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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自从那天陶李被上官拉上了那辆“劝和的战车”之后,她似乎就成了上官的“伴娘”,一与金琪或者王东谈及他们的事情时,上官总会设法让她伴在自己的身边,至少也得在电话里和她聊上几句什么,似乎这样心里才有底气。陶李仿佛已经适应了上官对她的这种需要。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陶李正坐在报社电脑室里,准备离开。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她接通了手机,手机中传来了上官的声音,“陶李,下班后别走啊,我们两个人还得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使命呢。”

陶李苦笑了一声,“明白了。又是去‘劝和’。”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人走进了一家饭店,饭店内的客人们正在用餐。

金琪已经在这里等着她们,三个人坐到餐厅内的一张餐桌前。

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过来。

上官三下五除二地点着菜,边点菜边说道:“我自作主张了。”她又面向服务员,“来三个鲍鱼捞饭。”她的目光还是停留在服务员的脸上,却对陶李说道,“陶李,你看看再点点什么。”

金琪插上了话,“简单吃点什么就行,这几个月为了降低办报成本,奖金下调了百分之十四,咱这银子得节省一点花呀。”

上官笑了,“没事,这女人对自己下手就得狠一点。”

陶李与服务员小声地交流着什么,显然是关于菜的问题。

“说得也对,这年头,作为女人,你不对自己下手狠一点,怕是没人会可怜你。”金琪应付道。

“哈哈哈,你可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呀。你还没有人可怜?那我们怎么办啊?”上官侧过脸去看着陶李,“陶李,你有男朋友可怜了吗?”

陶李反应得极快,“有啊,我老爸啊。”

“别打岔啊。”上官的目标又重新指向了金琪,“金琪,你知足吧,别饱汉不知道饿汉饥,你那多好的一个老公啊,还不好好珍惜?”

服务员走了出去。

金琪主动感叹起来,“人这一辈子,如果找错了对象,就等于买错了股票。你就很难翻身了。”

“你这只股票不错啊,抗跌。出现点波折,前景依然看好。”陶李旁敲侧击。

“不瞒你说,我和陶李见过王东,我们聊得不错啊。”上官书归正传,“可是我对你目前的做法实在是不敢恭维。差不多就行了。干什么要这样认真啊?非得让他打着白旗来告饶啊?”

陶李颇有信心,“就算是让他打着白旗来告饶,他都能干。”

服务员又一次走了进来,将饭菜摆到了餐桌上。

“我喝点饮料,开车。你们喝点啤酒。”上官表示。

“金琪姐,”陶李说道,“我可能还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谈论爱情和婚姻。是上官主任让我来作陪的。可是既然来了,我总不能只是列席呀,多少也得说几句什么。我觉得啊,这婚姻就如同开车差不多,不管你的车是奔驰还是马自达,不管你是宝马还是凯越,也不管它的性能如何如何现代,都有出问题的时候,都有需要维修的那一刻,就看你怎样去处理了。其实,就你那点问题,连大修的时候都不到,你居然要换车。”

“我没说我要换车啊!我是准备扔掉。”

“亏你说得出口。”上官态度多出了几分严肃,“就为了一个‘紫’字,还值得你这样?你的体态与心眼太不成正比了吧?”

“这你们也知道了?”

“怎么不知道啊,”陶李回答,“不就是一个前初恋女友的名字吗?人家说得也有道理啊,‘紫’字有什么不好啊?佛光普照,紫气东来嘛。怎么就不能接受呢?啊,是因为还有一个王字啊,那你也和我一样,让你儿子随母姓金啊,不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吗?你又做不到。”

“他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一切?我就是想不明白。”

“凭什么啊?”陶李似乎来了情绪,“凭什么要向你坦白啊?就算是他真这样想过,你也得给人家一点空间,不论是谁,都不是一个人在路上行走,所以走路时,姿势和心态都应该优雅一点。”

上官不断地点着头。

金琪哭了起来,“这件事出现之后,我想了好多天,我想我会以自己的方式成熟,我会以自己的方式等待着答案的揭晓。”

“金琪姐,”陶李明确了自己的观点,“这个答案是需要你去丰富的。”

