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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说(22)

“在接受我的求婚之前,你必须考虑这个问题。我不愿看到你将来后悔,然后对孩子采取漠不关心的态度。我在他眼里已经失去了威信。我希望你能成为他的好母亲,能帮助他摆脱毒品的阴影,恢复他正视生活和面对未来的信心。”

我沉默着掂量他的话。看来他很爱他的儿子,并对过去和现在发生的事深感遗憾,似乎不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

“你能做到吗?”他问道。

“让我试试。”我回答说。

“你不用现在就回答,好好想想吧。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的确,这不是简单的事,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在这个国家,后母的形象已经坏到无法改善的程度。后母已经成了残忍虐待非亲生孩子的女性的象征。而不负责任的艺术家和那些靠编故事吃饭的人,胡编乱造后母如何如何丑恶的故事,更糟蹋了后母的形象。在他们的虚构中,后母就像巫婆一样。对后母的这种偏见由来已久,一直流传到现在。

我肯定要面对很大的挑战,包括上述偏见。我从未生过孩子,除了家庭我还有其他要追求的理想,作为一个现代妇女,我的理想和男人一样,要用自己所学到的专业知识服务社会。我不甘心落在男人后面。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是为了生孩子、做饭,而是为了尽其所能做点有益的事,可能的话,甚更改造世界。

过了几天,拉德玛纳又向我重复了那天提出的问题。我还是像那天一样回答他,但突然不自觉地转换话题问他,“我是不是该放弃我的职业?”我只不过是想试探他的态度。

“不,不用!”他立马回答说。“没必要那样做。只是要你妥善安排你的时间。你在银行的事业还刚刚起步,离成功还有很长的路。”

听到他的这番话,我微笑着,心里想,那就谢天谢地了。做女人真难,为了要出去工作,结婚前要征求父亲的意见,为人妻了还要征得丈夫的同意。这是必须面对的苦涩现实,即便承认它是不合理的。有啥办法呢,有同等的机会就不错了。是的,我渴望发展我在银行的事业,至少不满是于当出纳员,要比这更高。

2。朗肯

朗肯今年十二岁,上初中二年级。他长得很像他去世的妈妈,尖鼻子、尖下巴。他的个子比起同年纪的男孩要高。他不爱说话,即使说起话来也很简短。长得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吸毒呢?这似乎难以置信。当了他的母亲后,我的疑问终于得到了证实。每星期日晚上,照例会有一大帮朋友邀他出门,其中有几个年龄比他要大得多。他们去哪儿,我不知道。但第二天早上他就已经在卧室里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家的。看来他身上还存有一把家里的钥匙。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我们就无法管住他了。我一定要采取措施,让他摆脱这种坏习惯。

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当我锁上前门时,我故意弄断钥匙,留半截在锁孔里。

“大哥,请你过来。”我把准备上床的拉德玛纳喊来。

“怎么啦?”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你来看,我不小心把钥匙弄断了。”我回答说,把手上另—半截钥匙拿给他看。

拉德玛纳站在那里沉思了一会,眼睛在仔细查看,然后微笑着说,“我懂你的意思,明天再换吧。”

“朗肯进不了家了。”我说。

“你会等他的,不是吗?”他半问半吩咐地说。

我轻轻地点点头。

那天晚上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朗肯来敲门。直到电视市目结束了,还没见朗肯回来。我困了,打了几次哈欠。屋前街道上车辆来来往往的声音开始沉寂了,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听得清清楚楚。远处传来马都拉烤肉串贩子的叫卖声。当我即将昏昏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摩托车停在我们家门口的声音,听起来还不止—辆。没多久又听到踩油门的声音,但很快就消失了。后来从院子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我想这一定是朗肯。我打开客厅的灯,听到他试图外门的声音。他肯定打不开,因为半截钥匙还留在锁孔里。我揭开窗帘,打开窗子。

“肯,门锁坏了,打不开。就从窗子里进来吧!”我对他说。

朗肯显得有点惊讶,但他一声不吭,跳窗进了屋里。从他的呼气中我立即闻到一股酒精味,但他并没有喝醉。

“对不起,妈,让您等了”他淡淡地说。

“你从哪儿来?”

