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照着这家惨淡的酒馆,一个人在悠闲地喝着酒。他坐在窗前,如同品茶一般地喝着烈酒。一口又一口,完全没有理会陆陆续续上来的人群。他浅笑着跟老板开玩笑:“老板,你可要感谢我啊。我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客人,总得给我一点报酬吧。”
那老板却是苦笑着看着上来的那些人。倒是真的来喝酒的话也就不亦乐乎了,可惜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刀剑,而且还一副要打架闹事的样子。其中有个颇为高大的长者,其实也不算什么长者,正值壮年而已。不过在那些人中,已经是显得很年长了。
那个长者骂着:“你这个家伙,公然敢挑战我们五岳剑派,不想活了是不是?我们华山派第一个就要了你的命。”这句话说完,那些人就好像起哄一般的大笑起来。
那个喝着酒的人依然喝着酒,问:“只有你们华山派想要我的命吗?”
此话一出,马上有四个人站了出来,异口同声地说:“当然还有其他的四大剑派想取你的项上人头。你是‘王’组织的人,自然也是全武林的公敌,今天我们五岳剑派就要替天行道。”
那个喝着酒的男子轻笑了一声,但却表现出了无比的轻蔑之意。他跟那些五岳剑派的家伙还隔着一扇门,他甚至连门都没有打开就说:“那就废话少说吧。不过在动手前我还要说一句,我全身都不动让着你们,而且我保证在这杯酒喝完之前杀了你们所有人。”
再看看他口中所说的那杯酒,已经不到一口就可以喝完了。华山派掌门首先就恼了,吼道:“混蛋,你这是狗眼看人低,欺人太甚。本大爷要是不杀你,枉为华山派掌门一场,上。”
所有的人都冲向了那个房间,只见房间了的人慢慢的举起了酒杯,完全没有紧张感。华山派掌门自然是冲在了最前面,当他准备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他突然间停了下来。不仅是他,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
里面的人将酒倒入了嘴里,而从五岳剑派的那些人的身体中渐渐伸出了一只血手,并且那血手中还握着血刀。总计百余人,其中也不乏高手。但无一幸免的,被自己的血液形成的刽子手取下了性命。
而嘴里的酒正好暖暖的进到了肚子里,房里的人忽然失去了原有的恬静,笑骂着说:“还有谁想杀我的,尽管来吧。只要你们不怕死,哈、哈、哈、哈。”
斩马倒下了,他拼尽了最后的力量,但还是拜倒在了火的脚下。火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太还是可以站立的。这场恐怖的对决,是他用F.G.D五帝龙获得了胜利。
与此同时,水和绝他们都已经从水下堡垒出来了。陆羽看起来十分气愤,大骂道:“公输斩马,你不是武林副盟主吗?怎么到头来再在我们这些无名小卒手里了。你看看你把杭州城弄成了什么样,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陆羽拔出了佩剑,也没有去理会众人,径直地冲向了斩马。这一剑没有使斩马变成真正的冥王,因为有人替他挡下了。那就是蛮,蛮用自己的左手臂挡下了这一剑,没有丝毫的犹豫。
水被吓得跳了起来,问道;“怎么可能,你的神经明明已经被我给阻隔了。应该只有束手待擒的份了,怎么可能又站起来了呢?”
蛮扶起了昏睡的公输斩马,怒吼道:“火,今天是我们输了。下次我们会向你们讨回来的。”
说完,居然向上一跳,接着丢出了那把巨剑。巨剑从高空中被丢下来,带来的大量的向下气流,压迫的众人直不起身来。然后,蛮用他蹩脚的轻功就这样逃走了。陆羽还是不死心,一心想为杭州城的百姓讨回个公道。
刚想上前去追,水就拦住了他,劝解说:“常言道穷寇莫追,羽兄还是别追了。而且我们现在各个负伤,需要人来保护啊。”
上官龙颜也站了出来,对陆羽说:“最好还是别追,这个蛮为了救走斩马,连自己的剑都舍弃了。要是追上去,恐怕又是一场死战。”
水也接着道:“看来蛮对斩马的感情还是蛮深的。
陆羽这才停止了想追击的念头,说:“那咱们回我的宫殿吧,今天我们是离别不成了。”
突然,有一只老鹰飞了过来。绝眼疾手快,第一个发现了老鹰脚上绑着字条,纵身一跃,取下了字条。绝打开字条一看,不禁失声惊呼出来。
上官龙颜凑上前去问说:“绝,怎么了?这字条上写了什么东西?”
绝严肃地说:“这是那个告诉火有关于‘王’的信息的家伙传来的,他说就在前几日,‘王’的人又行动了。就在离杭州不远的永州,他在一家酒楼上杀了五岳剑派的所有掌门和一些重要弟子。”
上官龙颜十分惊讶地说:“什么,五岳剑派全灭。虽然那帮用剑的笨蛋不是特别的厉害,但是想在一瞬间杀掉他们也不容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有这般武艺?”
水在一旁分析道:“看来那家伙应该是‘王’的真正成员了,而不是像深渊之暗杀者部队之类的成员了。”
众人都很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时意识模糊的火说话了:“不能再错过机会了,明天我们就动身。水你独自一人去找风,我和绝、徐明去会会他。”
水稍微想了想,说:“也只能这样了,靖儿小姐,你帮火疗伤吧。”
上官靖早就心痛死了,现在更是马上开始了医疗工作。
而带着斩马逃走的蛮也很不幸地遇到了武林盟主公输斩次。蛮很是害怕,说:“盟主大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怪斩马。”
公输斩次长叹了一口气说:“蛮,我不会怪斩马他的。他是被自己对力量的渴求所冲昏了头脑,我理解。赶快回幽灵城吧,到哪里他才有可能恢复。而且,我要对他进行最后绝对獠牙的试练。”蛮看了看昏睡着的斩马,脸上尽是担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