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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各忙各的

四个月的时间,花儿见过未婚夫赵伏波两次,一次他给买了一件衣服,没让人捎,怕被别人笑,自己专程搭了进城送豆腐的车,离了清风城,去县上学堂,托校工到女生宿舍找了花儿出来。

“你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么?”

“不是,让同学们看见会笑的。”花儿没有一丝羞赧的表情,嘴里说着,心里却不着意。没意识到这是自己未来的夫。

“呵,这是我妈在清风城张家开的百货大楼买的,说你穿准好看,怕过了季节,让我给送过来。”

“你回去跟你妈说一声,谢谢,难为她还惦记着,这么大老远让你专门送来。”

“你吃过午饭没有?要是没吃,咱们一起到街上去,赵家饭铺的烙的葱油饼可香了,想带你去。”

“我刚吃过了,再过1个小时就要上课。”

听着话里有点活动意思,波儿忙说,“学校食堂有什么好吃的?不过些饼子萝卜青菜,跟我一起去吧,多少再吃点子,我一人坐个大桌子,怪冷清的。

两人结伴出去,饭铺就在街上,称了一斤半油饼,切了多半斤酱牛肉,舀了两碗清面汤,一起吃着。中午食堂里确实没什么好的,花儿买的一个高粱面饼子还放在搪瓷饭盆里,红黑色,只咬了一口,等饿极了再吃。要是在家,连长工吃的饼子都比这个磨得细。现在大春不在,换成老常来县上卖扫帚,那人嘴馋,什么吃的老朱也不让捎,花儿最不愿意吃学堂的干粮,外面便宜的只有菜包子。

“花儿。”波儿笑着叫了一声,闷头又吃起来。

“有事儿?”

“没,你还挺能吃啊。吃过饭了,还能吃。”

“哦,就是,在学校里油水小,到口不到肚的,很难熬的。每次回到家我都跟得了饿痨一样,今儿个见到你,就当回家吃饭呢。”

“呵呵,花儿。”波儿笑笑,把大碗里最后一块牛肉蘸上蒜和醋调的汁,卷进饼里,递给了花儿。

“谢谢。”花儿有些许感动,这是一个细心的男孩子,人长的白净秀气,宽肩膀,穿着一件蓝布学生装,戴着帽子,眼波清澈,一眼看得到底的善良和气,差不多的女孩子也没他这样的人材。

“我最不喜欢听到谢谢这两个字,别说这个。”

“为什么?谢谢是很有礼貌的词啊,从别人那得到帮助或是好处,理应说的。”

“听了两个字,总觉得付出的好处都被这两个字给打回来。再说咱们谁跟谁呀,还用说这个。”

“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你不上课呀?”吃的差不多了,花儿停下筷子问赵伏波。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圣人的教导,实际上吃饭是一种社交方式,无论在家在外,大家都要张着嘴,边说边吃,谁也未能免俗。

“今天学校有个活动,我装病没参加,请了假来的。”波儿得意地说。

“什么活动?说来我也听听。”

“不跟你说,到点了,该回去上课了。”波儿从兜里摸出一块怀表看过,与花儿一起出来。

结账时,衣服落在桌上,“衣裳!”花儿在一旁提醒着。波儿忙回身取了,打开给花儿看。

那是一件绿色的小洋装,两个布贴兜,一个大翻领,布料挺括,比了比,很好看,与花儿穿的制服裙子很搭。

回到学校,离学校还有几步,一个拐角,波儿告辞走了,说过些日子再来看她。

花儿看着他走远,听到学校里预备钟声响了,忙快步跑进去。衣服没来及放回宿舍,就那么在手里拿着,班上几个女生见了,争着抢过去看,还在那里哧哧笑,发着各种议论,直到数学老师穿着长衫,脚下踩着一双穿了3年的方头假牛皮鞋进来。

第二次相见是一个周末,赵伏波从清风城里回来,说要村开个证明,上大学用的。问过老朱家长工,知道花儿今天在家,特地买了二斤点心,来朱家走走,跟老朱打过照面,管小朱叫了大哥,摸过壮壮的小肉脸,叫了两声大娘,一声嫂子,才消停下来。

花儿在里屋写字,听他来了,出去站了站,就扭头进来,看着跟前只有两个女人,波儿不好意思地笑笑,跟在后面进屋坐了会儿。

花儿:“你回来了。”

“回来了。”

“什么时间走?”

