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和武昭陵就这样坐在了猎鹰的身上,在一望无垠的天空中飞翔。说实话,这猎鹰还真得很大,虽说还不可能达到神兽级别,但是要说是魔兽却已是绰绰有余了。
飞得久一点了,火感觉四周的景物越来越熟悉了。他在一旁回忆着,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会有种怀念的感觉。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从远方传来了非比寻常的气息。终于,一座高山映入了火的眼帘,致使他终于想起来了。
火惊讶地问道:“武昭陵,莫非你的师傅是阵王老前辈?”
武昭陵颇为自豪的笑了笑,说:“没错,没想到你认识家师。”
火这时却是放下心来,看着前方的美景说:“阵王老前辈确是一个颇有闲情雅致的人。上次我武功尽废,若不是受他指点,怕是难以再与‘王’对抗了。”
武昭陵有些不相信地说:“你武功这么高,就是我也不敢说有十分的把握获胜。那又是哪个家伙能伤到你的?”
火苦笑着回答道:“过去的我武功可不比现在,只不过最近我的武艺大有精进罢了。”
武昭陵也不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只是淡淡道:“到了。”说着,降落到了一个茅屋前,而这时从茅屋里走出了一位老人。没错,这老人正是上次救火的那位,同时也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阵王。
火立马上前,拱手说道:“阵王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那位老者笑了笑,道:“没想到你还是识破了我的身份,其实我本不想再向任何人透露的。唉,罢了,既然能再见,也是有缘,老夫也不必再装了。的确,我就是江湖上享誉盛名的阵王。”
武昭陵哪里管的那么多礼数,直接就冲了上来骂道:“阵王死老头,没看见我回来了吗?敢无视我,小心我不认你这个师傅。”
阵王很高兴地拍了拍武昭陵的肩,说:“昭陵,是不是想跟我再度学习阵法啦?”
武昭陵一听,立刻后退了几步,说:“死老头,我才不想学咧,这次来都是让你给那家伙疗伤啦。”
武昭陵指了指火,接着就懒得再说下去了。阵王关切地问:“火,你怎么每次来我这都受伤啊?”
火摇了摇头,叹道:“怪只怪‘王’的实力波及太大了,连武林副盟主公输斩马都拜入了他们的组织。”
阵王看了看火,说:“公输斩马,你是说你是和他大战了一场才受的伤?”
火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斩马确实厉害。我虽然已经变作了魔人状态,但是要与他为敌,还是不可能大获全胜的。”
阵王捋了捋胡子,说:“火,你的进步可是很大啊。若说是当日受伤来到我这的火,就算是十个也未必打得过公输斩马啊。”
火也并未生气,因为这的确是实话,他这些日子的修为是有些突飞猛进。火又接着说:“可惜,我的武功虽然大有提升,但是您传授给我的阵法我却一个都还没使出来过。”
阵王没有责备火,而是说:“没事,你虽然有修行阵法的天赋,但是毕竟不是修炼阵法的。你之所以会觉得阵法难以使用,是因为你没有掌握到任何一点有关阵法的理论知识。不过,这次你是跟昭陵来的,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火突然变得很疑惑了,阵法的理论跟武昭陵又有什么关系。武昭陵看着火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耐不住凑上了前来说:“笨蛋,有必要那么惊讶吗?我可是阵王的弟子诶,自然会阵法的理论吧。”
火仿似一下子茅塞顿开般,说:“也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阵王欣慰地说:“你跟昭陵的组合是最佳的。你呢,是空有天赋,没有相关方面的知识;昭陵呢,是空有理论,没有实战的经验。”
火一下子又变得更惊讶了,问:“怎么可能,武昭陵没有阵法的实战经验?他不是你阵王的关门弟子吗?”
武昭陵的手放在了火的肩上,说:“没有必要,我武昭陵大爷可是多项全能。我当初学阵法不过是为了能在强盗这行干得更好,并没有想过做一个真正的阵术师。”
阵王接着解释说:“当初昭陵他说他们做强盗的,竞争是很激烈的,所以他要什么都懂点,什么都会点,这样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不过也只是因为懂点会点,所以他的武功并不能达到登峰造极。”
火鼓着掌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做鹰帮的老大了,原来就是你为了当强盗还这么努力。人家都说强盗没技术,今日一闻,看来强盗的技术问题更加严重啊。”
武昭陵洋洋得意地说:“那是自然,你以为只有你那个绝盗兄弟西门燕绝才是干技术活的啊。”
阵王呵呵地笑着,不过还是打断了武昭陵的自吹自擂说:“昭陵,你是怎么会遇上火的?莫非是你抢了他?”
武昭陵脸上突然呈现了怒色,骂道:“死老头,我可是被人家逼着去抓他呢?”
“哦,还有谁敢逼你?”阵王将信将疑地问。武昭陵看了看远方,回答说:“南宫昭雪。”
阵王明显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也恢复了平静,淡淡地感叹道:“没想到连他都......唉。”
武昭陵不耐烦地说:“我说死老头,你就不要再担忧啦。因为我,武昭陵,已经决定要陪火一起去歼灭‘王’了。”
阵王和火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什么?”
不过火的眼神中透出的是欣喜,而阵王则是好像是听见了一件早就料到的事情一般。阵王拉着武昭陵到了一旁,问:“你还是要去找他吗?”武昭陵斩钉截铁地说:“是的。”阵王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更为复杂起来,他们师徒俩曾经有过什么的故事,没有什么人知道。不过火知道的事,考虑的事,也只有武昭陵加入了自己的阵营而已。
武昭陵和火联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恐怕,也只有阵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