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06600000006

第6章 玉带中的秘密(3)

楚留香笑道:“是是是,你的酒比我喝得多,每次喝酒,我喝一杯,你至少已喝了七八十杯。”

胡铁花道:“虽然没有七八十杯,至少也有七八杯。每次我看见你举起杯子,以为你要喝了,谁知你说几句话后,就又放了下去。”

他指着楚留香的鼻子道:“你的毛病就是话说得太多,酒喝得太少。”

楚留香道:“是是是,天下哪有人喝酒能比得上你?你喝八杯,我喝一杯,先醉倒的也一定是我。”

胡铁花道:“那倒一点也不假。”

勾子长忍不住笑了。

他觉得这两人斗起嘴来简直就像是个大孩子,却不知他们已发现路旁的杂树丛中有人影闪动,所以才故意斗嘴。

那人影藏在树后,勾子长竟全未觉察。

胡铁花和楚留香对望了一眼,都已知道这勾子长武功虽高,江湖历练却太少,他说“根本未在江湖走动”,这话显然不假。

但他既然从未在江湖走动,又怎会认得楚留香呢?

那时那人影已一闪而没,轻功仿佛也极高。

胡铁花向楚留香打了个眼色,道:“你说他可曾听到了什么?”

楚留香笑道:“什么也没有听到。”

勾子长咳嗽了两声,抢着道:“我非但未曾听说过胡兄的大名,连当今天下七大门派的掌门,我都不知道是谁。”

胡铁花失笑道:“那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勾子长道:“当今天下的英雄,我只知道一个人,就是楚香帅。”

胡铁花道:“他真的这么有名?”

勾子长笑道:“这只因我有个朋友,时常在我面前提起楚香帅的大名,还说我就算再练三十年,轻功也还是比不上楚香帅一半。”

胡铁花微笑道:“这只不过是你那位朋友在替他吹牛。”

勾子长道:“我那朋友常说楚香帅对他恩重如山,这次我出来,他再三叮咛,要我见到楚香帅,千万要替他致意,他还怕我不认得楚香帅,在我临行时,特地将楚香帅的丰采描叙了一遍。”

他笑了笑,接着道:“但我见到楚香帅时,还是未能立刻认出来,只因……”

胡铁花笑着接道:“只因那时他脱得赤条条的,就像是个刚出世的婴儿,你那朋友当然不会是女的,又怎知他脱光了时是何模样?”

勾子长笑道:“但我一见到楚香帅的行事,立刻就想起来了。只不过……我到现在为止,还想不通那颗珍珠是怎会跑到玉带中去的。”

胡铁花道:“那只不过是变把戏的障眼法,一点也不稀奇。他一定是从住在天桥变戏法的‘四只手’那里学来的。所以他还有个外号叫‘三只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勾子长道:“这……我倒未听敝友说起。”

楚留香笑道:“这人嘴里从来也未长出过象牙来,他的话你还是少听为妙。”

胡铁花道:“你嘴里难道就长得出象牙来?这年头象牙可值钱得很呢,难怪有些小姑娘要将你当作个活宝了。”

楚留香也不理他,问道:“却不知贵友尊姓大名,是怎会认得我的?”

勾子长道:“他叫王二呆。”

楚留香皱眉道:“王二呆?”

勾子长笑道:“我也知道这一定是个假名,但朋友贵在知心,只要他是真心与我相交,我又何必计较他用的是真名,还是假姓?”

楚留香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别人不愿说的事,他就绝不多问。

他们边谈边走,已快走到江岸边了。

风中传来一阵阵烤鱼的鲜香。

胡铁花笑道:“张三这小子总算还是懂得好歹的,已先烤好了鱼,在等着慰劳我们了。”

“快网”张三的船并不大,而且已经很破旧。

但楚留香和胡铁花都知道,这条船是张三自己花了无数心血造成的。

船上每一根木头、每一根钉子都经过仔细的选择,看来虽是破旧,其实却坚固无比,只要坐在这条船上,无论遇着多么大的风浪,楚留香都绝不会担心。

他相信张三的本事,因为他自己那条船也是张三造的。

船头上放着个红泥小火炉,炉子旁摆满了十来个小小的罐子,罐子里装着的是各式各样不同的作料。

炉火并不旺,张三正用一把小铁叉叉着条鱼在火上烤,一面烤,一面用个小刷子在鱼上涂着作料。

他似乎已将全副精神全都放在手里这条鱼上,别人简直无法想象“快网”张三也有如此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的时候。

楚留香他们来了,张三也没有招呼。

他烤鱼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管的,无论有什么事发生,他也要等鱼烤好了再说。

他常说:“鱼是人人都会烤的,但我却比别人都烤得好,就因为我比别人专心。‘专心’这两个字,就是我烤鱼最大的诀窍。”

楚留香认为无论做什么事的人,都应该学学他这诀窍。

香气愈来愈浓了。

胡铁花忍不住道:“我看你这条鱼大概已经烤好了吧?”

