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看着来电,这应该是诈骗电话吧!
在得到莫叙尧的赞同后,她挂断了电话,结果不到十秒,电话又再次拨过来。
成了,这骗子估计是看上她了,这么不屈不挠,可是骗她干嘛,她话费又不多,每一笔支出靠的都是莫叙尧。
她接了电话,刚准备开口骂一通,却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他说:“如花,我明天下午三点到机场,可以来接我吗?”
她抓着手机的手收紧,愣了愣后点头:“怎么突然想到回来了?”
“看看我们沉鱼落雁的如花是不是长残了。”
“不许贫嘴。”
这之后,他们都不知道再说什么,宛如隔了一条银河的曾经,变得不熟络。
许久,她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叹息,温婉的他的声音又响起:“明天记得来,我先睡觉了,晚安。”
入画挠了挠头发,回了句晚安后,这通电话就这么结束了。
莫叙尧也不问她是谁,这样寂静的环境,他足够听到刚刚他们交谈的任何一句话。
“看来明天带你去摘木瓜的愿望不能实现了。”他意味深长的叹气,撇了撇入画,果不其然入画正在怒视他。
“你是想表达什么!”
莫叙尧看向她的胸,不禁失笑:“表达你没有诱惑力。”
当树上有一个青涩的果子和一个红彤彤的成熟果实的时候,人们往往会选成熟的。
但是也有另一种情况。
当面前有自己爱吃的果子,但是还没成熟的同时,又有成熟的自己不爱吃的果子时,大多数人选择前者。
莫叙尧就是第二种情况的大多数人。
可要是入画一直这样迟迟不发育,他不禁担心自己的未来,着实委屈。
感受到他的目光,入画抬臂横在胸前。
“真的没有诱惑力吗?”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抬起下巴无所畏惧的直视他目光的深邃。
莫叙尧也不是肯受威胁的人,点头:“没有。”
然后他看见入画轻世傲物般调皮的笑了,看见她迈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靠近他。
入画把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踮脚靠近他的下巴,出其不意的含住,带水的目光似在勾yǐn的看着他。
下巴传来的突如其来的温度和触感让他的身子僵硬起来,不知道怎么回应入画,也不知道入画又在想什么古灵精怪的主意。
入画心里也在打鼓,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小妖精,没办法,谁让莫叙尧刚刚说她没有诱惑力呢,如花不发威,当她是病花啊。
她感受到莫叙尧的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大,呼吸也更加急促,同时她捕捉到了莫叙尧耳根的微红。
只在一瞬间,她做出了更大胆的决策,突然松开唇。
在她松开的那一瞬间莫叙尧有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几乎在同一瞬间,入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他身上凑,在到了一定高度后,她猛地含住他发红发烫的耳根。
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莫叙尧没忍住,竟然轻轻“嗯”了一声。
那之后,莫叙尧的脸被红晕覆盖,入画也没想到他会有这种反应,吓了一跳松开嘴放开他后退。
充满旖旎空气的房间里,两个红着脸的人在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