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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说(1)

为乔安娜安排的假期

(美国)伊丽莎白·斯科姆巴车尔著

秦红梅译

伊丽莎白·斯科姆巴车尔原来是美国南加利福尼亚的一名报社编辑和旅游作家,现在主要创作以惊险刺激为特色的小说。

他本来就很担心这家旅馆不合她的心意,因此当问她房间是否舒适时,他的声音就暴露出了心中的疑虑。

她站在床边,把床罩从枕头上扯开,说:“还行吧。马丁,让我休息一会儿,这一天折腾得够呛。”

他连忙答应,并提议说:“等会儿我们可以出去消遣一下。”这时他的耳边又响起医生的忠告:他建议马丁带她离开洛杉矶。

“换换环境会有所帮助的。”医生说。

有帮助?对什么有帮助?这个词把他吓了—跳,现在它后面的那个没被说出来的词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头脑中了。

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看到她把头扭向一边,马丁感到一阵心痛,仿佛被刀子扎了一下似的。他知道这种感觉毫无根据,但他由不得自己。生着自己的气,他走出房间来到能俯瞰大海的阳台上。落日余晖在水面铺上了一面古铜色的毯子,沿海滨小径两侧栽种的棕榈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着树叶。他倚在栏杆下,看着下面的露天咖啡馆。夜晚即将来临。遮阳篷下的桌子旁边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客人一边看书,一边慢悠悠地喝着啤酒。身穿橘黄色上衣和白色长裤的侍者正在忙着为晚餐做准备,他们麻利地揭下桌布,又把椅子摆放整齐。

空气里飘散着诱人的烤肉味、烧焦的木炭味以及椰子油浓浓的香味。天仍然很热。他抹了把脖子上的汗,在阳台上逗留了片刻就回到了房间。她睡着了,也许是假装在睡觉,他永远弄不清楚她是真睡还是假睡。

乔安娜是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一头浓密的马发此时汗津津的,散乱地摊在枕头上。她已经脱下了凉鞋,脚上沾了些灰尘,看上去颇有几分孩子气。他很想抚摸她一下,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怕万一惊扰了她,也许她真的睡着了呢。

他走进洗澡间,脱下衣服扔到地上,在淋浴器下面痛痛快快地用冷水冲了很长时间才关上水龙头,然后在腰间围上一块浴巾,光着脚走进卧室,身后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当他翻找干净的内衣、休闲裤与衬衫时,头发上的水滴进了敞着口的行李箱。他不时地瞅一眼床上的妻子,但是她没有任何动静,因此他敢肯定至少眼下她在熟睡。

他在门口犹豫了—会儿,不想离开房间,怕她醒来时他不在身边,但是他想不会在外面耽搁太久的。顺着走廊,他来到了饭店的环形大厅。这里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几个月前他就曾经仔仔细细地研究过特地索取的旅馆的宣传册。大厅里放着几张桌子,上面摆着插着鲜花的赤陶花瓶。桌子周围放着几把藤椅。通向露台的拱门上方悬挂着花蓝,郁郁葱葱的绿叶瀑布般地垂了下来。在他看来,这里是既赏心悦目,又温馨舒适。他想,要是乔安娜也这么想就好了了。

大厅里除了前台接待生路易斯以外,没有其他人。马丁夫妇的住宿登记就是他给办的。

“啊,麦克斯威尔先生!有需要帮忙的吗?”

