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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女儿心(1)

唐翱偷偷站在自己住所外的僻静处观察着,发现门口已经被官兵偷偷监视。唐翱刚准备离去,却听见官兵和一个醉鬼的争吵声传过来。

醉鬼醉醺醺地要从唐翱住所门口经过,被一个清兵拦住。

“请绕行。”

“妈的,你找死!”醉鬼“啪”地扇了那清兵一个耳光。那清兵一把抽出腰刀,另一个清兵慌忙拉住他,连连地向醉鬼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是大人您,小的有眼无珠,请大人不计小人过……”

醉鬼这才骂骂咧咧地走开。

后面那清兵抹着汗珠说道:“他是讲武堂的盛平,郎文郎大人的亲信子弟,你说你不是找死吗?”

躲在暗处的唐翱不但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更让他吃惊的是醉鬼盛平跟他居然有几分相似。既然住所都被清兵盯上了,说不准在别处也放了眼梢。唐翱没敢去穆厚坤那儿,而是让一个小孩儿把他约到了昌运酒店。

酒店大厅内灯火辉煌,各色人种在其间穿梭不停,多种语言杂烩其间。

穆厚坤一身西洋打扮,戴着顶大圆帽,一副深色眼镜,手拿一柄精致的手杖,走在酒店的大厅。他顺着楼梯上了楼,来到一个房间,左右看了看,轻轻敲响了房门。

唐翱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的穆厚坤,迅速打开房门,将站在门口的穆厚坤让进门来,随后又警觉地四下看看,轻缓地把门关严。

穆厚坤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官兵把我的住处抄了。”

穆厚坤无奈道:“郎文已警觉,恐怕计划不能实施了,我们的行动要暂缓。”

唐翱摇了摇头:“你知道讲武堂的盛平吗?”

“郎文安插在讲武堂的嫡系,仗着郎文的关系,四处惹是生非,蛮横不讲理。”

唐翱接着问道:“你之前的准备做得确实细致,可是你没发现盛平和我长得有几份相似吗?”

穆厚坤盯着唐翱仔细看着,脑子里仔细回忆着盛平的长相,点了点头,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里冒出惊异的光:“你是要假扮盛平去见郎文?”

“帮我搞一套盛平讲武堂的衣服。”唐翱在心里已经做好了这个决定。

穆厚坤应下后,没再多说什么,起身欲走,又停下来说:“原来的地方不能住了,我给你找个新的住处吧!”

谢过穆先生后,唐翱又拜托他设法带冯玉楼来这里。

冯玉楼过来后,唐翱为他帮自己甩掉唐五感激地道谢并深深地鞠了一躬。

冯玉楼不以为意:“你一本正经起来,我还真不习惯……你让我打听的那个马祥祺,可能有眉目了。”

“这么快?”

“说来也巧,我从军机处出来,就跟着郎夫人去了朗大人的府上说戏。谁知戏没说成,郎夫人还要我以后别再去郎府了,应该也是怕不安生。”

唐翱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冯玉楼的笑有些凄惨:“听郎夫人的口风,好像最近郎府里也不太平。那个马祥祺,可能不是跟你一路的。”

唐翱疑惑了:“那他为什么要杀郎文?”

“我听说,朝中也有不少人要置郎文于死地。”

“朝中?”

冯玉楼继续分析说:“郎文树敌太多。我们这些人,经常出入王公贵胄的府上,多少也听过一些风声。御史赵启霖奏参他为段芝贵谋巡抚职,受贿十万两,结果郎文因为太后宠信,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此外还有江春霖、赵炳麟就是御史台三霖,他们和陆宝忠等与郎文的政见向来相左,依我看,就是这些人买通杀手,刺杀郎文。”

唐翱问:“这么说你有那个中间人的消息?”

“你这人果然聪明,不错,我确实查到了这个中间帮马祥祺牵线搭桥的人。”

唐翱激动地挪了挪屁股:“快别卖关子了。”

“他叫金八。”

依着冯玉楼的帮忙,唐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金八约到了京城酒楼的一间包房内,堂倌帮唐翱挪开一把椅子,随后亮开了一个屉笼,从中拿出一个精致的茶碗,撒上些茶叶。凤凰三点头,一杯热腾腾的茶沏好,摆在唐翱的眼前。

唐翱扔了些小钱在桌子上,犒赏堂倌的殷勤。

“等会儿,我有位重要的客人要到,点菜的时候,我叫你你再来。”

“得嘞!”堂倌收了钱后退下了。

唐翱喝了一口热茶,朝大街上看了看。遂即拿出怀表看看时间,又从皮包里拿出一张报纸翻看着。

这时,金八手捏着两个铁球,一身短打,走进酒楼包房,随手将门掩上,坐到了唐翱跟前,一只腿跷在椅子上,手里不停地攥动着那两个铁球。

唐翱看着金八,从皮箱里拿出几张银票,推到桌子的那头。

金八看了看银票,没忙着接过,而是直直看着唐翱:“您要买谁的命?”

