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振坤吴学礼许之能和京城的两个护卫在许吴镇最好的一家酒楼里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酒席。许之能首先让着白护卫说道;“白护卫和仝护卫从京城前来本应上座。”
白护卫摇头道;“此言差矣!庞公子乃是中原第一才子这上座之位非庞公子莫属了。”
庞振坤推脱道;“白护卫不要再寒颤庞某了,万贵去邀学礼兄和我的时候都已说了,这顿饭是为了给白护卫践行,我庞某人怎么能坐上座呢?”
“对啊!白护卫这般推让就显得有些见外了吧?”吴学礼和许之能也不停的推让。
“我看今日不分高低座位之分好了,几位要是再推让下去这菜就要凉了。”仝护卫说道。
白护卫说道;“对啊!何必推来让去的就这么定了。”这会大家也都坐下来了。
吴学礼端起酒杯说道;“白大人从京城千里迢迢来到我们许吴镇我等理应先敬白大人一杯才是。”
“哎~!今日相聚都以兄弟相称如何?”白护卫又说道;“白某虽非读书之人,但白某倾慕书香雅士,以书会友,以酒会友,不拘细节,开怀畅饮,岂不更好?”
许之能劝道;“大家喝酒吧!”说着端起酒杯。众人也端起酒杯。“喝酒喝酒!”一碰饮尽。
许之能喝下一杯酒后说道;“学礼老弟,振坤老弟!我今日请两位来一是为白大人践行,二是好久没有跟两位聚一聚了。平日里振坤老弟的故事最多了,不如给我们说一个,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之能兄就不要当着两位大人的面抬举我了,我的那些故事粗俗无味啊!不如让白大人给我们讲些京城的故事吧!好让我们这些山野粗人也见识见识,不知意下如何啊?”
“庞公子才华横溢,又隐居在这能人辈出的许吴镇,我想他肯定有很多动人的故事吧!依白某看,还是庞公子讲一讲吧!”白护卫说道。
吴学礼也来了精神,“振坤啊!你就不要推辞了,来段荤的吧?”
庞振坤笑着左右看了看站着的几个侍女,摇头道;“罢了罢了!”
许之能一看便知原因,“你们几个都下去吧!需要了再叫你们!”
几个侍女都一一的退出了包间。
“振坤老弟讲吧?这一屋子大老爷们了,越荤越好,说一段荤的!”许之能期待的说道。
庞振坤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说道;“那庞某就献丑了。”
“话说有一年,有两位江南才子进京赶考。一位叫做严武,一位叫广隆,两位这一路受尽了磨难,终于到了京城不远处的一个小客栈。这个客栈的老板娘叫做白氏,这白氏看到两人一路奔波,就生拉硬扯的将两人拉进客栈。严武和广隆酒足饭饱之后两人便美美的睡了一觉。一路奔波睡的太香了,就连京城的礼炮都没有震醒他们。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严武醒来却发现自己给京城叔父带的两条江南鲑鱼却不翼而飞。”庞振坤又拿起茶碗抿了一口,“你们猜那条鲑鱼哪里去了?”
许之能智慧的说道;“这还用猜?肯定是那白氏趁他二人熟睡偷走了鲑鱼吃了。”
庞振坤笑这把头凑过去,“白大人,你说呢?”
“白某不才,还请庞公子道明。”白护卫说道。
庞振坤捋了捋辫子继续道;“那严武恼羞成怒,便找白氏理论。突然他看见白氏家的那只独眼瞎猫真叼着鱼骨头。严武不高兴了就抓起一个凳子冲那只猫就砸了过去。白氏看到了,就推了严武一把,这严武就摔了个狗啃泥。”庞振坤换个姿态道;“严武在家里的时候那里受过这种气啊?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啊。”
严武回房后就把此事说给广隆,还说愿意出十两银子报复白氏,广隆想了一会就教了几句话给严武,还必须用江南家乡方言和白氏对话。当天晚上严武去找白氏。严武说:“老板娘!给我那一个‘一头睡’。”白氏奇怪的问:“一头睡是什么东西啊?”
