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晨暗自想了想之后,也开始默默的跟着那人下注。竟
毕竟阮晨也不希望自己在赌的时候老是输,虽然小太监给自己的钱绰绰有余,但是每每看到自己的钱被别人赢过去还是会心疼的。
又是几轮下来,阮晨有输有赢,不过好在的是赢的几率要比输的大。
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人大概是觉得自己赚的也差不多了就开始慢慢的收手。
阮晨也立马退了出来,跟在那人的身后。
出了赌场的大门,阮晨主动走了过去和那人攀谈了起来。
“兄弟,可以的啊。今天哥哥跟着你可是混了不少,来来来!哥请你吃饭。”
说着就将自己的大膀子往季景焕的管家脖子上一放准备有些强制性的带着他走。
不过很快,阮晨就发现这不太现实,因为这个管家真如同小太监的情报一样,有着很不错的身手。
他嘴上一边说着不用不用,身子一边如同泥鳅一般滑溜,几次都让阮晨扑了一个空。
阮晨最后也只能悻悻作罢。
“对了兄弟,你姓什么啊?咱们也算有缘,交个朋友怎么样?”
那管家接着又摇头又摆手的道:“哎呦,我就是一介草民,哪敢高攀爷您啊,能让爷赚上一点绝对是草民的荣幸,怎敢再奢求和爷做个朋友。”
阮晨看他既然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也不好再坚持什么,只好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
“那行,兄弟你珍重,我门有缘再会。”
说完一个抱拳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走了。
那管家静静的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阮晨高大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没入了黑暗之中。
等到阮晨再回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面前的桌子上也已经重新填了好几个空酒坛。
不得不说,如意酒楼的酒真是有点意思。这个酒喝多了之后并不会让人产生头晕目眩的恶心感,只会让人产生一些朦胧感。
阮晨看着房间中这么多的坛子不由的皱了皱眉道
“怎么搞的,你一个人喝了这么多。”
我抬眼看了看他,然后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问道
“怎么样,事情办好了?”
阮晨点了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丑时就会听见那季景焕的死讯了。”
我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道:“有没有落下什么把柄?”
阮晨摇了摇头,笑着道:“暗杀这样自己的事情我干多了,把柄这种东西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我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道:“行了,既然你也都回来了,就赶紧把这伪装卸了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要会皇宫去了。”
阮晨嗯了一声。
我直接从他的身旁走过推开门有些蹒跚的走了出去。
阮晨从二楼居高临下的走出了酒楼门之后才将屋门轻轻的阖上,开始有些迫不及待的褪去自己的伪装。
毕竟这伪装的东西弄的自己真是全身都不舒服,浑身难受。
要不是为了自此的任务,这写伪装的东西他是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拿出来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