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有意无意的放慢脚步,身后有几个家伙已经跟了他大半天了,兰斯只是好奇自己今天低调的很,怎么会有人打起自己主意呢。
转过一个街角,是一片阴暗的街区,路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人,有,有,吸毒的,大架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后面跟踪的人开始快步靠近,兰斯计算着距离,在那人出手之时突然转身。
那人正一棍子朝兰斯脑袋后击去,谁知道兰斯会突然转身,被吓了一跳,手中更是用卯足了劲,"砰","咔嚓"棍子击打头部发出的沉闷响声,和棍子断裂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拿着半截棍子,看着兰斯愤怒的双眼,那人一时竟然傻了。
兰斯早就看清了来人,本来还准备躲避一下,转念一想决定看看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于是硬生生受了他一棍,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装出被击昏的样子缓缓朝地上倒去。
"大哥!大哥!"卡达在几个弟兄的叫喊下回过神来,揉揉双眼,心想没错啊"自己明明看到他笑了一笑,不像是被击昏的样子。"用脚踢了他两下见没有反应才渐渐放心,对身后的兄弟说道"给我捆上带走,妈的,今天竟然让老子出丑,这回由你好看。"
看着几个人麻利的把兰斯捆绑起来,卡达还是感到心寒,普通的人经这样一棍早就头破血流了,这家伙愣是没伤没血,简直硬的像个钢皮猪,难怪自己在拍卖会上捏他像是给他挠痒痒。
兰斯被放进一辆马车,马车七拐八弯的走了好长一段路,然后兰斯听道了开门声,又被抬着走了一段路才进了一间屋子,把自己牢牢的绑在了屋内的木柱子上后众人离开。
兰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几乎来到了紫色的海洋,这是一间卧室的外间,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紫色的,里间有一具大榻,深紫色的帷幔和紫红色的锦被引起人无限的遐想。兰斯的脑子渐渐明晰起来,摇头叹道"看来这位紫衣姑娘还真是记仇的人。"兰斯可以肯定一定是拍卖会上的邻居把自己请来了。
过了一会,门开了,只不过是被踢开的,兰斯皱皱眉头继续装昏迷。脚步声传来,兰斯感到对面有丝丝热气,想来那人必定是离开自己很近了。
"啧......啧......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英俊的,可惜了,父母竟然没有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话音未落,一桶凉水泼在脸上,兰斯喘几声假装从昏迷中醒来,眼前是一张成熟的脸,高贵妩媚而又微微带煞,脸部曲线柔和,光泽而有弹性,眼角的鱼尾纹说明她绝对在三十岁以上,但是可能由于保养的缘故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
这时兰斯心中的疑团才松开,自己一直在想,一般一个少女是不会用那种极具魅惑力的香水,看来自己没有怀疑错。同时也对这个女到惊艳,从自己专业的眼光来看,她拥有比例协调的身躯,几乎和自己等高,双腿长长,浑身上下透出一种魅惑偏偏又有一张高贵不可侵犯的脸柔和了端庄与骚媚。
女子看着兰斯醒来,本来以为他会害怕,会哀求自己,会惊慌失措。但是他没有,这个该死的男人一点没有悔悟的表情,他居然还上上下下的用贼眼扫视自己,一时间气从心生,不由自主用手扫了兰斯两个巴掌。
女子打完才后悔,自己只是要教训他一下,这样一来仇是越结越深了,自己虽然不怕他,但是毕竟他的身份没有搞清楚,万一有什么后台也颇费手脚。
兰斯脸上挨了两掌也是一愣,接着火苗从眼里冒起,自己的脸只留下了女人的唇印。现在居然有女的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自己,玩游戏的心态被毁坏无余,微微运气,浑身骨骼哔哩啪啦的一响,捆在身上的绳索从中间断裂,心道"女人你自找的。"
"啊......你怎么......"女的看到兰斯没事一样挣断了绳索,嘴中失声惊叫,就被兰斯逮住了反身按在墙上,起先女的死命挣扎,但是在兰斯的大力下哪里有效,兰斯身上的水渐渐浸湿彼此的衣裳,挣扎带来的是倍加亲密的碰。
兰斯只觉得骨肉摩察之际带来的舒适感渐渐战胜了自己意志,对方的而又结实,她身上该死的香气足以弄起男人最原始的,无奈之下兰斯恶声道"你再动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出去。"
女的也不比兰斯好到哪里,对方身上的阵阵热量和男人气息熏的自己浑身发软,开始还是反抗的挣扎到后来竞然变得成了舒适感,兰斯的恐吓起到了臆想中的效果。
"你想怎么样?杀了我?还是我?我警告婆婆要是动什么歪脑子我一定叫你死无全尸。"女的也不甘示弱恐吓起了兰斯。
兰斯起了戏弄的念头,把手移到她的,使劲摸两下,又狠狠的拍打两下,面无表情的道"那就杀了我把,我老师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舒服。"
"你.........你......"女的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警告毫无效果,反而引来了一条狼,眼睛中霎时蒙上一层水雾,眼睛一闭来个不理不睬,心中苦闷"早知道他是色鬼一个,自己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兰斯见效果差不多了,以极大的克制力挪开挤在对方身上的躯体,认真的说道"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坐下来谈谈了。"
也不理对方的反应,兰斯找个椅子坐下,见对方还是满脸戒备,也不介意随口道"我想你们家里应该很少有人可以活过五十吧。"
女子内心一震,不由自主问道"你怎么知道?"问完才暗暗生气,这人一定有目的,自己万万不能上当,但是一想自己家里的确父母都是在四十几岁的时候就逝世了,原来以为是正常的事情,依他的意思难道还有内情不成。
再看看兰斯,脸上满脸真诚,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双目闪着寒光,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对他自己的论断很有信心。
她也是久经风浪的人,刹那间从混乱中回复,他要是对自己心怀鬼胎就不会找这么个理由来磨蹭了,于是整整衣服从容坐下问道"难道有什么原因吗?"
兰斯对她的表现也很吃惊,一般女子遇到这种情况已经吓坏了,哪里敢像她一样侃侃而谈,心中有了好感,脸上也挤出几丝笑容道"我还是那句话,为什么在香水里加曼陀罗。"
"曼陀罗?我从没有听道过。你说我香水中有曼陀罗,不知曼陀罗是什么东西?"这已经是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前两次是在拍买现场,自己以为他是借口来轻薄自己,这次又是同一个名字,再蠢的人也不可能三次用同一种方法,同一个名字为借口来接近自己。
"这么跟你说吧,你是不是发现哪天不用香水就浑身乏力,气喘心虚,手脚冰冷,容易出冷汗。"兰斯像背诗一样,随口说出一连串症状,女的越听越吃惊,简直跟自己的情况丝毫不差,自己仗着家中的财富曾经四处求医,可是一直没有发现问题,所有的大夫都说自己躯体很正常。
看着兰斯充满关心和询问的眼神,女的内心没来由的一暖,接口道"是啊,一点不错,我也曾四处求医,可是所有大夫都说我没病。"
兰斯摇摇头道"我也没有说你生病,事实上这的确不是病。我不知道谁要害你,你只是中毒了,长此下去你的寿命不会超过四十二岁。"
"中毒?四十二岁?"女子一时之间被兰斯的话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