“朋友家里。”

我没有再问下去,虽然肚里有很多疑问,譬如,“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等等,但我没问,下次再说吧。他已经向我道歉,这就让我高兴了。我关好窗子。拉好窗帘,然后把灯关掉。

第二天我把钥匙和门锁全换了。这样朗肯手上就没有前门的钥匙了。我希望他从此不会再那么晚回家,因为家里人都睡了,他会不好意思敲门。但一星期后发生的事出乎我我意料,他竟然彻底不归!

“你昨晚睡哪儿了?”我问道,语气尽量放温和一点。

“朋友家里。”他简短地回答说。

“怎么不回家呢?”

“太晚了,我不忍心让妈妈半夜三更起来开门。”他一边说,一边走进他的房间。

“下次如果不回来睡觉,要说一声,免得家里人为你担忧。”我又说。

他不作声,轻轻地关上房门,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吃早饭的时间到了,那孩子还在房间里不出来。他睡得很熟,看来累坏了。我壮着胆子进到他的卧室。他趴在床上,一只胳臂垂在床边。我环顾四周,在床边的墙上悬挂着一张照片,是他那去世的生母玛尔娃蒂的遗像。她戴着白色金属边框的眼镜,两眼直视前方,目光锐利,显得很美。这张照片原来是挂在客厅的,我来这个家没几天,孩子就把它搬进自己的房间里。看来他很爱他的母亲。

我小心翼翼地摇摇他的身子,想叫醒他。没有一点反应。我再次摇他。还是没有反应。看来他整夜没有睡觉,也不知道在哪熬夜,到这个时候还睡得像死人一样。

我查看他的书包。正如我预料的那样,我发现书包里有违禁品。我赶忙把它放回原处。我想有更好的办法劝导他。

11点钟了,朗肯还没醒来。我为他准备了早点,亲自送到他的房间,放在他的书桌上。我摇摇他的脚,这次他醒了,伸伸懒腰。

“11点钟了,”我说,“这样长时间睡懒觉可不好。”

朗肯没有回答,但他很快就起身,坐在床边。他用充满疑虑的目光盯着我。我没有提起他书包里毒品的事。

“如果你不愿三更半夜叫醒妈妈,就应该早点回家。妈把前门的钥匙给你,你就不用敲门了,”我把复制的一把钥匙交给他。我想,这样比让他整夜不归要好得多。因此,前几天算是白换钥匙了。我一定要找到另外更有效的办法?

“快去洗澡吧,妈已经给你准备好早点了。”我又说。

“以前的妈妈从没有这样做过。”他说,一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摆在他桌上的早点。

他说的“以前的妈妈”就是他的生母。我温柔地微笑着。

“我习惯自己去找东西吃。”他补充说。

“妈妈偶尔这样做总可以吧?”我仍然微笑着说,然后离开房间。

我开始在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这个孩子呢?明显的一点是,我必须给予他更多的关心,至少要让他感受到有人关心他,把他当一回事。“以前的妈妈从没有这样做过,”这是他刚才说的话,这就是说,我不应该像他以前的妈妈。

和朗肯交流的通道已经打开,问题是如何迈过去。但愿这是一个好的开端。突然他书包里的那件东西揪住了我的心。虽然我早就料到了,但心里还是乱糟糟的。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我一定要找到妥善的解决办法。我想,先不要让拉德玛纳知道这件事。虽然按理说应该让他知道,但男人在发怒时往往容易失去理智,反而会把事情搞糟。

朗肯终于和我混熟了,甚至在需要用钱的时候,他会主动向我要,而不再向他爸爸伸手要了。这是我和拉德玛纳事先安排好的。现在是时候了,我应该和他谈谈毒品的事。我必须表明我的态度。我反复在想如何才能让他信任我。

“爸爸平时给你多少零用钱?”有一次我这样问他。

“不一定,有时每月五万盾,有时更多。”他回答说。

“你有存款吗?”

