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不忍直视。但是觉得自己好像就是被虐待的命运一样,连性爱都如此下流。她眼目高绝,目下无尘,却已是孤家寡人一样了。
外面的奔驰的车辆,是在图书馆的女厕所能够看到的高架桥上。风流俊赏,仿佛也可以形容这座中西合璧的城市。一个女生进来上厕所,看着她则稍有迟疑,口里面咕哝了一句,道:“果然有病啊。”她则觉得无话可说。
许影和何以谈的校园情侣的身影很快便成为校园的街景。小资的情调充盈,而两人两肩,也颇融洽。宫嫱微则看着觉得两人在戏耍自己一样,便冷笑地嗤哂着说不出话来。
话说新琰的母亲整整一个月没有出来见人。
而烟芜最近特别头疼。她觉得自己被魔障罩住了一样,一个男子,一个二十七八的教导,则盯上她进行思想教育。在校园里的偏僻的墙根前面,道:“说说最近有没有在和别的男的交往。”她看着他,这是第一次她被逼到墙角,却一时孤立无援。
她道:“没有。”
那人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她道:“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我确实没有。我为什么要骗你。”
那人道:“女人最喜欢说谎的啊。尤其像你这样子的坏女人。你知道我可是负着保护全校师生的安全的。你还是要稍微配合一下的好。”
她低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证明啊。”显得颇为为难。
这个男的,则道:“那脱了裤子,让我看看有没有痕迹。”
她则护着裤子,靠墙站着。那男子拨开她的手,却被她死死挡住。他很喜欢和女人较劲,但是更喜欢打女人,所以他抽手打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头发凌乱,他是急了吧。
她不由得略微笑。而这个男人又踢了她一下,道:“傻女子。”
她低头看着脚面,看着脚面,觉得自己好麻木。这个男人往前面,又道:“插得很舒服吧。”他便往前面走了几步。
这个男人想要再动他,这个时候,一个男孩子出现在外面,那人便是一个青衣少年。少年配青衣,却是美得不行。
这个男孩原来枝叶散漫的样子,如今则是一抔净土一样。他叫卢雨绦。
他恰好路过,见状,便好奇地探头探脑,觉得有法可做,便乐得看热闹。他手里拿着一包薯条,准备看好戏,道:“好好看啊,你们继续。”
但是这教导见了便吓得走开了。草路上满是落下的枯败的叶子。他吃着薯条,嘴角却没有一点屑渣,神态轻忽,万事不为所动的样子。
她衣衫稍微凌乱,看着这个穿着青衣的男生,下面是黑褐色的裤子,如同跳动的火苗。
她出来一些,他便道:“你就是那个死了男友的是吧。”她道:“嗯。”他道:“遇上你真是不吉利啊。不过你生得倒挺好看的。”她道:“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他道:“哎,你吃点东西吗?”她道:“我不吃。”他道:“实际上我刚才特别想看你被侵犯的。但是那人有贼心没贼胆,真是让人扫兴。”
她道:“你真是变态。”
他道:“你才变态?你不懂人性吗?”
她道:“自古幸灾乐祸。但是像你这样子没有丝毫廉耻,还是少见。”她看着他,却没有了脾气。只是额头上因为与人争力而变得汗密涔涔的。而她不信他的歪理邪说,也不想同他争辩。
她离开了。
而这个少年飘忽不定的样子。
她苦闷地坐在一边的草地上,小腿触着地而轻声哭泣。他道:“我觉得你需要个男朋友,不然总是受人欺负。”他随口这么一说,而她想着也是,而他这个时候道:“我若是当你的男友的话,也可以帮你一些。而我们彼此各取所需。”他只是偶尔集智,现在算来自己白占便宜,便往前献策。
她则不理他,他才要了她的手机,她往上问做啥,他道:“我给你我的手机号啊。”他纤长的玉样手从她手上拿来他的手机,在一边操作一通。她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还是希望有人能陪着她,来面对教导,面对他家的亲戚。她犹豫嗫嚅着,最后道:“我们只是名义上上的。不涉及性的。”他道:“我还没玩过女人呢。恰好也不喜欢非处。何况不喜欢带套做的事情。生孩子又不好。这样子刚好。”他没有多少欢喜,只是过来抱着她对唇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