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倒也并非不可以。”沐夕颜抱怀。
上官熙心中一喜,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继续等待着。他明白,王妃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答应替古痕解毒。
果然,接下来,沐夕颜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只看得众人大感不妙。
“解毒不是不可以,只是刚才本宫也说了,最近本宫手头很紧呐,唯一值钱的火灵草又送给了小凌凌,实在没有多余的钱再去买药材了呀!”
“这好办,在下马上……”
沐夕颜打住了上官熙未说完的话,摇了摇手指:“本宫刚才说了,最近手头很紧,所以王府中的财产都不能动,哦对了,还有,作为你们伤害月柔的惩罚,每人各罚半年月,所以你们要自己想办法去凑钱哦。嗯,凑完之后把钱直接拿给本宫,本宫亲自去买材料。唔,那些东西也不贵,本宫算算哈,也就十万两黄金而已,真的很便宜,对于你们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众人再次跌倒。
十万两?还黄金?这还叫便宜?
便宜你个大西瓜!
你怎么不直接去抢劫?名目张胆地下毒不说还要抢劫!无耻!简直太无耻了!
“好了,三天之后拿金子过来。本宫累了,都下去吧!”沐夕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挥手转身朝房间走去。
众人登时无语,想要说什么,却又当真怕了她的无耻。谁知道会不会再被她狠狠算计一番?
最后重重叹了口气,无奈之下只得先扶着被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古痕各自回去。只留下玄凌一人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兀自出神……
房间内,一俊美男子坐在椅子上,眼睛滴溜溜绕着面前那抹白衣身影打转,几次三番想要站起来扑过去,无奈身子却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张俊美得令人尖叫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委屈。
“你怎么看?”忽的,另一个稍显冷冽的男声响起。
没错,正是最后跟随沐夕颜进来的玄凌。
“像是中毒,可这脉象……着实有些奇怪。我先给他开一副药,然后再施几针试试。”沐夕颜放下抱怀的手臂,目光从一脸呆懵委屈的楚陌尘身上移开。
“也好。”玄凌想了想,点头。
如今的情况,也是能这样。
两个时辰后,随着沐夕颜收针的动作,楚陌尘手指微微动了动,紧闭的眼眸亦有睁开迹象。
玄凌呼吸一紧,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终于,再万分紧张的期待中,楚陌尘从沉睡中苏醒。
一双漆黑的眼眸中隐隐划过一道紫光,睁眼瞧了瞧四周,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幸运的是,那双眼睛终于不再迷茫,亦不再复先前的痴傻……
玄凌张了张嘴,紧张地盯着他,许久,才用不确定的声音问道:“你……还好吗?”
听到有人说话,楚陌尘将目光顺势移了过去,见到玄凌带着半张银色面具的脸,愣了片刻,随即眉心一皱:“你是谁?”
瞬间,玄凌原本充满希冀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奇怪,应该没问题呀。到底是哪儿出了错?”沐夕颜再次检查了一番楚陌尘的脉象,然后狐疑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结果检查了半天也没看出是哪儿的毛病。
出于对医术的执着,沐夕颜的神情越发地严谨,最后索性动手想要扒掉楚陌尘的衣服来个全身检查:“我就不信邪了!这世上竟还有我沐夕颜瞧不出的病!”
见此,玄凌尴尬的脸色一红,低下头轻咳了两声,以示提醒,结果认真起来的沐夕颜完全当做没听到,丝毫不顾避讳,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不多久,楚陌尘身上的衣物早已凌乱不堪,胸膛完全裸露了出来,沐夕颜这儿捏捏,那儿拍拍,又覆上耳朵听听,还是检查不出毛病。最后心一横,手一挥,被子被掀落掉地,瞪着眼恶狠狠地对楚陌尘道:“屁股抬起来,脱裤子!”
噗——
“咳咳……”
玄凌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沐夕颜奇怪地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不明白玄凌为何突然咳得这么厉害,瞧,咳得脸都红了。
不对呀,他这样子不像是冰噬散发作的征兆啊!
“小凌凌,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咳咳……”
玄凌那没有戴面具的半张脸红得通透,别扭地转过头没有吭声。
沐夕颜越发疑惑了,正想继续说什么,忽的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大力带动,跌到了床上,正巧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到了楚陌尘的身上。
“娘子,为夫知道你很想要,可是现在还有外人在看着呢,娘子这么心急,为夫会害羞的!”某人对某女愤怒的眼神视而不见,无耻地自说自话。
尤其是那张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还极配合得泛起了红晕,活生生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少夫的模样!
“楚-陌-尘!”沐夕颜咬牙,黑眸喷着火,一副吃人的表情。
“娘子别生气,为夫这就从了你!唔,其实为夫不介意被人看,可是娘子你那么美,为夫可不想你被人白白看了占便宜,哎呀,你别生气,为夫这就来服侍你。喂,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快滚出去!”
楚陌尘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开始为沐夕颜宽衣解带。
玄凌则在某人一记威胁的瞪眼下退了出去。小心地关上房门,正欲离开,忽的一手捂住胸口,里面是隐约不清的情绪,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些难受……
“娘子别急,为夫马上就来……唔,痛!”楚陌尘正欲解开沐夕颜的腰带,忽的下身一阵疾风,危险的预感随之而来,本能地闪身一躲,忙捂住下身重要部位,吃痛的哀嚎,“娘子想让为夫断子绝孙吗?”