“明天能给我们安排一辆车子和一名司机吗?我们想单独出去转转,不想和大伙儿一起去。我的的妻子身体不适,很容易疲劳。”

“没问题,”路易斯说,“我们最近刚雇了一个导游专门负责私人观光,他很称职。”

马丁点点头,“听起来很不错,那就定在明天上午十点左右吧。”他从桌子上摆放的物品中找出一本装有本地风光图片的文件夹,里面有瀑布、白色沙滩、华丽的教堂和当地市场的照片。他希望其中某一个景点能够引起乔安娜的兴趣。

当他回到房间时,乔安娜已经起来了。洗澡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他在阳台上坐下来,一边欣赏着文件夹中的图片,—边盘算着:乔安娜可以在集市上买些东西,像刺绣或当地的手工艺品之类的玩意儿。她过去一直是很热衷于这种乐趣的。

过去的乔安娜一直没有从他的记忆中消失,此时此刻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这使他心情沉重起来,对心中的希望是否能够成为现实产生了怀疑。他多么希望找回他所熟悉的从前的乔安娜,快乐的乔安娜!为了这个愿望的实现他才特地安排了这次度假。面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那么的陌生:沉默寡言,无精打采,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仿佛裹在一层厚厚的茧壳中,让他怎么也看不透。

她的医生曾既武断又很不耐烦地向他保证,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你的妻子只是因为一次不愉快的经历而反应过于强烈罢了。你把这看得太严重了。”

他对此持有异议。医生很容易用一种温和的宽容态度对待乔安娜,就像对待一个早熟的孩子一样,因而会低估乔安娜所经历的感情上的冲击。这是马丁所反感的一种态度,然而他能够理解。连他有时也觉得自己更像乔安娜的父亲而不是丈夫。可是,该死的,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啊,是他的妻子!

洗澡间里的水声停了,乔安娜走了出来。她穿着—件轻柔的海蓝色睡裙,乌黑的湿头发松松地盘在头顶上,有一绺没有卡住的鬈发垂了下来。

“你刚才睡着了吗?”他问。

“睡了一会。你有没有到旅馆的其他地方看看?”

他似乎觉得她的声音里有一丝欢快,便紧紧地盯着她看,急切地希望能从她的脸上找到些迹象,但是结果发现那只是他的想像而已。她的微笑没有温暖。她的眼睛,那双美丽的棕色眼睛好像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远处的什么人或某件东西。他心中瞬间的希望破灭了。

失望之际,他习惯性地摘下眼镜,用拇指和食指揉了揉鼻梁。他一直没有忘记,他的乔安娜是被大约一年前的那个夜晚的记忆缠住了。而他也不例外,这一点上帝清楚。那天因为加班他很晚才回家。当他把钥匙插入家里的门锁孔时,听到了她的尖叫。他冲进卧室,见一个人影转身从窗户跳了下去,撞碎了玻璃,落在两层楼下的一丛灌木上。那人摔断了腿,在一小时内被警察带走了。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这个人他们俩以前都没见过,是一个设法闯入他们家中的喝醉了酒的流浪汉。他的目的何在?抢劫?或是强奸?没有人清楚,而且也无关紧要了——反正他连碰都没碰她。

然而自那以后就开始了不断地为她寻医问药的生活。换个房子也不见有什么好转。一次又一次地,他一进家门,乔安娜就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坚持说她刚才看见了上次那个闯进他们家的人,而实际上人家只是一个过路的陌生人、送货的工人或邮递员,甚至只是人群中的任意一张面孔。他让她别担心,因为那天晚上进了他们公寓的那个人已经被关进了监狱。

然而这种解释她不愿也不能接受。随后的数周里,她的隔三差五的歇斯底里的发作把他吓坏了。后来,她竟萌发了买枪的念头,以便他不在时自我防卫。他当然不能答应,甚至不愿和她讨论这件事。她就把自己锁进卧室里,任凭他怎么请求也不开门,最后他不得不把门从门框上取下来。

她用冷冷的目光盯着他,用沉默无浯惩罚他,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他不得不违背自己的理智,做出了让步,给她买了一把小左轮手枪。虽然他给她详细解释了所有安全细则,他的忧虑并没有消除。她把枪放在床头柜上。每当他夜晚迟归,发现她躺在床上,武器触手可及,那种情景就令他不寒而栗。

他每天都要面对她的冷淡,她的那种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儿的态度。当他提议去墨西哥旅行时,她只是耸耸肩,淡淡地说,“马丁,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是你的自由。”

他满怀期待,却被泼了冷水。然而他没有轻易放弃。从前的她曾经是那么开心,整天忙着疯狂购物,和朋友电话聊天,制订采购计划,研究旅行手册,或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直到他听得不耐烦了才肯罢休。他多么希望生活还像以前的老样子啊!

