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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老嬷嬷(2)

耶律砺再次向小银发出信号,小银哭泣起来,惊乱的叫声更加悲惨,“好痛,啊,姐姐救我!”

“不要!小银!”莫铃儿没走几步,便被脚下的椅子绊倒,摔倒在地上,耳边是小银断断续续的忍辱的凄惨声,向着声音的方向爬去,几乎哀求起来,“放了她!”

耶律砺深呼吸一口气,故意踢倒一把椅子,走近她低头挑起她的下巴,“求我?”

莫铃儿咽下难耐的泪水,“求求你!”

“还有呢?”他近。

她明白他想知道什么,但她绝不能出卖组织内的任何人。

见她犹豫着,耶律砺看向古达,“去叫外面的兵卫进来好好享受一番。莫铃儿,是你我的!”

“不!我说!”她扯住他长褂下的衣角哀求着,心中绝望着,“但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耶律砺一挥手,片刻后,屋内只剩下两人。

“可以说了吧!”他低头看着脚下窝爬的人儿。

莫铃儿爬起身,摸索到桌子旁,慢慢的坐下,整了整衣裙。

“你”

“啪。”茶杯应声而裂。碎裂的瓷片以最快的速度抹过莫铃儿的脖颈。

“该死!”耶律砺一个旋转身,用手挡在瓷片滑下的肌肤面前。

“你真的想死?”摸出怀中的白帕围住一道红印的脖颈,钳住她的身体,怒声传出。

闭着眼眸,无力反抗,静若死水,为什么?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吗!

“你死了没关系,但想想你的亲人和朋友,他们会伤心难过,你忍心吗?”他按下她的身体,一同坐在椅子上,放缓语气。

她封住心口,不愿听他任何诱惑欺骗的话语,心底却不得不承认他的供方式正在瓦解她。

“指使你的人对你那么重要,甚至愿意为他而死?”他不明白。

“没有人指使我,为了中原的百姓,就算能杀一个契丹人,我都死不足惜!”她义正言辞。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乖乖的臣服!”他挑开她身上唯一一件外衣,抛向空中,唇瓣压下,摩挲在她的胸前。

“不要!”她推拒着,却触摸到一滴糊状物,“这”他受伤了!

“被你割伤的!”他慢慢的磨蹭到她的耳边呢喃。

她懂契丹律法?契丹律法在耶律德光储位期间才得以建成,改国号为辽时,才被本族人所悉。耶律砺思索着,只有一个可能,“你懂辽语?”

“你不也说汉语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回复的流利。

“刺杀皇帝,你们策划了多久?”他问。

他终是不放过她,莫铃儿心中悲凉,躲开她的怀抱,侧头在一边,“不知道!”

耶律砺靠近她,柔声在她耳边,“告诉我,我保证,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握着她的大手放在她的脖颈处,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你背后那个人对你就这么重要?”是谁,会令她置生死于不顾!

她没有回答。

“你爱他?”脑中猛然一个念头闪过,他问出口,心中有些紧张。

莫铃儿闭着眼,无语。

“回答我!”他无法忍耐她的沉默。

她仿若无闻,双手搁在头下,没有反应。

“该死的你!”他凶狠的翻过她的身体,面对面。

木头般的神情令耶律砺更加气恼,下手打她,他不忍!杀了她,他不舍!侮辱她,无济于事!瞪着她半响,扯走她的蔽体衣,愤愤的直接把自己放入了她的身体。

“恩!”她终于动了动,难耐的撕扯令她向后退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恶语相向,他整个身体都向她压下。

莫铃儿毫无反应的身体令耶律砺无趣的撤走,怒目在床边穿上衣服,甩门而去。

深夜,古达为案桌前的耶律砺点亮油灯,“主子,该歇息了!”

“恩!”耶律砺看向窗外浓黑的夜。

“属下为你找个侍寝的?”古达试探的问道,从他一进门,耶律砺便眉头锁紧。

“不用了!”耶律砺走近窗前,看向后院的围墙。

“夷离毕院今早来要人了?”古达站立在他身后,提醒着。夷离毕院是专掌刑狱的地方,归属二王萧复掌管。古达见耶律砺没有答复,顿了顿便道,“她,招了吗?”

耶律砺低声叹了口气,英眉泛起忧虑。

“主子,属下有句话想说。”古达试探着心中的疑虑。

“恩!”耶律砺点点头。

“您是不是对莫铃儿动心了?”

耶律砺猛的转身,深邃的目光暗下,古达急忙单膝跪地,“属下多言了!”

“如果是呢?”耶律砺想到墙外的那个人儿,缓和下神情。

古达抬头,“那属下不得不多嘴了。主子,她是汉奴,光凭刺杀皇上这条罪名,她的命已保不住了。违背先主的誓言是小,抗旨藏匿重犯的罪是大呀,您想保她,恐怕是力所不及啊!”

“最多我不做这个大王了,皇上总不会杀了我吧?”虽是玩笑话,却在耶律砺心中思考了许久。从见到莫铃儿那一刻,他的心便有了从未有的牵挂。

古达没想自己会对一个才相识几天的女子用情如此之深,双膝扑通跪立地上,继续道,“主子,恐怕只会以卵击石啊,到时,整个北枢密院都难以幸免!”