“比利时洋行的襄理,刘致远。这是地址。”唐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唐翱旧住处的地址。

金八伸出手,刚放在银票上,唐翱将其按住。

“我有一个要求,我要让马祥祺去杀此人。”

金八把手拉了回来,没动桌子上的钱,靠在椅子上没有出声。唐翱的手头间露出了银票一角。

“马祥祺?没听说过啊!”金八把眼神挪开,转看外面的街景,手里又开始转那铁球。

“您既然不认识,那……我们的买卖就做不成了。”唐翱佯装要收起放在桌子上的银票。

金八把银票抢了过去,“哎哎哎……别介啊,好说好说。”说着他把铁球放在一边,拿起银票数了起来。

和金八见这一面后,唐翱已经料想到自己的大仇很快就要报了,迅速在自己的旧住所内做好了安排。

这晚马祥祺一身黑衣,借着月光偷偷地潜入了唐翱房间,猫腰看了看房间内的环境,一路顺着墙根,摸进了唐翱的卧房。从几个柜子旁闪到床边,一缕月光从卧房的窗户射到床上,一个人影正侧卧着,面朝向里面。

马祥祺见状大喜,举刀便要扎下。就在这时,马祥祺感觉到腰间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在他想转身的刹那,灯亮了。

一把枪指着马祥祺的腰眼。

马祥祺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被子,原来是用被子叠成的人形。马祥祺没有回头,嘴里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的仇人。”

马祥祺缓缓转过身来,冷眼看着面前的唐翱:“原来是唐家二少爷。”

“咱们之间的旧账也该有个了断了!”

一听这话,马祥祺顿时被触到痛处,火冒三丈道:“你血洗山寨,杀我妻女,逼我流落京城,如今还来跟我算旧账?”

“我这是为秋蓉报仇。”

“秋蓉……哦,你是说……”

“不错!秋蓉,我刚过门的妻子!新婚之夜却因为你葬身火海,我若是不杀你,百年之后都无颜去见她……去死吧!”说话间,唐翱就要扣动扳机。

马祥祺连忙大叫:“慢着!秋蓉没有死!”

唐翱愣住了:“你说什么?”

马祥祺趁机起身将唐翱手中的枪打落,唐翱反应过来,伸手去捡枪,马祥祺一脚把枪踢开,接着一拳打倒了唐翱。

马祥祺向唐翱扑过去,两人撕扯搏斗中同时倒在床上。马祥祺用肘部击中唐翱的下巴,唐翱疼得翻过身。马祥祺跳下床去捡枪,唐翱抓起被子,盖在马祥祺头上,抽刀捅在被子上,里面飙出鲜血,刀子插中了马祥祺大腿。马祥祺包着被子整个人跃起撞在唐翱身上,唐翱被撞翻在地,枪掉在地上,唐翱爬过去捡枪,马祥祺却借机裹着被子整个人撞出窗外。

唐翱跑出屋来,黑夜中已不见了马祥祺的身影。

这次没能抓住机会报仇,恐怕很长一段时日内,马祥祺都会倍加小心,就更加得不到机会了。左思右想后,唐翱决定今晚就执行同归于尽的计划。他穿着盛平官服,取出炸弹藏于外套,手枪插在腰间,环顾空荡荡的屋子,轻轻关上了门。

几日后,唐翱骑着马在郎文门口停下,官兵忙冲了过来。

唐翱低头道:“盛平求见郎大人。”

“大人尚在陆军部。”

“是铁狮子胡同?”

“正是!”

唐翱跃身乘马而去,到胡同口,见远处迎面来了一辆马车,车中人面目颇似郎文,唐翱遂停马等候。郎文的马车缓缓驶来,唐翱下马垂首,用余光扫着渐行渐近的马车,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坚定起来,他轻轻地摸摸身上的炸弹。

唐翱静静地看着车子驶近,郎文护卫看到了远处的唐翱,神情都紧有士兵向唐翱冲过来,大声喝道:“闪开!”

