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完全被眼前的人给镇住了,表情凝固间,嘴上也节巴了。
对面,是一个妙年女子,绝色风姿,让人升起似曾相识之感,然而仔细一看,却并不是“母老虎”。
一番错觉,眼前这人,实在和叶梵心有着几分异样的相似,如果不认真看去,光凭张脸,还真有可能弄错了。
“嗯?母老虎?什么母老虎?”
女子突然表情一变,好奇地问道。
夏洛两眼发呆,一时竟不知道如何作答,心中暗道。
“考,太像了。”
但直觉已经告诉他,这人肯定不是叶梵心,要知道叶梵心绝对不会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的,更不要说,她这身装束,这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也是和叶梵心大相径庭。
心思所想间,心中捂着众多的疑问,直愣了一会方才开口道。
“你...你是谁?怎么跑我房间里来了?”
这张脸着实有点让人提不起胆量,口齿间竟然带着几分支吾之状。
那女子闻言眉头一皱,心中来气,侵身一步上前,没好声道。
“什么我是谁啊?你这臭小子这么快就不认识本姑娘了吗?”
......
臭小子?本姑娘?
夏洛砸巴了嘴巴,表情干涩。
这女的,也太冒失了吧!难道真认识?
母老虎吗?明显不对,依他对叶梵心的了解,怎么也不可能和她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吧。那她又是谁,怎么连一点映像都没有了。
一时间,他还真怀疑脑子抽了疯,又出问题了。
可是,尼玛,即然不是,那就肯定不认识啊!
对于美女,他向来是过目不忘的,更何况映像中就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像母老虎的女的,这翻自信他倒还是有的。可很明显,这妞不是个好惹的主哪!!
一时间搜遍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苦笑着谄道。
“我...我说美女,你是不是走错了门,弄错了人啊?我们...认...识吗?”
表情绽放间,像极了脑子突然进了水,一下子倒不出来的感觉。
但,这明显是找抽的节奏,也不看这什么情况。
果然,他这一句道来,女子脸上顿然一黑,人又上前一步,气道。
“怎么弄错了?你队长是不是叫叶梵心啊?”
夏洛微愣,反应式地点头答道。
“嗯!是啊!”
女子白了他一眼,又接道。
“那你,是不是那个叫夏...夏洛的混蛋?”
“是...”
话倒是答得顺口,但刚到一半,他就立马觉得不对。
“哎,什么混蛋哪,你这也太没礼貌了吧?”
女子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抗议,哼道。
“那就对了,我没弄错了。”
......
夏洛闻言脸色一变,再好的性子被这样来来去去几回,也被惹毛了。更何况,他真不知道这女的倒底是谁,当即不爽道。
“你到底谁啊?没事先让开,哥还有事!”
一想起还有那啥破任务,心情本就不好,这回是连了解下去的心思都没了。
嗯,敢骂哥是混蛋,哥把你当空气,想罢翻身下床。
但下一秒他就彻底后悔了。
“哎...哎...,你...你干嘛...松...松手啊!!”
没成想这一晃眼的功夫,女子竟侵身就冲了上来,不由分说,一把就被揪住了耳朵,让人躲闪不及。
夏洛一声惨呼,奈何这小妞手指一紧,捏着那柔软之物来了近360度的蹂躏,嘴上怒道。
“混蛋,什么谁呐?你还真记不得我了?要不是表姐拦着我,我早就来找你算帐了,上次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吗?害得团长到现在还在取笑我,你倒好,还躺在这里享起福来了。”
“呀!!呀!!疼!!疼!!你先放手,先放手。”
夏洛吃痛,立马求饶起来。
但对面哪里肯就此放过他了。
“哼!放手?哪那么容易,先说几句‘对不起’听听。”
……这什么根什么啊?
夏洛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心中不由大叫。
考啊!!哥哪对不起你了?对不起你个毛线,要真对不起你,你还是个姑娘吗?早就是少妇了。
还有,你是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怎么比“母老虎”还母老虎,别以为长得差不多,哥就怕了你。
夏洛心中顿时怒火中烧,怎么这个年代的女的,都这么不讲理了,一上来就来这一套,还能按常理出牌吗?
这种剧情,要是换作以前,估计也只能在电视看到,但这回他倒是感同身受了。
但想归想,怒归怒,耳朵上的剧痛可没闲着,这才几秒,他已在心里怀疑一个问题好几遍了。
“这妞莫不是炼过吧,怎么这么痛哪!”
但夏洛哪里又是可以让人随便“揉捏”的主,更何况这女人,他根本就不认识嘛。心中怒火更起,也不管耳朵还被人捏着,一声就此吼去。
“对...对不起你个螺丝!!快...快松手,不然...不然我可要动手了。”
妙年女子似没想过他还敢还嘴,还这么有气势,顿时火冒三丈,手上又是一阵用力,斥道。
“还敢叫?动手吗,来啊,姑奶奶我怕你不成?”
……
升级了,刚还是姑娘,现成姑奶奶了。考。
耳边恶力传来,几欲让人晕厥,不用想了,光这项特长,这妞肯定拿了八级证书。考啊,这输出功率,简直快要人命了。
但她这一捏似乎启动了脑海深处的某一开关,惨叫连连中,夏洛顿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等!!
团…团长?那个打呼噜翻了天的怪…脸大叔?还有...
这…这,这女的不会是那天在“医疗区”的小护士吧?
小柔?薛柔?表姐?
耳朵痛得思维都有些混乱了,偏生还来了个灵光一闪,似乎找到了正解。
难道说,这小妞,是……“母老虎”的表妹?
