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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视线告别视线,却没有视线(1)

我不相信鬼魂再现,依我目前的悟性和感应能力,我还达不到通透和体验如今人们在进行探索中的灵异世界。比如:一个旧屋的主人死了,而49天之内,他生前所用过的一切仍然被他占据着,包括他坐过的椅子的位置,以及茶杯的位置,和茶杯里的一种温度。虽然我常会暗自说一声:见鬼了!但是鬼到底是什么样,我没见过。外面的凶杀、暴力、生老病死,让我怀疑是否有鬼的存在。当我跟振一说起这些时,他说了一句:如果真有鬼,从远古时代到现在,这世上已经让鬼占满,那人得寻找其他星球生存了。细想一下,他说得也不无道理。缘于他这句话,我对灵界的那种恐惧暂时消失了。

当我离开那个神秘地难以解释的小村庄后,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去佟寒的墓地。我始终没有打开佟寒的那本日记。我独自守在这座城市的最尽头,看着佟寒的墓碑,那只是墓碑,里面只有佟寒的一张照片。一张被深埋而永远年轻的照片,一张将永远展示在外承受风吹日掠行将模糊的照片……我望着手边的厚厚的日记,有一本带锁的日记始终没被我打开过,那是没有钥匙的小锁。我不知道那里记载着什么,或者只是些片断的记忆,或者是流水账的生活,或者——是他心底一个惊人的秘密……我被自己这种无边的幻想无置可否地逗笑了。我可以强烈地感觉到那笑是多么虚弱,我可以瞧见自己的表情,尽管没有镜子。

“振一,陪我去看一下佟寒吧,最后一次了。”回来的这些日子都是振一经常过来陪伴我,我们一起关在这小屋,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那么默默坐着,欣赏着他一起带过来的一支或者一束鲜花,我俩仿佛都在默数鲜花的花瓣和枝叶,甚至花瓣和枝叶上的每一个纹路,数完了,或者数乱了。我们才分开。振一会满足我的每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对他也只有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要求了,比如倒一杯水,买一个馕,他会提议带我去吃“比萨”什么的,我都会拒绝,我惧怕人多的场合,尽管都是陌生的路人。我已经习惯在一间屋子里生长和呼吸了。

一个人有一个坟墓或两个坟墓,甚至没有坟墓。我们来到了佟寒的墓前。

守墓老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的身边。我发现这是个拄着手杖的老人,岁月在他脸上刻了多少条纹路已经无以数清了。我忽然有种陪伴这位孤独老人度过一夜的念头。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故事。我小的时候就是个喜欢听故事的孩子。长大了,这个喜好依旧对我纠缠不休。

“老伯,我家好远,我们今晚就在这陪您一起守墓,明早再走好吗?”

“陪我守墓?呵呵,我在这整整守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这孩子。”

我看到一个人从另一块墓碑旁起身走了。

“姑娘,我猜你是来看望你的情人的,是吗?”老人也敏感地看了一下振一,他觉得自己有点多言了,露出了有点愧对的表情。振一倒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用手牵着我。

“你怎么能看出来?”我问。

“从你的眼神和神情中。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年,我见过无数扫墓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死者是他的什么人。这是这些年来我练就的唯一本领。”

“那您能告诉我刚才走掉的那男人是来探望他什么人的吗?”我又想起刚才那个背影。

“他来看望他的母亲。”老人说到这。我明显的感觉到振一的手动了一下。

老人邀请我们到他的小屋。振一面露难色,可是我很想去,也许是幽闭太久的缘故,也许是与文字相依为命的缘故,我的好奇心要远远超过任何一个人。老人独自住在一座小土屋里,那里堪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些东西的来历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每一样都是我捡来的,包括那张木床。”

“老伯,你喜欢《红楼梦》?”我猛然发现他的床头有本破旧的《红楼梦》。

“它已经陪我度过了三十年。没有它,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打发这三十年的光阴。”

我感到吃惊。我的判断没错,这是个有故事的老人,他的故事绝对不一般……

你可能永远无法想象半个世纪前的那种恋情对一个人意味着什么。我的父辈是老新疆人,一直在一个叫伊犁的农村生活,就是后来的兵团。我运气比较好,中学毕业后就被分到队上做文书,就是坐办公室。在此期间,我遵父母之命娶妻生子,过着挺平静的生活。我以为日子就可以这样平淡而又安静地继续下去,直到老去。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一段说不清的感情,我的整个人生发生了变故。