唐翱鞠躬投刺进谒,郎文车子在唐翱不远处停了下来。轿内郎文接过帖子,看到上面写着盛平。郎文缓缓将轿帘挑开一个缝,看到夜光中低首垂眉的唐翱,有些不能确定。

“抬起头来。”

唐翱缓缓抬起头,对着郎文贼贼地笑了。

郎文猛地一惊,看清楚此人不是盛平,大惊失色。还没容他喊出口,唐翱已经迅速掏出怀中炸弹猛掷向郎文……炸弹滚落到郎文脚下,巨声如惊雷破柱,郎文被那炸弹炸中,已经是血流遍体,轿子也顿时火起。

这时唐翱亦被炸翻在地,昏了过去。

就在这危亡关头,斜刺里冲出一辆马车将地上的唐翱抢到上面,载着唐翱狂奔而去。驾车的正是蒙着面的穆厚坤,穆厚坤一边使劲抽打着马,一边痛苦地看了一眼躺在车里的唐翱。唐翱浑身血污,躺在车里不知死活。

马车在穆厚坤门前停住。

穆厚坤跳下车子,抱起血肉模糊的唐翱,使劲抽了一下马,马拉着马车失惊疯般冲了出去。穆厚坤抱着唐翱冲进院子里,慌忙将大门紧闭。

大门外街道上,追寻的清兵从穆厚坤家门口追了过去。

穆厚坤抱着唐翱往屋里冲,脚下一绊,不由得摔倒在地,但他仍牢牢将唐翱抱在怀里……放下唐翱后,穆厚坤便差人请了洋大夫过来给他医治。

穆厚坤焦急地踱着步,时而看看洋大夫,时而将窗幔掀开一条缝隙看看屋外,警惕担忧。洋大夫终于清理完创伤,帮唐翱包扎好,直起腰长长松了口气。

“创口已经清理了,但是需要输血。”

穆厚坤看着昏迷不醒的唐翱,忧心忡忡地看着大夫:“怎么输?”

“要找到合适的血型。”

穆厚坤一把拉起自己的胳膊:“我的行吗?”

洋大夫摇头说:“这里什么设备都没有,恐怕不行,需要立刻转移到我们的医院。”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穆厚坤一惊抓起了手枪。

“老爷,小姐找回来了……”

穆厚坤还来不及说话,门“嘭”的一声就被推开了。

穆厚坤一把将穆来拉进屋内,对下人吩咐:“快备车……”随后他又抓住洋大夫的手说道,“密斯特华森,你先回医院,我们随后就到……”

待到医院诊治完毕后,唐翱躺在床上休息着。穆来陪在唐翱身边,近距离地看着昏睡的唐翱,唐翱脸色慢慢变得舒缓起来。穆来情不自禁落下泪来,眼泪滴在唐翱的脸上,唐翱眼角跳动了一下,缓缓地醒了过来。

穆来兴奋得喊了起来:“醒了,醒了,他醒了!”闻声跑来的穆厚坤立在唐翱的病床前,看着唐翱不由得笑了,伸出了大拇指。

唐翱却淡淡说:“谢谢你救了我。”

“这次你干得漂亮,为革命立了大功!”穆厚坤伸手拍了一下唐翱,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唐翱却被穆厚坤拍中伤处,叫了一声,脸痛苦到变了形。穆厚坤忙将手收回来,有些不好意思,“你想吃什么,我亲自为你下厨。”

“穆先生,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好,你先休息!”穆厚坤说完便向外走去,不知何时走出去的穆来却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走了进来,穆厚坤看到女儿改变了主意,又走了回来。

穆来将鸡汤盛好端到唐翱跟前,将唐翱扶起半卧,自己也靠着唐翱身边坐下,吹着鸡汤喂给唐翱:“我熬的鸡汤,你尝尝。”

唐翱斜眼看着回来的穆厚坤,穆厚坤有些手足无措的尴尬。

天刚麻麻亮,街道上已经布满了清兵,正四处搜查着刺客的下落,百姓们怨声载道。

杨雨奇怀疑冯玉楼与刺杀郎文的刺客勾结,但冯玉楼却迟迟没能出现,便把合庆班的人统统抓了起来。因为用刑太过狠毒,陈班主被活活给打死了。

众人情绪因此失去控制,冲上去和官兵大打出手。杨雨奇皱眉挥手,一排拿着长枪的官兵跑进了院子,一阵扫射,合庆班众人纷纷倒地。

班中一个孩子被眼前的场面吓傻了,抱头蜷缩在两具尸体后,瑟瑟发抖。

枪声止歇,院中一片死寂。

一个官兵踢开尸体,发现了一个小孩子,一把把他揪出来。

“这里还有个小的!”

