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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火葬国风景(1)

棺桶外好像有事发生。

就快被烧焦的皮肤突然变得清凉。

而且烧伤生产的痛楚也逐渐减轻。

棺桶外的火熄灭了吗?

甲野八十助

“耶?”

侦探小说家甲野八十助在夜店的人群中似乎看见了什么奇怪 的东西,带着疑惑回身望去。

事实上甲野八十助虽然挂着侦探小说家的名号,却是个不出 道的万年新人作家。都说写小说要点子,尤其是侦探小说,没好 的点子根本无从下笔。眼下即便杂志社有稿给他写,但凭当时他 那空空如也的脑瓜子,即便绞尽了脑汁也写不出什么。他衰得连 跳蚤也不愿上他的身。迫不得已,他就只能像往常那样,晃晃悠 悠、晃晃悠悠地在新宿的夜店街来回徘徊。曾有一次他在夜店街 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所以今晚自己这只瞎猫不知是否还能碰上死 耗子。

“耶?那家伙是谁啊?”

甲野八十助在寒风中立起了外套的领子,自言自语地问道。

他刚才在人群中与某个肯定认识却一下子记不起来的男人擦 身而过。要说这男人也是个模样奇特的人物。他个子很高,却猫 着背,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眼袋又黑又肿,瘪得和猴腮似的脸 颊上就像被犁垦过一样,挂着三四条再明显不过的褶子。脑袋上 扣着一顶俳句师傅才会戴的头巾,身上则配搭着用绸子做的中国 长衫。右手拄着根拐杖,走起路来拖着一条腿,“咯噔,咯噔” 的走一路响一路。

“喂!”

甲野八十助在人群中扯着嗓子朝那个奇怪的男人大喊,还没 见过像他那样不怕丢人现眼的家伙……

“哟!”

对方回话也不含糊,但一开口嘴角那吓人的皱纹就更多了。 瞧他那应答的架势,好像生锈的木偶一样,脑袋一边前后摆动一 边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

八十助这也就满足了,其实他并非一定要拉着对方叙叙旧什 么的。就这样,和似曾相识的人打上一个招呼,两人混入熙熙攘 攘的人群中,随着人潮向四谷见附方向流动。

那家伙,到底是谁来着?

八十助开始琢磨起刚才和自己打招呼的那个怪男人的身份。 好像碰上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似的,他渐渐地开始对这个问题来 了劲儿。

但是,到底是谁呢?思忖了半宿还是想不起来。

“到底是谁来着?那家伙,那家伙……”

八十助开始在小学时期的记忆里寻找那男人的身影,但寻找 无果,接着便是中学时期、大学时期、恋爱时期甚至是婚后的岁 月,与妻子死别后放浪形骸的那些个日子,直至自己当上了侦探 小说家的今天。但无论他怎么冥思苦想,就是想不起曾经在哪里 见过那个男人。总感觉自己快想起来了,但却又没想起来。这种 感觉让他觉得牙痒痒的。

话说这当儿,八十助在一扇大橱窗前面走过。他一眼瞟过橱 窗里排列的新闻照片,瞅见了一幅被黑框四角大相框给裱起来的照片。那照片上写着“一宫将军去世”几个字,照片上是个穿着 军装,一脸严肃的男人。看见这幅相片,八十助的脑内电光一 闪,终于记起了那个奇怪的男人究竟是谁。

“哦!原来是那家伙啊……”

犹如醍醐灌顶,八十助大叫一声。怪哉!想起那人是谁的同 时,为何八十助突然大惊失色,为何,这是为何啊?

鼠谷仙四郎

“没错!是那家伙,肯定就是那家伙!”

有关那“螳螂男”的记忆犹如电光石火般在脑内闪烁。为何 看见黑框照片就会想起那人来呢?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第六感?这 可真是不可思议。但到了日后,待这不可思议之事可思议之时, 八十助就会被吓得连喘气儿都给忘了。

“没错!虽然那家伙已经面目全非,但肯定就是鼠谷仙四郎 没错!”