“今天下午。”

“我也是下午走,家里有大车去城里卖粮食,捎你过去。”

“那我就省鞋了。”波儿笑嘻嘻地说。

他家里爹娘都不在家,朱大婶忙着让小朱到园子里割了韭菜,烙了两面金黄的鸡蛋韭菜大馅饼,做了葱花面片汤留他吃中饭,那碗里还闷着两个荷包蛋,招待毛脚女婿,没有肉,鸡蛋总还是有的,不能都拿去换盐。

香味飘出多远去,好在今天两个长工不在家,要不得费多少粮食,老朱自己还舍不得吃呢。

见与不见,总是不一样的。生人面,实难看,小两口在常见面,在一起时间长了,脾气、性格都熟悉,连说话的字眼都仿佛,感情自然会培养出来。

两个年轻人坐在大车上,一个坐东厢,一个坐西边,老常和小朱赶着车,快过五月了,得把以前攒下的陈粮卖掉腾仓。县城里不收粮食,得送到清风城粮店去。自从方大成团长剿过匪,这些日子村里道上安生许多。下午走,晚上赶到,在车上守着睡一夜,天亮验过货卖掉,还能从街上给媳妇买面玻璃镜子回来,小朱想得很美。

到县里,花儿下了车。到清风城里十字街上,波儿下了车,热情地邀小朱到家里吃饭,留他们在家过夜,说外面旅店不太平。

想想也是,放着亲戚家不去住,把皮肉反贴给外人?小朱把粮食大车赶进王家的买卖院里,在赵家蹭了饭,搭了个铺睡了一夜。四月的天,稍微有些凉。

第二天顺风顺水卖了粮,还托老王找的熟人,比别人多卖了几块钱。

清风城果然与小县城不同。人家那街真叫宽,那买卖铺户分列两边,都下了门板,一进去,小伙计赶着给说话。中午小朱想着找个店吃顿大餐,走来走去,问了好几家,那炒饼,有青椒肉炒,有豆芽鸡蛋炒,都贵的不行。老常跟着他一路走一路咽唾沫,嘴里说着,“不抵哪家吧(随便那家都行的意思)。

“该不是花你的钱,回去报完账准得挨骂。”小朱可不干这事,以前卖粮总是他和大春来,回去大春报账,他不跟爹打照面。这次带老常来,可不保险,还是省着点子用,免得落了亏空被老抠骂。

最后还是找个路边摊,买了几个烧饼,喝了两碗豆腐脑,买了一包牛杂,分了一半包好,预备着带回去给壮壮吃。

赶上车准备回去的光景,看见路边青砖垒成的一个三层瓦房顶的大楼上,好些人或坐或站,在那里喝茶或闲聊,有三个梳着大大圆发髻的女人,穿着掩襟碎花布衫,绿布裤子或蓝布八幅裙子,手里拿着绸缎的帕子,摇摇晃晃的,随风摆着,如同街上的正当时的嫩柳树枝,斜靠着栏杆往下张看。

“哟,你看那几个女人,戏子不是戏子,又不象良家妇女。”老常嚷嚷着,“嘘,小点声,别用手指。”看着老常那毛躁样子,小朱一肚皮的气,又馋,又没见过世面,就不该带他出来,给媳妇的镜子没买成,别再招惹上事非。

“那个脖子里系一条白纱巾的,瞅着咋那么眼熟呢,会不会是柳家媳妇?”