随后那孩子只见一双官靴站在眼前,他吓得跪倒在地,裤子间已经尿湿了。

杨雨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六子。”

“冯玉楼在什么地方?”

小六子下意识摇摇头,随即又吓得立马点头:“他在……在……”随后他扑倒在地,“我,我……”

杨雨奇佯装怜惜道:“可怜的孩子,都给吓糊涂了。那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我,我……不知道。”

杨雨奇拍拍孩子的肩:“好孩子。放心吧,我不杀你,放你回戏班。可是,你得等你二师兄回来,不可以跑,知道吗?”

夜幕降临,冯玉楼警觉地走到合庆班外的围墙,左右看看,飞身上了围墙。

他轻巧地跃进了院子,看到的竟是一片黑暗寂静,便警惕地走向院子里唯一亮着灯的屋子。

隐蔽在暗处的人迅速向院子靠近。

冯玉楼推门进去,躺在床上的小六子看到是冯玉楼,吓得全身发抖。

“师兄!”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怎么了?病了?”冯玉楼说着走过去要摸小六子的头。

小六子突然泪流满面道:“师兄,快跑!他们,他们杀了所有人,他们还要杀你!”

冯玉楼一惊:“他们是谁?到底怎么了?”

“官兵,那些当官的要抓你,二师兄你快跑啊!”

“我们一起走!”冯玉楼去拉小六子,谁知小六子被他一拉,却摔下床来。

冯玉楼惊愕地看着他扭曲的腿。

小六子哭着说:“我……我跑不了,他们打断了我的腿。师兄你快跑!他们会杀你!”

院子的门被一脚踢开,冯玉楼从窗口看去,只见众官兵涌了进来。冯玉楼随手抄起屋子里一杆用来练功的棍子,利索地背起了小六子。正摆好架势准备冲出来,却被一群官兵围住,冯玉楼一棍捅在最近的一个人膝盖上,那人吃痛跪倒,冯玉楼飞身踢开冲上来的一个人,拿棍打折了围过来的一个人的手。

有人举起火铳,雨奇连忙制止:“不许开枪,留活口!”紧接着,他故意大声补充喊,“奉唐大人之命,留活口!”杨雨奇用手捋捋下巴,露出一脸奸笑。

又有人围过来,与冯玉楼打斗在一起。冯玉楼渐渐敌不过了,却一直用一只手紧紧揽住伏在他背上的小六子。

小六子哭着喊道:“师兄,你快跑,别管我了!小六子再也不能唱戏了,小六子活着也没用了。”

冯玉楼一边挥棍厮杀一边安抚:“别说傻话!”

突然有人开了一枪,冯玉楼一闪身,子弹擦过了他揽着小六子的胳膊,小六子从冯玉楼背上摔下来。冯玉楼挣扎着跑过去,要把小六子再背起来。旁边的一个官差拿刀向冯玉楼后背砍来。

小六子用尽力气推开冯玉楼:“师兄,替大伙儿活下去啊!”随即中刀倒在了血泊里。

冯玉楼看到小六子死了,一咬牙,从靴筒里拔出两把匕首,手一挥,结果了两个官兵,继续抵挡后来者。混乱中,杨雨奇险些被冯玉楼刺中,冯玉楼趁机翻上一面围墙飞身上了屋顶,众官兵纷纷开枪,冯玉楼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山冈上,坟头林立,纸钱飞扬。

冯玉楼站在坟前,隐约听见远处传来了脚步声,立即躲到了一个坟头后面。

走上来的唐翱看到林立的坟头,顿时愣住了。

冯玉楼朝远处看看,发现没有其他人,立即朝唐翱冲了过去。冯玉楼一拳打在唐翱脸上。唐翱猝不及防重重挨了一拳,摔在了地上。

冯玉楼像疯了般对唐翱拳打脚踢。

唐翱痛苦地喊道:“住手,你疯了!”

“我他妈的就疯了,被你逼疯了……”

冯玉楼继续殴打着唐翱,唐翱无奈下只好反抗,把冯玉楼推摔在地,两人厮打了起来。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清醒了,两人停手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唐翱伤口迸裂,血染红了衣服。

冯玉楼无法抑制心中的悲痛,唇角抽搐着,泪水混着血水流到嘴里。

只是从穆来嘴里听了一句合众班情况的唐翱惊异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冯玉楼终于止住哭声,斥责说:“你说出什么事儿了,合庆班上上下下那么多口子,一个不留,这还不都是你害的。”

唐翱当场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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