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看到黑衣人的真面目之后,议论纷纷。
“这,,这不是星云派掌门的弟子刘岩吗,怎么今日会做出这等事。”一个男子吃惊的说。
众人的目光投向他,那男子朝着众人微微鞠躬:“在下流沙派弟子孔辉,不巧与这刘岩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众人一听,心里瞬间明白了,这星云派和流沙派虽然都只是二流势力,但是这两派之间的关系江湖之中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两派弟子之间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每次见面必然见血,认得人也不奇怪。
而人群中的星云派弟子则是狠狠地瞪了孔辉一眼,然后看了一眼地上的刘岩,纷纷装作不认识,而流沙派则是面上显露出一幅讥笑之色。
但是徐云清却是不管这些,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孔辉一眼,看的孔辉心里直发毛。
巡逻弟子抬起地上的刘岩,而一名看起来像是主事者样子的人朝着徐云清行了一礼:“徐师兄,这次是我苍穹派看守不力,我们会将此人看守起来,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徐云清不置一词,转身回了院子,但是今天晚上这一下,给了所有人一个隐隐的震慑,一掌将一门派掌门弟子打成重伤,即使只是二流门派,那功力也已是十分深厚了,一时之间,众人都纷纷打消了内心的一些小想法,回到自己的院子之中。
第二天清晨,徐云清正在打坐,每天地清晨对于修炼者来说是最好的打坐时光,这个时候的灵气是一天之中最为充裕也是最活跃的时候,尤其是,太阳初升的时候,那时候的太阳,普通人可能看不到,但是对于修仙者来说,确实能够看到太阳的周围围绕着一层紫气,那层紫气一闪而逝,就是修仙者都难以捕捉,但是如果捕捉住,并且吸收进体内,对于修炼者来说是大有好处的,最直接的就是加重自身的气运。
而徐云清在宫明那里修炼的时候,曾在不经意之间捕捉到了一抹紫气,并且吸收了,吸收之后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变了,就请教了宫明,宫明才告诉他这紫气的作用,而在此之后,徐云清也才只捕捉到两次紫气,然而却隐隐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最直接的就是徐云清现在已经练气十层了,马上就可以筑基了,当然这与他自身的天赋也有很大的关联。
今天徐云清正打算再一次捕捉紫气时,院门却突然被人敲响:“徐师兄,您好,我是张掌门的弟子水洛,掌门让我来请您去大殿一趟。”苍穹派的掌门就姓张。
徐云清睁开眼睛,脸上含着隐隐的怒气,刚刚自己就要捕捉到那一抹紫气了,结果,被水洛的敲门声打扰了一下,紫气就消失了,这怎么能不让徐云清心生怒火。不过,听到是张掌门有请,徐云清不得不将自己内心的怒火压了下去。
徐云清打开院门,看着水洛:“烦请带路。”
水洛看着徐云清有些微微不悦的神色,就知道自己刚刚打扰到人家了,也就不再说话,安静的在前面带路。
来到大殿,发现大殿上已经坐满了人,有苍穹派的掌门和几位长老,还有毒门,点苍门,玉女宫,红尘阁的几位掌门和他们的弟子,还有其他门派的掌门和弟子。
当徐云清走进大殿时,“刷”所有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看想徐云清,两眼放光,就像一群狼盯着一块肉一样。
徐云清神态自若,信步走进大殿,来到苍穹掌门面前,朝着他微微一拜:“昆仑弟子徐云清拜见张掌门以及诸位长老。”
看到徐云清彬彬有礼的样子,张掌门抚了抚胡须,笑道:“徐师侄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徐云清抬起身,看着张掌门:“不知张掌门今日唤云清前来有何要事。”
张掌门看着徐云清:“云清啊,昨晚之事,是我苍穹派看守不周,导致你被人袭击,所以今天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徐云清面色淡淡:“那就麻烦张掌门了。”
张掌门看着徐云清,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然后转过头去,一脸严肃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刘岩,你身为星云派掌门弟子,不思好好修习武术,竟然去行这等偷鸡摸狗之事,还是在我苍穹派,你是在藐视我们吗。”
跪在底下的刘岩浑身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禀告张掌门,弟子不敢,实在是弟子为人所迫,不得不行此等偷鸡摸狗之事啊。”
张掌门一听,顿时更加严肃:“哦,为人所迫,为何人所迫,你且细细道来,若是有半分假话,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刘岩更加害怕了:“禀告张掌门,唆使我的正是我的师傅,星云派的掌门。”
众人一听,顿时哗然,而坐在自己位置上还在为自己徒弟的安危担忧的星云派掌门,一听到自己的徒弟如此说自己,差点没气的昏过去,就要站起来斥责刘岩,却被一到声音阻止:“星云掌门这般做派,是打算杀人灭口吗。”
星云派掌门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流沙派的掌门,此时他正一脸奸诈的看着自己,星云掌门顿时怒火冲天,就要上去和流沙派的掌门人拼命,而流沙派的掌门人也正打算接招,却被张掌门一道眼神和声音阻止了:“住手,堂堂一派掌门,如此行事,成何体统。”两个人瞬间停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张掌门看了两人一眼之后,继续盘问刘岩:“你说是你的师父唆使你的,你有何凭证。”
刘岩恐惧的看了一眼张掌门:“弟子并无凭证,只因师傅吩咐我此事时,只有我二人在场,而且师傅说,只要我能够成功盗取天华丸,将来掌门之位必定会传给我。”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虽然觊觎徐云清身上的天华丸,但大家看在昆仑派的面子上都是心照不宣,如今被人一朝捅破,恐怕,宴无好宴啊。
星云派掌门想要起身反驳,但是碍于张掌门,却又可以,心里十分憋屈。
但是如今的张掌门也是分外头疼,本以为这件事非常的容易,但是现在弟子指正师傅唆使自己去偷盗,却又没有明确的证据,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就会给众人留下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