“怎么能是她呢,开了春,她把两孩子留给婆婆照管,投奔城里亲戚做工去了,前几天我还听见她婆婆念叨,说没有买盐钱了,媳妇托人给捎了两块钱回来。”小朱淡淡地说。

老常不说话了,那年头女人们除了在家织布,在外面当教员,或是在毛线厂、被服厂、点心铺子当女工,要么就是给有钱人家当保姆,没有其他正当的职业。看柳家媳妇穿得花枝招展媚笑的样儿,跟在家里穿着一身黑衣棉袄那粗笨相截然不同,想来是在城里当暗门子。

两人闷着头赶着车走了30里地,临进村时,小朱郑重交待了一句,“遇见柳家媳妇的事,就不要跟别人提了。”

到了家,把车上的布袋叠好拿进屋,老常和小朱自去吃饭,依旧是清汤窝头,配个新下来的小葱,自家磨的没送完的豆腐。

该来的还会来,土匪大老黑人模狗样地昂着头在街上走。这人与老朱家长工大黑只差一个字,人却天差地别,一个天不拘地不管,吃香喝辣赌钱抽烟,另一个老实八交种地啃饼子。

看到他公然露面,村里人都有些忐忑,这人原不是本村人,是外面逃荒过来的,借了村里人几间房子住着,后来有了钱,就花了25块大洋买了下来,落了户。

这一带的人,都是相互通婚,嫁娶一般都在方圆30里地内进行,一般扯上几代,都能攀上亲戚。本村人对从外面来的人不咬生,却也不肯走得特近,在他没娶附近村里的媳妇之前,暂时还将他当外人看。

外人果然是外来,就是不一样。看着大老黑那得瑟样儿,街上的人都咬着耳朵,“兄弟哥哥,各自小心,晚上关好门户,看紧孩子老婆,没见柳家那个寡妇媳妇被他骗进清风城当婊子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大老黑冲着在巷子口伸头的小孩子们大喝一声,“哇……”有孩子哭起来,接着他娘或奶奶出来,生拉硬拽,把孩子弄进去。

在外在风光,回来仍是冷锅冷灶,大老黑走了一趟,又回清风城去。那里有猪头肉、飘汤烧饼,一人饱了全家不饿,还不用支锅做饭,男人嘛,厨艺再好,也不愿意沾上满手面粉剥葱切菜,磨面做饭看孩子纺花织布那是家庭主妇老娘们做的事,男人管挑水就不错了。

他这一公开露面却给村里人惹了事。是不是又没钱,想闹一阵土匪?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家挑头儿,如王家、赵家、老朱家和白大拿家,各出了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商量事,想成立个互保队,每家出上几斤粮食,出上几个长工,再叫上村里那些中产的农民,所谓中产,就是家里有几十亩地,有一两头骡子或牛的户。

议了几天,商量妥了,互保队总共20人,武器就是大片刀和长木棍。隔上10天8天在打谷场上和本村的戏班子一起练练拳脚,不练翻跟头,练的是梅花阵和太极拳,再就是太祖长拳和刀枪。练完管一顿饭,每天的一拨5个人在村里定点儿巡夜,有一顿夜饭吃,清水杂面,漂着一寸长的韭菜花儿。正是春荒时节,多少人家都在啃榆钱糠菜团子,就冲这顿饭,夜里也得起来转转。

老朱家刚卖了粮,又交了几样捐税,正在气头上,可听见闹土匪还是有些紧张,该出的份子粮总得出,别到时候再花大钱,不挨半截砖挨整砖。这时他有些想方团长,可是兵匪一家,他来了一样得要钱要粮,说不定花儿跟赵家的婚事还得搅黄。

“这都什么世道,想本本份份种个地,勤俭持家竟是不能了。”晚上吃饭时,老朱一气吃完半个蛋清和蛋黄混到一起没流油的咸鸡蛋,嘴里略有些臭味,往日总是一个吃三天,别人笑,他就说,“咸。”这次也不怕咸着臭着。拿水漱了口,包上白手巾,手拿着烟袋锅子出去,开会。

方大成团长仍没回来,老朱念叨也是白念叨。人有时不是怕分手,分开其实就那么回事,怕的是重逢,再见时两个人都没有进步,也就算了,要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甚远,差的这个难免自惭形秽,不肯进前多说句话。关系一般还罢,关系好的离得反而更远些,这就是所谓的面子问题。

