工具。

突然间,青砖瓦房里冲出一个小男孩,大约三四岁的模样,小男孩大约身高一米二左右,圆圆的脸蛋,高耸的鼻梁,鼻梁上面镶嵌着一对清澈的双眼,饱满的额头,看上去是一个俊美可爱的小男孩。

小男孩笑嘻嘻的道:“娘,下次不敢了,你就饶过我这回吧。”同时手足舞蹈的屋前的地上跑来跑去。

此时只见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中等身体,体态丰满的妇人,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细长的竹条,紧追在小男孩的后面。手中不停的舞着竹条生气的道:“不争气的东西,老娘打死你,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这细长的竹条在半空中不停的舞动就像灵蛇一般,妇人朝小男孩的屁股上狠狠的抽打去,每抽打一下,竹条入骨三分,屁股上就有一道道深深的血印子,小男孩痛的哇哇大叫起来,倒在地上直打滚,同时用手捂住自己的头,身子在地上不停的左右滚来滚去。双眼中的泪水如潮水般涌现出来,大声的哭道:“娘,水儿下次不敢了,娘,水儿下次不敢了。娘,水儿一定会学好,一定听话。娘,你就不要再打水儿了。”

妇人听到这话更是来气,又狠狠的拿起竹条在小孩的身上抽打起来。竹条打在小男孩的背上,屁股上都打出了一道道很深的血迹。妇人大声的道:“看你还长不长记性,谁叫你去跟赵笑飞他们一起去偷别人家的东西吃,好不学,便便要学坏,气死老娘了。”边说边用力狠狠的抽在小孩的身上。

这个时候,一个背着满箩筐鱼的高大的男人朝青砖瓦房走来,看到家门口的情行。男人飞快的跑了过来,一边放下背上的箩筐,同时一把抓住妇人的手。狠狠的瞪了一眼妇人,生气的道:“小菊,你还不住手,你想打死他不成。”

原来这个妇人叫小菊。小菊生气的说:“小顺,你让开,我非要打死他不可,让我狠狠的打他一顿,看他还学不学好,让我帮操心了。”伸出左手推开小顺。

小顺大声的说:“水儿是有点顽皮,毕竟他是男孩,调皮一点也是好事,总不能像女孩一样,天天守在家里待在房子,半步不迈,那还是男孩吗?”

小菊怒视着小顺道:“就你惯坏了水儿,处处袒护着他。你知道吗?他和赵笑飞两个兔仔子,到别人家偷吃的,还把别人家的房屋给烧了,你说这样的逆子该不该打,要不要让他好好长点记性。”

小顺用力迅速从小菊手中夺下竹条,走到小男孩身边。一把抱起他。小男孩看到救星似的,赶快就扑到小顺的怀里。哭着道:“爹,水儿下次不敢了,叫娘不要打水儿了。”

小顺用衣襟擦了擦小男孩的泪水,说:“水儿,你在家要听娘的话。这段时候爹爹又要去长江里打渔,你如此的顽皮,叫爹爹怎么放心把你留在家里。你如此的顽皮也让娘很操心的。”

小男孩突然一笑道:“爹,我听娘的话,你放心好了。水儿不会再给娘添乱了。”

小顺也笑了起来,摸着小男孩的头道:“水儿,你娘身体不好,身体虚弱。经常发头痛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时隔几个月就发一次大病,一病就是几个月,不能下床,就连吃饭喝水都得爹爹喂。现在娘身体比发病的时候要好好多,爹爹要努力的去打渔,打好多的鱼回来,到了过年可以给水儿也添上新衣服。”

小男孩是懂非懂,只是点点头。深深的在小顺的额头上亲吻了下,同时用右手擦着泪水,笑着道:“爹爹,水儿在家里一定会听娘的话的,会帮娘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我也会照顾好娘的。你看,我现在是大男孩了。不会再给爹娘添麻烦了。”

小顺用右手抚摸着小男孩的额头笑道:“水儿真乖,爹爹相信水儿会听娘的话的。”

小菊也走了过来,拉着小男孩的手,看着小男孩笑道:“为娘的打痛了我们的水儿,下手太狠了,水儿不要生娘的气。”

小顺脱下小男孩的裤子,看到屁股上的血肉模糊,连着衣服。小顺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菊,轻轻的说:“你下手也太狠了,幸好没有打到要害,不然真的不得了。”小顺一把抱起小男孩就冲进屋里。小菊也紧跟在后面一同进去。

小顺走近床边,把小男孩放在床上,说:“小菊,靠窗户旁边的柜子里还有老爷子留下的止痛膏。”

小菊走近柜子前,伸手拉开柜子在里面找了一遍没有找到,着急的说:“老爷子放在哪个柜子里的。”

小顺用手指着一个红色的盒子道:“你看看在不在这红色的盒子里。”

小菊打开红色的盒子。眼前一亮,盒子里有几个块止痛膏。小菊快速的拿着一块来到床前。把止痛膏服在小男孩的屁股上。

这止痛膏开始服在伤痕上,有一点清凉,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一阵火烧的感觉,让躺在床上的小男孩痛的叫爹娘。还在床上打滚起来。

小男孩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豆大的汗水直冒,小男孩昏迷过去了。

守在床边的小菊,看到小男孩面目的表情,真的是痛在心里,嘴里一直在说着什么。突然走到堂外,朝观音菩萨祈祷。

小菊轻轻的说:“观音菩萨保佑我们家的水儿,求求你保佑我们家的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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