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
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螃蟹,大虾,海贝……”
慕槿茗刚有了点喜色又对她无语了,她上一次吃海鲜过敏的住院了好久,差点毁容,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过,先把客厅那三个人解决了,反正我是身无分文。”她拿着手机朝他挥手,“这颜色我喜欢,不谢了。”
不谢了!痞子女!
慕槿茗给三位师父点钱的时候颜凉就站在一旁细细的看着他点,就知道这丫的会留一手,还拿金卡来忽悠自己!
“哎,多了一张!”她伸手从其中一位师父手上抽出一张钱,嬉笑道,“您在数一数,肯定多了。”
那师父又数了一遍,果然是多了一张。三位走后,她仰起眉梢拿着那张钱朝着慕槿茗挥手,“你是大款?这一张可够我这穷苦的孩子吃上两顿饭了。”
“打扫卫生去。”慕槿茗无奈的摇头吩咐。
颜凉像没有听到一般,完全是陶醉在紫色的窗帘下,张开手臂仰着头,窗帘上有一股花香,闻着使人飘轻,心神安定。
“这才是家的味道。”
慕槿茗扭头,虽然她头上那毛巾很丑,却丝毫不会影响她的美感。小巧精致的脸,粉嘟嘟的,浓密的睫毛微微弯起,嘴角轻轻上扬。
画面唯美佳人可爱调皮。
颜凉倏然回眸,脸上挂着笑意,看着呆愣在厨房门口的慕槿茗,蹙了蹙鼻子,“什么味道?”
慕槿茗回神,嗅了嗅,糟糕,菜糊了!
“哈哈哈,你的菜糊了。”颜凉瞧着他那慌张的神色,心情大好,她伸手扯掉了头上的毛巾,甩了两下放在了盆子里。洗衣机里塞满了衣服,她要把颜凉之前的衣服都洗一遍,然后拿着熨斗烫一下,还可以继续穿。
在她还没有收入之前,她必须要穿那些衣服,想想都心塞。不过也好,至少可以体验体验什么叫节约。
慕槿茗挽救了锅里的鱼,出来就见她对着洗衣机发呆,他掏出手机,“还是让钟点工来整理吧,你休息一下。”
颜凉回神,“不用了,女人天生就是干家务活的料。不要麻烦陶阿姨了,我自己可以的。”
慕槿茗点点头,也就没继续打电话。
她利用慕槿茗做饭的时间,将客厅里里外外打扫的纤尘不染。慕槿茗出来就瞧见她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他抿笑后道,“可以吃饭了。”
颜凉微微抬头,伸手朝他挥手,“快来扶我一把,我起不来了,腰酸痛厉害。”
慕槿茗大步走过去,盈握住她的柔荑轻轻带起。地面还没干,她双脚一滑,重心向后,连带慕槿茗一起重重的倒在沙发上。背面吃疼,胸口被他撞的生疼,顿时让她秀眉紧锁,闷吭一声,“你要谋杀妻子吗?”
慕槿茗倒是镇定的多,他撑着身子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胸口莫名其妙的悸动。听她话,眸子沉了沉,直起身子站稳后将她扶起来,“你还用不着我动手。”
颜凉恶狠狠的瞪着他,揉揉自己的后背,嫌弃的嘀咕道,“没有一点肉感,硌的肉疼。”
她上下将慕槿茗打量一遍,他身型很好,很标准。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好歹她坐下来的时候,肚子上还有点点游泳圈。不待他出声她指着慕槿茗肚子又道,“你是不是有腹肌?”
慕槿茗挑眉,“你想看?”
颜凉喜上眉眼但又恢复正常,疑惑的看着他腹部,“真的有?”
说着她还上前两步想用手去大胆的戳一戳,慕槿茗退后两步仰起头,“想看?”
她脸不红的点点头。
“没门!”
颜凉心凉了一截,恨不得操起手边的东西扔过去打死他!
午饭过后,她安详的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喃喃道,“人生莫过于吃饱喝足,静静享受午后……阳光。”
想着还缺少了点什么,睁大眼睛抬起头道,“你挡着我阳光了。”
慕槿茗快速的浏览了早上没有看完的报纸,斜了她一眼,移动了点椅子,阖上报纸坐在她身边。颜凉觉得沙发凹下一点猛然睁开眼睛,瞧见慕槿茗那深邃的眸子惊坐起来,拢了拢衣服,“你想干什么?”
“你认识刘子昊?”他开门见山,直接了当的问。
果然,颜凉紧绷神色,“华天集团的少东家,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好男人,我为什么不认识?只许你认识?”
“那你知不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而你今天又说出那样的话来,这不是给人家雪上加霜?”
“我…我没想那么多。可是刘梦静就是被人害死的。”
“你闭嘴!”慕槿茗站起来,“我说过,这件事情想要调查那是刘家的事情是警察局的事情,和你没关。你一个在校大学生,你怎么知道她是被害死的,证据呢?”
颜凉哑口无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眶湿润。她是被害死的,却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倔犟的仰着头,“证据?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慕槿茗头疼的看着她从沙发上起来,他伸手拦住她,“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颜凉点点头,“身份?是呀,我就是一个学生,没有发言权是吧,那如果我不是个学生,或者我是个艺人,是不是就有权力发言了?”
慕槿茗身子怔了怔,尤其是看到她那泪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一口咬定刘梦静是被陷害的?他松开她手臂,看着她绝望的背影,走进卧室。
他烦闷的掏出手机打了赵秘书电话,“你去查一查刘梦静死的原因。”
赵秘书错愕的盯着电话,刘小姐的死不是已经公布了吗?二爷怎么还要差?刘家人都没有查到,他能查到点啥东西?
颜凉心情低落,她躲在房间里面,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恨死了慕槿茗了。
她一定要替自己昭雪!那么就要先将自己变得强大,要有一个强大的后台才行。她突然想到刘子昊上午的时候在感谢慕槿茗,为什么要感谢他?帮助了父亲还是帮助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