金琪慢慢地平静下来,“家庭的美满,往往是大多数女人的最高理想。我也不是事业型的女性,我也需要这样的理想。理想就是黑暗尽头的光明。可是我现在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往前走了。剩下的只有害怕和紧张。”

陶李继续表达着自己的想法,“还有痛苦对吗?你不要把理想想象得太玄奥,也不要把痛苦想得太沉重。考试是升学的痛苦,留学是父母的痛苦,疾病是生命的痛苦,婚姻是爱情的痛苦,你说人这一生能没有痛苦吗?连我都经历过痛苦。你已经是孩子妈了,经历一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金琪姐,其实我们中国人,往往最不认可的一种成功,就是家庭的和谐,人生的平淡。我爸爸妈妈就是这样,他们根本就不认可人生的平淡。他们开始时,说什么都不接受我回国就业,不接受我回到他们身边的选择。他们最终拿我没有办法,因为我太特立独行。”

金琪一言不发。

陶李举起了酒杯,“上官姐、金琪姐,碰一下杯,向你们道一声对不起,我这是班门弄斧了。”

“你这几板斧砍得还挺是地方。”上官笑了。

陶李趴到了金琪耳边调皮地问道:“金琪姐,疼吗?”

杨光让自己成功地从“桃色事件”中逃了出来,还为刑警队打掉那个敲诈团伙创造了条件,这完全归功于廖朋远的努力。廖朋远却并不希望杨光这样看待这件事。廖朋远的心里当然明白,如果不是他与刑警队的警察们相处的如此到位,他是很难能够如此顺利地将事情安排得那么周密的。

还是在廖朋远的提议下,两个人决定一起前去拜会一下刑警队队长刘军。廖朋远是了解刘军的,知道他这个人的职业操守,又知道他的生活品位。

正是因为如此,廖朋远与杨光一起走进了一家花卉市场。花卉市场里,各种各样的鲜花摆满了货架和地上,不时有客人前来参观问价。也有人在精心地挑选各种各样的花卉。

廖朋远与杨光边走边聊。

廖朋远站在一堆花卉前,“我之所以要带你到这里来,是因为我了解刘军这个人,他喜欢盆景。所以你说要与他坐一坐,他不可能接受。正好我听说他刚刚乔迁新居,给他买一盆盆景送过去,倒是挺好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按照你的意见办。”杨光心存感激,“不管怎么样,虽然是我们为刑警队提供了打掉这个色诱犯罪团伙的线索。可是对我个人来说,人家等于起了保护我的作用,结果还把锦旗送到了报社。我总觉得像是欠人家点什么。”

“我跑这个战线多少年了,可以说我对他本人还是了解的。他不会在意这个,更不会有什么想法。从私人的角度讲,我们去看看他,也是好事。”

花店老板走了过来,“二位老板想选点什么?”

“这雀梅多少钱一盆?”廖朋远问道。

“每一盆的价格都不一样。您说的这盆八百元。”

“贵了点吧?说个实在价?”

“你如果诚心想要,就给七百元吧。”

“四百元行不行?”

“肯定不行。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利呀。”

“这盆紫薇呢?”廖朋远再次问价。

“也是八百。”老板回答。

“这紫薇的名气可不如雀梅大呀,你也要这么多?”

“你没看到这盆有多讲究,这盆花的木本也大呀。”

“我给你六百元。算是成交了。”廖朋远边说边将钱交给了老板,当即被杨光夺下。

“这钱我付,我和刘军也算是老朋友了,算是祝贺朋友乔迁之喜了。”廖朋远解释道。

杨光将钱塞到了廖朋远的手里,又将自己准备好的钱交给了老板,抱起盆景向外走去。

廖朋远与杨光走进刘军家的住宅时,刘军正在住宅内的阳台上摆弄着盆景。

刘军与廖朋远和杨光站在阳台上,几个人一起与他欣赏起阳台上的盆景来。

刘军边将杨光搬上来的盆景摆放好边说道:“谢谢你们,我家里还真缺少一盆紫薇,这花盆也非常讲究。”