张三不理他。

胡铁花道:“再烤会不会烤焦?”

张三叹了口气,道:“被你一打岔,一分心,这条鱼的滋味一定不对了,就给你吃吧!”

他将鱼连着铁叉子送过去,喃喃道:“性急的人,怎么能吃得到好东西?”

胡铁花笑道:“但性急的人至少还有东西可吃,总比站在一边干流口水的好。”

他也真不客气,盘膝坐下,就大嚼起来。

张三这才站起来招呼,笑道:“这位朋友方才在澡堂里差点被我撞倒,我本该先烤条鱼敬他才是……你们为何不替我介绍介绍?”

勾子长道:“我叫勾子长,我不吃鱼,一看到鱼我就饱了。”

张三怔了怔,大笑道:“好,好,这位朋友说话真干脆,但不吃鱼的人也用不着罚站呀……来,请坐请坐,我这条船虽破,洗得倒很干净,绝没有鱼腥臭。”

他船上从来没椅子,无论什么人来,都只好坐在甲板上。

张三眼睛瞪着他的皮箱——这皮箱放下来的时候,整条船都似乎摇了摇,显见分量重得惊人。

勾子长笑道:“我不是嫌脏,只不过我的腿太长,盘着腿坐不舒服。”

张三似乎全未听到他在说什么。

勾子长笑道:“你一定在猜我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你永远也猜不着的。”

张三似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笑道:“我知道箱子里装的至少不会是鱼。”

勾子长目光闪动,带着笑道:“我可以让你猜三次,若猜出了,我就将这箱子送给你。”

张三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猜得出?”

他嘴里虽这么说,却还是忍不住猜着道:“分量最重的东西,好像就是金子。”

勾子长摇了摇头,道:“不是。”

他忽又笑了笑,接着道:“就算将世上所有的黄金堆在我面前,我也绝不会将这箱子换给他。”

张三眼睛亮了,道:“这箱子竟如此珍贵?”

勾子长道:“在别人眼中,也许一文不值;在我看来,却比性命还珍贵。”

张三叹了口气,道:“我承认猜不出了。”

他凝注着勾子长,试探着又道:“如此珍贵之物,你想必也不会轻易给别人看的。”

勾子长道:“但你迟早总有看得到的时候,也不必着急。”

他笑了笑,接着道:“性急的人,是看不到好东西的。”

鱼烤得虽慢,却不停地在烤。胡铁花早已三条下肚了,却还是睁大了眼睛,在盯着火上烤的那条。

勾子长笑道:“晚上‘三和楼’还有桌好菜在等着,胡兄为何不留着点肚子?”

胡铁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世上哪有一样菜能比得上张三烤鱼的美味?”

他闭上眼睛,摇着头,道:“熊掌我所欲也,鱼亦我所欲也,若是张三烤的鱼,舍熊掌而食鱼矣!”

张三失笑道:“想不到这人倒还有些学问。”

胡铁花悠然道:“我别的学问没有,吃的学问却大得很,就算张三烤的鱼并不高明,我也先吃了再说。能吃到嘴的鱼骨头,也比飞着的鸭子好。”

他忽然又瞪起眼睛道:“你们以为今天晚上那桌菜是好吃的么?菜里若没有毒,那才真是怪事了。”

楚留香忽然道:“这罐醋里怎么有条蜈蚣?难道你也想毒死我?”

醋里哪有什么蜈蚣?

胡铁花第一个忍不住要说话了,楚留香却摆了摆手,叫他闭着嘴,然后就拿起那罐醋,走到船舷旁。

谁也猜不出他这是在做什么,只见他将整罐醋全都倒了下去。

“这人究竟有了什么毛病了?”