“鼠谷仙四郎,鼠谷仙四郎……”八十助在嘴里反复念叨着 这个名字。他回想起了上小学时那个对什么东西都感到好奇的年 代。面前是轻飘着木香、表面锃亮的书桌,而坐在自己身旁的, 就是那个总是畏畏缩缩的少年鼠谷仙四郎。那时的鼠谷是个有着 樱桃小口的美少年。他的脸色白皙,一双大眼睛圆溜溜、凉飕飕 的,让人觉得十分可爱。他俩的座位碰巧被分在了一起,于是这 两个少年立即就成为了亲密的好友。这两人的友谊随着时间的推 移日益浓厚,但大学毕业后两人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每天见面了, 为此这两人就像个姑娘家似的烦恼了好一阵。

于是八十助和鼠谷想出了一个法子。此时八十助和鼠谷都已 找好了工作,八十助在丸之内保险公司就职,而鼠谷在驻地某家 化妆品公司上班。他俩决定每天下午五点一下班就前往银座的一 家名叫“Zinnia”的咖啡厅碰头。那家咖啡厅正好位于两人工作场所的正中间,所以对两人来说都不太远。他俩在咖啡厅里可以 边喝红茶边聊心事。这可真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他们又能像以 前那样每天见面了。为此两人都感到十分高兴,回想起刚毕业那 会儿生怕日后见不到面而闷闷不乐的日子就觉得可笑。

然而这个在“Zinnia”约会的好点子,却带来了一个意想不 到的大麻烦。或许是命运要拆散这对挚友,让他们在咖啡厅里碰 到了露子——那个楚楚可人的少女。在梅雨季的天空下,可爱的 露子就像一朵盛开在庭院角落里的紫阳花。

“鼠谷先生是那样的亲切温柔,我喜欢他。”

露子曾这样对她的朋友说起,但她也说过:

“甲野八十助先生是个性格开朗的少爷,和我不一样,好像 什么苦也没吃过,真好啊。”

昔日的好友变成了今日的仇敌,两人都争着向露子表示自己 的爱意。但最终胜利的旗帜在八十助的手中扬起。八十助与露子 筑起了粉红色的爱巢。当他们沉湎于美酒与爱意中时,那因失意 而跌至谷底的鼠谷仙四郎却不分黑夜与白昼,在为自己的失败而 感到绝望。没过多久,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他的去 处。鼠谷仙四郎失踪的消息并没有立即传入八十助与露子的耳 中。等他们得知这一情况时,连忙请侦探社的人帮忙寻找,但找 了许久也没有发现鼠谷的行踪。或许他是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选择自杀了却余生了吧。两人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测。

此后过了三年,八十助听到了一个奇怪的传闻。有人说鼠谷 仙四郎没有死,而且他仍旧住在东京,和自己呼吸着同一片天空 下的空气。听闻鼠谷是在花山火葬场里担任火化工作。

得知这一消息后,甲野寝食难安,即便在工作的时候也想着 鼠谷的事,生怕他仍旧记恨在心。但鼠谷却没有要加害他们夫妇 的念头,甚至在第二年还给他们寄了一张普通的贺年片。收到贺 年片,整日担惊受怕的甲野夫妇那颗悬着的心这才不知不觉地放 下来了。又过了一年、两年、三年,直到五年后的今日,甲野 八十助与鼠谷仙四郎仍旧形同路人,一直没有联系。两人会如此 生疏还有一个理由。怎么说呢,八十助的爱妻露子,在今年春天 就患疾病去世了,所以他连带着把当年与自己争夺爱妻的情敌也 给忘在了脑后。

所以说这鼠谷仙四郎如果不是刚才在他面前出现的话,恐怕 八十助这一辈子也不会想起他来了。

“见鬼了……”

八十助像是在为什么感到惊奇,像根棒子似的杵在人行道 上。他终于想起了那件已被自己遗忘,但极其重要的事。

“见鬼了……鼠谷仙四郎他,他应该早就死了呀……”

暗鬼跃动

“鼠谷仙四郎不可能还活着!”

八十助会如此大惊失色不是没有道理的。要说个理由,因为 在距今两三个月前,他接到了鼠谷仙四郎的死亡通知书。他还记 得那份通知书是印在明信片上寄来的。这么重要的事自己怎么会 一时想不起来了呢?