“真没有想到刘队长对这东西还这么感兴趣?”杨光说道。

“做警察,我是半路出家,”刘军非常坦率,“尤其是做刑警,就更晚了。其实,我是学植物学的。所以对这些东西情有独钟。走走走,到那边坐吧。”

三个人一起坐到了住宅内的客厅里,客厅宽敞明亮,整洁优雅。

刘军十分客气,“中午在这里吃饭吧。”

“不不不。”廖朋远拒绝着,“是杨光提议非要来看看你,坐一坐就走。虽然是星期天,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呢。”

“那就不勉强了,有机会再说。”刘军的目光移向了杨光,“杨光,我们也很感谢你呀。如果不是这次机会,这个团伙还不知道会坑害多少人呢。以前我们早就接到过报案,报案的人都是些外地人,说话又吞吞吐吐。侦破起来成效也不大。所以案子一直就没有着落。”

“为什么呢?”

“一些人上钩之后,大都不好意思说出真情,怕家属知道。就像是那个黑车司机,如果对方敲诈得少,他们干脆就不了了之了。这就从客观上怂恿了他们的犯罪行为。”

“刘队,我可不是你说的这种情况啊。我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个。我连女朋友还没有呢,怎么也不能再赚个作风不好的名声,那样,我可有个地缝就得钻进去啊。”

“案子基本上都搞得差不多了。没有继续报案的,也无法再查下去。这会便宜了这几个人。你的事是很清楚的,那个女的当天晚上就交代了。你担什么心?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你的女朋友要是为这件事说三道四,你找我,我去和她解释。”

杨光笑了,“还好,我真的还没有女朋友呢。”

廖朋远问道,“那个女的应该也构成了犯罪吧?”

“当然,都属于团伙成员,到目前为止,涉及五六个团伙成员。女的就抓了三个。”

此刻,杨光竟然关注起了另外一个人,“那个黑车司机是怎么处理的?”

刘军仿佛有些沉重,“这事让我挺难受的。”

“怎么了?”廖朋远问道,“不应该追究那个套牌车司机的刑事责任吧?”

“套牌的违法行为,是应该由交通队去处理。他老妈交给犯罪团伙的那五万元钱,因为时间短,犯罪嫌疑人也没有来得及挥霍,也追了回来。可是听说黑车司机已经遇难了。”

廖朋远吃惊极了,“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事?”

“你们一点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都没听说过。”

“前几天一个下午,他开车从三塘河那边路过,正赶上三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在水边玩耍,其中两个小孩儿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平时那里的水并没有那么深,当时刚刚下过一场大雨。结果两个孩子根本不会水,河水很快没过了他们的头顶。他开车到那里时,听到岸上那个孩子吓得一边哭一边呼救。岸边上站着的是几个老人,眼看着孩子的头一会儿浮上来,一会儿又沉下去。结果他下车之后,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脱,就跳了下去。”刘军的表情沉重。

“孩子最终怎么样?”廖朋远问道。

“两个孩子都救上来了。他自己最终却没能上来。在下游找到他的尸体时,他浑身都缠着河草。”

廖朋远与杨光沉默着。

刘军感叹起来,“这人哪,有时候你无法用一个好与坏的简单标准去衡量。这几天,我常常替他惋惜。三十几岁的一个大男人,基本上还没有过上什么安稳的日子,就结束了人生,多可惜呀。”

廖朋远眼睛湿润了。

此刻,他的心里酸楚极了,脑海里更是纷繁复杂——也许正是因这生活中的纷繁与无序,才幻化出了这人性错综复杂的美。

报社小会议室里的会议桌上,随意地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报纸。上官坐在会议桌前翻动报纸,像是在寻找什么。朱大可走了进来,“上官,你在找什么呢?”

上官继续在报纸上寻找着,“一个黑出租车司机救了两个落水儿童,我想看看别家报纸有没有报道过?”

不久前,朱大可受上官的委托,曾经去了盲哑学校,帮助上官探讨过让她儿子去盲哑学校学前班一事。此刻,朱大可特意前来想把探讨的结果告诉上官,“盲哑学校我已经去过了,看来小虎的事有些麻烦。他既不够入学的年龄,学校又没有那样的学前班。校长倒是很同情,却根本就帮不上忙。”

“这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上官轻轻地点着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呀?”

