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广进赶忙跑到了徒弟的身边,简单的检查后惊讶的发现暮时风的伤势并不是很重,除了头部有些轻微脑震荡外就是内脏有些震伤,暮时风在最后的时刻凭借自己的技巧卸掉了大部分力量,否则那一击就够自己在床上躺个几个月的。
若兰也惊慌失措的跑到暮时风救下的那个女孩的身边,女孩早已经被吓的瑟瑟发抖,看到若兰激动的抱着若兰哭了起来。
沈地勤驱散了围观的人群,将暮时风等人带到了一间奢华的会客室,暮时风需要休息,其他人讨论着刚刚事情,谢老也跟了进来。
“主管……”若兰搂着女孩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被沈地勤打断了。
“你不用说了,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错不在玉儿,看来让玉儿来这里还是有些早。”沈地勤遗憾的摇了摇头,让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来这里做一名迎宾小姐实在是不太合适。
若兰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也默默的低下了头,玉儿是她的女儿,她也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钱掌门,爱徒是一名幻修?”谢老突然开口问道
“他确实学习了阵法,不过……”钱广进将暮时风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暮时风掌握高等武学的事情没有说。
“我看刚刚打斗的时候令徒虚空画阵极为熟练,甚至已经结成神环,想来应该已经成为幻修,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在座的可不可以听听。”
谢老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有意收玉儿为徒弟,让玉儿留在拍卖行,谢老在墨城也算一号人物,曾经的首席拍卖师,现在的鉴定大师,十多年来他还没有看走眼过。
有谢老罩着就算作为迎宾小姐也没人敢欺负玉儿,谢老还可以传授她鉴定知识,凭借她的姿色只要玉儿足够努力将来说不准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拍卖师,谢老也算有个传人。
钱广进、若兰和玉儿当然是再高兴不过了,不过谢老有个条件,就是希望暮时风可以为拍卖行的专属阵符师。
谢老这个选择是有原因的,暮时风是货真价实幻修,以他的实力制作阵符最差也能达到三阶,而且完成度必然是十成,无论是速度还是质量都要比钱广进快的多。
在拍卖行三阶阵法可是相当抢手的,暮时风还可以接受装备铭刻的工作,如果暮时风等级继续提升,那么制作四阶、五阶的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个时候日进斗金不是梦,对于暮时风、对于拍卖行是双赢的局面。
事情看起来是百利无一害,但归根结底还是要看暮时风意愿,如果暮时风不同意一切都免谈。
此时暮时风已经恢复意识,只是脑袋还有些晕,谢老的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他原本还在考虑如何跟师父提出来,现在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我同意。”暮时风虚弱的回答道,众人没想到暮时风这么快就醒来了,听到暮时风回答众人都是喜笑颜开,这将是一条共同致富的道路。
天色渐晚,钱广进怕妻子担心先行返回门派,可暮时风的状态不宜远行,所以暮时风留在拍卖行静养几日后钱广进再来接他。
深夜,暮时风躺在豪华的大床上,回忆着今天的战斗,他败了,败的很彻底,不过他并不气馁,他只有一级,双方等级的差距巨大,他有信心只要自己再强一些他一定是可以赢的。
他也深刻的意识世界永远是强者说话,无论是为了自己的目标,还是为贯彻自己的理念,又或是要守护什么都需要强大的力量,他只有不断的变强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刺客?当然不可能,他闭着眼睛装睡,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又想干些什么。
暮时风感觉一个人影来到床边,还带着淡淡的香气,随后一双柔软纤细的双手握住了他的手,作为武者的本能他可以瞬间制服这个触碰他的人,但是他没有,而是全身触电般僵硬的躺在那里。
一双手属于一个女人,不!要更加纤细,是一个女孩!
