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她有事情要说?
“我想报个英语培训班。”
“想学英语?”
“嗯。”维西轻声点头。
“我找老师来家里教你。”学英语不是什么坏事,他不反对。只是他的女人不需要去参加培训班,学员素质和水平各不相同,一个老师对付那么多学生,能有什么效果。不如找老师来家里一对一的教。
既然他这么说,自会都安排好,不用她费心了。冷言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蹭地她痒痒。她身上有一种味道,说不出来,每次只要接触到她的身体,她的味道,总是让他欲罢不能。哪里还能思考公事,冷言低头吻着怀里的小女人,索性抱起她回房间。
隔天,就有一位女老师来家里上课。老师态度很好,第一天先不上课,大致测试了解她的英语水平,然后在根据她的情况量身定制一套课程,一星期两次,每次2小时左右。冷言找的老师,应该水平不错,教她会不会大材小用了,毕竟她的英语基本只有高中生水平,能看懂听懂一些,开口说就困难了,俗称的哑巴英语。
“老师还可以吗?”冷言看到老师来上课,不知道她感觉如何。
“挺好的。”只要老师不嫌弃她水平太差就好,她哪里有资格挑剔老师。
“如果不满意,可以换其他老师。”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喜欢,是她想做的就好。
接下来冷言似乎很忙碌,好几天没回家吃晚饭,有时候她都睡着了,他才回来,就连国庆假期冷言也在加班。总是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轻轻上床,亲吻她的额头,轻轻从背后抱着她入睡。
维西本不是爱热闹的人,一到假期都不愿意出门,哪哪哪都人多,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她宁愿宅在家里,或者到教堂坐坐。整个长假只出门去了一趟马东的诊所,之前没有参加他们的婚礼,补送一份礼物以表示心意。
节后上班,同事们都在热议一件事,好像是某个明星的八卦,说的眉飞色舞。她不八卦也懒得去打听,听到无非也就是一笑而过。下班,晴天叫她一起去逛街,看看婴儿用品,都是准妈妈了。一件件小小的衣服,还没有手掌大的鞋子,都好可爱。
“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维西好奇的问。
“当然是女儿啦,如果是女儿,可以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晴天笑嘻嘻的说,她渴望一个女儿,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挑了一件孕妇装,晴天去试衣间,她在外面等候,随手在阅览处拿过一本杂志翻看。
杂志封面的照片特别刺眼,是冷言和名模薇薇小姐,两人看起来似乎拥吻在一起,暧昧的很。她盯着封面,不知道应不应该看。
“你也在看八卦啊,这几天公司都在议论这事了。听说那个薇薇最近攀上了天河集团的少爷,还成为天河的代言人,一起出席活动,引起轰动了。”晴天从试衣间出来,看见维西盯着照片发呆。
“没有啊,随便翻翻的。”她不知道说点什么,随手放下杂志。
“据说天河的少东家冷淡的很,从没承认有女朋友,虽然之前被狗仔队偷拍到和薇薇在一起,这次一起公开露面,不知道是不是定下来了,唉,有多少美少女要哭红眼睛,羡慕嫉妒恨了…...”
后面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回想起这段时间冷言总是很晚才回家,连国庆长假都在加班,原来是和薇薇在一起,她还以为他真的是工作忙了。
学长来接晴天,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西,两人牵手回家,望着他们幸福的背影,她说不出的羡慕,随之而来的是悲伤?
她不确定是不是悲伤,五味杂瓶。该生气吗?法律上,她已经是冷太太,先生有外遇,做太太的都会生气。可是她有资格生气吗?她没忘记一年合约。
不生气?可是为什么看到那张照片时,她心里也是不痛快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她却像个傻瓜一样。
回到家,黑漆漆的房间,冷言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和薇薇在一起。这样一来,她是不是应该提前卸任了?她说不上哪里不对,总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同一屋檐下,她和冷言都很清楚他们的关系,她没从要求过什么,如果冷言找到心中所爱,只需要告诉她就好,她又不会纠缠不清。可是冷言偏偏没有跟她说起。还是他觉得根本就无需告知她?
打开电视,铺天盖地的娱乐新闻,都是冷言和薇薇的报道,难怪连公司同事都在议论纷纷。换台,还是这些八卦,干脆看看电视台都是怎么说的。从画面上看,冷言英俊帅气,薇薇身材高挑,一个商界精英,一个演艺界名模,才子配佳人。主持人煽情的说,薇薇会不会是下一个遇到王子的灰姑娘了?还把两人当年是怎么认识的,发展经过,感情迅速升温,都挖个底朝天,说的有理有据。顺带着也把之前和冷言穿过为绯闻的名媛明星都数过一遍。
老爷子跟她说过,八卦新闻不过是博人眼球,一种宣传方式而已。也是娱乐大众,为普通人的生活提供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根本不必为此烦恼或者生气,所见所闻都不一定是真实的,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只是,她的心,冷言的心,从来都不在一个世界里。
冷言晚归,看到维西窝在沙发里一个一个换台,电视里都是关于他的绯闻,她都没有注意到他回来了。
“你也看这些?”他知道维西一向都不关于娱乐新闻,
“没有啊,所有的电视台都在播,就看到了。”语气平静,见他回来,起身要上楼去休息,不晓得要怎么面对他。
“生气了?”冷言拉住她,
“没有。”淡淡的语气,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听她说不生气,冷言反而失望了。看到他和其他女人的绯闻,她却如此平静,说明她一点都不在乎他。
“你一点都不生气?”冷言不觉中加重力道,抓的她胳膊生疼。如果她生气吃醋,他反而会高兴,甚至很乐意给她解释一翻。
“你弄疼我了?”她不明白冷言为什么突然发脾气,试图松开他的手,他不放,两人只好僵持着,如果他再用力,都可以把她整个人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