上官头也没抬,像是在赌气,“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快结婚的步伐。”

朱大可笑了,“已经到了结婚的程度?”

上官抬起头来,“我和谁结婚呀?我倒是想早一点结婚,也好有人帮助我分担一下肩上的压力,可我总不能从大街上拉来一个男人,就告诉人家,我要和他结婚吧?仅仅是我妈妈的压力,都已经让我受不了了!”

“你妈妈怎么了?”

“这么多年了,她一个人都过来了,眼看已经老了,却又耐不住寂寞了,说是要找一个老伴,为了将来两个人有个相互照应。他们相互照应了,我的小虎让谁照应啊?”

“明白,所以你就想到了盲哑学校?”

“对,没错。”上官表情严肃,“可是我知道,就算是你认识人家校长,人家总不能为你一个孩子安排一个老师,或者开一个班吧?大可,我最近这段时间非常烦躁,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啊?”

朱大可突然笑了,“结婚呀!”

“你也拿我开心?你也想看我的热闹?”上官认真地看着他。

“我倒是没拿你开心,可是我又能帮上你什么忙啊?”

“出出主意总是可以的吧?”

朱大可继续笑着,“你都决定结婚了,我还帮你出什么主意呀?”

“和你结婚呀?”上官依然表情严肃,“我就是那么说一说而已,你以为我是在出售劣质产品呢?”

“我可没这样想啊?你这是名牌产品。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恭维我?”

“反正恭维也不纳税,恭维又是恭维者实实在在的投资。所有人客观上又都喜欢恭维,你也一样。”

“我可不希望你这样,希望你能和我多说一点真话。”

“那好,我给你一点建议,”朱大可态度真诚,“为孩子找一个家庭教师,可以在家里教他盲文,不妨作为一种过渡。”

“一直过渡到我嫁出去?”上官一脸的疑惑,“再和一个我现在还不知道的男人一起,每天送他去学校?”

“这总比把自己当成劣质产品,马上出售出去要好,甚至是要好得多。”

两个人终于会意地笑了起来。

这是一处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墓园,几座山头连绵在一起。远远望去,遍地都是耸立的墓碑,整齐有序。

陶李与杨光在墓地的道路上行走,他们的身边跟着两个中年男人。他们正在一起帮助杨光和陶李为汪雅雯的恋人温树人选择墓园。

那天,陶李把汪雅雯要为自己的恋人建一座衣冠墓的消息告诉了杨光,杨光却并没有像陶李那样觉得难为情。两个人当时便商定好了一个办法。就在那之后,他们就反复做起了细致的工作,最后才选择了脚下这座墓园。

这是全市最大的一家新建的墓园,它的历史加起来也不足十年。

一位体态发胖的中年男人指着眼前的墓地,“这处墓园自然环境比较优美,管理上也比较到位。”

“价位也比较到位呀。”陶李快言快语,“这阴宅的价位也太玄乎了。这既没有上下水,也没有起居室和卫生间,还不到一平方米的地方,就四五万元。真是没法理解呀。”

杨光拉了一下陶李的衣角,暗示她不要再多说什么。陶李明白杨光的意思,却狠狠地掐了杨光一下,作为回敬。

胖男人仿佛并没有在意陶李的态度,“我们老总已经答应你们了,你们一分钱也不用花,这就挺好啊。别的就不关你们的事了。”

“你们别见外呀,”杨光还是解释起来,“我们这做记者的,都有职业病,遇到什么事情,往往会不自觉地跳出自己利益的范畴考虑问题。”

“这话我爱听。”陶李笑了。

杨光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你们老总刚才让我们很感动,当他听明白了我们的意图是要安葬一个志愿军战士的魂灵时,马上同意免费提供一块墓地,我们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痛快呀。”

“他刚才把我找去叮嘱我,让我带着几个人,陪着你们亲自选择一处好墓地,直到你们满意为止。他说安葬时,如果需要墓园做什么工作,让我们全力以赴地配合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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