记不清是哪一年了,我的办公室又新分来一个年轻女同事,那女孩很内向,不喜欢说话,没事总喜欢一个人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队长也非常关照她,时不时地会招呼她到他办公室去谈谈话。有几次,我出去回到办公室时撞见他们在一起说话,女孩子的表情显得极不自然。我仿佛看出点什么,就尽量避免与他们相撞。有一天,那女孩忽然对我说,让我跟家里说一声,晚点回去,今天是她的生日,让我陪她。我想张口问她队长怎么没来,但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我没问,就在那里陪她过生日。这时,她说想喝点红酒助兴,我就跑出去买了两瓶红酒。怎么说呢,她是个很让人心疼的女子,也可能在我的潜意识里对她有着某种梦想,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让她快乐起来,她不喜欢笑。那天生日她却笑得极开心。只是,我现在都不知道那是真开心还是一种难过的开心。总之,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看出她内心有一个无以解脱的郁结,她在拼命挣扎。但最终,她也没能对我说出什么郁结,我对她一无所知,她的身世,她的内心……当她倒进我怀里的时候,我想要推开她,可不知是什么东西让我的手显得柔弱无力,却给了我紧紧搂住她的力量。人与人之间,或者说,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的话可能永远都不会说出,但彼此却是有种无以名状的默契,可能这默契会持续一生,也可能是一瞬。我吻了她,深深的热吻……我只是用手一遍一遍地爱抚着她光洁的皮肤。而当我的手缓缓滑向她的腹部时,她赶紧把我的手挡了回来,我已经发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顿时,我明白了一切。我没有声张,就这样陪着她坐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她不知去向。而我却莫名其妙地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他们像打一条狗那样打我侮辱我,我的腿被打断了,落下了终生残疾。就这样,她的一封遗书判决了我的一生。我百口莫辩。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孩子为此都离我远去。我蹲了十年的监狱。在我出狱的那一天,我无处可去,流落街头。我那时真有强奸女人的念头,然后再判我一二十年,我真愿意在监狱里了度此生。良心让我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我最终选择了这里,或者可以说这里选择了我。与亡灵相伴,心里会轻松踏实。

“这是场阴谋。”我说。

“那又怎么样?不过,我的人格永远不会被注销。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从前的种种已经在我心中渐渐褪色。这就是我的全部经历。简单极了。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的经历。现在连自己的户口都没了。不过,反过来想一想,户口又算什么,注销户口,并不等于注销生命。”老人平静地说。最后这句话,让我明白了他内心潜隐的委屈和一份固执的悲壮。如果不是个深受冤屈而执着于自己的人,是不会说出这些话的。

“我们送您回家去。我相信他们会理解、接纳您的。”我说得有些激动。我看到振一奇怪地瞟了我一眼。

“谢谢你,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已经习惯了没有我的生活。我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这样挺好。”老人说到这里表情有些黯然。

我发现在老人的床边有一个纸箱,那里面密密麻麻记载着什么。

“那都是没事的时候随意涂抹的东西,不值一看。”老人在回答我心中的问题。

“我看看可以吗?”

老人迟疑了片刻,把箱子打开了。我被箱子里所盛的东西惊住了。那是一些废纸和树叶,虽说参差不齐,却也规整。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那小字的功底绝不亚于任何一个书法家的功力。我再仔细看内容时,我发现每一片树叶和废纸一都记载着一段心灵的写照,我敢断言,那是一个令人折心的故事,是一部绝无仅有的经典作品。

“应该出版。没和出版社联系?”

“它只是我个人的一种乐趣一种寄托,我不能忍受它被现代书商炒作赚钱。”

“可是那样会有很多人去感受它感受人世间一个片断。一本好书可以拯救一个灵魂。”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些不自量力地卖弄,赶紧打住。

“其实,这世间除了自己,谁都别想着真正拯救谁。人类总以为自己很伟大,可以拯救和统治万物生灵。仔细想想,人是最悲哀的。”

在佟寒的墓碑前,我遇到了一个老人,一个用思想去活命的老人。我记住了他,他足以让我感受到生命的宽广与强大。人本来是没多少思想的。是人类寻找和承担“痛”的一种高级本能让人变得有了思想。

离开了墓地,我忽然感到某种悲怆霸占了我的内心,我有点想哭,这些日子总是脆弱得想哭,想巴特的时候想哭,遇到这个老人时也想哭……但我没能在振一面前哭出来,我始终无法在另一个人面前展示我的脆弱。

“振一,我想喝酒。”我想到了酒,想到了我最喜欢的干红,干红在我心里是最高贵也是最个性的酒,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原色和醇厚、还有特有的酸涩。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很多人无法忍受那股酸涩,掺入雪碧,在我看来,那是对干红最不可原谅的糟贱。我要是干红,我宁愿自己是毒酒,也不愿意被人掺入其他原料。

振一买了酒,说:“在哪喝?去我那里好吗?”