暮时风半眯着眼睛,终于看清了来人,竟然是他今天救下的女孩,若兰的女儿玉儿。玉儿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长裙跪坐在他的床边,一双小手握着他的手。
夜光朦胧朦胧,但暮时风的视力极强,玉儿的睡衣又是沙质的,里面的内衣隐约可见,两条玉腿裸露在外面,睡裙一侧的肩带已经滑落,胸前的玉兔隐约可见。
就在暮时风思考要不要醒来的时候玉儿竟然用脸帖在了他的胳膊上,柔顺的发丝划过他的胳膊,自己的手背似乎触碰到两团柔软的东西上。
如果现在醒来局面会变得很尴尬,暮时风只能选择继续装睡。
“我知道你听不见,但是我想说谢谢你,谢谢你救素不相识的我,谢谢你改变了我的生活……”玉儿说着感谢的话,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顺着玉儿的脸颊低落在暮时风的胳膊上。
因为暮时风同意成为拍卖行的阵符师所以玉儿也进入了拍卖行工作,而且是谢老徒弟的身份,地位比一般的迎宾小姐高出一截,现下已经住进了拍卖行中,宿舍都是单间的,说暮时风不经意间改变了她的命运一点都不为过。
玉儿哭起来让暮时风更加不知所措,现在醒来显然会变得很尴尬,玉儿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把多年的苦水对着沉睡的暮时风诉说起来。
玉儿的原名叫叶绮玉,她的父亲叫叶长生,是一名普通的小商贩,她父亲的命运和名字不符,在玉儿很小的时候就患上重病。
先前家里还有些积蓄,但为了治病没几年的时间就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她的母亲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重操旧业,做起拍卖行的迎宾小姐。
她的母亲已经年老色衰,如果不是钱广进的照顾可能都维持不到今天。
说道钱广进和她的母亲两人确实有些关系,不过并不是暮时风想的那样,两人是兄妹,钱广进很小就觉醒进入金麟殿成为修者,那时候若兰还没有出生,直到钱广进的父亲去世他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妹妹。
那个时候妹妹年级还小,又只剩下一个母亲,作为家里的唯一的男人他不得不照顾这个家,但是他也是一名修者,钱广进能做的只是隔三差五给家里一些钱,这些钱就是他贩卖阵符得来的,直到母亲去世,钱若兰嫁为人妻。
修者与凡人本应该是两个世界,尤其是作为灵修的钱广进,有些事情过于执着,修为就很难提升。他的妹妹就是钱广进心中的执着,所以他多年来就困在了现在的层次。
金姬荷虽然也知道,但她了解丈夫的性格,也就不多加干预。
玉儿的日子过的很苦,父亲病重在床,母亲要维持生机,所以很小的时候她就承担起了家务,本应该愉快的童年她却在繁重的家务下度过。
暮时风出现让她的家庭出现了转机,她有了一份好的工作,家里的情况也会好起来。
玉儿越说越伤心,哭的也越厉害,暮时风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只能继续装睡,玉儿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抱着暮时风的胳膊睡着了。
暮时风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她承受太多的苦难,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同病相怜啊。
不过现在这个姿势却不那么舒服,他很像把手抽出来,但玉儿实在抱的太紧了,他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躺在那里,他有如何能睡的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玉儿缓缓醒来,眼角还挂着泪痕,睡着后可能是感觉有些冷,身体不自觉的向着暮时风的方向靠近,半个身子都已经躺在了暮时风的床上,暮时风的手更是已经插进了她的内衣深处,完全埋在了她的两个玉兔之间。
感觉到胸口的异样玉儿也清醒过来,赶忙将暮时风的手抽出来,羞涩的将暮时风的手放回去,看着暮时风还在安静才放下心来,对着暮时风的睡脸细声说道:“谢谢你的聆听,不过我可不敢当着你的面说这些,这是属于女孩子的羞涩。”说完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暮时风哪里能睡的着,手臂紧贴在玉儿的光滑的肌肤,手臂还放在两只玉兔之间他如何能不想入非非,他现在只盼着玉儿赶紧离开。
玉儿突然俯下身在暮时风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随后羞涩的说道:“这是给你的谢礼。”
暮时风浑身像触电了一般,感受着玉儿的体香,想象着玉儿的娇躯,前世一些动作片的图像已经不自觉的出现在他的大脑中,他的小伙伴按耐不住的站了起来,在原本平整的被褥支起了帐篷。
玉儿很巧的就看见了这顶帐篷缓缓升起,女孩子都要比男孩早熟一点,而且玉儿也不小了,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身子一僵,脸颊变得滚烫,快步朝着房间外面走去。
忙中出错,从床边到门口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玉儿又是碰到了沙发,又是碰到了桌子,如逃跑一般的冲了出去,用力的把门关上。
暮时风无奈的坐了起来,本来隐藏的很好,结果敌不过生理反应,早知道就早点起来了,就不会弄的如此尴尬了。
“艳福不浅。”左老突然色迷迷的出现在暮时风的身边,整个过程他看到一清二楚。
“为老不尊。”暮时风鄙视的说道
玉儿一路跑回了卧室,趴在床上用被子将头盖住,心脏剧烈的跳动,脸颊还是滚烫,她在思考暮时风到底是什么时候醒来的,这种事她也不好意思去问,又想了想那顶帐篷,气愤的说道:“小流氓,才十岁就那么……”
她又想到自己将暮时风的手放入怀中的事情又说不下去,脸颊变得更烫。
这一夜对于两个人来说注定无眠!
三天后,钱广进终于来了,这次金姬荷也跟着来了,这次不仅仅是来接暮时风的还要去看看玉儿父亲的病,顺便解决一下墨子宣这个麻烦。
玉儿受到墨子宣的觊觎可不是一件好事,有必要震慑一下。而金姬荷可是7阶的灵修,实力可是威震一方,墨西看到金姬荷也要让三分。
这三天的时间里每天都有人照顾暮时风,日子过的别提多舒服了,谢老也来过几次,通过旁敲侧击他知道玉儿已经正式拜师并开始工作了,而且表现不错,很受顾客的欢迎。
不过这段时间玉儿没有再来过,显然那天尴尬的事情让玉儿不敢来见暮时风。暮时风就是想解释也解释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