胡铁花这句话还未说出来,就发现平静的江水中忽然卷起了一阵浪花,似乎有条大鱼在水里翻跟斗。

接着,就有个三尺多长、小碗粗细的圆筒从水里浮了起来。

圆筒是用银子打成的,打得很薄,所以才会在水中浮起。

胡铁花立刻明白了,道:“有人躲在水里用这圆筒偷听?”

楚留香点了点头,笑道:“现在他只怕要有很久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水里听不见水上的声音,只有将这特制的银筒套在耳朵上伸出水面,水上的声音就会由银筒传下去。

但他却再也想不到上面会灌下一罐醋。

胡铁花笑道:“耳朵里灌醋,滋味虽不好受,但还是太便宜了那小子。若换了是我,一定将这瓶辣椒油灌下去。”

张三叹了口气,喃喃道:“没有辣椒油倒还无妨,没有醋,鱼就烤不成了。”

勾子长早已动容,忍不住说道:“香帅既已发现水中有人窃听,为何不将他抓起来问问,是谁派他来的?”

楚留香淡淡一笑,道:“问是绝对问不出什么的,但纵然不问,我也知道他是谁派来的了。”

勾子长道:“是谁?”

楚留香还未说话,突见两匹快马,沿着江岸疾驰而来。

马上人骑术精绝,马也是千中选一的好马,只不过这时嘴角已带着白沫,显然是已经过长途疾驰。

经过这条船的时候,马上人似乎说了两句话。

但马驰太急,一眨眼间就又已奔出数十丈外,谁也没有这么灵的耳朵。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胡铁花自然知道这人是谁,问道:“老臭虫,他们说的是什么?”

楚留香道:“那有胡子的人说,‘帮主真的在那条船上?’没胡子的人说,‘只希望……’”

胡铁花道:“只希望什么?”

楚留香笑道:“抱歉得很,下面的话,我也听不清了。”

胡铁花摇了摇头,道:“原来你的耳朵也不见得有多灵光。”

但勾子长已怔住了。

他简直想不通楚留香是怎么能听到那两人说话的,非但听到了那两人说话,还看出了谁有胡子,谁没胡子,还能分辨话是谁说的。

勾子长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楚留香忽然又道:“你可看出这两人是从哪里来的么?”

胡铁花和张三同时抢着道:“自然是‘十二连环坞’来的。”

两人相视一笑,胡铁花接着道:“奇怪的是,武老大怎会到江上来了?”

勾子长又怔住了,忍不住问道:“十二连环坞是什么地方?”

胡铁花道:“十二连环坞就是‘凤尾帮’的总舵所在地。”

勾子长道:“凤尾帮?”

胡铁花道:“凤尾帮乃是江淮间第一大帮,历史之悠久,几乎已经和丐帮差不多了,而且行事也和丐帮差不多,正派得很。”

勾子长道:“武老大又是谁呢?”

胡铁花道:“武老大就是武维扬,也就是凤尾帮的总瓢把子。”

张三接着道:“此人不但武功极高,为人也极刚正,可算得上是个响当当的好汉子,我若见到他,一定请他吃条烤鱼。”

胡铁花道:“你要知道,想吃张三的烤鱼,并不容易,‘神龙帮’的云从龙已想了很多年,就硬是吃不到嘴。”

张三道:“其实云从龙也并不是什么坏东西,只不过他以为我既然在长江上混,就该听他的话,我就偏偏要叫他看到吃不到。”

勾子长道:“神龙帮就在长江上?”

张三道:“不错,神龙帮雄踞长江已有许多年了,谁也不敢来抢他们的地盘,武维扬就因为昔年和神龙帮有约,才发誓绝不到长江上来。”

胡铁花道:“但他今天却来了,所以我们才会觉得奇怪。”

勾子长道:“可是……你们又怎知道那两骑一定是从‘十二连环坞’来的呢?”

胡铁花问道:“你可看到,他们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勾子长道:“好像是墨绿色的衣服,但穿墨绿色衣服的人也很多呀。”

胡铁花道:“他们的腰带却是用七根不同颜色的丝绦编成的,那正是‘凤尾帮’独一无二的标志。”

勾子长怔了半晌,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们的眼睛好快……”

张三淡淡地说道:“要在江湖中混,非但要眼睛快,还要耳朵长,单凭武功高强是绝对不够的……”

突听蹄声响动,两匹马自上流沿岸奔来。

马上却没有人。

这两匹马一花一白,连勾子长都已看出正是方才从这里经过的,现在又原路退回,但马上的骑士怎会不见了呢?