一个大胆的设想突然从脑海里冒了出来,人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会吧?难道她真是那啥啥表妹?
起眼想去确认一番,可一只耳朵被捏着,脑袋转不过来了,斜了眼,也只能看到两个鼓鼓的东西。
他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女子立然发现了他那双“贼眼”颇不老实,顿时有些慌了。
“你...你乱看什么?”
一声惊呼,夏洛心中顿时已有些确认了。
不说别的,听这口气,简直就是和当初那个小护士一个模样。
想明白了这点,夏洛愰然大悟。
考啊,我就说怎么有那么点眼熟,原来真是那妞,这摘了那小白帽,原来是这个样子?我就说当初看到她的时候有点眼熟。
一番思绪中,女子哪会管得了那么,一言说罢,手上正要用力。
夏洛慌乱,连忙打断道。
“等...等一下...”
这么被捏下去,他这一世英名,哪还有幸存的道理?
女子闻言,手上停住,斥道。
“有什么话快说,本姑娘可没太多时间收拾你,一会还有事。”
口气毫不客气,没有一点留情面的意思。
夏洛心中已是郁闷万分,你这又是哪门子道理。
感情你来“收拾”我,还是算准的时间,争分夺秒了?
可耳朵被人捏着,哪还敢造次,压住火气,好声道。
“你...你是母...叶...梵心的表妹?”
女子扫了他一眼,手上却没有放松,冷冷回道。
“是啊,你倒是不笨嘛!”
......
夏洛听了,白眼直翻,刚还强忍着的一股怒气顿时有些忿不开了。
不过,这回好像是答对了,但这小妞简直是太不给面子了。
笨?笨你个螺丝啊,哥可是天才级别的,要不是被你偷袭...考,算了。
但问题还没问完不是,又强忍着,问道。
“你...是...薛柔?”
对面显然还在气头上,瞪了眼,回道。
“终于想起来了吗?哼,晚了,我可没表姐那么好的脾气,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了,躺好。”
说着捏着他的耳朵,便将人往床上推去。
“啊~!!”
夏洛被她这番举动,弄得差点没跳起来。
这也应证了他心中所想,这小妮子,果的是“母老虎”的表妹,他就说,难怪这么像!
不过,现在她让我“躺下”是干嘛?
难道…她,她早就看中了哥的“美色”,想趁现在没人,来个霸王硬上弓?
不要啊,哥还是...
不得不承认,此时的薛柔虽然有些蛮横,可也淹不了她那份似与生俱来的靓丽,一番举动下,让人不由心中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夏洛两眼惊惧,虽是失了一魂,但抗据的本能还在,岂能这么容易就被人“得手”了。
薛柔本就有些不耐烦,见他还在反抗,更加来气了,手上一用力,凶狠道。
“听不到吗?快点躺下,耳朵不要了吗?”
又是一轮捏去,痛得夏洛惨叫连连。
“哎,你轻点,轻点,耳朵,耳机快掉了。”
他这回算是明白了,这小妮子分明是不好惹的主啊,这都多久的事了,他早就丢到几万里开外了,她竟然还记得,白长成这样了。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然而,他刚想有所动作,被她再这么一推,身体便不受控制,顺势往床上倒了下去。没成想,这次竟然力气使过了头,薛柔人竟也顺势被“牵”了过去。
“哎!哟!!!!”
“啊!!!!”
几乎同时,房间里传来了两声截然不同的惊呼。
“咯吱!”
连那床也似不堪重负,惨呼了一声,起声抗议。
经这么一出,夏洛那原本还被人捏在手上的耳朵,仿佛已从脑袋上就此摘去,已是痛得不行了。
长这么大,不说别人,连他父母都没这么对待过自己,如今被这么捏着摔一跤摔倒在床,再结实的耳朵都承受不住了,更何况他还算是大病初愈,又怎么经得起这番折腾,身上立马传来异样的难受。
最主要的还是耳间,那巨痛,直让人一阵抽不过气来。
“考!!”
夏洛心中一声粗口,若不是略有修养早就骂出来了。
这不,刚回过点气来,他顿时怒火中烧,就要一嘴回去。
可话已到嘴边,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整个人便不由得陷入了呆滞状态,甚至连刚才想说什么,也全然给忘了。
这...这...
夏洛脑海中一片短路。
四目已是相接,心神迷乱间,就连耳间那紧致的力道,也随着这番胡闹被碾压得烟消云散,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夏洛连大气也不敢出了,鼻尖传来怪异的纷芳,双眼所及之处,更是让人生出不忍惊挠之心。
这才几秒钟,似乎就有股热流正以难以自控之势大肆涌来,好不澎湃。
眼神迷乱间,前面已是多了片雪白,耸立勾勒出一道不明的沟壑。
虽然,那已经是变了几分形状,扭曲了本样,但似乎却是多了几分柔软,显出了另一番的姿态。
此时,房间内的场面实在有些过于引人遐想,让人血脉喷张。
一张完美的俏脸已快贴到脸上,浮云泛红,吐息如兰,明染了秋波,暗隐了思绪。
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间,深邃着双眼,迷离着思绪。而那乌黑点缀间,似如那满天的繁星,渲染了秋的蕴意,春的芬芳,躁动着万物生灵的本性,像是在诉说着千百年来广为流传的一段佳话。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XO的季节...小鸟成双,在树枝上莺莺撒欢,海龟也不甘寂寞,慵懒着在沙滩上隐隐酣唱...
......
一时间,夏洛的大脑完全进入了空白状态...
香气萦绕,似乎时间已停住了一般。
但这般美好并没有持继太久,十几秒钟过后,整个房间里便传出了一个女子惊恐的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