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低沉有力的嗓音。
咔!我心虚的咧咧嘴,该死,皇皇子……
“呃,你干嘛撞我啊。”我心虚的说着,捂着额头慢慢的看向皇子。
“小迷糊,我们是不是该订婚了?”皇子语气僵硬,黑着脸看着我。
“啊?”我惊讶的看着皇子,订订婚?没搞错吧。
“走了。”不等我反应过来,手就被一只大手拉过去。
“喂,喂,走哪儿去啊。”
“上课!难道去游轮看你结婚?”皇子冷冷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该死,真想扁那小破孩!
“呃……你还真吃醋了啊?”我好笑的看着他。
“没有!”皇子不耐烦的皱着眉。
“就有。”我心里一丝窃喜,嘻嘻,他还真小气呢。
“没有。”呃,零下几千度的声音。
“就有,不然你脸色干嘛那么难看。”
“没有。”
吵闹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消失在空气中!
镜头转换。
“暗杀阁,从此消失。”一抹嗜血的声音旋绕在空中。
“所有人,给我给我上!”戴着半边虎头面具的威武男人痛苦的捂着已被砍去的左肩,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流出来。
都死!辰看着提着砍刀不断从暗杀阁涌出来的人冷冷的笑了笑。
“杀,杀,给我杀了这个魔鬼。”面具男人拿着血剑面容扭曲的指着背对着他的蒙面女人。
一秒钟,一秒钟之前他才从车上下来,刚跨出车门,一抹黑色的影子向风一般从他身旁掠过……顿时,一股钻心的痛蔓延全身。低头,裹着西装的血淋淋的左手横在车轮底下……
“老大,老大。”
“老大。”
“老大。”提着锋利武器杀过来的流氓痞子急急的扶住失血过多已经昏迷的虎头男人。
“弟兄们,杀了他。”
“敢再我们地盘撒野,杀。”
“杀!”一瞬间,上百名穿着邋遢不堪,头发颜色多彩的男人提着钢管、砍刀向辰冲去。
“TM的,老子今天灭了你。”
“剁去喂狗。”
“他娘的,老子弄死你。”
呒!一根钢管朝辰砸过去……
嚓……辰血红的眸子扫过向她冲来的流氓痞子。叮咚!手一扬,急速飞过来的钢管狠狠的砸在滚刀上,迸发出刺耳的响声。
“死期、到了。”血红的目光、阴森的声音……
黑色的影子如风一般穿梭在人群中……
木子集团——60楼(会议大厅)。
“刘理事长,你还要为他辩解吗?”
“董事会一致要求重选董事长。”
“同意。”
“同意。”
“同意。”
“大家听我说,再等等,董事长会过来的。”
“会吗?他整整一年没管过业绩。”
“就是,应该除去董事长的职位。”
金碧辉煌的会议大厅内,董事会的老刁奴激烈的争辩着。
吱咔!会议室的大门缓缓的打开。
“谁有能力取代木子谨?”辰看着董事会的争论冷冷的开口。
谁?谁在说话?董事会的老刁奴们纷纷看向辰。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说话。”
“木子集团是平常人能来的地方吗。”
“保全,轰出去。”
“轰出去。”
呵,辰冷冷的扬起嘴角,在董事会的恶言声讨中慢慢的向会议室里走去。
“辰小姐,你终于来了。”刘理事长看着辰,总算放心了。
“哪来的丫头,出去。”
“出去。”
“大家听我说,她是董事长的代理人。”刘理事长费力的向董事会的元老解释。
“什么代理人,简直是胡言。”
“就是,我们专程从法国过来,不是要见什么代理人。”
“我要求开股东大会,重选董事长。”
“同意。”
“赞成。”
啪!!震耳欲聋的拍桌声……
安静了。
辰冷冽的目光扫视整个会议厅,绝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第一,木子集团过去一年的业绩上升了30%。第二,木子家族多年前建立在全球举足轻重的木子集团,谁更有能力代替木子家族唯一的后代木子谨掌管整个集团?第三,董事会,如果你们坚持要开股东大会从选董事长,同时,你会发现木子集团所有的股份将移至帝傲集团名下。”
几秒以后。
“怎么可能。”
“就是,帝傲怎么可能收购木子集团。”
“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董事会的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议论着。
啪!一份白色文件狠狠的砸在偌大的会议桌上。
“这是帝傲集团的收购声明。”辰淡淡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
唰唰唰,董事会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声明书上。
董事会的老刁奴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桌上的文件……
帝傲集团收购声明:……1000亿收购木子集团……总裁:清琳帝傲董事会所有人的签名:……帝傲公章……
一群废物,辰不屑的看了一眼一脸吃惊的董事会元老。
“你们希望木子集团被收购?董事长不在,所以,你们想集体在声明书下签名?然后……滚回家安、享、晚年?”