现在方大成就很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他走的太远,听着上级指挥,帮着老蒋打了一仗,伤人一千,自伤八百。虽然胜了,兵死伤大半,自己也负了伤,被队伍留在一县上医院里养伤,钱早花完了,送钱的人没到,一个伺候的兵还饿跑了。

这天在医院里吊着胳膊晃了几圈,摸摸兜里没有一块钱,就一把盒子枪一袋子弹,找个大户借点吧!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

这天晚上,天刚黑,他拎着枪进了一家药店。捐多税重,百业不旺,可总得有人生病不是?治起病来倾家荡产,卖房子卖地的钱都让药店给糊弄了,准有钱,一个字,抢!

进了门,往桌子旁边一坐,也不说话,横着眼看着柜台里的小伙计,看得人家孩子直发毛。吆吆喝,这什么人哪?瞧那样儿虽挂着胳膊,也不是来买药的。小伙计看着不妙,扭头就叫掌柜的,“老板,有大客人来了。”“你这孩子,客人就客人吧,还大客人,要不你就干脆说有贵客来了。”掌柜的一边走一边在嘴里嘟哝,嫌小孩子不会说话。

出来,他不敢再说了,瞧这样子是个掉队的军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不敢得罪,忙让小伙计沏滚热的好茶来。小伙计答应着去了,到了厨房,小小水,大大火,三五钟就端了一杯龙井出来。这茶一喝,更觉得饿,方大成觉得浑身有些发软,头上直冒虚汗,“个**的,你这茶里放了蒙汗药了?怎么这么不得劲?”

“好汉爷,小店有的是救死扶伤的好药,人参、肉桂、白术、地榆、苍耳子,哪里有什么蒙汗药?这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杭州过来专门给带的,前天我才开了封尝过,您来这是第二个人,再没给别人喝过的。您老吃过饭没?”

方团长嗨哟一声开了口,“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的,我两顿都没吃饭了,**的,伺候我的那个勤务兵拐了钱跑路了,把我一人搁到医院,这算怎么回事。一分钱憋到英雄汉呀!”

“小顺子,快到屋里,叫你师娘拾几块点心出来,拉肉擀面,今天留一位军爷吃饭。”转身又对方团长说,“您这叫茶醉,空肚子没食引起的,吃上两块点心就好了。今晚您就别去馆子里吃了,就在小民家里对付一顿,好的没有,我媳妇做的手擀面那是一等一的,和的面,石头蛋,擀成面,扔到锅里滴溜溜转。”

方大成不由的笑起来,这人,咋这么会来事,难怪开着这么大的药店,发家是理所应当的,人家以礼相当,不好硬抢,管饭就行。

晚饭是羊肉手工面,卤里放了一勺子炸酱、四两羊肉、两枚大料、十几颗花椒、三大片生姜和一把子一清二白的小葱,从大罐子里倒了一小晚醋,捞了几枚碧绿的腊八蒜,往桌上一摆,方大成不由得从心里赞了一声,谁娶这么个媳妇可是好福气,这顿饭做的叫个利落。

筋道的面条一根是一根,那媳妇出来,鼻子是个鼻子,眼睛是个眼睛,端端正正的宽额头,标标准准的鹅蛋脸,在灯影里略站一站,那昏黄的烛光映在脸上,照的跟个白瓷做的人一样,不多言多语,看客人吃过饭,收拾了碗筷,一手拉着个刚会说话的翘辫小妮子,去里屋喂饭。那孩子的眼乌溜溜地,扭头朝着方团长看了几眼,忽然哇哇地哭起来。

老方这次吃了两大碗面,吃完面又喝了一碗汤,临走时药店掌柜的给包了一个小包,里面是20块大洋钱。

他一向手松,这20块钱花完了,伤也好的差不多,单人不敢久留,搭了车自去找队伍,找到老上级,请示过,另向地方上摊粮派饷,再招人马,重整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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