“起来吧!”耶律砺扶起古达,“明日一同陪我去趟二王府!”

翌日,耶律砺正要整装出门,门外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大王,夷离毕院的侍卫抓走了那个女奴!”

耶律砺心中咯噔一声,大步跨出房门,跳上马直奔二王府而去。

“怎么样,说不说?”五米高的深牢中,一个侍卫手握长鞭抽在遍体鳞伤的莫铃儿的身上。

握紧一只手狠狠的咬下去。

“啊!”莫铃儿被侍卫残暴的踢在身后的墙壁上,“扑!”一口血从胸中涌出。

“住手!”耶律砺砰的一声从铁门外阴面而来,大步怒气跨入,一脚踢开覆在莫铃儿身上的男人,轻轻的抱起她。

“救我,我不要死在这里!”她发着虚弱的声音,抱紧耶律砺的身体,凄楚的乞求着。

“没人要你死,也没人敢在本王面前杀你!”耶律砺看了她一眼,旋即,眯起黑眸瞪向萧复,“二王,今日什么意思?不会故意与我难堪吧?”

“三哥怎会有如此想法,我见三哥迟迟不给皇上回应,不过是想帮帮三哥的忙而已。”萧复好心的说道。

“多谢二王了,她是二王送与我的,自然全部事情由我负责,至于大哥那里我自有交代,二王就不必费心了!”耶律砺故意叫耶律德光大哥,以此施加压力。

萧复见耶律砺要走,便与眼前的两个护卫使了眼色。古达机灵,抽出腰刀挡在自己的主子身后,威严肃穆,刀尖指向萧复的两个侍卫,“要动手不成?”

刀与刀相碰,耶律砺放莫铃儿在一边,正欲出手,萧复上前打了侍卫两个巴掌,骂道,“该死的,也不看看站在眼前的人是谁,连北院护卫司的路都敢挡,不想活了吗?一群蠢材!”

转眸见耶律砺握紧刀柄的手放了下来,急忙躬身上前,“三哥,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您就原谅他们吧。”

“二王,你是应该好好管管你的手下,皇上已下令不准抢杀农户,可我怎么前几日听说你的几个侍卫又夺了几个农女。”耶律砺眯起黑眸。

“是是是,三哥教训的是!”萧复笑脸赔上,转头威吓着几个手下,“还不快给古护卫道歉!”

两个侍卫急忙上前献媚在古达面前,古达摆摆手,放回刀在腰身。扶起一旁的莫铃儿。身后萧复见耶律砺直直的要走,心中自是不服,“三哥,就怎么走了,怎么说她也是我夷离毕院的重犯,三哥总得给我个交待才是,否则,明日皇上问起来,我这个小小的刑狱司自是担待不起啊?”

耶律砺顿住脚步,萧复说的对,皇上一直催他查出幕后主谋,如今他不但未给响应,而且明强莫铃儿。明日萧复必会在皇上面前告他一番,到时,他想拖延时间都没有理由,为今之计,只有一计可施。

他转眸定格在萧复脸上,猛然抽出衣袖中的匕首,哧的一身毫不犹豫的插入自己的左腿,然后嗖的一声又拔出。

“主子!”本想上前阻拦的古达急忙掏出胸口的携带药为他覆上,止住血,扯下自己衣袍的一块布料,绑住他的伤口。

萧复瞪大双眸,不敢置信!

莫铃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空气顿时的冷却让她直觉上没有好感。

“人,我可以带走了吧!”耶律砺迈开受伤的腿,扶起莫铃儿。

“你可以走吗?”他问她。

莫铃儿答应了一声,浓重的气息有些不同寻常。古达接过莫铃儿,“主子,还是我来吧!”

进入北院王府的东厅,遥撵隆和耶律措正等候在那里,见耶律砺腿上的印出的血痕迹,正欲问原因。耶律砺急忙对着身后的古达说道,“把她送回去吧!”

古达向厅里的男人行了礼,便带着莫铃儿下去了。

“你的侍卫说你们去了二王那里,这是为何?”耶律措亲自检查他的伤口。

“大王自己刺的,二王不放人,主子便。”

“退下!”耶律砺横了一眼身后一个多嘴的侍卫,问道,“你们有事?”看他们的神情,必是皇上下了什么旨意。

“阿意,皇上捺钵回来了,今早与咱们谈了些事情。”遥撵隆派人去取了两贴治伤良药,为耶律砺敷上,便又继续说道,“皇上已派人正是接管了东丹!”

阿意是耶律砺的乳名。

“你的意思是?”耶律砺问道,有些担心。

“太子逃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消息,皇上有些着急,今日咱们到这来就是想让你劝劝皇上,他已经对咱们没有威胁了,皇上何必要赶尽杀绝!”遥撵隆心底对耶律德光的做法一向不服。他虽为北面诸帐部族长,统领十几个斡鲁朵,但毕竟不是皇族,隔了一层关系,有心为耶律倍求情,都显得见外。更何况,耶律德光一直对除迭剌、乙室以外的其它各部落都严加防范与管制。他这个族长虽官大,却几乎没有什么实权。

耶律砺想了半响,试探道,“你们是不是有他的消息?”

耶律措连忙把目光挪到遥撵隆的身上,表示不管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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