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一点,夜深人静安静的有些吓人,人们行包匆匆,毕竟谁也不知道夜路中会不会冒出一个穷凶恶极的劫匪。道路上只有一些刚加完班回家的人和一两个才从烧烤摊内走出来喝的醉醺醺走路东倒西歪的男人,醉汉在公路一旁大声说着醉酒后的胡话给平静的夜点缀上一丝喧嚣。
一个男人带着黑色鸭舌帽,穿着黑风衣在公路另一旁走着,他一身黑色像是要溶入这黑夜一般。
他在走到一个岔路口时走进一个偏僻的胡同,在胡同中走了一会后他停在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他拿修长的手指扶摸着铁门,铁门由于长时间的无人清理早已生透,摸上去时还有些扎手,男人无视了轻微的刺痛思绪万千的摸着那扇饱经风霜的大门。
透着月光男人的手在某处图鸦前行停下,那个图鸦是一个被用修正液画的七扭八歪的奥特曼,一看就是出自小孩子的手笔。看到图鸦男子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笑了笑又拿出钥匙在铁门上刻上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做完这些后男子用手中的钥匙打开生锈的大门,他进门后又拿另一把钥匙打开一个房间,还没打开房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令人脸红耳噪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人的闷哼声。
男人不紧不慢的轻轻推开门,门内有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精瘦男子正被迫看着摆在他前方的手机昏昏沉沉的,手机内正循环放着一部淫秽色情视频,会让人看的血脉喷张,精瘦男子没有,他看见那个男人走进来后面露惧色,身躯像触电了一样擅抖个不停,甚至椅子下面还出现水迹。
见精瘦男子狼狈样子男子轻声问道:“看够了吗?”
被绑着的男人无法回答他的嘴被胶带封的牢牢实实,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喊着。
“因为以后不用看了,那个也用不到。”男人淡淡的对被绑的男子说着,男子听后更加恐惧了,他在椅子上拼命扭动着想逃离这个炼狱场可惜无济于事。
黑衣男子也不管身旁人的乱动,他小心翼翼把手伸进衣兜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男人打开盒子盒子里有一个针头,注射器和二瓶药水,他戴上医用手套给注射器安上针头慢条斯理的把瓶中的液体抽进注射器中。
男人似乎看出黑衣男子的意图扭动的更加剧烈,“啪”黑衣男子把手中抽空的瓶子扔到男子脚下,被绑的男人看见瓶子上亮丙瑞林四个字时直接昏死过去。
黑衣男子也不管昏死的男人,他举着注射器找准扎针口就往下扎,扎上之后推着注射器把那药液全部送了进去当打完一针之后他又抽了一针管的药液往在地上抽搐的男人身上注射还像哄小孩一样轻喃:“乖,忍一下,一会就不痛了……”
做完这些后他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可他走了一半又回来把绑着男子的绳,再离开时他望着门上的符号轻蔑的笑了笑。
C市的清晨总是会被厚厚的雾霾笼罩,一位佝偻着身子的银发老妇人提着粉红包的保温桶准备去女儿女婿的那幢楼,女儿和女婿跟他们住在一个小区但不住在同一幢楼里,昨天乡下的亲戚送来一只弄干净的野鸡,今天她特意用野鸡又加了若干枸杞堡了一锅汤准备给女儿送去补补身子。
老妇人用女儿给她的备用钥匙打开朝房内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她想着应该是女儿还是在睡觉于是她走进女儿的房间,房间空无一人,她想着着女儿是不是出去了然后她又往厨房走去。
老妇人想着把保温放进厨房让女儿回来之后热一下,他准备做完这些之后打电话告诉女儿一声。
当她经过浴室时一股刺鼻味道吸引了她,她很是好奇想要进去看看,浴室门没有上锁老妇人轻而易举的走了进去,一开门那股味道更重,她的眼睛刺痛,呼吸也变的困难,她嚊到那股刺鼻味道从浴室的浴池中散发出来,她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强撑着走了过。
从推开门开始她心中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有可能她永远不用给那个嫁了医生的女儿打电话了。
走近浴池老妇终于看清了,池中放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液体中还放着全裸的女儿,女儿沉在水中却全身泛红面色安详明明早已经失去生命迹象却栩栩如生,妇人看到这一幕呼天抢地的哭喊:“我可怜的女儿啊!”
C市警局,赵广正坐在办公椅上拧着眉天想着事,今天早上一个男人报案说自己被医院的下属化学阉割了并被困在某处房子内,赵广在得到消息和地址后立即派白勇带着人去解救该男子。
赵广见惯许多杀人手法,位这种不致人死命的手法没见过几件,这个案子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这时一个电话打断了赵广的思结,是警局接线员季姐打来的,她告诉赵广C市某处医院的家属小区发生一起命案让他立即派人过去,在得到具体位置后赵广亲自带着人出警。
来到小区赵广找到报案人说的那幢楼走了上去,刚走到事发楼层他就看见一个老人站在门口等着他们,老人还在偷偷抹着眼睛。
老人告诉赵广自己在家等着老伴出去散步可等了半响老伴还没回来,他不放心就来看看可一进门就看到女儿被人残忍杀害,老伴哭昏倒在地人。老头还算冷静,他怕浴室中的气体对人有伤害就把老伴拖了出去然后就立即报了警。
赵广戴上特制口罩又把鞋套手套全部穿上去才领着全副武装的儿人走进浴室,他一眼就看出泡中散发刺鼻气味的液体正是福尔马林,这是一种易溶于水的高刺激性有毒气体,具有易燃性及腐蚀性,在空气里一般能测出微量,常用于保持尸体不腐。
赵广无奈看着一片狼籍的地面和门把手上的指纹,痕记物证都快被破坏光了,采集起来很是麻烦。
为了让气味赶紧散发出去,赵广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就算他们戴着口罩也能闻到那股刺激的气味。
做完这些赵广组织人把尸体捞出来了,给尸体裹上白布送到法医那采集血样鉴定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