他摇摇头。

“那么多钱你怎么花呀?”

“买衣服、看电影、吃零嘴。”

他咧嘴笑笑。

我意识到我的提问令他不愉快,但我没有退路了。

“肯,”我低压声音说,“你能告诉妈妈每星期天晚上你到哪儿去了?”

“到朋友家里。”我早预料到他会这样回答我。

“妈的意思是说你在那儿干什么来着?另外,他们看来好像不是你的同学,对吗?”

他没有回答,把目光移到他生母的照片上,显得很不安。

“怎么啦?”我仍很温柔地问道。“朗肯决不会做坏事的,是吧?”

他沉默不语。他用犹豫的目光望着我。我抱住他的肩膀,把他拉到我的怀里。他没有拒绝,我能感觉得到他那急促的呼吸。

“你说吧,肯,”我劝导他,“要相信妈妈会帮你的。”

他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眼睛发红,还噙着泪水。

“我无法摆脱他们。”他声音沙哑地说。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事了?”

“我们上瘾了。”他轻声地说。

“喝烈酒吗?”

“药丸。”

“啊?”我装着惊讶的样子。

他又沉默不语,似乎在等着我的下一句话。他低着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故意不作声,让他继续往下说。

“我想戒了。”他低声说。

“你肯定会吗?”

“会的,如果没有他们的话。”

“要是这样,下次他们来,你就不要露面,让妈妈来对付他们。”

“可我害怕。”

“为什么?”

“他们威胁我。”

我不说话,长时间在沉思。

“你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弄到毒品的吗?”

朗肯摇摇头。

“如果这样你就不用怕。他们没有理由威胁你。让你爸爸明天和警察联系,让警察跟踪他们!你愿意告诉我们,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只是大概的地点。”

“好,那就够了。明天就打电话直接和警察联系。”我高兴地说。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朗肯的同伙对他的威胁可不只是虚张声势。

好在警察迅速采取行动,毒品犯罪团伙的老巢连同他们的赃物一下被捣毁了。从报纸上我了解到警察正在追查毒品的来源以及毒贩们获得毒品的途径。谢天谢地!

读了报上的新闻,朗肯很害怕。无论如何他和这起案件有牵连,尽管警察在搜捕时他并不在场。我尽力安慰他说,向警察举报这一行动就足以使他从该案件中解脱出来,至少可以减轻他的罪责。

“重要的是你有了这个决心。万—受到牵连,你也要勇敢地去面对。虽然还小,你也是个男子汉,不能软弱,”我鼓励他说。

朗肯点点头,两眼炯炯有神。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那种眼神。显得多美、多帅。希望将来我自己的孩子也能像他那样英俊。朗肯确实走错了路,但这不是他的过错,他太年轻了,无法抗拒周围环境的诱惑,而且看来他没有得到过家长——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真正的关怀,他们太迷恋于各自的事业。现在朗肯身上仅存的品质是对自己做过的事勇于承担责任。如果他得到应有的爱护,他会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是好样的男子汉。我所希望拥有的儿子,正是这样的孩子。

3。威胁

对同伙们的威胁,朗肯的惧怕是没有理由的,因为那些人已经蹲拘留所了,而警察还忙于搜集更有力的证据。其实,真正可怕的事发生在一个星期以后,这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朗肯那已被毒品蚕食的身体无法忍受戒毒的折磨,像被寒冷侵袭一样不住的颤抖,嘴唇发紫,脸色苍白,浑身冒虚汗。他挥动着双臂,好像着了魔似的。他房间里的东西都被他踢得到处都是。我抓瞎了,拉德玛纳又不在家,该咋办呢?