辰冷冷的说完,转身离开。
呵,那些老刁奴欺软怕硬,对付他们,轻而易举——只需要一份彩色的伪造收购声明。
隐蔽的豪华别墅。
叮咚,叮咚,辰按了按壁上的门铃。
“辰,你可来了,快去看看少爷。”王妈看见门外的辰,焦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怎么样了?”辰向王妈微微点了点头,问。
“浑身是伤,又不肯看医生,几天没吃东西了。”王妈搓着围裙,一脸担心。
“少爷,辰小姐来了。”王妈对着半躺在沙发上喝着酒的绝美男生微微鞠躬。
唉,王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这个样子多久了?”辰看着沙发上萎靡不振的谨表情冷到极点。
她淡淡的看着面前左手缠着绷带的颓废男生——亚黄色的头发有些凌乱,精致白皙的脸上有一道血红的伤痕,深邃有神的眸子满是迷离,白色的衬衣褶皱不堪,淡蓝色的西裤印着打架的血迹。
该死,辰看着谨缠着绷带的左手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暗杀阁的人竟敢伤他的左手。
她后悔了,后悔让暗杀阁这么快消失。她不该这么快让它消失,她不该让他们死得这么快,他们伤了谨的左手,她应该让她们付出百倍的代价!应该让他们生不如死!
谨的左手绝对不能再受伤。当年,谨用左手替血魄挡了一刀,经脉尽断。医生说左手就算保住也算废了,因为,从此不能再用力,更不能再受伤。
辰看着沙发上喝着酒颓废的谨,心痛得不能呼吸,曾经的温柔王子已经不复存在,现在,他就像受伤的堕落精灵,王子和精灵都只是静静的守护着他们心底那份最初的爱。
“一个多月了,从手术出院以后就没怎么吃东西。”王妈担心的看着少爷。
一个多月?呵呵,辰在心里苦笑两声,岂止是一个多月,应该是一年又一个多月,自从星消失以后,他就这么行尸走肉的活着。
辰看着面前神情恍惚的谨,纤细的手一点一点的紧握,心底那份久藏的疼痛缓缓蔓延……
“辰小姐,你劝劝少爷吧,我去炖点鸡汤。”王妈看了看仰在沙发上颓废的喝着酒的少爷,又看了看一脸寒冰的辰,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向厨房走去。
“沐沐,沐沐。”木子谨放下酒瓶,神情恍惚的拿起茶几上的照片。
“沐沐,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原谅我好不好。”木子谨伏在茶几上,看着散落的照片痛苦的喃喃自语。
“是我的错,我不该和沐沐吵架,不该大声吼她,不该扔了她宝贝了九年的手链,如果不是我,她不会离开医院不会消失,我这个混蛋。”谨狠狠的捶打着自己。
是他的错,他不该对沐沐发火,沐沐,他守护了十六年的公主,一直的一直自己都宠着她,爱着她,她比自己更重要,一年前,他第一次对沐沐大吼……他恨自己好恨自己。
一年前。
“沐沐,你受伤了?”谨一脸担心的看着病房里的人,他一接到月承的电话便发疯一般的赶到医院。
“没有。”星脸色苍白的捂着手臂,冷冷的转过脸去。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了伤口,瞬间,鲜红的血侵湿整条纱布,红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