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正在抓紧修炼,脑门上都是汗水,听到脚步声,估计是有人过来,急忙睁开眼睛,把内气链的气息隐藏起来。
范青把父亲的要求和秦丰说了,不过说的很是委婉,秦丰虽然是不想去见范得利,可是自己如果要听范青的话去打工,那她的父亲就是自己的老板。
老板要求见一下自己的员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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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真堂,每个修炼者都有属于自己的空间,要不然也不会学费那么高昂。赵长明服食了凝气丹之后,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感觉全身的内气畅快了很多,虽然没什么感觉没什么进境。不过作为多年的修真者,他知道修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几个月甚至是几年才有进步是正常的事情。如今开始服食修真堂的凝气丹,内气似乎比以前运转纯度多了些,这就已经是进步了。
在这之前,他也服食过丹药。不过那都是在街头的江湖术士的手中购买的,纯度不高,根本没什么作用。
丹药的炼制是需要有极好的炼丹炉,更要有修为极高的内气配合,才能够炼制出上好的丹药。而那些江湖术士炼制的丹药,不过是滥竽充数的货色。
修炼一阵子之后,赵长明站起来舒展一下筋骨,从自己的修真房走出来,他想去找范青。
虽然范青一直对他冷冰冰的,不过他坚信只要是自己穷追不舍,早晚有一天范青会成为他的女人。
可是,来到范青的修真房,竟然没有踪影。
在这个时候,范青是不会溜出去逛街的,老师在修真堂的门口守着呢,随便出去是不会允许的。
一定是去了秦丰的房间,赵长明分析道。
急忙赶过去,还别说,正看到范青和秦丰有说有笑的好不快活。
赵长明的脑袋都快气炸了。怎么,说看上真的就看上了?
他没有进去,而是偷偷地站在了门口,偷听两个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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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州紫檀药业的总部,这地方秦丰从来没有来过,但是这个名头还是如雷贯耳的。
范青带着秦丰走进总部大楼,到了门口,守卫一眼看出是范青,毕恭毕敬地站立。只是看到身边的秦丰也要跟着进去,一伸手,毫不客气地拦住了。
“这位先生,没有老板的吩咐,你不能进去,”守卫认真地说道。
范青回过头,看着秦丰对守卫说道:“他是我爸请来的客人,怎么不可以进去?”
守卫不敢对范青板着面孔,笑呵呵地解释道:“小姐,你是知道的,老板有规定,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入我们总部。”
范青不高兴,小嘴一噘:“我带来的客人也不行么?”
守卫态度坚决,摇头说不行,这是他的职责,随便违反规定就是失职。小姐,您总不希望老板炒我的鱿鱼吧?
范青板着面孔,拿出大小姐的威风:“你就不怕我炒你?”
守卫笑了,这个还真不怕。跟了老板多年,对自己的老板还是了解的。对于忠于职守的员工,即便是家里人不喜欢,也只是当着家里人的面装模作样地训斥一通。
但是,这种训斥倒好像是褒奖,根本不是批评,更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所以手底下的员工更是兢兢业业,丝毫不会放松对工作的热情。
看到守卫根本不给面子,范青有些恼火。在秦丰的面前,这不是掉链子的事情么,自家的产业,那就是自家的大门,到自己家竟然没法带一个人进去,感觉没面子。
“你信不信我削你,”范青举起手掌。
虽然是练气二层的修为,不过和眼前的这位守卫比起来就差多了。这位可是练气六层的水平,动起手来,范青恐怕不用一个照面就给趴下。
当然,守卫可不敢跟范青动手,那可就是没事找事了。
“你打吧,打死我也必须得有老板的允许才可以进去,”守卫老老实实地站着,似乎等着挨打。
秦丰站在一边,拉着范青的衣角。
他不敢碰范青的手,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对她任何不规矩的动过都可能是被认为不检点。这一点秦丰还是很注意的。
“范青,你就别难为他了,还是给你父亲打一个电话吧,”秦丰提示道。
范青也没办法了,守卫太过于认真,看样子即便是骂他一个狗血喷头,也不会放行的。
“你等着,”范青对守卫说道,然后气哼哼地拿出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你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他竟然不让我进去,”范青气呼呼地告状。
她故意说守卫不让她进去,而不说是拦着秦丰。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父亲对这个守卫下手。
可惜,范得利太了解自己的手下了,是绝对不会难为自己女儿的,很名下女儿是无路取闹了。
范得利在电话里呵呵笑,充满了疼爱。
“算了,青儿,他们也是按照我的规定做的,”范得利没有上女儿的当。
随后,守卫接到了范得利的电话,这才朝着范青笑笑:“小姐,对不起,老板让您带着人进去了。”
范青也不看他,一扭身,招呼秦丰就走。
不愧为是华夏王国第一大药业公司。走进大楼,立刻感受到那种宏大的气魄。大楼内部,装潢的相当别致,各处景观不宜,走进大楼,真就好像走进了一个王国。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范青也没有敲门,推门就进去了。
秦丰只好规规矩矩地跟着在后面走进去。
范得利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宝贝女儿,笑眯眯地有股说不出的甜蜜,眼睛几乎都不看秦丰一眼。
一进门,范青就跑到了父亲的身后,搂着范得利的脖子,活脱脱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这就是女儿和儿子的不同了,儿子要是到了这个年纪,即便是喜欢自己的老爸,也不会这么腻歪歪地沾上。
父子俩好一阵的热乎,范青这才把秦丰介绍给范得利。
范得利上下打量着秦丰。毕竟是久经风霜的人,对于年轻人总是用一种挑剔的眼神。
“你就是秦丰?“范得利问道。
秦丰眼睛低垂着,点点头,没说话。
忽然之间,言语并不缺乏的秦丰没了话,不知道面对着范青的父亲应该说什么,甚至是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