我按住朗肯的肩膀,他身体的抖动传到了我的手上。突然他张口死命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咬到渗出了血,然后用力去吮吸。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我下意识地用力往他脸上掴了一巴掌。

“不要那样做了!”我喊道。

他不作声,瘫在地板上,脸上充满恐惧。我冲出门外,叫了一辆三轮车。我领着车夫进入朗肯房间,让他帮着把朗肯扶到车上。离家前我留了一张条子给拉德玛纳,要他回来后尽快赶到医院。

到了医院大门,朗肯已不省人事。医务人员马上把他用手推病床推到急诊室准备输氧。我付了车钱,到挂号室为朗肯挂号。一切必要的手续都办好了,我就直奔诊室。我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医生,把朗肯手臂上的咬伤给他看。医生点点头,然后给朗肯打针。

“他过一会就会苏醒过来。我给他服了药,以增强体内的抵抗能力,不能突然戒毒,否则会造成严重后果。”

我点点头,虽然我不懂他话的含义。

“最好让他住院。”

我又点点头。

朗肯被转移到二等病房,这里的费用不算太贵,但也不便宜,在照料另一个病人之前,医生还抽空和我交谈了一会。

“他毒瘾大吗?”我问道。

“是的。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呢?”他反问道。

“我是他的后母。在这之前,他早就吸毒了。”我回答说。

“他生母呢?”

“去世了。”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沉默片刻,然后又说:“好吧,就这样。有一点我还要说的是,在治疗过程中需要家长的关心和爱护,没有这些,我们对他的治疗将无济于事。”

我点点头,向医生告辞,径直走进朗肯的病房他已经醒过来了,嘴唇也红润了,脸上也恢复了生气。输氧管已从他鼻子里拔出。朗肯不敢正眼看我。我刚才的那记耳光,他一定还铭记在心。

“原谅妈妈,好吗?”我轻声地说。

他转过脸望着我,然后点点头。

“朗肯不想活了,妈妈,”他的声音很微弱。

“嘘,不要那么说。要相信自己。你肯定会把毒品戒掉的。刚才医生说了,你一定要努一把力。”

“如果朗肯死了……”

“嘘!”我马上打断他的话,“不要胡说,你会好的。”

他点点头脸上露出异样的微笑,使我感到纳闷。

“你怎么啦?”我问道。

“朗肯很不好意思,”他回答说”为什么?”我又问。

“朗肯很不好意思,”他又重复着说,然后把脸转过去,避开我的目光。我也不再迫问。

他长时间地避免看我。我也不打扰他也许他觉得给我添了麻烦,很过意不去;或者认识到自己确实做错了事。唉,但愿还来得及挽救他!

“妈妈要走了,”我说。

朗肯转过身来。

“你要听医生和护士的话。妈妈明天再来看你。你还需要什么吗?”

“爸爸……”他说。

我轻轻地点头。

回到家里我发现拉德玛纳还没回来。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进屋,因为留给拉德玛纳的字条算是白写了。

晚上十点拉德玛纳才回到家。他面容憔悴,显得极度劳累。我慌慌张张地迎接他,为他准备干净的衣服和洗澡的热水。他把一包厚厚的信封交给我,那是他的工资。我没打开就把信封塞进柜子里。我知道,拉德玛纳向来是分文不少地把工资全交给我,而用他自己挣的稿费作零用钱花。不久从卫生间传来洗澡的哗哗声。我调了两杯姜咖啡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他洗完澡。

拉德玛纳从卫生间出来,身上裹着浴巾,径直走进卧室穿好衣服,然后把浴巾放回卫生间。他走过来坐在我身旁,慢慢地伸过手来搭在我肩上,我轻轻地摇晃着身子。

“喝咖啡吧,大哥,”我一边说一边推开他的手臂,伸手拿起桌上的托盘,放在垫上,又坐回他的身旁。他打开杯盖,慢条斯理地吮吸着热咖啡,然后又把杯子放回原处。他的手又搭在我的肩上。

“朗肯住院了。”我轻声说。

拉德玛纳松开了抱着我的手,没有立即说话。

“上瘾了,”我又说。

他只点点头,但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早就料到了,总有一天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他的声音在颤抖。

“但医生为他治疗了,他很快就会好的,”我试图安慰他。

他没问答,又端起杯子把咖啡一口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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