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将徐梦兰抬了起来,一个抬头,一个抬脚,而徐梦兰身体一样的要挪动着,因为她实在是不好受,身上巨热无比,但是手脚却被绑着,心中就好像被成千上万只蚂蚁爬一样,心中的痒根本就不能用手抓的到。
几人蹑手蹑脚的将徐梦兰抬到一个房间中,然后王毅走到房间面前,手申在墙壁上摸了一个地方,随后墙壁处凭空开始出现裂缝,渐渐的朝着左右两侧拉开,当拉倒有一个正常的门大小的时候停住了。
然后里面是一条漆黑的隧道,这时,里面的第一个灯开始亮了起来,然后后面的灯也逐渐的亮了起来,一排过去,就好像排练好的一样,非常的有规范,这就是这个密道的杰出设计之一吧。
王毅对着两人轻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跟我走,要不然到时候就有你们两个受的了。”
“少爷,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费尽周折的将这个女人弄回来,然后又这样偷偷摸摸的送出去,你不觉得有些可惜吗?再说了,我看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纯呢,不如就送给我们哥两享受享受,少爷你看如何?”一名保镖一脸猥琐的对着王毅说道。
“呵呵,你们的色心还真不小啊,不过我可告诉你们,既然连我都消受不起的东西,你们想都别想,或许你们还不知道她是谁吧,她的来头可大了,随时要你们的命都行啊。”王毅有些嗤笑这两个保镖,因为他们的想法和当初自己的想法一样,但是到了后来他父亲给了他一个耳光之后,他的脑子就好像醒了一样,瞬间的明白了这个道理,他现在在想,到底是什么警察会让自己的父亲那么害怕,所以现在的办法就只有按照他父亲的安排做。
两个保镖互相望了眼对方,然后苦笑了一下,随后跟随在王毅的后面将徐梦兰扛了出去,隧道里面被两边的灯光照的通亮,就好像白天的太阳照射一般,只要眼睛不朝着灯管看过去,就不会刺眼。
这时,在王家别墅的门外,一群警察朝着别墅中就蜂拥而来,带头的正是唐平川,这个国际刑警的头头,他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有两个,第一就是像唐天所说的徐梦兰在这里,第二呢,他们也监视了这个叫王鹏冲的人很久,甚至还有卖毒的迹象,但是一直没有证据,所以趁现在他刚好有搜索令,这次他打算将王家翻个底朝天。
唐平川等人是直接破门而入,根本就不去理会有没有门铃这些东西,直到别墅内院门口的时候,王鹏冲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脸上有些不太开心的样子对着唐平川说道:“额,请问你这个是干什么?”
“你好,我是国际刑警,叫做“唐平川。”是一名国际督察,我想你配合下我的工作,这是搜查令。”唐平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放在王鹏冲的面前。
王鹏冲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这张搜查令,随后说道:“哦,原来是唐警官啊,既然有搜查令那就请吧,反正我王某人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王鹏冲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道。
唐平川随后命令孔林那帮人进屋搜索,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能放过的,他们来找的不是人,而是毒品,至于徐梦兰的安危,唐平川敢断定,那个唐天绝对不会撒手不管的,谁叫唐天收了别人的钱呢,收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
孔林这帮人可不是吃素的,就连一旁的缉毒犬都带来十多只,每一只都是破过大型的贩毒案,当王鹏冲看见这些缉毒犬后,心中不禁的开始有些后怕,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精神上瞬间的紧绷了起来。
随后,唐平川看到王鹏冲看到缉毒犬的反应之后,心中就暗自的下了一个断定,这个王鹏冲绝对不简单,看来这屋子里面真的放有毒品之类的东西,随即唐平川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他不想让王鹏冲知道自己的心思,他发现王鹏冲时不时的会看向他,所以他敢断定,这个王鹏冲懂得一点点的心理学和肢体动作学。
王鹏冲的心中只想着,没想到既然这个唐平川会玩这一手,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这个人的能力,事到如今也只好看运气了,不过他带来的这些人都是一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根本就不是王鹏冲的手下能匹敌的,如果被查出来放在房间了的毒品的话,那么自己这些人也只有乖乖的被捕,到那时候再从牢里面动手脚出来,这也是最好的一个办法了,自己别墅中最多不过三十人,加上外面那些隐藏的十几个人,也才五十余人,但是唐平川这一趟人来了足足一百多个,哪里能拼啊,再说了,自己的人还有些连枪都拿不来的。
别墅的墙外上,一个人坐在上面,嘴上叼着一根草根,然后非常悠闲的坐着,就好像猎人等待着猎物出现一般,这人正是唐天,因为他从黄文杰的口中得知这栋别墅有条密道可以通往这里,这也是当初王毅带着黄文杰走过一遍,黄文强才会知道的。
这时,王毅带着两个保镖从密道穿了出来,正好在唐天的下方,而唐天在墙上似乎等了很久一样,然后将口中的草根吐了出来,随后道:“终于来了,老子等你们很久了。”
下面王毅三人就好像遇到鬼了一样,凭空冒出了一个声音,就差被吓到屁股尿流了,然后三人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抬头一看,墙上面有一个年轻人坐在那里,一脸的伤疤,但是浑身的肌肉非常的强壮结实。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王毅带有些结巴的对着唐天说道,明显是心中有些心虚,还有就是被刚才声音吓到了,毕竟从一开始就是紧绷着神经出来,谁知道一出来就听到那种声音,换做谁都不好接受。
“我是谁?”唐天用手指了指自己,随后气质轩昂的说道:“我只是一个当局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