当他把她一个人留在阳台上,进房间取出行李箱中的衣物时,他想起了那把枪。她本来想带着它,在机场设法逃过检查。他坚决反对这个在他看来无比荒唐的怪念头,她却非常恼火地抗议说,“人人都在这么做!看看报纸吧!到处都是关于人们轻而易举地躲过安检的报道!”

后来他总算使她相信了那样做的危险性,或许她根本就不相信,这只不过是他的希望罢了。当他取衣物时,心里仍在担心在一堆衣服下面,或者在某件衣服的口袋里,会发现可以证明能够轻松躲过安检的证据。最后他终于完全放心了。他已经把两个箱子里的物品全倒了出来,按照自己的想法把东西整理了一遍。因为他知道她对此既不关心也没有亲自动手完成这个任务的打算。

日落时分,她同意沿着海边散会儿步。晚饭后,她说很累,他就放弃了晚上出去娱乐的打算。他们很早就休息了。他把灯关了以后,在黑暗中,她说话了。“今晚的那个服务生,”她说。

他就要睡着了,此时不得不强打起精神,“那个服务生?他怎么了?”

她沉默了片刻,最后说,“算了,不要提他了。”

那个服务生。他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竭力回想当时的情景,却不记得那个家伙曾盯着她看,或有什么试图吸引她注意力的举动。当她把被子甩到一边,往阳台走去时,他假装睡着了。后来,他真的睡着了。醒来时,—束阳光透过门缝射进来。她躺在他身边,还是平时的姿势,像胎儿一样地蜷着身子,双手像做祈祷似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放正面颊下。

当他从洗澡间里出来时,她向他道了早安。他努力使自己相信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

“穿凉快些,”她说,“天气很热。”

稍后,趁她穿衣服时,他来到大厅里找路易斯。路易斯已经安排好导游十点过后来接他们,这样他们在驱车去村子里逛集市前可以有充裕的时间吃早餐。

后来回头想想,他才意识到这次冒险从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吃早饭时,乔安娜的情绪和刚起床时相比变化很大,不愿多说话,只用单音节词回答他。她拨弄着自己的食物,在盘子里推来推去,几乎没有动一口。他假装指责熏肉的火候不够,鸡蛋煮得太老,并不失时机地找些话逗她开心:

“我敢打赌,这个厨房从没有获得过邓肯·海恩斯(美国食物批评家(1880一1959)。)颁发的奖章,”他说,暗下决心保持轻松气氛,“来个小甜面包怎么样?或者其他至少能咽得下的东西?要玩一整天呢,乔安娜,你肚子必须填些东西。”

“马丁,我不饿。”她点着—根烟,眼睛望着别处,说:“我希望我们不会花上一整天,天已经很热了,什么也做不了。”

他努力克制着烦躁情绪,毕竟度假才刚刚开始。他说服自己相信美丽如画的风景会像旅游指南上所承诺的那样发挥它们的魔力。因此,他硬挤出一丝微笑,装作很快活地说:

“参观完市场以后,我们可以就近在镇上找家小咖啡馆吃午饭,或者去游艇停泊港附近的美妙的避暑胜地,可以来些新鲜的龙虾,你看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她说

他被击败了,只好放弃。“看上帝分上,我们难道不能高高兴兴地过一天吗?别忘了,我们是来渡假的呀!”

她一言不发。他们默默地坐着,直到他吃完早饭。就在这时,路易斯来到他们的饭桌前。

“先生,麦克斯威尔先生,”他瞅了瞅他们俩,微微鞠了一躬,说:“你们的导游正在大门外等你们,你们准备好出发了吗?”