细细一想,那通知书上应该是这么写的:

“……鼠谷仙四郎先生,经医治无效,遂成永眠。特此 谨告候也。

另定于XX日X时,于花山祭场设佛事遗体告别仪式。

遗体将在同一火葬场进行火化……”

从文面上来看,他的确已经因病去世了,而且连尸体也已经 火化成灰。令人感到讽刺的是,他生前就是在花山火葬场工作, 这次轮到他自己被烧成灰装进罐子里。虽说这世上也有葬礼进行 到一半死人突然“复活”,结果引起大骚动的事发生,但那是非 常稀罕的事。再说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发生了,那还不得惊动那些 如鹰似犬的新闻记者前去采访。但最近的报纸上却没有这样的新 闻刊登,也就是说鼠谷的尸体顺利地被送进了火化炉,然后变成 一阵青烟顺着烟囱飞散到四处去了,那么……?

那么八十助今晚在夜店街的人潮中撞见的那个“人”难道是 旧友鼠谷仙四郎的幽灵?

“呜呜……”

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连忙用外套的袖子拼命护住脖子, 想要驱走那股寒意。行了,什么小说的创意现在也别想了,光是 那阵突然袭来的不安就能让自己大脑贫血。于是八十助找了一家 沿街的酒馆推开大门钻了进去。

“白兰地……快来一杯白兰地……”

他招呼小姑娘像在骂人似的大声叫嚷着,催促快拿酒上来。 也没喝多久,八十助的面前就排起了一串空酒杯,但他觉得好像 过了几小时那么长。八十助接过小姑娘手里的酒瓶,自顾自地往 杯子里倒酒。“咕嘟咕嘟”,流泻而出的液体接连不断地盛满了 四五个玻璃容器。这四五杯液体又一股脑儿地被八十助吞进了肚 子,在肠子里变得滚烫,就像一团火焰扩散到全身。

“唉。”

他叹了一口气。

得救啦!

他在心中大喊,于是又取过杯子喝了起来。等他总算安定下 来,才发觉四周气氛十分幽静。

八十助的旁边有两个男人正在平静地聊天。他听见他们说:

“……就是这样。”穿纹附羽织的男人说,“你说一宫将军 怪不怪,不光卖光了股票,还在死前把所有的不动产都换成了现 金,但这些现金却用途不明,除了给遗属留下一部分生活费外, 其余全都不知所终。”

“你要说这事奇怪,我觉得将军会突然去世也够蹊跷的。怎 么说他都不该死得这么早啊。”

“我在将军的公馆里见到一个古怪的男人。那人就像只得肺 病的螳螂,个子很高,而且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我觉得那家伙 肯定和这事有关……”

“但我听说那古怪的男人不久也死了啊……”

话听到这里,再后面的事八十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那二人 话里那个“像螳螂一样的男人”肯定就是鼠谷仙四郎。但这两人 不也说他已经死了吗?

八十助把酒钱搁在桌上,转身飞奔出酒馆。

幽灵男

出了酒馆,便是夜店街的边界。再往前走就没有酒馆了,四 周突然变得像黄昏时一样寂寥。八十助没有想要去的地方,徒然 地加快了脚步。

就是这时,正好这时,有人在他背后叫响了他的名字。

“哦,甲野君……”

突然被人唤起名字,八十助当场打了一个激灵。不可以转身 去看——他觉得有人在警告自己,可难道就这样一直背朝着那个 叫自己的人一动也不动吗?

“喂喂,这不是甲野君吗……”

“啊……”

他不管了,使上全身的力气回转过身。

“呀!”

一个身材瘦高,眼袋又黑又肿,像螳螂一样的男人——鼠谷 仙四郎的幽灵耸立在甲野八十助的背后。

“哈,甲野君。”

怪物露出了狰狞的笑脸。

“你,你是谁?”

“问我是谁?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怪物毫不示弱地 说道,“我就是小学时和你坐在一起的鼠谷……”

“鼠谷他,他应该已经死了啊!”

“你已经知道了啊,我还正想对你说这事呢。哈哈哈哈!” 他的话让人不知所谓,“为什么已死之人能够活过来与你见面, 这个问题我们先放在一边。如果这种事真的可以实现,难道你不 认为这很了不起吗?”

