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目光下,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凌迟着自己紧绷的心。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的心窝上,宛如锋利的刀一刀一刀,鲜血淋淋,她忍不住的发抖。哆嗦着,想逃却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他最终走到她的跟前,冷冷的睨着她,眸子冷漠的没有半点的情感。削薄的唇紧紧的绷着,深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说出伤害她的话。
他在等着她解释,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撞击着、疯狂的冲击着想要撕碎眼前的女人,撕成碎片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看看在自己的心里都是谁。自己究竟哪里不好,非要到找别人。
无法控制的想象刚才那一幕她和眼前这个癞蛤蟆接吻的样子,心撕裂的感觉一下一下的攥紧心窝里,是无法忍受的痛。
身子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隐忍着,害怕自己一个动作就忍不住伤害她。
“过来。”拼尽全身的力气他命令道,话说出来声音沙哑的令他浑身忍不住的轻微颤抖了一下。
过了片刻见她一动不动,他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想去拉她,却被她下意识的躲开。脑子轰的一声,理智被怒火燃烧殆尽,更加低沉的命令,“过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你干什么……”站在一旁的男人刚想开口说话,却被男人一生呵斥声生生的止在了喉咙里。
“滚!”秦一凡暴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充满了血丝,眼神凌厉的令男人头皮发麻。
“你……”刚开口一个字,就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抬脚向自己踹来,身体忽然传来剧痛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倒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哗啦一声,玻璃杯炸裂的声音响成一片,眼前一片血色,身子痛的似是在刀山里一样。
“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秦一凡蕴藏着怒火的眸子盯着痛苦呻吟的男人,怒吼着,不顾一切的下着狠手,心里隐忍的怒气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拳脚落下去,每一次心里都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打下去。
“哎呦……”
“啊……”
男人惨叫着想躲开他的攻击,却被更狠的击中,世界里只剩下了痛楚,身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嘎嘣,清晰的骨头裂开的声音,男人猛然拔高了声音痛苦的哀嚎后没了声息,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秦一凡眼睛赤红而恶狠狠的定制他,拳脚再次狠狠地落下……
“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叶行音冲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本能的一扬想要把她推开,视线落在她的面庞上硬生生的止住了手势。
他一下子火大了,身体里的或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面目紧绷的如同濒临崩溃的冰面。
他冷冷的看着她,她拉着自己的手,眼里充满了软弱的哀求。
他不禁想起了她躺在自己身下娇喘的样子,白皙柔嫩的手臂紧紧地揽着自己的脖颈,眼神迷乱而魅惑,身子因为他而极致的颤动,那样妖娆的她,那样为了他而意乱情迷的她,引诱的他忍不住的想狠狠的欺负她,折磨她,让她为自己而疯狂。
可她偏偏心里没有自己,无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她都是一副哀怨的看着自己,眸子里写着权势不甘愿!现在放软态度也是为了别的男人!
“求求你,一凡,别打了。”她低低的哀求,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求她名正言顺的老公。
呵,多么讽刺的一幕,心狠狠地揪起从来没有这般的痛过。
他为了找她翻遍了整个北京城,而她却背着自己来找男人。
此刻的他怒火中烧嫉妒心发作,又怎会知道她已经被他发狂的样子吓的六神无主,除了放低姿态哀求还能怎么样呢。
“秦一凡,这事情是我的错,你别乱来。”柴菲菲在一旁,被他的模样骇住,心里一点点的高兴早就灰飞烟灭,只剩了害怕。本来想悄悄的溜走的,可是看现在这样子她若是没声没息的走了,这事情恐怕真的没办法收场了。
“柴菲菲你给我闭嘴!”他没有看她一眼,眼神自始至终死死地盯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女人,周身释放的冷然让周围所有人都忍不住打寒颤。
“给脸不要脸是吧!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柴菲菲仗着你是我发小我给你几分颜面,今日的事就算了,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搞什么小动作,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他面目阴沉的抓住她的胳膊,手劲大的仿佛要把她的胳膊箍进血肉里一般,目光却如同带刺的枪一般狠狠地盯着柴菲菲,嘴里说出话冷然刺骨。
叶行音疼的一张脸都扭曲起来,骨头都似乎要碎裂了一般。
他却始终没有松手,仿佛没看到她的痛苦一般。
身后是倒在地上昏迷的男人,旁边是被吓到的柴菲菲,周围是环绕面无表情的警卫。背影渐渐的拉伸如同老照片一样深深的印在脑海里,叶行音第一次知道,原来秦一凡发起火来,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之前他对付自己的手段的确是小儿科,如果真的想让自己死只需稍微示意或是动一下手指头,她就会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男人面色从未有过的冷,周遭释放的威压令周围的人忍不住的想要退避三舍。
手紧紧地攥着她皓白的手腕,上面已经晕了一圈红色的印记。
她咬着牙,贝齿在唇上留下深深地印记,却没有开口求饶。
男人的气息告诉她,如果她现在开口绝对会引爆他所有的怒气。
男人跨的步子很大,很急,她甚至小跑着被他拖着拽着出了酒吧,外面已经被警卫清除干净喧闹的街上此刻没有一个人影。
“吱嘎”一声,黑色的车子在夜幕下稳稳妥妥的停下,他伸出手将车门拉开。她甚至还没站稳就被他塞进了车子里,动作粗暴却没有伤到她分好,仰面躺在车子里她想爬起来却被紧跟着钻进车子里的他再次狠狠的压在了车坐上。
车座软绵而富有弹性,她被压下的时候身子又被车座轻轻的弹起,脖颈扬起露出如象牙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