勾子长忽然从船头跃起,横空一掠,已轻轻地落在白马的马鞍上,手里居然还提着那黑色的皮箱。

只听耳畔一人赞道:“好轻功!”

他转头一瞧,就发现胡铁花也已坐到花马的马鞍上,笑嘻嘻地瞧着他。

两人相视而笑,同时勒住了马。

这时楚留香才慢慢地走了过来,笑道:“两位的轻功都高得很,只不过勾兄更高一筹。”

胡铁花笑道:“一点也不错,他手里提着个几十斤重的箱子,自然比我吃亏多了。”

勾子长居然并没有现出得意之色,翻身下马道:“香帅深藏不露,功夫想必更深不可测,几时能让我开开眼界才好。”

胡铁花笑道:“你以为他真是深藏不露?告诉你,他只不过是个天生的懒骨头而已。能躺下的时候,他绝不坐着;能走的时候,他绝不会跑。”

楚留香笑道:“能闭着嘴的时候,我也绝不乱说话的。”

勾子长目光闪动,忽然道:“香帅可知道这两匹马为何去而复返?马上的骑士到哪里去了?”

楚留香道:“勾兄想必也已看出,他们只怕已遭了别人毒手!”

胡铁花动容道:“你们已看出了什么?怎知他们已遭了毒手?”

勾子长指了指白马的马鞍,道:“你看,这里的血渍还未干透,马上人想必已有不测。”

马鞍上果然是血渍斑斑,犹带殷红。

胡铁花叹了口气,道:“你学得倒真不慢,简直已像是个老江湖了。”

勾子长苦笑道:“我只不过是恰巧站在这里,才发现的,谁知香帅谈笑之间就已看到了。”

楚留香沉声道:“武维扬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两人骑术既精,武功想必也不弱,两骑来去之间,还未及片刻,他们就已遭了毒手……”

胡铁花抢着道:“去瞧瞧他们的尸体是不是还找得到……”

一句话未说完,已打马去远。

勾子长道:“纵能找得到他们的尸体,又有什么用?”

楚留香道:“能找到他们的尸体,就能查出他们的致命之伤在哪里,是被什么兵刃所伤的,也许就能猜出杀他们的人是谁了。”

勾子长默然半晌,长叹道:“看来我要学的事,实在太多了……”

同类推荐
  • 你是一条船

    你是一条船

    本书作者为当代作家马新亭,共收录60余篇小故事。作品力图概括人生的复杂性和人格的多重性,热情赞颂人性的美好。既是青少年认知社会的窗口、丰富阅历的捷径,又堪称写作素材的宝典。本书所选励志类小小说精品,不但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而且富有教益,旨在感染和引导青少年昂扬向上、好学进取,成长为社会的有用之才。
  • 菊花盛开的季节

    菊花盛开的季节

    《菊花盛开的季节》,作者卢群,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本书是一部小小说个人作品集。
  • 水妖

    水妖

    失踪多年的母亲突然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重新出现,灵思枯竭、沉迷网游的大学助教萨缪尔决定以母亲为原型写一部小说,以履行十年前签订的新书合约,他决心在公众面前塑造一个最卑劣的形象,以报复她在自己儿时的抛弃行为。但在寻访的过程中,他逐渐发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自己认知中的母亲,也开始反思婴儿潮一代的失败和被抛弃的理想主义。最终母子二人实现了和解,萨缪尔也完成了这部十个部分、七百余页的巨著。从1968年的反越战游行到2011年的占领华尔街,从四十年代的挪威小镇到2003年的伊拉克战场,从古老而神秘的家宅精灵到后隐私时代的广告文明,从童年阴影到中年危机,从亲子关系到政治闹剧,从精神疾病到经济衰退……万花筒般丰富多彩的元素都被巧妙而妥帖地整合为统一的叙事整体。
  • 渺小一生(下)

    渺小一生(下)