严武道;“这一头睡就是枕头。”这白氏才明白,便给严武找来了枕头。严武又问白氏有没有‘叉开’,这白氏又奇怪的问;“这叉开是什么东西?”严武给白氏解释这叉开就是剪刀,还说江南都是这么称呼剪刀的。这白氏便找来了剪刀给严武。第二天一早严武和广隆一起拿着行李出了这小店。老板娘追出来便喊;”你们的店钱还没给呢!”这严武头也没有回头的说:“店钱放在我房间的柜子里了,你自己去取吧!”这老板娘赶紧跑到严武的房间,打开那个房间里的柜子。只见自己家的那只猫放在柜子里。那只猫身上的毛已经被剪刀剪的精光,猫身子下面放着店钱。白氏气的是庞然大怒,拿起店钱就跑了出来,此时严武和广隆已经淹没在人群里看不见了,不过白氏还是不忘记骂上几句;“严武你个王八蛋,你找老娘要一头睡,老娘就给你一头睡,你要叉开,老娘就给你叉开,老娘都给你了你临走还把老娘的猫毛剪个精光...”
这时一屋子的人皆哈哈大笑,只是两个护卫大人笑的有些假。
白护卫举起一杯酒说道;“听说三位都要进京赶考,这杯酒祝三位金榜题名,飞黄腾达。”
“多谢白兄美言,不瞒白兄,檀宫折桂,虽不敢说是囊中之物,天若助我,当进京一试。”庞振坤也端起酒杯说道。
几人推杯换盏喝了一个多时辰才散席,散席以后吴学礼和庞振坤一起直接到了庞振坤家,而白护卫和仝护卫倒是又回到了许府,打算在许府住一晚明日离开。
庞振坤拿出自制的一副象棋和吴学礼下了起来。
“振坤啊!可说京城的人长的都那么白吗?也不至于姓白就应该长的白了,就连那个仝护卫也是一脸白净,好像从来没见过太阳一样。”
庞振坤捏着棋子说道;“听说京城是很大的一个房子,京城里的人都住在里面,所以风雨无阻就不会被太阳晒到也不会被雨淋到。”
“天啊!那房子有多大啊?能把整个京城罩住?”吴学礼惊讶道。
庞振坤捏起一个马放到卧槽位置说道;“将军!那座房子从四面八方量测的话都有百里左右是个圆形的房子。学礼兄,该你走了。”
“这么大的房子?我真想看看是什么样子?”吴学礼露出一个极度向往的眼神。
“学礼兄,该你走了。”
“我还走什么啊?这棋不是已经死了吗?”吴学礼看到没步可走的棋推到一边说道;“振坤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去翠花家提亲比较好?”
“这个嘛!”庞振坤思索了一会说道;“学礼兄也不必操之过急,只需三五日之后上门提亲即可。”庞振坤知道花景德爱财如命,把女儿嫁给那个半死不活的许之寿,现在女儿又回家了,只是这次已经不会有人再上门提亲了,如果吴学礼去提亲花景德肯定同意这门亲事。
吴学礼高兴着走了,毕竟三五天之后就可以娶媳妇儿了他能不高兴吗?
庞振坤头疼的事多了去了,吴学礼虽然和自己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是吴学礼他爹生前给吴学礼留下一些家当,所以很多事都不用犯愁,庞振坤可是口袋比脸干净的主,现在想要进京赶考,可盘缠钱让庞振坤头疼,许吴镇距离京城一千多里地,盘缠钱没有个五六十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神算李骑着毛驴准备再去南阳城,神算李这个名号也是多年算命被人称呼的,其实他本名叫做李昭,他也知道算命是假,可为什么还会被世人封这么好的一个名号的呢?其实就是拿捏准人的心思,就像说某个人大富大贵门庭兴旺,但是稍微有一个小小的缺憾,那就是有一个千年厉鬼常年盘踞在你家里,如果想要继续兴旺那就得想方设法除去这个厉鬼。
这位客人听到前面的夸耀,但是后面的厉鬼他就不喜欢了,那怎么办呢?那就花钱让李昭想法设法除去这个厉鬼。这样李昭就揽了财又出了名。
庞振坤不知道何时潜伏在路边,看到神算李过来他就出去拦住了去路。
神算李一拉缰绳疑惑的问道;“庞公子?你为何拦住本仙的去路?”
“神算李?不知你最近又骗了多少人的钱财啊?”庞振坤似笑非笑别有深意的问道。
神算李吹胡子瞪眼的说道;“庞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神算李算命那个不叫准?庞公子也算是文人雅客怎么出口便是这种污言碎语?”
“先生莫怪!庞某只是有个发财的机会不知先生喜欢这个吗?”庞振坤说着话掏出十两银子在神算李眼前晃悠。
神算李眉开眼笑;“不瞒庞公子,算命这一行也赚不到什么钱,每天温饱都不好解决,要是有发财的机会本仙岂会不做,庞公子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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