“我要回自己的家,安全。”我说。

振一说了一句,你真象个孩子,就挡了出租车。

我没能抵挡住酒精的摆布。待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双手紧紧搂着振一的脖子,我丰满的胸部就紧紧贴着他的胸部。

肉体紧紧贴着这样一个大男人,我竟然没有丝毫害羞之感,我的那种天然的心态令我自己都感到惊奇,许多年前的那场作为女孩的劫难在我脑海一闪而过,那算不算劫难,我已经不再关心了,只是让我有点遗憾的是,我太早就被动物性地变成了“女人”,而不是被爱。

他注视着我,那视线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将我全身的细胞牵动起来,他的大手轻轻覆盖着我的背,见我醒来,他的手微微移动了一下,这轻微的移动如电流般击中了我的某个要害,我感到自己体内有种叫做“本能”的东西在一点点地渗出……

我没有回避他的注视,我也在注视,我甚至自信我的注视甚于他的注视,我也自信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其实,在男人面前,我并不知道我需要什么,这近乎是每个和男人交手的女人的通病。我感觉到他的手开始在我的整个背部逐步进行探索,他摸到了我的庠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好庠”。

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我们象多年的恋人,彼此熟知和明白。他翻身压住我,猝然轻住我的嘴唇说:“不许笑。”我还是忍不住地要笑,我也说不清怎么就那么想笑,也许是波西米亚还留在我体内的缘故。我的身体被他用力翻过去,他的手从后面伸入我的两腿间,彻底覆盖住了我的私部,用力按住我最敏感的那个部位,我再也笑不出了,开始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我的贴身内裤已经湿透了,我的那点私部被他的手用力按住揉动着,我已经无力控制自己了,我的腿缓缓不听使唤地分开、合拢,体内那彩凤随鸦种过电的感觉,那么舒服又那么难受,让我想要摆脱,试图逃开那致命的手指,我的身体已经被他压住,我逃了一次,又被他捉了回来,然后更激情地压住我,吻我的脸颊、脖颈,而那只手始终按住我的那个“点”不愿意离开,在手的运作下,一种奇特的波进入我的皮肤、细胞,击中了我的某根神经,那根神经使我的全身开始变僵以至开始痉挛,有那么一瞬间我近乎处在死亡的边缘,我晕眩地死死抓住了振一的胳膊,我的双腿和胯部变得僵硬了,我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匆匆地离我远去,有一样坚硬而柔软的东西就在那一瞬不管不顾进入了我的体内,一种生理上的反应使我本能地抱住了进入我身体的那个男人的腰部,大声呻吟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身无力、瘫软地蜷缩在振一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振一,你把我变成女人了。振一……”

性与性的融会对称呼起着决定性的改变。

振一凝视着我,那眼神里除了满足更多的是探究和疑惑。

——你是和佟寒吗?

——你说什么?我睁着迷朦的双眼问。

——我是说,我是说,哦,我是想说首先把你变成女人的不是我。

他说得有些艰难。

——你在吃一个死人的醋?

我把胳膊从他后背狠狠抽出来。

——不是,米诺,你别生气,我太在乎你了,我以为你是处女。

——你很失望?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佟寒?

——我不想骗你,也没必要骗你。不是佟寒。

——那是……?

——别问了好吗?再问下去我会哭。

我想起了那曾经的一幕,我惊奇地发现我居然不恨那人,多年过去了,他给我造成的身体疼痛已经不复存在了。他那么帅,他那双眼睛里的情感我永远忘不了,我知道那是一个对我有感情的“男人”,只是,他进入的不是时候,选择的也不是地方,那个深深的树坑一直深陷在我的梦中……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心甘情愿和振一完成男女之事的,那种事不会让人讨厌,因为振一不让人讨厌,他的眼神我总是感到亲切和熟悉,说不清楚。我也承认我喜欢和他在一起,喜欢让他无休止地占有我,我也占有他。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健美,我相信,这健美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拒绝,尤其象我如此孤独而又不愿意承认孤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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