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人躺在炕上,依旧是荷花在里,许大郎在外。
荷花觉得,就算放在前世,许大郎绝对可以称得上胸怀平等主义的男子了,在女人地位低下的现在,她要抛头露面的做生意,他依然给她百分百的支持,想到这些,荷花心里泛起感动。
两个人躺在炕上絮絮叨叨到半夜,定下明早就去找琼花商量这件事。
“恩,那就这么定了,我明天一早就先去找琼花嫂子跟她商量一下,她要是同意了,我就直接从她那里去山边收花生。”夜已经很深了,月亮早已西斜,讲了这么久的话,荷花困的不行。
“大郎,睡吧,我明早还要早起呢。”荷花把搭在许大郎被上的手收回来,枕在脸下,困的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
“娘子你辛苦了,你说我这一大男人,身为你的丈夫,我现在却不能为你做什么,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许大郎一脸羞愧说完,也不管荷花有没有听到。
荷花睡得正好,许大郎觉得自己有点不好了。
自己自说自话没见有人安慰,只能受伤的转个身子接着睡,可是没想到转身之后正对着荷花睡得香甜的模样,借着朦胧月光,依稀看见一幅娇憨美人相。许大郎顿时觉得自己忽然就从身体里由内而外的冒出一团火,燥的自己总想做点什么事才能清凉下来。
“娘子,娘子。”喊了两声没见回应,许大郎憋屈的倒来倒去,对着竖起来的某个东西无奈叹气。
“你不好好睡觉在干嘛?”荷花梦见自己睡在一块漂浮的木板上,木板旁边有个东西在翻来覆去的晃动,晃得自己都睡不安稳了。
“娘子,我那次离家去镇上给人帮工的前一天晚上你帮我做的事你还记得吗,我们现在再来做一次好不好?”想到那一次荷花给他的惊喜,许大郎有点控制不住了。
“嗯~”听见有声音在一旁嗡嗡吵闹,荷花不清不楚的“嗯”了一声。
荷花是被手心里的灼热给烫醒的,自己明明在木板上晃过来又晃过去的,然后慢慢的手心里边便觉得烫的慌,像是被灼烧一般的感觉,猛地一惊,醒了过来。
待看清楚情况后,荷花的脸皮子顿时红的像是刚熟的龙虾。
“嗯~”许大郎满意的呻/吟出声。
“娘子,我..”正到关键时刻,被自己握在手心带动的纤手挣脱开来,许大郎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要爆炸了似的。
“你你你..”荷花羞的说不出话。
“娘子,你摸/摸我,我、我好难受。”许大郎顺着自觉准确的握住纤手往胸膛放去。
手底下的肌肤刚硬细腻,薄汗满布不显黏腻,块块肌肉线条分明,胸前红豆硬/挺,荷花这时已经不知道娇羞是为何物了,只顾摸的一脸满足。
双手使坏在红豆处轻弹两下,手下虎躯明显一震。
被大手拉着顺肌肉线条而下,来到脐下三寸之处,荷花才回过神来。
“娘子,我难受,我难受,好难受..”
荷花用没被握住的手往许大郎脸上一抚,一手的湿意,看来憋的够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