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错,你可以选择不接受这条件,我也可以选择不完成任务!”刘丽珍斩钉截铁地说。这两个条件是她的底线,既可以帮到杨梓欣,又不会违背她的不再杀人的誓言。
刘龙在心里盘算着,一枪杀死杨梓萱就一了百了,到时候贺宇晗查起来,也不会这么快查到自己的身上。但现在活捉的话……
想来想去,刘龙还是决定先把梓萱拿到手再说,便说道:“你有把握捉住那个丫头?我的手下几次下手都不成功。”
“如果对我没有信心,这通电话也没有意义了,那我挂了!”
“哎呦,别急嘛!珍珍,这么多年,你的性格一点都没有变,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放屁!你担心你自己吧!我不是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丫头,你几句花言巧语就可以把我骗到。”刘丽珍不屑地说“我的真心被你拿去喂狗了。”刘龙妆模作样地哭了两句,继续说道:“那好吧,你的任务就是把人捉住,你需要什么帮忙?”
“不用,到时候我会通知你时间地点,你不用再找我了。”
“珍珍,你真绝情,我想听一下你的声音都不行吗?”
“别给我装,你再找我,我们间的合作就结束!就这样吧!”刘丽珍决断地挂上了电话。
刘龙还想说些什么,但忙音打断了他,他生气地对着话筒骂了一句“妈的!”,粗鲁地把电话扔到桌面上,却不敢再次打电话找刘丽珍。
这么多年的合作,他对刘丽珍很熟悉,刘丽珍是那种说一就是一的人,她说得出必定干得到。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杨梓萱是重要的棋子,他一定要得到手。
贺宇晗的势力越来越大,他要好好打击一下,以保证自己在江湖上的位置。
宽阔的八车道水泥路,变成了单车道的泥路,车子旁边的汽车变成了拖拉机,匆忙的行人变成了悠闲的牛儿。从车窗忘出去,除了种着各式农作物的耕地外,就是一间间的泥屋子。
贺宇晗把小车停在一间的红砖屋外,一双修长的脚从驾驶座伸出来,然后上身也优雅地离开车厢。
“吱”他推开木门,屋子里的一男一女离开从长板凳上站起来,“三少!”
“嗯!”贺宇晗对这一男一女挥了挥手,“他们怎样了?”
“在等待着三少的处置!”那个男的回答道。
“行!”
说罢,贺宇晗走到左边的墙壁,在几块红砖上点了一下,屋角处看似坚硬的地板慢慢移开,成为一个足够两个人通过的入口。
贺宇晗顺着入口往下走,在离入口处有五级楼梯的墙壁上按了一下,双手插着裤袋,慢悠悠地走下去。
这里是一个地下城,也是“黑夜”在这个城市的一个据点,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人才在办公。这里虽然处于地下,但通风设施非常先进,身处其中就如身处地面一般。
贺宇晗沿着走廊,左转一下,右转一下,最后来到一个像篮球场的房间。他在特制防弹门上面按了按,门自动打开了。
见贺宇晗走进,里面的人都恭敬地鞠躬问好:“三少!”
“嗯!”贺宇晗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就径直走到唯一的沙发上坐着,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子分站在他的两边。
“问了吗?”贺宇晗问右边的男子。
“他们都是黑道上的小混混,欺善怕恶之徒。”
贺宇晗点了点头,那男子继续说:“他们说当天早上,张妮打电话给他们的,他们只是按吩咐做事。”
“怪不得俗语说:最毒女人心了。张妮这个女人,当初就一心勾引我,我惩罚她后竟对萱萱下手。”贺宇晗拳头攒紧,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我不应该让她死得这么痛快的!”
“忍,把他们带出来!贺宇晗对右边的男子说。
忍立刻指挥手下把三个男人拉出来,他们的上衣被脱掉,暴露在外的皮肤是一条条红得刺眼的血痕,像是被很粗的皮鞭打出来的。
原来差不多两百斤的大汉,在地下城囚禁了好几天,受了不少的皮肉之苦,皮下的脂肪也被打走了不少,如果不认真看,真的认不出他们就是当天想要欺凌梓萱的男子。
“三少饶命啊!我们三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泰山,得罪的三少,请您饶命啊!”为首的一个男子一看到贺宇晗就不停地求饶。
贺宇晗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根本不知道那个是三少的女人,是我好色,是我不好,请三少原谅我们。”那个男人边说边掌掴自己。
“啪,啪,啪!”肉体击打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那个男人的脸也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见贺宇晗还不为所动,一个男子说:“三少,当时我只是听命捉住小姐,但欺辱她的人是老大,求你放过我。”
“是啊,是啊!”另一个男子附和道。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们也想要上,只是我先来而已!你们和我一样,小姐的全身都看过。”为首的男子指责自己的两位兄弟,他就算死也要找人陪。
在大难当头之前,这些蛇鼠之辈个个选择自保,保住自己性命最为重要。
贺宇晗看着三个人互相攻击,不悦地皱了皱眉,果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愚笨、自私,留在世上简直是浪费国家资源。
“咳!”贺宇晗清咳一声,三个人同时闭嘴,六只眼睛带着期望的光芒看着贺宇晗。
“冉,如果有人看了你女人的玉体,你会怎样做?”贺宇晗问站在左边的男人。
“挖了那个人的眼睛!”冉用机械般的声音回答。
下面跪着的三个人吓到不停地哆嗦,“三少饶命,三少饶命啊!”
“我觉得挖眼睛太血腥了,一个人没有了眼球,眼睛看上去就是一个黑洞,太可怕了,会吓死其他人的。”贺宇晗平静地说道。
“对,挖眼睛太血腥了!”那三个人嚷嚷道。
站在右边的忍看了他们一眼,可怜的家伙,你们怎么不乖乖接受挖眼睛呢?
“对,我不喜欢血腥的场面。”贺宇晗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们说在他们的眼睛绣花如何?听那些绣花师傅说,绣的针数越多,图画就越逼真。为了出来的图像逼真,你们要在一个眼球上有最细的针刺超过500下。”
一个残忍的处罚,在贺宇晗的嘴里变成了工艺品的创作计划,他说得是如此的平淡、优雅。
听到贺宇晗的刑罚,三个人的脸“唰”一声地变白,张开口,却连一声都发不出。
“对了,我不喜欢听到惨叫声。”贺宇晗对准备用刑的手下说。
其中一个人拿出一瓶发出恶臭的液体,灌到三个人的嘴里,强迫他们吞下。
他们三个被迫吞下液体后,觉得喉咙一阵发烫,几乎可以喷出火来,他们难受地在地板上打滚。炽热过后,他们感觉自己的咽喉被一些东西封住,张口说话却发现无法发声。
早已准备妥当的手下分工合作,有人捉住他们的四肢,有人撑着他们的眼睛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