“别胡扯了,拜托你做鬼也要有个做鬼的样子。”

说完八十助愣了一愣,他才发觉自己的话也够胡扯的。

“算了,我是人是鬼,随你怎么看。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作为幽灵来说这话说得也太“实在”了些。八十助一时半会 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于是就愣在那里听鼠谷继续说。

“听我说,你妻子她去世了啊。你们俩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 对,你是这场三角恋的胜利者……”

“你,到现在你还提这些干吗?”

“嗯……我说这些,是因为我有事想问你。你死去的妻子是 叫露子吧……你想再见到她吗?”

“露子?”

要问八十助想不想再见露子一面,但露子已是彼岸之人,想 见又怎么见得了呢?而且露子尸体也已火化,那些剩下的骨灰都 装在罐中,被埋在多摩的墓地里。问想不想和已经变成灰烬的死 人再次相见,这和泼出去的水又怎么能收回来是一个道理。所以 八十助把鼠谷的这个问题,仅当成幽灵古怪的问候方式。

“这死螳螂,明明都是鬼了,居然还问这么古怪的问题。” 八十助在心里暗忖。

“听我说,你在想我是不是在说胡话吧。但你看,我不是也 已经死了吗,但现如今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好好瞧瞧吧,这里是不是特别的冷清呀?但这里的确是四谷街。如果你承认我 还没死的话,就睁大眼睛朝四处瞅瞅。说不定你的爱妻露子就在 这附近……”

“让我往四处看?”八十助背脊一凉,连忙睁大了眼睛往幽 灵男的两侧望去。

“你果然还是信了,嘿嘿嘿嘿……”

这个名叫鼠谷的男人露出他那被烟草熏黑的牙齿阴阴地笑着。

八十助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因为他根本没看到爱妻的亡灵。

怪人怪语

“嘿嘿嘿,别找了。露子她根本不在这里。”

鼠谷看见八十助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乐不可支,但八十助却 恼羞成怒地大喊道:

“可恶啊!你这是在耍我是吧!你这个卑劣的家伙!”

“冤枉啊!我可没耍你。”鼠谷故意装出惊吓的神情,“我 说的可不是不着边际的话,那都是有根据的。反倒是你一口否定 别人说的话,这才是失敬的表现吧……不过呢,你会不相信也不 是没道理。毕竟我的这番话对你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古怪了。”

鼠谷装出生气的样子,但随之又和颜悦色地开始讨好八十 助。八十助做好了心理准备,说不定刚才那些话都是鼠谷想要给 自己下套而准备好的说辞……

“总之你是个大骗子。”八十助不留情面地斥责鼠谷,“明 明没死却给人寄什么死亡通知书。如果不是今晚我在这里碰见 你,至今我都以为你早就在火葬场化成灰了。你为什么要玩这套 诈死的把戏?”

“我没诈死。那封死亡通知书也是真的。算了,你就静下来 先听我说。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可都是些奇谈怪语……”

鼠谷抓住八十助的手腕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这里不是说话 的地方,总得找家店一边喝一边聊。”于是他又说自己知道个好 地方,便硬拉着还犹豫不决的八十助去那家店。

这家名叫“Guillotine”[1] 的酒吧位于新宿的里街。这一带 八十助从未来过,今晚还是第一次知道在这个地方居然有这么一 家酒吧。推开大门,走进屋内,室内阴气很重却十分的宽敞。吧 台后的酒架上摆着种类多到吓人的洋酒瓶,瓶身上贴着红黄蓝各 色标签。吧台有些高,让人感觉坐着一定不会太舒服,而且那个 站在吧台后面朝两人的调酒师看上去就像个蜡人似的脸上不带一 丝表情。

“欢迎光临……您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

身穿白色外套的调酒师就像个发条人偶似的抬起手腕轻轻指 向角落的座位。那座位的桌子上放着一只插有白色玫瑰的花瓶。 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是一家气氛诡异的酒吧。八十助记得 自己好像在什么西洋妖怪图鉴里看到过类似的场景。

鼠谷点了一杯鸡尾酒,两人就刚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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