    英俊、善良的威廉在餐厅打工,梦想成为演员,自信、幽默的杰比试图在艺术圈闯出名声,家底殷实的马尔科姆在一家著名的建筑事务所工作,却丢失了对建筑最初的热爱,还有内向、谜一样的裘德,一个才华横溢的助理检察官。结识于马萨诸塞州一所著名学府,他们初来纽约闯荡,意气风发却不名一文,漂泊不定。直到年岁渐长,事业有成,横跨三十余年的友谊却迎来了最大的挑战——难以捉摸的裘德本人。他不愿与人提及过往的阴影,选择在孤独中一次又一次地自我伤害。在朋友们的帮助下,裘德内心的防线逐渐消解……“我知道我的人生有意义……”《渺小一生》是一首兄弟情谊的赞美诗,也是一场探寻生命意义的奥德赛。在友谊中,被毁损的我们将重新完整。
  • 纸刺刀

    纸刺刀

    日军印制数十亿别国货币的“贝壳计划”被国际间谍获得,共产国际中国情报组派遣富墨林到三江地区建立情报组,搜集该计划的情报。与此同时,日军情报军官铃木信到三江,以开印务所做掩护,成立情报站。两大情报阵营展开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白骨筑起山中造币工厂;老爷庙中潜伏的特务;钱币秘密运出……富墨林的未婚妻被日军大佐强暴,血腥年代的爱情夹杂着冰冷的雪花……
热门推荐
  • 夏晴安好

    夏晴安好

    长缨羁绊了谁的心,故人入梦向隅而泣。红樱又开遍这校园,故花又生故事重现。鹦鹉嘤嘤,撄怒人心;玉璎难辨,真假不清;璎珞玓瓅,伊人依旧;杕树孤人,谛听旧事。梦醒——火焚后的春,重生的只是花,不是人。相遇——却迷路在某个命运的分叉口。仇,报还是不报?究竟是该恨还是该放下?这场青春,何以散场?
  • 溺爱逆天邪凤

    溺爱逆天邪凤

    她本应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天家公主,却因后宫争斗自来无情,从出生就被自己的母亲抛弃,因缘巧合成了九邪的徒弟,当她学成本领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个世界将迈入一个新的时代。
  • 英雄无敌之群雄争霸

    英雄无敌之群雄争霸

    新书已上传。……这本书只有二十多万字,是一个英雄无敌三游戏故事,完全免费,为爱发电。
  • 精灵宝可梦之精灵商店

    精灵宝可梦之精灵商店

    由于上一次。出了的意外,所以做的第1本书便不能带了,所以我重新又写了一部。
  • 缘未尽·情再续

    缘未尽·情再续

    月凝霜,月氏的大小姐,温柔可人、美丽大方,任何事情都可以站在别人立场为他人着想,包容着别人的缺点,也养成了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性格,唯一在乎的就是她的未婚夫,因为在乎,所以受伤!黑阎,黑氏未来的族长,站在人群中,他绝对是个耀眼的发光体,性格却稍微显的有点冷酷,不近人情,甚至包括他的亲人,唯一能令他温柔对待的只有凝霜!因为唯一,所以不能谅解!可是当他们情缘难尽时,是否还能再续呢?
  • 妖孽当道,请小心

    妖孽当道,请小心

    穿越成小婴儿,落入怪人堆里,她认了。在那群怪人地狱式的疼爱中长大,她也认了。甚至被那几个没责任心的家伙丢下,她也无所谓,可是她到底倒了什么霉,为什么偏遇上秋辰白那个妖孽?!笑面虎、狐狸精,说的就是他!那个死妖孽,竟然一而再的耍她,她不过是装一下无害,他当真以为她是小绵羊?
  • 天晴给我一个承诺

    天晴给我一个承诺

    我的第一个打算出版的作品,希望得到大家的喜爱。
  • 迁就

    迁就

    当爱情面临冗长的生活,当平平淡淡不再是一句话的事情,当感情失去张扬冲动的多巴胺,我们又该如何?可是,爱情却有着另外一面,平淡是真,迁就与包容是最好的良方。这就是一个迷茫的小女人和一个闷瓜专一男的甜蜜故事。
  • 大儒风

    大儒风

    民国时期乱世纷争,江南桐乡书香世家的两个兄弟,身有满腹才华,一腔保国热忱。总的来说就是乱世下的亲兄弟,各有各的精彩的故事。《满江红》岳飞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 虹之舞

    虹之舞

    贫困的孤儿兄妹,吴璇,吴念,本是少年天才,却处处遇害。尽管如此,仍互相扶持,互爱,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