“好吧,让我们尽快去把这苦差事结了!”乔安娜把椅子往身后一推,站了起来。

他忍着不说什么,并且努力地微笑着,好像她刚刚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他们穿过前庭,下了一段台阶,来到车道上。那儿停着一辆吉普车,马达已经发动起来。司机长得圆圆胖胖的,留着一簇硬邦邦的小胡子,正靠着一棵树抽烟。他使马丁起起了一个关于潘丘维拉(20世纪初墨西哥劫富济贫的侠盗。)的卡通片。他瞅了一眼乔安娜,希望她和他一样觉得可笑,但她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看到他们,司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他熄灭烟,一瘸一拐地走到车子前。“小时候得小儿麻痹症落下的,肌肉不太听使唤,”他说,然后开心地笑起来,“不过不大碍事。我叫曼纽尔,那个小镇我很熟悉,不管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解释。”

曼纽尔把车子开出了蜿蜒的车道,轻松地上了公路。“你们会发现集市很有意思,”他说,“它在小镇中心的一条河流的岸边。我把车子停在一个方便的地方等你们,你们想逛多久就逛多久,你们会发现我们这地方特有的上等的手工艺品。”

曼纽尔一边开车,一边行使导游的职责,滔滔不绝地解说着。有一次,他还把车子停下来,从路边摘了一朵紫色野花,用一个很夸张的动作把它送给了乔安娜。“一种不寻常的,味儿很香的花,”他说,“只生长在这个镇上,非常稀有。”

几乎没等他转身,乔安娜就把花扔到了地上,在裤子上狠命擦手。“我不想要那鬼东西!”

她咕哝着。马丁摇遥头,什么也没说。

沿海边的公路上车辆并不多,但当他们靠迫镇中心时,情况变了。吐着黑烟的公交车,旅行马车、吉普车等挤满了狭窄的鹅卵石铺就的街道。空气中弥漫着木炭味和烂菜叶子味;刺耳的喇叭声和嘈杂的收音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在集市的入口处,曼纽尔找到一个停车点。“我在这儿等着,”他说,“你们不用着急。”

乔安娜和马丁尾随着一个队列鱼贯地穿过市场。这是一个开阔的露天集市,挤满了叫卖的商贩、拿着塑料购物网兜的女人和四处乱窜、碍手碍脚的孩子,偶尔还会有一只在货架间转来转去的脏狗。空气污浊不堪,令人窒息。他们缓慢地穿过狭窄的过道,经过一箱箱的水果和蔬菜、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红辣椒与黄辣椒和一个挨一个的售货摊。摊子上摆着当地的手工艺品、皱纹纸花及刺绣衣物。他打心眼里希望这个地方独有的新奇感能点燃乔安娜以前常有的热情的火花。

她在一个出售纪念品的摊子前停下来,上面摆着一个玻璃蚱蜢、挂着一个塑料晰蜴的钥匙环、一些开信刀、银耳环和小阔边帽别针。他对人们卖的东西摇摇头:这么多垃圾。然而,他发现一些耳环很别致,于是就挑选了一对举给乔安娜看,但她没有止步。

他急忙去追,小心翼翼地踩在布满积水坑、丢着烂菜叶的破裂的水泥地上。

“小心脚下!”他提醒好。当她在另一家货摊前停下来时,他追了上来,“脚底下糟透了。”

她放下那把正在观赏着的工艺扇,很不耐烦地说,“我没事,你没必要总跟着我,我想四处看看。”

“你发现什么中意的东西了吗?”他问,希望能看到她的些许兴致。

“没有什么特别的,”她转过身去,“也许我要买一两只手镯,你先走走吧,我们在那儿碰面,”她指着外面说。从这里能看到那儿的河岸边有一处供人们乘凉的地方和一把长椅。“我再往前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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